第25章
我让侍者准备了一瓶法国进口的波尔多红酒送到葳蕤苑套房,不用醒酒,倒杯就喝,如同饮水,难辨甘苦!
饮之前,趁着尚存几分清醒,给吴彤去了个电话。她是李萱诗的贴身秘书,平时几乎寸步不离,几个孩子也时常由她看护照顾。
据说那晚我喝得酩酊大醉,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状似痴狂,形如疯魔!
翌日,我从医院的病床上苏醒,头昏脑胀,口干舌燥,浑身无力且四肢酸痛,感觉燥热而昏沉。
叶倩心急如焚,一边用冷毛巾给我敷额,一边急促地让楚玥姐快去找医生。衡山县人民医院的副院长亲自带队过来,向叶倩亲切致意后,开始对我嘘寒问暖,同时进行体温测量等一系列操作,一个轻微的细节都不肯放过,端的是妙手仁心,春风化雨!
我始才得知自己发高烧被叶倩和楚玥姐发现送来了医院。
许多年未进医院了,突然置身于一片白色笼罩中,嗅着浓烈刺鼻的消毒药水味非常不习惯。依稀记得五六年前在南非出差时遇袭入过一次医院,那次钱包被抢,身上被捅了几刀,如今下腹部还残留一寸多长的伤疤,只是我妻子白颖竟未曾留意过,一直到我入监成囚。
那次伤重,失了好多血,昏迷了一天一夜,好像自己进入了弥留状态,生怕往后再见不到妻子和一对儿女,趁着医生不注意偷偷拨通了国际长途。
白颖和李萱诗联合起来愚弄了我,她们的儿子和丈夫在遥远的非洲大陆生命垂危之际,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却在奸夫的胯下纵情淫乐,哦,她们告诉我是在吃樱桃!
下午,叶倩告诉我李萱诗带着女儿郝萱来医院看我,我痛苦万状的闭上眼睛,拒绝相见。
如果日记上写的东西都是真实的话,我将如何面对她?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为何二十年前的萱草、十年前的康乃馨一下子变成了罂粟花?
原本以为她不过是带刺的玫瑰,如今想来也许是绽放的曼陀罗!
这个疯狂的让人绝望的女人充满诱惑和罪恶,她是迷人的春药,更是致命的毒液。她大胆而偏执,意图让世人臣服膜拜,可以背弃人性的善和母性的光辉。她欲求掌控一切,令我体会到连呼吸都带着压抑!
我惶恐之极,唯有对她敬而远之。
叶倩见我一副濒临崩溃的样子,心痛又无能为力,无奈的摇摇头,走出病房去回复李萱诗。
我在病房中不知道叶倩如何与她分说?只是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两声啜泣和一个天真无邪的清脆童音:“妈妈,妈妈,不要哭,要乖哦!”
两日后我回到葳蕤院,烧早已退了,唯独意志消沉,一脸颓丧,无精打采!
叶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许多野山参和灵芝,每天让楚玥姐煲鸡汤喂我。其间甚至还请来谭九冥为我会诊。
谭药王察颜观色,摇头而去,临行前只说“心病还需心药医!”
夜晚,漆黑如墨。虽然葳蕤苑环境清幽,我却无法入眠。怕光,怕声音,怕周遭的一切。我只想退缩,想要逃离,如同一个狂犬病患者,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恍惚中,一具温香软玉的曼妙胴体突然钻入我的被窝中。
“谁?”我惊讶下出声询问,而手臂却自然而然地搂她在怀,也许是出于条件反射,也许这些天的艳福已让我习惯成自然!
对方的身体明显颤栗着,显然颇为紧张,从她不规律的急促呼吸中便能探知一二。
她既然没有回答,我也并不介意,手在她曲线丰满的诱人胴体上游走。
嗅着她身体上淡淡的栀子花幽香,令我感觉提神醒脑,沉睡的欲望瞬间苏醒。
宽大的手掌如探囊取物,轻车熟路地抓住了她一只丰满硕大的乳房,规模令我惊叹,感觉与徐琳的那对傲人豪乳不相伯仲。
可她明显不是徐琳,我与徐琳多次合体交欢,对她身上的体味幽香十分熟悉,徐琳身上有一股熏衣草的香味。
我数日未曾交合,欲火一窜,便沛然生长,情兴意浓。
“呜!”女人羞吟一声,虽是浅呼,亦尽含娇媚。身体敏感部位被男人抚弄,欢愉又渴慕!
我探摸到她一只柔软玉手,拉下自己的内裤,将小手按在昂扬怒耸的粗烫阳物上。
女人挣扎了几番挣不脱,只得乖乖握住肉柱,却不懂套弄撸动,竟是很生涩的样子。
我只好带领她上下运动,一边继续抚弄她一对硕大丰乳,用唇舌寻到她玲珑小巧的耳垂,挑逗地舔弄起来!
“嗯哼!呜呜呜!”女人玉体颤抖了几下,抑制不住溢出一串呻吟,我掌心中一颗娇嫩的蓓蕾霎时发硬挺立,豆粒成珠。
我此时也渐渐沉浸情欲中,忽略了探究她的身份真相。而眼下暧昧情浓,无声胜有声,抛却世俗常理,只沉醉怜香惜玉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我的手依依不舍的告别软脂酥玉般的胸乳,缓缓又温柔的滑过她美妙凝脂般的腰肢、肚脐,弥留小腹片刻,指尖已触及到茵茵嫩草,渐复往下寻幽探胜,芳草茂盛,秘谷中涧水暗涌,滋润草丛。
她的玉户紧合,裂谷如缝,两瓣花唇娇嫩,合成一线天光。虽未见,亦能极尽畅想她那私处胜景,见者垂涎,不胜心向往之!
我的手指怜她玉户娇嫩,只轻揉缓探,顺隙撩拨,片刻光景竟搅动泉水汪汪,浸泡我半指如染琼浆。
“嗯哼……哦,呜呜!”啼喟渐密,春风吹渡幽潭,卷起一池涟漪。
我用嘴唇强势堵住她的春吟,舌头舐入她的口腔,缠上那条游走逃窜的小香舌,往来勾弄,吮吸不放。
她“唔!”地吐出一声闷吟,整个胴体立时酥软如泥,一双玉手紧紧缠上我的颈部。小舌转守为攻,火热地缠绕上来,欲罢还休。
我的手指依旧撩弄她的玉户私处,时而梳弄绵软丰茂的芳草地,时而沿肉缝淌水溯溪而上,逗弄隙顶那悄然冒头的肉粒蕾珠,只要略一拨弄,便换来她一颤一啼,无不如是。
春风抚野草,欲火渐燎原。
我腹下阳物硬如铁棍,炙热如火,急需桃源圣水滋润。
分开她喘喘红唇,一把扯开被子,轻轻将她平放床榻,我跪入她双腿间,手扶肉柱,挑弄得肉缝汁水淋漓,按捺不住,龟首挤开一对嫩唇,见缝插针,一送而入。
“呜啊不要好痛”直觉她的玉体痉挛抖颤,凄声痛呼骤然惊起。
我甫一挺入便立感不妙,急急收势,奈何一时情狂,冲势偏猛,阳物又粗长骇人,哪里来的及?
“噗!”龟头势不可挡,瞬间突破了一层薄薄的肉膜,余力未衰,挤开层峦叠嶂,奋勇突进,披荆斩棘,一下攻掠深底花心!
“嘭”地一声房门推开,一条魅影急掠而入。
“吧嗒”一响,灯光骤亮,一脸焦急的楚玥姐已俏立床边。
我再看床上美人,一丝不挂的曼妙胴体纤毫毕现,丰乳翘臀,玉润如雪,白嫩无双。唯独一张俏脸煞白如纸,蛾眉深蹙,凄楚窃窃,惹人怜惜!
“额,倩姐,怎么是你?”我移目叶倩腿根腹下,娇艳玉穴被我粗硕如臂的阳物贯穿深入,将紧小玉洞暴撑怒涨,唇缝处殷红刺目的处子之血涔涔淌下。
叶倩幽怨地瞪我一眼,初为人妇的她居然没有遮羞掩秘,毫无保留地向我展露她吹弹可破的白玉肌肤,凹凸有致的魔鬼身躯。
“臭小子,姐的破处之夜差点让你搞成了强奸,真是个坏东西!”叶倩的气场强大,哪怕此刻被我一丝不挂地压在身下,依然是不可亵渎的女神!高贵而不淫邪,风情而不冶荡。
楚玥姐一边主动宽衣解带,一边对我娇嗔:“傻愣着干嘛,还不对我姐好好抚慰一番,多多逗弄她的敏感处,男人对自己女人要温柔,怎么能这么粗暴?何况我姐还是黄花大闺女,你也真下得了狠手?哼!”
“额!我”我尴尬地挠了挠头皮,无言以对!
楚玥姐正解开黑色蕾丝胸罩,一对莹白耀眼巍巍而颤的大白奶子弹跳出来,晃得我一阵眼晕,媚眼含羞的瞪我一眼,腻声道:“傻乎乎的看我干嘛?先把我姐送上高潮,女人第一次房事体验很紧要。让她尝到甜头,以后对这事儿性趣就会变大。你如果没有给她一次完美体验,只有感到痛苦不适,很可能造成心理阴影,日后甚至会排斥房事!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俯身轻轻压在叶倩惹火至极的完美胴体上,含住她的红唇,温柔湿吻!
叶倩玉臂缠上我的脖子,欣然应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溢涓涓情潮,爱意绵绵!楚玥姐扭着娇媚妖娆的胴体来到床上,跪于一侧,螓首俯低,腥腥红舌轻轻在我背上吻舔起来。
我被一对绝色美妇左右环绕,彼此缠绵缱绻,互相爱抚挑逗情火。胸中块垒一抒而散,伤别离无益,忆往昔更苦。峥嵘岁月逝如水,不如怜取眼前花样人!
我的肉柱依然深深楔入叶倩的花径内,待觉她甬道渐渐放松,春水潺潺流淌,便开始轻轻抽动下体。退出几寸,复又插入,六浅一深,神游洞府。
“嗯哼!唔唔”叶倩发出呓语般轻吟,蛾眉微蹙,仍在适应过程中。身体却再无抵触,缓缓舒展开来。
我亲吻了一阵红唇,逐渐沿着她玉润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滑到硕大如球的双峰。她的乳房圆隆丰满,坚挺如玉,两枚嫣红娇俏的乳珠原本是内嵌的,犹如含羞躲藏的淘气宝贝,经过我先前的抚弄挑逗,情欲勃发而涨立尖挺,傲然迎峰。
我张嘴裹住一枚,轻吮含吸,极尽温柔的逗弄。
“嗯嗯……”叶倩愉悦的呻吟,乳珠很敏感,带给她无比快乐的体验。妙眸含羞带媚的注视我,温情脉脉中隐含汹涌爱意。
我含吮一侧乳珠,用手贪婪的抚玩另一颗沉甸甸的大果实,搓揉捏握,瞬间幻化诸般形状。酥软凝脂的乳肉从我指缝中挤出来,我舍不得用力,生怕将这个心爱的宝物捏坏了,轻轻松开手掌,弹性优美的硕大玉峰又立时恢复如初,傲然屹立。
“倩姐!你的胸部好大好美,太漂亮了!”我由衷赞叹,爱不释手。
“嗯!”了一声,叶倩含羞带媚,容光焕发。引以为傲的美胸得到情郎的迷恋和赞美,芳心欢悦。
“这下捡到宝了吧?我的小姑爷,放心啦!将来你宝贝儿子的粮仓存粮充足,保管饿不了肚子?”楚玥姐在旁边不失时机地调侃。
“楚玥姐!你等会儿试过就知道我到底是大是小了?我的通房大丫头!”我含笑逗她。温婉可人的江南美妇于床笫却是风情独具,娇艳风流,毫无作做扭捏之态。
楚玥一怔,一时未明白“通房大丫头”的暗指,美目不由自主地瞄向我和叶倩下体交接处,芳心一动,豁然明白了我话中所谓“大小”的比喻,俏脸腾的染上红晕,娇啐道:“哼!先摆平了我姐再说!莫不要到时候变成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叶倩闻言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越想越乐,“咯咯咯咯”直笑得花枝乱颤。
我扶着她盈盈弱柳般的纤腰,抽送加快,肉柱迎着丰沛的春水,欣然捣弄玉壶花宫,畅美欢愉之乐不可言表!
“楚玥姐,我只想说你的勇气可嘉,但事实会向你证明轻敌的后遗症会十分惨烈!”
“好啊!那姐姐真的十分期待,要知道,姐姐的肥田可是好久没人耕了,都快变成盐碱地了!”楚玥莞尔笑道。
一个江南娇娃,一个北国佳人。相映成辉,妙趣盎然!
作为一个男人,有这么一对异姓姐妹花环绕床榻,双姝并蒂,无边艳福端的羡煞旁人!
我见身下美艳不可方物的叶倩性事上已渐入佳境,遂尔加大攻伐势头,粗壮肉柱翻飞抽送,男欢女爱,云雨沛然!
“嗯哼,轻点哦!好美我要飞了!”叶倩娇啼浪喘,媚眼如丝,已然享受到交合的销魂滋味。
我沉稳力大地抽插搅弄,三浅一深,龟首不间断冲撞嫩蕾花心,引得她吟啼更胜,娇艳欲滴。一双修长诱人的玉腿主动缠勾住我的腰部,渴望我兴云布雨润泽她久渴的沃土。
最难消受美人恩,叶倩对我的情义和恩泽我又岂能辜负?
搂过一旁看得双颊绯红,娇喘加促的楚玥,吻住她红润诱人的樱唇。下体怒龙肆意攻伐,“噗嗤噗嗤”淫水滑腻如浆,抽送不歇。叶倩娇嫩紧凑的幽径甬道妙不可言,媚肉丛生,层峦叠嶂,每一下抽送都是一次极致无上的享受。
我兴发如狂,硕大凶猛的肉柱根根尽入,次次采撷花心软肉。引得叶倩娇啼婉转,玉壶内春水如潮,小径通幽迎客扫,蓬门今始为我开。
尽兴地抽送了百八十下,叶倩早已媚眼迷离,香汗淋漓的玉体潮红笼罩。她的花径内温度炙热,浪喘更急!
人生初次性爱高潮将至,于她四旬之龄来说着实有点晚,不过更显珍贵。
我愿像稀世珍宝一样苛护她,于我的生命而言,她是上天赐予我的完美厚礼。愿地久天长,此生不负,此情可待!
缠绵欢爱的尽头,我渴望给她一次完美无憾的极致高潮,以表达我对她隽永爱意之万一!
“哦呜我不行了,要死了好舒服,好快活!”我怒吼着挺入玉壶深处,龟首抵住宫口花门,不敢突入破宫,于她造成伤害。滚烫的阳精喷射而出,烫得她玉宫酥暖,花心洞开,一大股丰沛清凉的阴精喷洒如雨。
啼喟畅呼中,娇躯颤抖痉挛,抽搐着如腾云驾雾般攀上极乐巅峰,欲死欲仙!
我一边粗喘,一边温柔地爱抚她起伏如波涛般的迷人乳房,加深她享受高潮余韵的酣美。
欢愉如梦,只欲沉醉不愿醒。半晌回味,意趣绵长。
我从叶倩花穴中小心翼翼地抽退阳物,尚未疲软,依旧龙精虎猛,粗硕骇人。看得楚玥一阵脸红心跳,娇媚的白我一眼!
我嘿嘿一笑,接过她递过来的热毛巾擦拭下体。而楚玥也拿着热毛巾仔仔细细地帮叶倩清理私处,而后盖好被子。
过程细致入微,突显姐妹情谊深厚。
我靠躺在床上,悠然欣赏着楚玥举手投足的美态风情,美人如玉,动静皆宜全是风景!
俄顷,楚玥忙碌完毕,妙眸斜横我一眼,也不出声,乖巧含羞地趴到我胯间,玉手扶肉龙,张开红唇娇口,吞含入我的龟首。
“唔”我畅美的喘出一声,眼见她钗影横斜,媚眼流波,胸前一对白嫩丰满的大奶如倒挂玉钟,抖荡晃浪,迷眼欲晕。肥美圆翘的丰臀尽收眼底,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她的玉沟深涧,肥美芳草,但我情知长夜漫漫,旖旎春梦如长流细水,方兴未艾!
良辰美景,一宿春色撩人男欢女畅,惬意非常!
翌日早晨,我自左拥右抱中醒来,双姝本绝色,又经一夜雨露滋润,眉眼间皆是春色。左边美人娇艳欲滴,右侧娇娃风情万种,忍不住一边亲了一口,又怕惊扰了她们海棠春睡,强忍烟瘾不敢稍作动弹!
待到午时将近,二女才悠悠醒转,叶倩新瓜初破,行动不便,我让她躺着别动,好好休养一天。楚玥刚待下床,突然娇哼一声,柳眉微蹙。
我暗暗想笑,她昨夜承接了我大部分火力输出,雨露是丰沛满满,两片娇嫩的阴唇却已红肿不堪,饱受摧残。
楚玥忍不住撒娇,抡起粉拳捶我数下,才俏脸通红的穿衣下床,一瘸一拐地出门去准备煲鸡汤给我和叶倩喝。
叶倩见她出丑,偷偷抿嘴娇笑,想起她昨夜豪言壮语,梅开数度,而后被情郎杀得丢盔弃甲,娇声求饶的情景便忍不住想笑。
彼时,楚玥悄悄贴着叶倩耳朵嘀咕:“怪不得姐姐那么多豪门衙内不屑一顾,原来在这里藏了个举世无双的大宝贝呐,日后床笫间的享受怕是武则天都要羡慕嫉妒你!”
叶倩娇媚回怼:“安啦!小宝贝!以后跟姐姐混,姐姐吃完肉,汤汤水水也少不了你不是?”
调笑中,二女闹作一团。
我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又温柔地抱起叶倩进了浴室,伺候她洗净玉体,送她上床。
我们十指紧扣的偎在一起,享受温馨时刻,柔情蜜意浓的化不开。
“倩姐!我和白颖之间的事你也清楚,覆水难收,破镜无法重圆。只是中间又牵扯了政治、白、童两家的颜面,于我而言,处理起来十分为难,这一点希望你能够谅解!我不想负你,更不愿你受半点委屈,在我心里,妻子的位置只能是你,只是名份上又想不到两全齐美的办法!”我深情的注视叶倩的眼睛,开诚布公的谈及我的烦恼和顾虑。
彼时,我还不知道我们左家与白家的纠葛不仅仅止我与白颖的婚姻。我父母与白家都有或深或浅的关系,天意弄人还是造化不堪?
叶倩对我温柔含笑,就像一个宽容的妻子安抚丈夫一般,说道:“小京,我们既然发生了关系,我是叶家长女,此生自然从一而终,对你敞开心扉!名分之事暂且不急,事情尚未水落石出,日后或许还有变数?你眼下最蕀手的是如何处理你母亲的事?”
想到李萱诗,我心中又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她所做之恶无法姑息,怎么报复都不为过。至于具体处罚手段,又很是犯难,先不说与我背弃人伦所生的三个尚未确定关系的孩子,便只生母血亲一条,便教我无法举起屠刀弑母,若是精神摧残迫死迫疯了,我曾想过,到头如何决断眼下我亦不知。
我不知道自己终究是优柔寡断的本性亦或是假仁假义的卑劣?兴许是我骨子血脉中对她深藏的肮脏不堪的畸念与邪恶欲望,故尔,我同样是个无耻下作的罪人,又有什么资格随性驳夺别人的生死命运?
叶倩见我纠结为难,很是体谅的对我微微一笑,柔声道:“不要逼自己太甚,因果这种东西自有天意,有时候放过自己才是最难!”
我感激的握紧她的玉手,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叶倩却突然恢复俏皮的样子,似笑非笑地斜睨我道:“母子乱伦啊,很刺激的,不再考虑一下?呵呵!这种事虽说很少发生但并非没有哦?在我们这种世家大族中间其实早就司空见惯了,只是大家从不宣之于口罢了!只要关起门来,也不碍别人家什么事,连法律都不能明着干涉!”
我惊呆的看着她,脱口道:“倩姐,你不会是鼓励我跟她乱伦?”
“你敢说对她没有非分之想?你们就是一对变态的奇葩母子,当初你若是禽兽一点,哪还有后面的荒唐事?”叶倩振振有词地反问我:“还有一个白颖,一母一妻两个大美人,你放手了,难道就没有王江化、李江化接手?到时候她们在别人胯下呻吟你又是什么滋味?我叶倩的男人不妨霸道一点,自己的女人凭什么让别人占便宜,哪怕收在身边当个性玩具那也只有你自己可以折腾!”
我愕然半天,居然无言以对。叶倩卟哧而笑,戏谑道:“怎么样?性趣大增吧!到时候行禽兽之事的时候别忘了拉上我哦?我也很想体验一下婆媳双飞之乐呐!”
我装作大怒,扇了她丰满诱人的翘臀几下。心中自然知道她的深意,千方百计,甚至自黑也在引导我走出那深渊般可怕的心之囚牢!
情感是我的软肋,而对于李萱诗和白颖而言,是否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们如今的举止究竟是真心忏悔,还是出于及时止损的目的?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