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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次日,我终于见到了静静和翔翔。心情沮丧又复杂的带他(她)们去了八角游乐场玩了一天,尽了下做“父亲”的职责。

  龙凤胎兄妹今年五岁,已经在玉泉路附近的希望幼儿园上托。岳母童佳惠专门安排秘书小孙负责接送,同时请了一个40岁的保姆照看。

  “爸爸,昨天星期天,孙阿姨带我和哥哥一起去看妈妈。妈妈她一个人住一个好大好大的房子呐!”粉嘟嘟的小女孩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烂漫又稚气,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经过初时的生疏,毕竟一年多未见,但孩子的心灵是没有隔阂的,很快就小鸟依人起来,叽叽喳喳地跟我说她和哥哥昨日的见闻。

  静静曾是我的小棉袄,是我的小公举,是我心中不可或缺的完整。

  相对于安静寡言一点的翔翔,我更疼爱小女儿一些,都说是父亲前世的小情人,更因她浑身上下都有白颖的影子。

  我的白玉无暇的无双娇妻,未名湖畔石拱桥,那个白裙胜雪、衣袂翩翩的倩影今何在?

  欧阳云飞上尉摘下墨镜,伸手接过我递出的牛皮纸档案袋,没有废话,旋即转身离开。

  事涉隐私,更关乎白家颜面,丝毫马虎不得。医院的渠道有泄秘风险,但特勤局总部有专属鉴定机构,自然就一事不劳二主。

  位于什刹海附近的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里,长发飘逸的白裙少妇静静的坐在东侧回廊前,背靠朱红似火的廊柱。

  剪水双瞳黯淡无光,早失去往日颜色,院内的天井中也沾染了桔红色的晚霞,两只喜鹊落在西侧的大水缸边沿叽叽喳喳喧嚣闹腾,一角手臂儿粗的枣树也生机勃勃。

  生命总是向往美好、憧憬未来,即便岁月无情,青春会老。露珠晶莹剔透,溅入尘埃终究已难追寻初心本色,遗失的美好属于过往,明天路又在何方?

  “白小姐,吃药时间到了!”身穿白大褂的小护士拿着托盘轻轻站在一边,托盘上放着几瓶西药!

  “吃完药后休息半小时,然后做血液透析,晚上七点依旧安排了心理疏导疗程。”

  白裙少妇回过神,再找那对喜鹊,却早就杳无影踪!

  郝家大院,一袭黑色长裙的李萱诗正给双胞胎幼子喂食,郝萱去了学校,郝江化带着郁郁寡欢的郝杰去县政府上班,整个大厅空幽幽的,显得格外冷清。

  “夫人!王小姐来了!”保姆绿柳禀报了王诗芸来大院了。

  李萱诗心下奇怪,却没有在下人面前表现出来,只让绿柳带着思高、思远先上楼。

  “董事长,公司的情况眼下十分严峻,你能不能出面跟琳姐商量一下,还款期往后挪几个月,等公司捱过这段困难期我保证第一时间偿还银行贷款!”王诗芸人未到声先至,自她接手公司数年来,从未显露过这番无能为力的颓废状态。显见公司的困境已经刻不容缓,水深火热了。

  “诗芸,先坐下说吧!”李萱诗黛眉微蹙,近来倍受打击和精神折磨的她,最怕听到坏消息,可坏消息便似长了脚一样接踵而至,令她心力交瘁,欲哭无泪。

  但她除了硬撑还有别的路走?天下之大已无她立锥之地,明知郝家也是苟延残喘,覆亡在即,心中谋算好退路,却被郝江化翻盘制住要害,成了折翼之鸟,无根之萍。

  郝家上下犹如大大小小的藤蔓缠绕着她这株母体疯狂贪婪地吸食养料,不到油尽灯枯绝不会放手。

  王诗芸闻言只得向自己的专属坐位走去,尴尬的是两人的位秩隔了好几个,一个正宫,另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算妃?

  郝家大宅的奢豪餐桌不是想坐哪儿就坐哪儿的?上下、尊卑、地位,都是要照规矩的。

  “诗芸,我有点累了,不如去沙发那边,坐着也舒服些!”玲珑剔透心,李萱诗自然深谙,无视自己定下的规矩也无异赤裸裸打自己的脸。

  意大利进口纯小牛皮沙发坐着确实舒适,王诗芸嘘了一口气,暗自腹诽!

  李萱诗吩咐保姆泡两杯茶,一杯金银花,一杯杭白菊。两人都上火,做个女强人真不易!

  “诗芸,不管怎样,徐琳的贷款优先考虑吧!她帮公司不少忙,一旦因违贷被查,公司肯定会受牵连,帮人也是帮己呀!”李萱诗正色道。

  “董事长,道理我都懂,关键是两头都急着用钱,先还了银行,公司立刻停摆,反之亦然。为今之计,要么说服琳姐,要么让老爷出面安抚本地村民,继续赊欠供应公司茶籽,去年两个季度的尾款也得再拖一拖,否则,公司无力应付,只能申请破产了!”王诗芸愁眉紧锁,将公司现状据实相告。

  都到了火烧眉毛的境况了,隐瞒也隐瞒不下去!

  李萱诗也是无奈,她手上现金不多,有备无患,遇个突发状况什么的也不至手忙脚乱。

  “老郝下班回来我先跟他说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让他出面转圜一下。至于眼下急需的流动资金,我打算先卖了衡阳那套别墅,平时也很少住,空置着还要雇人清洁扫除,也不划算!”

  王诗芸知道李萱诗几年前在衡阳珠晖山买了两套豪华别墅,其中一套送给左京和白颖。但即便脱手卖出,一套别墅也就400来万不到500万的样子,杯水车薪,哪里解得了眼下燃眉之急?

  “眼下公司库存茶籽最多还能应付一个月,供应链一旦脱节势必会造成严重连锁反应,这一点请董事长务必上心!”王诗芸隐隐察觉李萱诗解决危机的意愿并不是很强烈,而且实际措施或者干脆说实力也非常有限,心如明镜。既然山穷水尽,良禽自然也要择木而栖!

  下午三点,我背着挎包独自走出长沙黄花机场航站楼。我没有深厚的乡土情结,因为我的故事写满悲伤。回想在北京上飞机前,我曾给岳母童佳惠发过一条短信:妈,我回湖南了,您和岳父自己保重身体!不想,才过了一分钟,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岳母回过来的电话。微微一怔,也似有所悟。愁肠百结中硬着头皮接通电话。

  “京京!怎么突然就急着赶回去?难得来一趟,都没有好好在家吃几顿饭!”岳母语气略显焦虑,有些心神不宁。

  我满怀苦涩,又觉不忍,于我而言童佳惠比李萱诗更称职,她才算得上我的母亲,虽然岳母本就是半个妈。

  “妈,您知道郝家沟那边我有动作,离开久了我怕出现某些突发事件影响计划。等过段时间空闲一些,我再飞过来看望您二老!”我只能有些言不由衷的应答,也不算搪塞。而心中却踌躇不定,充满未知悬疑。是啊,未来的事情总是迷惑,谁又能预知将来?

  岳母似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会儿,小声探问道:“京京!你这次回来对颖颖都几乎绝口不提,她她确实做得太错,但毕竟还有翔翔和静静,你看能不能等你慢慢消气了一点,到时候再坐下来好好谈谈?”

  我沉默不知作答,时针嘀哒往前,彼此之间静默的如同窒息,压抑的气氛,使人心绪凌乱,莫名烦躁又惶惶不得安宁。

  落针可闻的刹那,我屏住呼吸,艰难的吐出一句:“妈,对不起!我登机时间到了!”

  “额?嗯!好吧!你一路顺风,到了那边给我发信息报个平安!”童佳惠既失落万分,又强颜欢笑的抚慰我。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除了李萱诗。

  如今再度踏上湖南的地界,心绪始才归复平静。打开手机,立马收到了一条楚玥姐之前发的信息。

  按图索骥,5分钟后坐上楚玥驾驶的白色陆地巡洋舰。

  楚玥穿一件白色纯棉T恤,蓝色细腿九分牛仔裤,白色凉鞋,因为开车,所以选了平跟。露出小巧玲珑但又显得胖嘟嘟的可爱玉足,细嫩而白净,跟她丰腴柔婉又带点跳脱的形象匹配契合,尤其是十个涂上丹蔻的脚指甲,艳媚诱人,怎不教禁欲三天的我食指大动?

  被灵丹改善过的肌体更趋健硕与活力,食色性也,心随意动,意志一旦不纯,便如当下。

  白色陆巡鬼使神差地突然从某处匝道下了高速,七拐八绕,急冲冲钻入一片路边小树林,俄顷,整辆车奇怪的颠晃起来,不时飘出一阵软腻如泣的苏州方言。

  近一个小时,越野车重新上了主干道,只是司机已经换成了我。

  后座上躺着半赤裸的艳美轻熟女,上半身一丝不挂,雪峰颤颤,娇颜潮红。下身牛仔裤太紧身,方才急迫不耐,只扒到大腿,露出个肥白圆滚的美臀,和乌黑茂密的茵草。

  红唇微喘,眸如星芒,嘴角无辜的淌溢数滴白浊物。

  脚踩油门,神清气爽的我看了一眼后视镜,不觉莞尔。诱惑挑衅的结果已尽收眼底,回味方才忘情迷离的苏州方言的确令人心痒。

  情不自禁的灵魂共鸣果然美妙如斯!暮觉腰间软肉吃痛,“嘶”了一声,耳朵旁软糯之音骤然响起:“小混蛋,你要是敢把我刚才的丑陋模样告诉我姐,老娘一定杀了你!”

  小小的威胁妙趣横生,宛若调情!

  驱车回到温泉山庄已经晚上八点,唤侍者准备食物,先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释放疲惫。

  门铃响起,暗叹熟女情狂,短短数小时前才受雨露滋润,这会儿又如此焚情似火、迫不及待?

  嘴角隐含笑意,打开房门,见到的却是个娇小妩媚的人儿,童颜巨乳,春水盈眸,婀娜身姿已经颇具几分动人风情!

  “哥哥”,温香软玉抱满怀,便胜却人间无数!

  “彤彤想死你了!”

  也不诧异,吴彤与楚玥这段时日几乎寸步不离,不是姐妹胜似姐妹。

  我微微含笑,搂上她可堪一握的纤腰,逗弄道:“有多想?是不是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病?”

  吴彤咯咯咯地笑,宛若绽放的海棠,又纯情内敛,娇娃尤物已初现端倪。

  “彤彤当然害相思病呐,且还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那一种!”说时,美目流动,倩影翩然,踮起脚尖便送上似火樱唇!

  我爱她的娇媚,一代容华,万种相思。心灵纯澈无暇,玉洁冰清。纵使曾为郝狗玷污,亦如水滴荷叶,不沾染片缕尘垢。

  温情蜜爱,旖旎如梦。

  吴彤向我详细描述了这数日郝家沟的日常,有一个小细节引起了我的兴趣。

  “她真的决定售卖珠晖山别墅了?”我微微一愣。

  吴彤小脑袋一点,认真的道:“是的呐,而且夫人已经着手精减支出,不但山庄这边会受影响,尤其是郝家内宅,除了绿柳和红鸾留下,其余保姆、佣人全部遣散,为此还和郝江化大吵一架,不顾反对,决意要这么做。”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李萱诗不仅要掌舵公司和山庄的经营,又得顾及郝家一大家子的偌大开销,难处自不待言!

  世事如棋,谁又能料到,李萱诗当初携左家亿万巨资,风光嫁入郝家沟,银钱开道,呼风唤雨,风光一时无两。

  只短短数年,瓶颈一遇即滞,只知荒淫纵欲,不思进取之心,错过公司发展机遇期,今日之果未必没有昨日之因!

  既已岌岌可危,不妨再添一薪!

  是夜,笙歌婉转,莺啼破晓。吴彤、楚玥连袂妖娆,展尽风流解数,依旧溃不成军,难撄我神勇之锋!

  “妈,我想向您借几个财会专业高手,配合我手下追查、核算一下当年李萱诗从我左家究竟带走多少财富?哪怕一分一厘,再加上这些年的利息和通胀都要仔仔细细算清楚。对,您说的对,我清清白白左家之财,决不养忘恩负义的郝家之狗!”我斩钉截铁地对着iPhone4手机话筒清晰地吐出上述话语。

  童佳惠甚至都未作考虑满口应允,相约三日后长沙黄花机场接人。

  此时,我推门走出房间,恰好看到一轮朝日冉冉升起。万缕金线犹似利剑,破开层云阻障,耀洒光明人间。

  迎面碰到匆匆赶来的何晓月,盈润的粉脸隐含焦灼之色。

  她是个有心机但无主见的女人,盈满则溢,显见内心波动不已,慌乱之态愈盛!

  “大少爷!我有事找你,你这是要出去?”

  我只好带她进了套房,问道:“什么事?”

  “郝江化打电话给我,要我今晚上就熬大补汤给郝小天服用,还要求我陪他上床!”何晓月哀凄地看着我,仿佛期盼我的垂怜。

  郝小天尚未满十六周岁,之前应无男女交欢的经验。郝老狗自己已经不能人道,子嗣不愁,但郝家是堆砌在一帮女人身上的,这些女人长期服用养颜汤,情欲饥渴,不能缺了床事之乐。

  郝小天作为郝家长子,顺位继承人,自然要承担起驯服郝宅女人的职责,否则,偌大的郝家顷刻崩塌,他子孙满堂的美好愿景终将成为一句空话!

  安排何小月侍寝,其一是何小月性事经验丰富,又生养过孩子,适宜临床教导郝小天男女之事。其二是何晓月贪财又胆怯,易于掌握操控。其三是内宅除了李萱诗和吴彤,只有两个小保姆了,李、吴暂时难以说服威逼,王诗芸这些天焦头烂额,吃住都在公司,想肏也肏不到,山庄的服务员身体不干净,也不匹配小天东宫太子爷身份。掐指一算,除了她何晓月还有谁?

  于我而言,何晓月不过一个临时泄欲床伴,走肾不走心,哪怕她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也无权干涉,自然亦无得失之心。

  可郝家的禽兽除外,转念一想,便对她说道:“你自己愿不愿意陪那条小狗上床?”

  何晓月急得快掉下眼泪,立刻拼命摇头,道:“大少爷,我自从跟你睡过后,再没有让其他男人碰,郝小天那个又怂又丑的蠢货,打死我都不愿意!”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阵,无谓真假,但也舒心,便点头,让她附耳过来如是这般一说。

  何晓月愈听愈惊讶,一双妙眸睁得又大又圆,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我叫了她几声都未见回应,不悦之下,伸手隔着她的西装制服握住一颗肥软的奶子,狠狠捏弄几下。

  “唔唔!”何晓月痛的皱眉,方才醒悟过来,粉脸随即升起淡淡红晕,娇媚的白我一眼,乖乖蹲下,玉手解开我的西裤拉链,小心翼翼地掏出我硕大骇人的阳物,喜悦的亲吻一下,立即贪婪地吞含龟首,舔扫逗弄,口技相较当初已不可同日而语。

  我舒爽地吐出浊气,摁住她轻微摆动的螓首,将阳物挺入更深。

  “啾啾啧啧”淫糜之声溢满一室,诱春花绽放,风也含情。

  郝家沟地处闭塞,民风仍旧延续封建愚昧,郝江化对此颇有执念,长子为尊,重男轻女那一套深入骨髓。

  于他眼里郝小天便是东宫太子,古时天子御驾亲征,太子监国。如今他狗鞭已废,让郝小天接掌后宫乃是顺理成章的事,中间哪需要去考虑那些女人的感受?只要用大屌在床上肏服她们,一个个还不是摇晃着大屁股叫爸爸、有求必应!即便是让她们卖儿卖女也是可以商量或者讨价还价的。一群贱货婊子而已,比那勾栏院的妓女更加淫荡卑贱,早就退化了廉耻,抛弃了尊严。

  郝江化粗陋不堪,肚里没半点墨水,曾经听大戏得知皇帝成人前必须经过八名年长宫女调教男女合欢之道,待到成婚才能如鱼得水,驾轻就熟,顺顺当当地开枝散叶。

  这八名宫女与幼帝成就合体之缘,日后也都升为女官,称作司门、司帐、司仪、司寝。

  郝家内宅嫔妃,李萱诗、徐琳、白颖、王诗芸、何晓月、岑筱薇和吴彤,除去失踪的白颖再凑上两个质量次一截的保姆绿柳、红鸾整好八名,暗合戏文之数,妙不可言!

  先易后难,这开头炮自然要打在何晓月身上。

  小天有大补汤加持,很快就能异禀初成,枪挑淫妇,传承和巩固好由他郝江化开辟的郝家盛世。

  郝家大房宅弟,位于村子南面的坝桥附近,依山傍水的三幢两层小洋楼,高大气派,虽比二叔家的大宅院无论规模、气派还是豪奢都相去甚远,但跟全村其他各户相比,无疑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不知多少人眼红妒嫉?

  三幢洋楼都是当年李萱诗出资兴建的,作为换取大房旧宅地基用来扩建郝家大院的补偿。

  大房郝奉化生有三子一女,每个儿子一座楼,外面也用青砖砌了个大围墙。

  老两口带着18岁还未出阁的闺女郝燕跟幼子郝杰住一屋。长子郝虎40多岁了,老二郝龙也已37,全赖李萱诗的恩典,托人为两人说媒作项,才在几年前双双娶了媳妇。

  大房媳妇叫翠花,姓杜,30岁,有几分姿色,身材却是膀大腰圆一类,性格也彪悍泼辣,郝虎在她面前屁都不敢多放一个,开面的全部收入都要上缴给她。

  二房媳妇叫桂英,姓贺,25岁,容貌娟秀,皮肤也白皙水嫩,身材有点偏瘦,可惜的是左腿有点跛,生性也内向些,话不多。

  两妯娌面和心不和,盖因当初郝江化为了掩丑而出资给郝虎购买了面包车,郝龙却啥好处没捞着,这事如一根刺卡在桂英心里,嘴上不说,却耿耿于怀多时,同样是亲侄子,凭啥一碗水不端平?

  郝龙没文化的粗陋汉子,除了种地和打理几亩茶山,平时也只能跟着村东头的泥瓦匠郝和尚帮工卖些苦力挣一份血汗钱。

  桂英嫌他没出息,整日也不与他好脸色瞧。之前也撺掇男人找婶子李萱诗安排进山庄或茶油公司,不但收入高说出去还体面。没想提了几次都碰壁而归,婶子态度决然,说自家人进企业是管理大忌,不宜开这个口子。

  看郝家大院那头风光红火,如日中天的锦绣日子,大房这边早蹩了一肚子怨气。五服之内的亲戚倒变成不如外人了,听说郝麻子家的幺儿郝铁牛都进山庄当了保安,一月全勤奖金就有300多,想想气都不打一处来!

  今日跟嫂子翠花约好去村口杂货店隔壁的棋牌室消遣,打几圈麻将混个清闲。

  眼瞅着时间不早了,翠花嫂子还磨蹭不出,别看桂英平日儿话不多,性子跟翠花嫂子却截然相反,耐不住了就想往那户催促一下。

  行至正门,伸手一推,大白天的大门却紧闭不开。心里狐疑起来,隐隐有所猜忌。

  故意伸手拍打木质门板,扯开嗓子唤道:“嫂子,你收拾好了没?等下去得晚了,估摸着挨不上台子哟!”

  俄顷,耳听得屋里传来一阵??嗦嗦的杂音,“哐当”一声,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慌乱中砸到了地上。

  桂英心下了然,不但听说过不少翠花嫂子的风言风语,亲眼见着的也不止一回两回。郝虎终日在外开车拉活,翠花的风骚性子,这裤腰带早就松了好长时间了!

  暗自窃笑,也说不上鄙夷,在郝家沟这种逾墙钻穴的事儿稀松平常,无非凑巧碰到自个儿眼皮底下罢了!

  恶趣味一起,倒是故意急着拍门震响,闹出好大声势,扯嗓子又叫唤几句!

  好半晌才等着翠花应声开门,脸上还红扑扑的,发丝散乱,对襟花衬衣扣错了两枚钮扣。

  “叫唤啥呀?瞧你急吼吼的样,不就是去打个麻将?还以为啥呢?”翠花被妯娌搅了好事,没来由的一阵火气,又提心吊胆好一阵后怕。

  桂英亦不作答,便欲闪身进屋,一下子被翠花粗健的身子挡了去路。

  “你还进屋作甚?就屋外头稍等片刻,我进去拿了钥匙就走呗!”翠花岂能让她揭露马脚,也顾不上礼数,“吱嘎”一声竟将大门又关上了。

  恍惚之间,桂英眼尖,一下撇到一个年轻男人的侧影,脑中迅速辨认,一霎时惊诧讶然,心神振荡。

  那惊鸿一瞥的人影逐渐在脑中清晰起来,慢慢勾勒出一幅清秀少年的轮廓。

  郝家沟人口不多,却大多数沾亲带故的,桂英嫁过来也5年多时间,当然认出了那个少年。

  震撼的并不是翠花居然光天白日的在自家宅内老牛吃嫩草,关键是这个少年还是她姘头的儿子,这是赤裸裸的父子同槽呀!

  “骚货!”桂英气恨恨地暗中嘀咕一句,脸上有点发烧。

  那少年今年应该不满17岁,正是村东头泥瓦匠郝和尚的独生儿子郝鹏。

  桂英一早知道嫂子翠花被光棍郝和尚搞上了,刚开始也是因为打麻将,翠花那次手背,输了郝和尚一百多块钱,答应散场后回家取钱销帐。

  走在半道上,翠花就半推半就地被五大三粗的郝和尚拖拽到已经抽穗的玉米地里,扒拉裤子就一轮狠日。

  那回桂英在杂货店买点洗衣粉之类的日常物品,刚巧缀在后面看到,这种事既然你情我愿,自然不好撞破。

  往后暗暗察颜观色,时常发觉二人秋波频送,眉来眼去的勾搭成奸了。

  桂英又妒又恨,后来趁翠花回娘家之机,也如法炮制,带着郝和尚回家取钱。

  不出所料,行至半道,郝和尚瞅见四周无人,一个箭步窜上来,一只粗燥的大手捂紧桂英的小嘴,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隔着薄衫揉搓桂英小巧玲珑的奶子。

  桂英装腔作势推打几下,早被他一把扛在肩上钻进了玉米地。三下五除二扒光衣服,郝和尚挺着黝黑粗大的阳物对准她褚红色娇艳肉缝的时候,桂英才惊觉对方的那玩意儿尺寸竟然是自家男人的一倍大小,心下恍然大悟,翠花那个骚货尝到了大屌的滋味,早就欲罢不能了!

  没成想,今日又窥见她的私密,居然大小通吃,风流如斯!

  本道月下花前事,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销魂快活才不负人世走一遭!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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