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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仿佛一切都未曾变化,绕了一圈便又重回原点。所有浮现眼前的尽是假象,春风不是春风,秋雨却依旧是秋雨。

  “京京,你不要走,妈妈说了,只要你能够解气,无论付出多少代价妈妈都心甘情愿。”香风阵袭,我的左侧胳膊忽然一紧,顿感被一具温香软玉的女体死死缠住。

  徐琳也回过神来,三两步扑将而上,又用肉弹一般丰满酥香的身体挂在我的右侧,一对高耸肥硕的乳房故意蹭着我的右臂。

  “哎呀,小老公,瞧你急个什么劲?有条件不是都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非得这样冷冰冰的怄气?哼,没良心的小冤家,在床上跟人家亲热那会儿都叫人家小甜甜,得手完事就翻脸不认人,真是坏透了,哪还有小时候半分纯良率性的影子?”徐琳用胸乳蹭我胳膊,本是她的恶作剧心性,一来二去,既引动了我的无名邪火,也同样勾起了她的春情欲望。

  徐琳正值如狼似虎的熟媚贪婪之龄,何况她天生性欲极强,这段日子又得不到我的浇灌宠幸,空旷骚痒,早已饥渴难忍。

  熟妇发情,疯狂起来教人吃惊。徐琳可不去顾忌闺蜜李萱诗跟我的母子关系,一只玉手说抓就抓,当着亲妈的面,明目张胆地隔着黑色的薄西裤抚摸儿子的粗硕阳物。

  “唔!快放手,徐琳你这个骚货干什么?”我窘迫尴尬,又不忍下重手,怕伤及身上的两个女人。

  徐琳红唇一嘟,香吻雨点般落在我一边脸颊,不多时便弄得密密麻麻的口红印迹,狼狈不堪。

  李萱诗见闺蜜跟她大儿子暧昧火热,粉脸羞窘如火,两团红云,玉体仍紧紧缠抱着我的手臂不放,只是尴尬的将俏脸偏向一侧,装作视而不见,我却感触到她两团硕大绵软的乳房也似有意无意地挤压着我的胳膊。

  一分心,立刻被情动如火的徐琳钻了空子,“嗤啦”一响,西裤拉链洞开,她的巧手“滋溜”一下探入失守的大门,也不矫情客套,顺手牵羊就把持住了我的命根子。

  今天上午并没有喝大补汤,而我的异禀惊人,不仅阳物粗硕骇人,床榻上金枪不倒,夜御五六女不在话下。

  “哦!我的心肝宝贝小丈夫,大鸡巴又粗又硬可馋死徐姨了,这一下又五六天没尝到大宝贝的滋味了!忍不住了,先让姨美美的口几下,等会儿再用这根大肉屌狠狠肏姨的骚屄,今天一定要满足我!”徐琳欲火焚烧,哪里还会在乎李萱诗在场,骚话浪话一古脑儿的吐了出来。

  我知道自己邪恶的本心渐渐失控,双目赤红如火,血脉中的禁忌因子沸腾喧嚣,驾驭把控了我眼下的所有感观。

  徐琳麻溜地解开我的皮带和裤扣,连同蓝色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霎时,那根昨晚还一挑双美的粗骇阳具颤颤弹出,在又一对极品美妇前原形毕露。

  根部乌黑浓密的毛发茂盛而卷曲,应该是遗传了李萱诗的基因,我们母子二人下体都是阴毛盈盛,密密茫茫,除了我痴迷贪恋不已的情妇施雪莉外,我从未见过女人下面会如此多毛,也侧面印证了身具【莲花肉穴】的女人性欲天生旺盛,异于常人,而且耐肏,不能轻易驾驭征服。

  但凡男人能彻底肏服【莲花肉穴】的女子,她则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你,死心塌地地满足你一切要求。

  我虽对李萱诗幻想日久,但从不敢越雷池半步,公然行那禽兽之欲,与自己曾脐带相连,血脉同源的亲生母亲交合欢好,但单单温泉山庄【香盈袖】的汤浴池中,便不止一次观瞻过她近乎全裸不挂的诱惑胴体,腿根部位的私隐秘密于我而言完全敞开透明,她那里蓬蓬绵密的乌浓芳草地也从未对我遮掩过。

  徐琳蹲在我面前,仰视粉脸通红的闺蜜一眼,偷笑着撇了撇嘴。

  “萱诗,姐姐欲望来了忍不了,给我吃你宝贝儿子好不好?”

  李萱诗娇嗔一声,羞恼不堪道:“琳姐,你就不能忍忍去外面开间房,这光天化日的,又是这种公共场合,一旦有人上来,连躲的地儿都没有,你可真是的,怎么就随时随地都能发骚?”

  徐琳张口裹住我鸡蛋大小、赤红紫涨的龟首,爱煞地舔吸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吐了出来,一对玉手前后接力围握,才堪堪捉住其中一截。

  “咯咯,咯咯,那是你没尝过京京的大家伙欲仙欲死的滋味,才在一旁说得了风凉话。姐姐可深知其中极乐妙处,全身上下三个洞洞都被这根25公分长的大肉屌开发肏熟了,三天不让京京肏就浑身不舒服,对其他男人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下半辈子只想乖乖跟着京京当他小老婆,喊你一声婆婆也无妨!”

  “滋溜”一响,我的半根阳具又被她吞入檀口,妙舌扫舔,和着津液润泽,来回吞裹了数下,猛然深吸一口气,施展“深喉”吞纳,竟然将这巨昂硕壮的伟岸骇人长物几近全根吞下。我感觉阳物陷入徐琳温暖湿滑的口腔,龟首也即刻顶触到她喉头软肉,甚至连气管中都送入了一二寸。毕竟肉柱太长,我舒服不已,徐琳却难受之极,持续裹含了短短数秒,便忍不住吐了出来,并且不顾嘴角津液淌溢,低头咳嗽不止,呛得眼泪汪汪。

  我暗暗感到歉疚,方才只图肉欲欢愉,并未怜惜徐琳的切身感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确是做得不够的,与心仪的女人交欢,毕竟你情我愿,情投意合下才水到渠成,若是太过野蛮霸道,云雨之欢也会变得无趣,与禽兽交配繁殖无多大差异了。

  故此,我也不再扭捏作做,一把抱起徐琳娇软惹火的身体,除去了她的印花裙和白色蕾丝内裤,上半身布料完整保留,轻轻将她放在秋千椅上,我则紧紧揉身贴上,双手抄起她一对白玉莹润的美腿。

  徐琳媚笑一声,玉手一捉,握住我火烫粗勃的肉柱,牵引圆钝紫涨的龟头对准她粉嫩却早已淫汁淋漓蓬门玉洞口。

  我熟门熟路的缓缓挺入,眼光却似有若无的窥觑了一旁尴尬无措的李萱诗一眼,见她粉脸连同玲珑剔透的双耳以及裸露衣领外的白皙玉颈都飞红如染,局促又极无奈的将精致脸孔转向楼梯口方向,一双玉臂仍攀缠着我的手臂不放,绵软硕肥的酥胸顶在我身上,刮擦不断,我明显感觉她的两枚熟透诱人的乳珠硬挺坚勃,饱满充盈宛若两颗坚果。呼吸也渐趋急促紊乱,更催得双乳起伏不定,挤压得我飘飘欲仙。

  “萱诗,劳驾你把个风,姐姐的水帘洞要吃你儿子的大香肠了,等会儿爽完,只要你和京京都有兴致,不妨丢下这虚伪可鄙的脸面,就在这里幕天席地的大肏一场,什么伦理道德,世俗禁忌统统见鬼去吧!这个世上,除了京京这等异禀奇男子,还有哪个男人能够满足你的【莲花屄】?萱诗,姐姐真的希望你幸福,放下遮羞布,遵从自己的本心吧!世上母子乱伦其实并不少见,无非都是关起门来偷偷搞罢了!”

  “哎呀,琳姐,你胡说什么浪话?我和京京若是做了,我都46岁了,也无所谓名声不名声,可京京已经被我这个亲妈害了一回前程,好不容易快要从泥潭里爬出来,你怎么忍心再让他陷进去?”

  “嗯呜!”我怪徐琳多嘴,一时又尬又窘,恼羞成怒,挺臀沉腰,一下将大半根肉柱插入她湿滑紧美的肉屄,却又竖起耳朵,潜意识中似乎很想洞悉李萱诗对与我这个亲儿子乱伦的态度。

  虽然她已暗中下药,在我无意识状态下偷偷与我春风数度,尚且诞下了萱萱和思高、思远三个孩子。

  但我仍然想要亲耳验证,她当初疯狂大胆的举动究竟是出于儿媳白颖与丈夫郝老狗勾搭成奸的对等报复,还是有预谋的通过这种荒唐不羁的行为达成心中不能对外人道的畸情孽欲,虽不能长相厮守,但终归为她曾经拥有,且有“爱的结晶”为凭?

  徐琳下体私处做了激光除毛,阴户周围干净白嫩,清清爽爽。我粗硕的肉柱在她淫水湿滑的粉沟中来回抽送的过程看得一目了然。

  “噢!老公,大鸡巴真棒,肏得姨舒服死了!美上天了,好想班也不上了,天天缠着老公做爱,搞大肚子就给京京小老公生下来传宗接代,喊萱诗奶奶!呜呜,狠心鬼,轻点干,就知道偏心,听不得亲妈半句坏话!”

  徐琳一双玉手抓着摇椅的秋千索,欢然浪叫着,哪里管顾我们此刻却是在公共场合白日宣淫,而且荒寥怪诞的是,亲妈还在一旁娇喘吁吁的“观战”。

  “萱诗,别再假矜持了,你这身千娇百媚的美肉,纵使离开了郝江化那狗东西,你扪心自问,这一年多来禁欲是不是已到了极限?还能忍耐多久?你这内媚的肉体,天生情欲旺盛,一辈子离不开男人,试问你再去投入王江化,张江化的怀抱,京京会受得了?醒醒吧,让你大儿子来享用、占有你的肉体,满足你的性欲,我们共侍一夫,做一辈子姐妹不好?”徐琳一边高声浪叫,享受着欲仙欲死的交合之乐。一边又循循善诱,拼命鼓动好闺蜜与亲生儿子乱伦苟合。

  我尴尬不已,却又受到禁忌的蛊惑撩拨,邪火炽燃,势不可挡地狠狠肏着徐琳的极品美屄。

  这场出乎意料,又惊世骇俗的荒淫交媾,竟然当着亲母的面犯她闺蜜,不敢想象我在心魔作祟下竟也会堕落至斯,灵魂被欲望主宰,用放纵反抗命运的玩笑。

  我用双手拽着徐琳白嫩无暇的诱人美腿,情兴意浓,下体抽送的更急促如风,徐琳水多,不多时肉缝中潺潺溪水长流不息,随着我劲猛地抽弄,淫液变得稠密如白浆,些许还沾上了我青筋坟起的柱身根部。

  “卟滋,卟滋!”抽送不间歇,性器交合处阳根撑开肉壶,杀伐攻入,又吃饱喝足,心满意足地退出重围,肉柱搅动的风声水起,玉蚌张合迎送,酣畅快美。淫靡的抽水声虽断断续续,却无休无止。

  李萱诗自然分得清这种焚情暧昧的声音,双颊如火通透,看着又似要滴出水来,明媚娇艳,春意盎然。喘息更是粗浊起来,酥软如玉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

  我和徐琳交合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秋千似的摇椅承载着徐琳媚若无骨的绝色玉体,摆荡中迎合我粗硕阳物根根深入的抽送,省力又情趣盎然,使得交合中的痴男浪女抵死缠绵,如痴如狂。

  李萱诗的玉体愈发酥软,几至不可自持,大半的身体都靠挂在我身上,宛如我一手抱着一个大号的芭比娃娃,同时跟另一个女人交合欢乐。

  徐琳快乐已近阀值,玉体变烫,肉壶更紧,淫水不绝,浪叫啼喟一声接着一声。

  我怕弄皱她的上衣,轻轻隔着真丝衬衫抚弄徐琳丰满迷人的乳房,尤其是乳根和乳尖,一直是她的敏感带。

  果然,我才揉了几下,徐琳忽地尖啼似泣,玉体痉挛抽搐,阴肉死死缠咬吸裹着我火烫的肉柱,花心洞张,一大股清凉透明的阴精激射而出,达到销魂蚀骨的美妙高潮。

  我喘息几口,左臂被李萱诗缠了许久感觉有些麻木,顺势活动一下。却不想往后一甩,好巧不巧撞顶在她的一只硕大美乳上,绵软浑圆,却又弹性极佳。

  46岁的年纪,身材、容颜乃至肉体攀比少妇毫不逊色,甚至犹有过之,不得不说亦是上天鬼斧神功的恩赐!谓之“尤物”恰如其分。

  而我曾听徐琳说李萱诗天生媚骨,又常年被养颜汤的残余毒性侵蚀,导致肌体分外敏感,欲念旺盛饥渴,恨不得夜夜笙歌。

  今朝亲眼目睹我和徐琳放浪交合,在她的眼皮底下行云布雨,尤其徐琳床笫间的骚浪风流情态,岂能不勾撩出李萱诗苦忍不堪的熊熊欲焰?

  “嘤咛”一声,李萱诗突然双手从我胳膊上抽出,旋即紧紧抱住了我赤裸而健壮的腰部,玉体瞬间从酥软状态绷紧起来。

  我猛吃一惊,欲待扳开她紧抱我腰部的玉手,却顿感右肩吃痛,转首一看,李萱诗竟然将绯红火热的粉脸埋靠在我肩头,并且毫不犹豫地张嘴隔着短袖衬衫咬住我的皮肉。

  “呜!”,吃痛之下,我眉峰一皱,忍不住发出闷呼。

  而随之意料不到的事情就在我眼皮底下发生了。

  李萱诗的身体也开始强烈痉挛,红唇离开我的肩膀,如似望月长嗥的母狼一般仰起螓首,星眼迷离中引颈发出尖锐啼喟。

  我的屁股和大腿处紧贴着李萱诗的下体,这时,一股接一股淡淡茉莉芳香的阴精不断透过她的薄裙,喷射到我的身体皮肤上。

  隔着她的内裤和薄裙喷出的阴精居然仍带着很强的冲击力,使得我感触到明显的撞击。可见一斑,她竟然在没有男子性器插入的情况下达到了一次强烈欢愉的性高潮。

  我暗想也是,饥渴敏感如她,近身观摩亲儿子与闺蜜的赤裸交合,潜藏苦忍已久的欲念终被引燃,狂潮汹涌,势不可挡,我无意中触碰到她的乳房,如同为她的情欲渲泄打开了阀门,一下子惊人的释放出来!潮吹了!

  这种现象在古书上被描述为极乐之欢,有些女子一生中都未必能经历一次。

  李萱诗颤抖痉挛了好一阵,花心肉壶中喷出大量阴精淫水,整个人完全瘫软在我身上,闭目娇喘不歇,回味着妙不可言的高潮余韵。

  我得知原因,自然也不便推开她。而且我的阳物尚未泄火,正胀疼难受,调弄徐琳的美肉尚且不及,对李萱诗的意外潮吹也无暇旁顾。

  “嗯哼,啊,轻些,就不能慢着点儿捅老娘的菊花,嗯,先轻轻抽弄几下,等下适应了你的大宝贝再使劲,好,那里很敏感的,舒服啊!老公真棒!”

  与徐琳行房,每回必走后庭谷道,已成惯例,她也十分喜欢肛交,言说干她后穴同样酣畅快活。

  所以说女人也因人而异,大多数女人不喜欢肛交,或者不能直接从肛交中体会到快感。

  据我所知,白颖就身赋双名器,前穴【春水玉壶】,后庭【水漩菊花】,但她并不喜欢肛交,跟我那一两次,完全是出于出轨扒灰对我的某种愧疚弥补。而通过李萱诗的私密日记以及那些淫乱视频的佐证,表明她跟郝老狗苟合淫乱时也几乎很少走旱道,大都是正常性交,只是体位变换丰富,比跟我这个合法丈夫行房时放开许多。

  其他诸女中,王诗芸、何晓月、吴彤都配合我三洞齐开,但要说她们多么欢迎走后庭谷道则不尽然,楚玥倒是模棱两可,接受度比几女要高,仅次于徐大美人。

  叶倩我出于敬重,除非她自己提出想要尝试,否则我绝不会违背她的意愿。故尔,她的后庭花还是处女地,我亦不觉得任何遗憾。因为她快乐我也会快乐!

  晴秋却是个跟施雪莉一样的异数,施雪莉类似于白颖,身具万中无一的前后双名器,性器还略胜白颖一筹,与她交合契合度相对于其他女人来说是最完美的,堪称绝配。甚至高于白颖、徐琳和叶倩。

  我跟她数度合体欢好,察觉她肉体极度敏感,情欲旺盛之状异于寻常女子。甚至因为帮我乳交,乳珠摩擦到我的龟首而兴奋高潮。所以,雪莉对肛交的喜好不能列为参考,概括地说,她适应一切性爱方式,我甚至有把握用舌头舔弄她身体大部分区域都可以令她产生高潮。

  然而,意料或许容易出现偏差,身材娇俏玲珑类似吴彤却没有吴彤的那对极品巨乳的晴秋,风流多情的人妻小少妇,初次婆媳双飞之夜就我破了后庭的处,往后云雨欢好,或许被她骚浪的婆婆带歪,对后庭花之乐亦是跃跃欲试,兴趣盎然,有回竟然趁着我肏弄徐琳后庭谷道的时候凑上小脸,近距离观察感受,秋波荡漾的妙眸中似笑非笑,既有勾引争宠,又似羡慕憧憬。

  彼时,我故意逗弄她,突然从徐琳后庭中抽出阳物,要晴秋帮我含。

  晴秋狠了狠白我一眼,忽然贴上我的耳朵,要求等会儿也干她的后庭花穴,干完也让她婆婆舔肉柱,古灵精怪,愣是半点亏也吃不得。

  “萱诗,你的坏儿子肏完姐姐的小骚屄还不尽兴,又挺着大屌要捅姐姐可怜娇嫩的菊花,真是个小色鬼,坏胚子。瞧他小时候斯斯文文的模样,愣是没看出来一长大会这么坏?”徐琳一脸迷醉的享受着后庭之乐,水汪汪的桃花眼仿佛弥漫着淡淡的雾气。肉体欢乐,呻吟浪叫中不时蹦出几句骚话。

  我习惯她床上发情时风骚浪态,不作理她,只顾埋头抽送肏干,时不时爱抚一下她那对包裹在透明蕾丝乳罩内仍不安分晃荡的肥硕美乳。

  李萱诗强忍着极致潮吹后浑身酥软乏力的玉体,星眼迷蒙的辨解道:“琳姐,京京打小生性纯良,知书达理,在学校念书时对那些小姑娘的花痴暗示都是不作搭理的。只是我家京京太过优秀,品貌俱佳,无论走到哪里,很自然的吸引女人垂青。我倒是希望他如你所说的变坏一点,这孩子心地太善良,容易吃亏!”

  李萱诗可能发自肺腑,而听在我耳中却格外的不舒服。心忖道,如果当初不是我对你们这群女人极度的信任,也不会被你们蒙蔽数年,玩弄于掌股之间。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将是我往后人生的信条。

  徐琳很舒服的“嗯嗯呀呀”浪叫几声,忍不住接话道:“哎哟,萱诗,你可能是当局者迷,之前你们一家三口住衡阳时的光景我不清楚,可后来搬到长沙,每回我和青青上你家拜访,小家伙的贼眼珠可没少往我俩身上滴溜乱转。都说少年爱少妇,你这个宝贝儿子没准从小就开始觊觎我们”衡山三美“了,还不是个坏胚子?”

  我冷哼一声,为了掩饰尴尬、恼怒甚至没来由的一阵心虚,沉腰挺臀,粗硕阳物在徐琳紧致暖融的后庭谷道中大力抽送。

  徐琳蛾眉轻蹙,玉手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紧跟着便抑止不住媚语浪喘起来。

  听到徐琳提到已故闺蜜岑菁青,李萱诗不由得芳心刺痛了一下,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心中碎碎念回荡着这句谚语。

  却听闺蜜徐琳又语出惊人,道:“京京,姨的小老公,这次我跟你妈北上负荆请罪,代表我们对你的彻底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要我们离婚就离婚,你要我们辞职歇业我们就安心当主妇,当你的小女人,不再抛头露脸,免得不小心招蜂引蝶了又惹你不快。不是我们勘破红尘,而是到了我和你妈的年龄,往事不堪回首,如今只想岁月静好,求得一个圆满归宿!那些纷扰世事,孰对孰错,真的心累不愿计较了!你要怎样惩罚我们的过错都行,我们只盼早日解脱!”

  我闻言微微措愕,听得真切,那实属徐琳的感怀之言,久经人生阅历,沧桑磨难,初心都会迷失在风雨岁月中。

  有人执着坚韧,如我的岳父、岳母。有人撞了南墙始知回头,如徐琳、李萱诗,还有人首鼠两端,如王诗芸、何晓月。更有人冥顽不灵,辟如岑筱薇。自然还有人自作自受,白颖当是最好写照!

  各人自有际遇缘法,未来事无从预知,持有一颗平常心看待,生活中也多一份从容。

  徐琳的心迹坦露不管是否情真意切,却也正如她所说的彻底臣服,除了肉欲征服,也有心之归属。

  女人可以慕强,作为男人,要么屈于平庸,要么接受丛林法则。

  对于徐琳和李萱诗的“投诚”我自然不能轻易表态,心底深处却还是莫名一畅。

  站在高处看风景,看云淡风轻,看人来车往,看尽世间百态千姿,看透红尘冷暖人情。

  旷野星辰,浮华灯海,世间的万种风情尽收眼底,江山如画,云卷云舒,繁华落尽,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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