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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须臾,叶老亲自陪着两位大领导来到我的面前,眼中隐含笑容,看得出来心情大好。

  “京京,快来见过两位首长!”

  我虽未参军入伍,特勤局的编制特殊,非政非军,但毕竟是一支秘密武装力量,我们的礼节也趋同于军队。

  “二位首长好!”我急忙双足并紧,抬右手,行军礼,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爸,您老也来啦?”不能忽视老泰山,都睡大了人家宝贝闺女的肚子,暂时还连个名份都拿不出来,想想着实汗颜,只得低眉顺眼,赶着请安。

  二号和五号首长见状都不约而同微微一笑,云淡风轻,波澜不惊。 到了他们这种层次,我和白家的关系自然心知肚明,估计白颖那点破事儿京城圈内早已人所共知,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叶老,你这个女婿果然文武双全,不负众望,文可治国,武可安邦,英雄出少年呀!”二号首长华发半霜,慈眉善目,说话语气柔声细语,使人倍感亲切,无形中极易被其感染。

  叶老略感尴尬,也不推拒辨解,声音依旧洪亮道:“能耐倒是有一点儿,就是拈花惹草令人生厌,要不是倩倩死命拦着,看我不抽死他?”

  两位首长闻言哈哈大笑,五号首长也是个妙人,对我调侃道:“窃玉偷香也是门技术活,倩倩还大度维护,内幕我们就不深究了。不过,二号刚刚说的治国、安邦后头还得加个齐家。”

  我尴尬不已,只好兼顾后辈与下属的身份“聆听教诲”。叶倩则大大方方,美目含笑的望着我,情意绵绵。

  寒暄数语,我受宠若惊,之前那点忐忑波动瞬间消弥殆尽。

  我知道如今局势紧迫,暗流涌动,各方入局,棋盘上变化错综复杂,雾里看花,却又瞬息万变。

  牵一发而动全身,环环相扣,和风细雨中仿佛隐隐能看到刀光剑影。

  大领导打趣了我跟叶倩几句,谈话也随之进入正题。

  气氛顷刻间忽然又凝重起来,大家围绕环型圆桌依次就座,唯独我笔挺的站在众人面前,开始正式陈述汇报行动细节。

  “师小苗的身份背景确凿无疑,包括她位于加利福尼亚州的豪宅、从求学到入职一系列奇异轨迹、私人电脑中发出的电子邮件无不印证了她的间谍身份。”

  两位大领导都是一脸肃穆,静静听着没有插话,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镇定从容,令人折服。至于心中思虑,那就无从判断了。

  “鉴于香港特区的敏感性,不宜闹出太大动静而引发不必要的政治和外交风波,师小苗的掩护身份又属曝光率高的媒体公众人物,我们布局的时候就设计了一场车祸,移花接木,真正的师小苗已经提前一天秘密押送回总部,作为重要人证审讯。

  夏柔部长方面,我们先一步着手进行了监控,暗查了他的活动范围和接触过的可疑目标,顺藤摸瓜,不但查清了他在境外瑞士银行的秘密私人账户,一支人数不小于七人的境外潜伏国内的特工小组逐步落入我们的视野,随时可以收网抓捕。”

  二号首长满意的点点头,转对右手边端坐的叶老微笑道:“此子果然可堪造就,叶老慧眼识珠,恭喜了!”

  叶老也含笑朝我看了一眼,老怀大慰,却对二号连连摆手道:“你们两位长者就不要再夸这小子了,我怕他得意忘形,尾巴翘到天上去。”

  五号首长趁机打趣道:“孙猴子再七十二变,也逃不过倩倩这个如来佛祖的手心。”

  叶倩闻言粉脸飞上两朵红云,倒也不作小女儿情态,依旧落落大方,神情自若!

  叶老难得开怀大笑,道:“你二位就惯着他吧!不过,京京的品性跟他父亲如出一辙,这也是我最满意他的地方!”

  二号很是诚挚地道:“叶老所言甚是,放眼这四九城里,也唯有叶家的子侄后辈人才辈出,不令人失望。”

  五号闻言深有同感,也随声附和着点了点头。

  会议结束,叶老也随同两位首长乘直升机离开,只剩我和叶倩两人。

  此时无声胜有声,很自然的我们就拥吻在一起,舌尖交缠,暗渡津迷,诉说数日未见的相思相忧。

  如今平安凯旋,叶倩眉眼儿都舒展开了,妙瞳盈盈,宛若秋波,风情熟媚,又独有母性的光辉。

  我含笑微微,蹲在她身前,双手环住她依然柔若细柳的腰肢,侧脸贴上她柔软温暖的腹部,想聆听美妙的旋律。

  “姐,有你真好!”我柔声低语,含带满腔眷恋,真挚流露,令自己也无形的感怀动容。眼眶湿润起来,我想说是风沙迷了眼,可即使此刻我听不到她腹中的胎动,孕育生命的美好总教人向往、憧憬,心生无限喜悦!

  叶倩轻轻“嗯!”了一声,柔荑轻柔怜爱地抚摸我的后脑勺,满溢幸福的笑容。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于无声处听惊雷。

  第三日消息传来,国家外事委主任夏柔因身体原因向人大常委会提交辞呈。

  很快,德高望重,年近古稀的老主任汪恒三度复出,老骥伏枥,勇挑重担。

  坊间一时众说纷芸,莫衷一是,各种版本都被炮制出来,阴谋论的、苦情戏的,甚至还有鼻子有眼的编撰了一段缠绵悱恻的绯色艳情。

  纷纷扰扰热闹了几天,事件发酵得差不多就开始降温,老百姓茶余饭后谈论一下便罢,生活中更多关注的还是柴米油盐、车贷、房价。

  平静了几天,我的生活也步入正轨,取出那部黑色iPhone4手机,惊了一跳,前几日执行赴港秘密任务,手机并未曾带出境。未想这才几天,各种未接电话和短信留言积满了屏幕。

  除了李萱诗的最多、最密集外,吴彤、何晓月、岳母童佳惠以及多日未见的陆晴秋,最后还有一个意料之外的电话,居然是上次王府井步行街匆匆一别的方碧如,颜如玉的母亲。

  除了李萱诗的,我都拿起手机一一回复,吴彤小美人确是思念我了,我信她心灵纯彻不会作伪。尽管何晓月也如是这般说,终究令我心生疑窦,她却多半是打个卡、冒个泡,怕我渐渐摒弃了她,或者更多怀恋我的床笫雄风,饥渴少妇亦是食髓知味,难舍难忘。

  岳母童佳惠好是关心了我一番近况,生活琐事也都盘根问底了一遍。而后又不无埋怨的数落了我,这次来京日久,居然不去玉泉路看望她?

  她开门见山,言说白颖眼下跟她住在一起,闷闷不乐,愁苦不堪,她作为母亲也希望我跟白颖见上一面,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无论过不过得了心里的坎,一切只能交托时间,她说毕竟是少年夫妻,原配鸳偶,宜合不宜分。

  再则,白颖失夫、丧子、丢了工作、坏了名声,且不受白行健待见,一直当她空气,始终都没有搭理过她,精神上倍受打击。还饱受致幻类药物的长久摧残困扰,身心俱疲,形容憔悴,心锁难以解脱,悲苦绝望之状莫名令岳母也愁肠百结,无一日能安宁入眠。

  事到如今,我也不愿再拖泥带水,断乱麻当用快刀,斩情丝宜使慧剑,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妈,曾经沧海难为水了,破镜覆水,难圆难收。不如痛快了断了,瞧在您二老面上,我答应不为难她,从此天涯陌路,各自安好!”我固然愁情万绪,而此际这番说辞绝非刻意,说得坦然自若,陈烟往事,尽随流风吧!

  “京京,你先不要急着下定论。妈知道你的痛苦,也体谅你的不易,甚至叶倩的事我也道听途说,略知一二,你定个时间,我们聚在一起妥善攀谈一下,事情有无转机我不断言,颖颖的错我和你岳父绝不偏袒、包庇,公道自在人心,况且我们始终待你如亲子,这一点绝非虚言!”童佳惠悲苦不禁,却仍苦口婆心,婉劝不缀。

  我不想在电话里拉扯,更不忍伤了她的心,绝望离她愈近我心亦痛,本质上她也不过是一位无辜可怜的母亲。

  沉默一阵,两人都不再言语,隔着电波,心潮翻滚,倾听对方的呼吸声,感受宿命的苛刻与无情。未了,我也只能说了个时间,登门拜访,了结这段夙怨尘缘。

  挂上电话,心中无缘由的伤感,蹩在心里的那句话方才始终没有说脱出口:无论前路雨雪风霜,何去何从,我,左京,永远是童佳惠和白行健的儿子!

  心潮起伏,许久才渐至归复平静。想起还有几通电话未回,轻叹一声,继续拨通电话。

  晴秋的来电缘由我能猜到十之八九,无非为婆婆徐琳求情说项,让我设法搭救。

  我几句含糊其辞的话语搪塞过去,又得知她丈夫刘健受到父母的影响,仕途终结,已从衡阳市外经贸部离职,他生性拘谨又木讷,委实不适合下海经商,如今也无心考虑,每日为父母的事多方奔走又不得门路,曲终人散,从前的那些交情莫逆消散无踪,人走茶凉,况且趋利避害,不划清界限就相当厚道了。

  而晴秋倒是未受到多少冲击,显然是有人关照了,排除她泥菩萨过河的夫家的可能,娘家更无关联,我暗自揣测,岳父白行健刚正不阿,对徐琳一家也无多好的观感,落井下石不会,仗义相助也渺茫。

  思来想去,还是叶倩出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大妇提携小三?我震惊莫名,不过想到叶倩的行事风格,概率确然极大。

  苦笑一下,又安抚了晴秋几句,她信誓旦旦的保证,为我守身如玉,连丈夫都不给碰。

  我无言以对,心中却涌上快意,雄性的占有欲与身俱来,我也曾丢失迷失,一败涂地,生命没有如果,更不会重来,何必亏待自己?

  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了方碧如,又得知一个意料之外却情理之中的消息。

  衡阳市副市长郑群云落马,一查烂事一堆,生活腐化,买官卖爵,甚至与儿媳通奸扒灰,丑闻满天飞,闹得沸沸扬扬,街知巷闻。

  没几日,传出郑群云不堪重压,在看守所内畏罪自尽了。

  郝江化买官的事自然也被扯了出来,身上无非多背一条罪,潜逃无踪,此生永无冒头之日了。

  至于郑群云留下的空缺,令人意外的落到原衡阳县纪委书记颜冰头上。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前次的京城之行,成效匪然,颜冰终于得偿所愿,跨出仕途中关键一部,亦是白系的一次胜利。

  作为父亲的战友,我也为之庆幸,官场有浊污亦有清流,多一个如岳父、岳母的好官能吏,受益的终是国家和百姓。

  颜冰能得岳父助力,可见品行必然端正,符合白系身先士卒、为国为民的实干作风。

  丈夫仕途高升,方碧如自然满心欢喜,知道请不动老领导白行健,便邀我回衡阳时去她家作客。

  我是白行健的女婿,身上亦镌刻着白系标签,相互亲近一下也情有可原。

  除此而外,也念及当初我父亲的搓合之恩,又是战友,恩若再造,情胜袍泽,趁机走动交好一番,有益无害。

  我还听到话筒中有如玉低声说着什么,小丫头出落得亭亭玉立,曲线玲珑,已经成为长沙一中的校花女神,聪慧早熟,到了思春之龄,唯独心性不定,稚嫩娇蛮,学习成绩不忍卒睹。

  方碧如头疼不已,想到我昔日“神童”的头衔,灵机一动,更是极力邀我赴约。

  推辞不得,我便应允归湘之期定去她家叨扰,方才作罢。

  我不觉唏嘘苦笑,暗叹自己是否命犯桃花?

  红尘与红颜,注定了我此生宿命的纠缠?

  未及放下手机,铃声又起,来电又至。

  无可奈何,一时认命不已,懒得再查看来电显示,摁下接听键直接放在耳边。

  当听筒中传来第一缕女人的声音,我不由自主地激动欢悦,言犹在耳,红尘如诉,红颜娇媚,即使捏着嗓子,我也欢欣不已。

  俗事干扰,我没有兑现七日之约。却不料能千里传音,施雪莉的电话如约追踪而至。

  这一份缥缈的情缘,断断续续、若即若离,隐隐约约、如梦似幻。

  炽烈时猛如火,暧昧时又醉如酒。回味悠长,犹如相思之泉,映月成双,缠绵翩迁。

  灵肉伴侣,独此一人。牙床尽欢如梦,品胭脂甘美,慕软玉温香。销魂迷离,情欲契合。

  “雪莉姐,好久不见!”分别不过半月,确实甚是想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言过其实,莹绕梦里亦是实情。

  幼时惦记一个新玩具,心心念念,不得不欢。而今牵挂一个情人,朝思暮想,魂牵梦绕。

  而她非良人,亦是人母人妇,奈何本心作祟,情欲催人。贪婪一夕之欢,得不到的愈发珍贵。

  如果人心本善,我此刻该属恶徒罪人。如果人心本恶,我却患得患失,徘徊于道德和欲望的边缘!

  婊子与牌坊,连纠结都好似变得虚伪。同榻欢好缱绻,灵欲交缠,欲死欲仙,何曾留恋人间事?

  “你到北京了?”电话那头的声音虚无缥缈又教人迷醉动情。她是尤物,熟媚风情无可抵挡。亦是妖姬,焚情似火烈焰无双。

  “日航酒店28层维纳斯套房,今晚八点钟?”我机械般复读一遍,却已然心驰神往。完美的情人,阿弗洛狄忒的化身,而我曾梦到她变成了伊俄卡斯忒,我的脸模糊不清,闪烁变幻不定,最终定格成了俄狄浦斯。

  我与长沙名媛施雪莉相识于衡山,徐琳为讨好我作的淫媒牵的线,一夕之后彼此总难相忘,便定下荒唐暧昧的七日之约。

  每隔七日,我们都会在衡山县最幽静隐蔽的酒店内幽会偷情,共赴巫山。

  她每次如约而至,却都覆着不同造型的面具,神秘而诱惑。

  床第间裸裎相对,变换各种姿势交合欢媾,快活销魂,不能自拔,隐隐成了难离难弃的长久密侣,由欲生情,彼此交融。

  某次淋漓酣畅地交合后,我们相拥激吻,一刻也不能离开对方。施雪莉那晚十分动情,不停地缠着我交欢,我甚至在她前七天才被我开苞的后庭名花【玉脂梨涡】中射了几次。

  清晨别离在即,分外依依不舍。她突然流下热泪,顺着精美面具流淌蜿蜒,对我倾情而诉,但凡有一天我若厌倦了她的肉体,就请我伸手揭去她脸上的面具,那便是分道扬镳,一别两宽之期。

  我怔怔地出神良久,忘了电话何时挂断?心中既蠢蠢欲动,又顾虑重重。

  念及叶倩怀有身孕却尚无名份,我却迫不及待想去跟别的女人上床偷欢!

  感觉自己禽兽不如,而欲念更肆无忌惮翻滚沸腾,犹如出笼困兽,脱缰野马。

  我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怪异,简直类似阳亢之症,每夕无女不欢,夜夜伐挞。

  叶倩在楚玥的强烈要求下,怀孕头三个月必须禁绝房事,又怕我在她面前肏楚玥经不住诱惑又要加入战团,只得忍痛割爱,独宿空房去了。

  楚玥这段时间成了我的独宠,喝完养颜汤与我行房,固然敏感快活,高潮迭起,又实在抵不住我似虎如狼一般无休止的求索,竟哀求我打电话让吴彤来京城侍寝。

  我哭笑不得,感觉她被肏傻了,吴彤在衡阳照顾三个孩子,分身乏术,何晓月亦然。

  王诗芸毁容,徐琳关了黑屋,晴秋身在长沙,确是前有劲敌,后无援军,欲哭无泪。

  被我折腾一宿,翌日,楚玥姐险些下不了床。好半晌才撑着腰酸腿软的身子,恨恨瞪了我一眼,威胁警告我三天内不许再碰她。

  想到彼时情境,我此刻脸上仍忍不住缀满笑意,楚玥不堪伐挞,病急乱投医,胡乱拉人头,甚至提出让我去地下室搞师小苗那个女间谍,反正她眼下成了黑户,不肏白不肏?

  我竟无言以对,当时居然动了一下心。暗脑自己下限愈来愈低,当真要沦落为行走的荷尔蒙?

  无端惊乱了一阵,掏出手机还偷偷给衡阳药王谭叔打电话咨询。得知只是阳火过旺,大补汤最好停服半月,解厄之法别无他途,唯有阴阳调和,言下之意并不隐晦,说穿了就是多找几个女人交合发泄。

  叶倩得知后捧腹大笑,我忙提醒她收敛,可她依旧笑得东倒西歪,一副落井下石状,乐不可支!

  我大怒,欲振夫纲,掏出怒龙当她面抖擞示威。叶倩立时装出一副凄凄哀哀、愁眉苦脸的小媳妇模样,蹲在我面前吞吐舔裹我的肉柱,时而玉手抚摸着肚子,控诉我的累累罪行:“儿子,你爹就会欺负你娘,等宝宝你出生长大了,一定要帮娘亲讨还公道,惩罚恶人。”

  我舒爽无比,享受叶大美人的口交妙处,调侃道:“那准备怎么惩罚老公大人?”

  叶倩听闻眉眼隐含笑意,沉住气又帮我口了半分钟,吐出湿津津的肉柱,装作深思后恍然的样子,怯生生接口道:“儿子,咱们娘儿俩用小刀在你爹那恶棍的蛋蛋上刻上字嗯,不好,还是给蛋蛋刻上一对风铃吧,每当他开始欺负娘亲,两颗蛋蛋晃来晃去,好像摇晃的风铃,别提多有趣了?咯咯咯咯”说完自己倒没绷住开心娇笑不止。

  我瞪她一眼,她不知收敛,愈发笑得欢乐。

  “那你看还要不要在别的什么地方刻上咸鱼呀、老鼠呀之类的,岂不是无敌了?”

  “噫!对呀!”叶倩闪着一对乌亮如星的美丽大眼睛,装作茅塞顿开的表情连连点头称赞道:“嗯呐!小哥哥好有才哦!”

  我深吸一口气,保持淡定从容,荣辱不惊的气度,却被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楚玥整破防:“姐,男人那玩艺儿的龟头俗称和尚头,咱偏偏在上面刻上个臭道士,法号”云飞“,寓意每次云雨快活都会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早泄无药治!”

  叶倩“卟哧”一声,笑得前仰后合,不顾形象,一双美眸中都呛出眼泪。


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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