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寂静墨夜,荒山远郊,白烛如萤,而幽简陋室却盈满盎然春意。
谢惠兰负重支撑,身娇肉贵的她早已苦不堪言,力弱身软,香汗雨下。况且还得驼着一丝不挂却一身丰腴美肉的婆婆,浑身束绕红绳不说,间歇又要分担我的雨露恩泽。
挨受硕伟肉屌的肏弄爽入骨髓,欲死欲仙宛如升天,纵然有春药的助兴和加持,但无与伦比的极致欢乐也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如同一个真实的梦吧!缥缈虚无但时时刻刻如沐春风。
迷迷糊糊中婆媳共侍了一夫,那根邪恶又极其粗硕骇人的阳物如纷飞的狂蜂浪蝶,见缝插针,遇沟则入,时而沾满婆婆骚屄中的浪水甫又捅入她的嫩穴,时而搅弄得她美屄骚痒,淫液泛滥,兴头上也不顾她的娇媚哀求抽拔出来摁住婆婆的螓首让其舔净上端斑斑滴淌的秽垢淫汁,不堪入目,离经叛道。
幸而他总算顾忌她的娇弱,命那名狐媚娇俏的狐面女侍松脱了她的绳缚之刑,宛然轻松不少。
而后又换花样,让婆婆做肉床,换着她蝉附其背,两只阴户玉门上下毗邻,阡陌相隔,他便后入行欢,还要求她抚弄婆婆因泌乳而仿佛二次发育格外硕大饱胀的乳房。她不敢忤逆,也不敢使力,却仍旧两个手心沾满了粘稠的乳汁。
药力的发散和长久的性饥渴使得婆媳两人的身体都极度敏感,又都是初度体验这种奇大骇人的阳具,交合滋味真真是言语笔墨无法形容。
一回生二回熟,几度淋漓欢浪之后,婆婆简直变作了放浪形骸的母犬,哪还有昔日着名学府大教授的斯文儒雅。当着她这个媳妇的面嗲嗲地喊那鬼面男人亲丈夫,撅着肥臀摇尾乞怜求挨肏,浪语淫言张口便来,含屌舔蛋娴熟驾轻,甚至还忍痛让他采了后庭娇蕾,那谷道磨破了皮,殷红染血宛若当年新瓜初破时的光景。
而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当着婆婆的面主动骑跨在那男人的大屌上套弄,声声叫着:“老公,肏我!”
末了,还央求他内射她的子宫,要为他生孩子。婆婆的脸色都明显变白了依旧不管不顾,反正都浪荡下贱了,还顾什么尊卑脸面?彼此都掌握着不能示人的秘密,谁也奈何不了谁!
她获悉婆婆身怀白虎屄,心里又恨又妒,没来由的就抢着机会争宠。眼看着他在婆婆肉屄中内射,婆婆突然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兴灾乐祸!
没成想婆婆都五十岁的“高龄”了,竟然还能排卵,若是一朝被人同时干大了肚子,不知家里的王八丈夫和绿帽公公又作何感想?
男子无耻又无赖,居然让那个蝴蝶女拿来一种特制染料的印章,就在婆媳二人的大腿内侧盖了戳,看那字眼简直羞于启齿:骚母狗性奴l号和骚母狗性奴2号。
无耻之尤,他居然当面口口声声的威胁,若敢反抗,则婆媳二人所有的亲朋故友包括单位的领导同事都会人手一份收到她们婆媳共夫的性爱特辑。
这个邪恶又霸道的男人简直是魔鬼,刚刚确定了她们性奴的新身份后,又迫不及待地提出三天后要在童家大宅她和丈夫童重的结婚照下肏她们婆媳,此后还说要在北大的校园甚至讲台上肏婆婆,当然新闻局庄严的办公大厅的大理石柜台上,自己也有义务撅着屁股挨肏。
真是淫棍恶霸,他怎么能这样?他就真不顾忌童家和谢家得知内情后的惊天怒火?
可想到此处,谢惠兰的私处肉缝内又渗出了大股粘稠爱液。
两瓣阴唇早已红肿不堪,后庭幽谷险之又险的保全下来,因为明天她作为主要领导要主持部委的一个重要会议,到时候行动不便很容易穿帮露丑。
隐隐闻及婆婆陶凤英似乎又在轻泣呜咽,她惊奇的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窥探到了婆婆又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交合每到高潮时,陶凤英都会情不自禁的失控啜泣。
看来婆婆趁机又被那鬼面主人肏到了高潮,白虎屄果然不同凡响,就如同一个浪水喷泉一样,肏爽了就潮吹。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屄水喷射?会不会最终无水可喷,变成人干?
若有所失又浑浑噩噩的当口,翘臀被扇了一巴掌,痛呼未发,已惊见邪恶主人不悦的眼神。
谢惠兰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赶紧低眉垂首,赤身裸体地爬行过去,欲待给主人口舌侍奉,尽管那根粗硕骇人的物什是刚从婆婆的骚屄中拔出来的。
陶凤英饱受滋润,居然容光焕发,仿佛敷上了胶原蛋白,整个人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四、五岁,性爱当真神奇!
谢惠兰也兀自惊叹神往,女人都是天生娇媚的花朵,需要精心呵护、滋养,如她般已过花期,容颜日复一日,愈见憔悴,红颜殇逝,无可挽留的是青春!
黯然神伤的当口,“铃铃铃”电话铃声出奇又突兀地划破夜的深沉与寂静。
我早有预料,隐隐猜知这通电话的事主以及来由。转见白狐女拿着一部粉色的翻盖手机递了过来,春眸盈笑,气定神闲的模样,我心中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
果然不出所料,当我拿到那部精致而轻巧的三星手机,看清屏幕上清楚无误的来电显示时,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如约而至,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我看了一眼春潮未退的陶凤英,醉颜染酡红,青丝沾香汗,玉沟涎精浆,娇息复喘喘。
云收雨散后的慵懒与艳媚尽收眼帘。
谢惠兰如母犬般爬行过来,摇臀晃乳,狭长嫣红的玉户中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一路顺着粉白诱人的腿根络绎滴淌。
我此刻应该是充满欢愉的,即使空虚亦用情欲填充,挟带报复的畅然狭隘的欢笑,至少舒怀总比心塞快乐许多!
谢惠兰呼之即来,满心似要抢在娇艳媚浪的婆婆之前讨好和取悦我这个主人。
我重又坐在折叠软椅上,白狐女找来白沙烟为我点上。Zippo打火机独特的铮响,磨石擦出火花,我深吸一口,将烟碱通过肺部的过滤重新喷吐出来,袅袅迷蒙中,视线仿佛隔着纱窗,而胯下依然昂藏巨硕的肉柱却顷刻被纳入一方温润香腻的檀口,销魂而美妙。
男人喜欢抽一支事后烟,平复激情的退却,回味蚀骨的缠绵。
我抽得只是寂寞,也意味与往昔的决别,昨日之日不可留,往事任它烟消云散去。
每多积淀一份复仇的快意,心底寒冽的冰川就多消融一分。都说爱无尽头,其实恨也是绵绵无有绝期!
陶凤英娇喘片时,美目流酥,回味尚酣,红润的气色宛如薄雾中红彤彤冉冉托升的朝日,暖意融融,火红似缨。
回神便见儿媳撅臀用口津津有味地裹吮那根令她魂骨酥的阳物,媚眼迷离中,亦不肯落人于后,尽管臀孔谷道火辣辣生疼,咬银牙强忍不适,亦急切切爬了过来,一个吮龟首菇头,一个舔玉柱肉茎,一个狎弄嬉逗马眼,一个裹吸吞含春蛋,配合无间,竟也无穷默契。
“铃铃铃!”手机铃声顽固的恣扰,多少妨碍打破这旖旎如画的春光妙景。
“童夫人,尊夫童老爷似乎想起家中还有一房美娇妻,深夜至电,可见关怀备至,郎情妾意,真是羡煞旁人,果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我将粉色手机递给她,本就是她所属之物,我所使的不过完璧归赵,而她的抉择其实更趋艰难。
“铃铃铃!”电话似乎也急促暴躁起来,隐约透出一股无名火气般不依不饶,持续不懈的震鸣。
陶凤英春情未退,药力通过数度放浪不羁的交欢纵欲而消散不少,脑海心扉此刻也渐渐归复清明。
闻言,我发觉她娇躯玉体明显一僵,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玉手无措彷徨,既想伸手接电话,又着实无颜掩饰和表述眼前的淫荡不堪,鼻子酸阻,两行晶莹的泪珠瞬时漫出了眼眶。
我无动于衷,慈悲和怜悯早随风已逝,落魄之人也只是区别于往日的显赫风光。天意弄人,但人又何尝不是罪有应得?
怨命吧,莫怪天,想及白颖、李萱诗以及郝家沟,我霎时便心如铁石,眼中既充满恨意,又蕴蓄无边伤感。
“妈!您还是接吧!今儿个本是在北京饭店预备了您的寿席,虽然只是家宴,但公公和童重久候我俩不至,心生疑窦实属正常,您可千万想妥了圆过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呐!”谢惠兰亦及时醒悟过来,惴惴不安地提醒婆婆,事情已然这般境地,先瞒过去缓口气是为上策,无论如何透不得一丝半点的口风。
家丑不可外扬,人后作贱则罢,人前依旧是遭人羡慕的贵妇名媛,既为家族遮羞,也是情急所迫,万般无奈之下的选择。
我啧啧嘴,不置可否,感同身受的深切刺痛令我更趋冷漠。忆及李萱诗日记上的隽秀文字,同样发生在北京的往事,心痛如绞,双手犹如帕金森症般抖颤,肌肉僵直。
须臾,陶凤英吸了吸鼻子,睨我一眼,将丰满肥硕的双乳高高挺起,接过手机,娴熟迅速地打开翻盖,摁下接听键。
我自然不能轻易随她愿,对着她用手指了指我的耳朵。
陶凤英气苦不迭,欲哭无泪,时机也不容她多作犹豫拖延,只好委屈又无奈地摁下了免提。
手机的音质很清晰,顿时传出一个浑厚但中气不继的男声。
“宝宝,我跟儿子今天特意放下大把公务,如约在北京饭店等了几个小时,你这个寿星居然爽约放了鸽子?哦,惠兰同样没有出席,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陶凤英心胆“怦怦”乱跳,想好了的说辞到了嘴边又觉不妥,今日悲惨不堪的遭遇如何能三言两语编排过去?
饶是心细如发,一时亦难自圆其说。
我却悠然自在,待谢惠兰言毕喘气稍歇,又将她的螓首摁入胯间。那擎天玉柱嗷嗷待哺,凌云冲霄,一忽儿光景便又生机蓬勃,锋芒毕露了。
谢恵兰这时候正是心惊肉跳,恍了恍神,粗硕如柱的肉茎已在眼前,嗅入浓郁荷尔蒙的味道,气息一促,启开红润樱唇,含住湿晶晶的龟首品弄起来。
“啧啧”之声不断响起,于静夜陋室中听得分明。
“嗯!那个老童啊,瞧这事儿给弄得?唉!怨我怨我,本来合计得好好的,约惠兰逛街选衣服,之后还跑到后海那家老有名的【青丝如黛坊】做头发。”陶凤英语调不疾不徐,如诉家常,心房内却苦不堪言,临时急迫间扯谎糊弄,只怕前后矛盾,破绽百出。
芳心忐忑之极,瞧了一眼趴在我胯间吞吐正欢的儿媳,暗暗又气恼起来,腹诽谢惠兰也是个淫荡贱货,极似那水浒传中的荡妇潘巧云,出墙红杏。
“谁成想啊,老童,你定然猜不着,我和惠兰遇到了谁?不是,你再猜!嘿,告诉你得了,我们不但遇见了亲家母,是的,惠兰她妈,还有一道结伴的陈梦芝和苏槿,她们你兴许不熟,但她俩的老公一个是文化部副部长,另一个稍次一点也是民政部外事司司长,机会难得,我这不还是为了家族着想嘛?
你知道亲家母不愿出席我的生辰宴,这话题我自然不便提及。攀谈扯闲就停不下来,不知谁提议去京城新开的瑜伽会所看看,据说那里其实是贵妇俱乐部,出入的都是官家名媛,我和惠兰自然不能落下。
什么和白马会所类似?你瞎说什么?我们的身份摆那儿呢,可能去这般不入流的地儿?你以为就你跟重儿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一样,尽在西郊别墅养奶妈,搞明星?哼,你们那点腌臜臭事以为我不清楚?好了,没心情跟你多说,什么?声音?哦,我跟惠兰累了一天,就在崇文这边的别墅歇了,安排下人洗了些樱桃吃呢?嗯,个头大得吓人,果肉饱满,汁水又浓,惠兰都吃上瘾了,都不肯分我几口,不跟你说了,我也要吃几口大樱桃!呜呜!啧啧”话音戛然而止,突兀又怪异,似乎将未尽之语全堵在了喉咙里,呜呜咽咽,犹如发春的雌猫。
我恶意满满,将沾染着谢惠兰香津涎液的肉柱挺入陶凤英艳润诱人的檀口。
甫一捅入,险些让她咳嗽起来,妙眸翻白,呜呜闷吟,已全然无心作理电话中疑窦丛生的问询,及时终止了通话。
手机一丢,整个人仿佛灵魂都活转过来,玉手交叉环握,抓住粗硕肉柱的根柄,启丹唇,卷香舌,绕柱扫菇,连冠沟、马眼也一并慰藉了。
我舒爽展眉,欣然受之。忆及童铁生、童重父子心中愈发鄙夷,靠谄媚阿谀、借风使舵一路扶摇,中饱私囊再进献乞巧,无往不利。
于国家而言是硕鼠蛀虫,于军队而言更是奸贼败类,欺愚弄权,与大义民心背道而驰。
概括地说是知小礼而无大义,拘小节而无大德。重末节而轻廉耻,畏威而不怀德,弱而卑伏,强必盗寇。
近来几日陆陆续续下了几场雨,似乎终结了连日的暑气。一朝秋雨一朝凉,秋风瑟瑟草木黄。
北京比湖南更先感受入秋的变化,至少早晚温差显见,晨曦夜露,但白昼依旧暑热,且湿度很大,感觉闷闷的很不舒服!
昨晚拨通了岳母童佳惠的电话,听到了久违的声音,似乎并无芥蒂,依旧暖心而慈爱。
我感受到了她浓浓的关切以及丝丝显而易见的欣喜。语速也轻快了些,仿佛我的音讯像灵丹妙药一样管用,可润她心田,可解她愁思。
“妈,您近来过得还好?”毫无营养的开场白,并非我木讷不擅言辞,唯有在她或者叶倩面前我感觉没有伪装的必要,心能贴得更近,情意也更为纯粹悠长。
童佳惠相比李萱诗更配作我的母亲,仅管缘由白颖的“过失”她始终对我心怀愧疚和怜惜,深深的自责,言说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才致事情弄成眼下的狼藉。
她总是顾及别人的情绪和感受,揽罪于身,伤己容人。
我却能体尝她精神世界的悲苦与苍凉,给予无私,还报锥刺。早已千疮百孔,疲惫不堪,兀自强颜欢笑,宽洪大量。
她生为信仰而不屈,意志如山,操忧国事,体恤民情,常思常念燕雀志小,鸿鹄高翔。一寸丹心为报国,两行清泪为思亲。
彼时,我坐困唐山铁窗高墙的艰难日子里,亦是她如火的信念、博大的胸怀,还有涓涓不竭的牵挂与关爱,宛如源泉,沁润我心!
我于她不舍,却害怕面对。她存在于我生命的纬度,恩同再造,倩影圣洁,高山仰止!
我体念她吃过的所有苦,受过的一切罪,茫茫人世,得一两知己不易,得一位至性情切的亲人犹难。
她如飘飞的云朵,徜徉高天碧空,随风掠影,摇曳清婉。又似三月里的细斜雨丝,绵柔如酥,润物无声。
“京京,怎么啦?妈也正琢磨着打电话给你,寻个时间上家里来吃顿饭,来北京都这么长时间了,忙完正事就抽空来看看我和你岳父!”她情知忌讳,白颖的名字绝口不提,而清润的语气自始至终毫无造作,透着满满的真诚与喜悦,仿佛接收到飘泊游子的归讯,溢于言表,欢喜莫名。
我一时又为难起来,一旦吐露心声,她会是何种感受?煎熬在无穷无尽的绝望里,还是痛断肝肠,缄默无声中以泪洗面?
不敢设想的情景,人生果然充满了意外,也充斥着无奈。本该的欢笑早于无声处被泪水掩盖浸染,阳光隐于阴霾内,欢乐逝于苦涩中。
为何总要那般多愁善感?敏锐的心扉却也敏感。风波吹皱一池碧水,涟漪圈圈,兴许耗尽余生亦难抚平!
人间情事,爱恨离别。伤与痛,其实良善者创更深,愁更切,苦更重,无他,因为有心!
我则似驾着小扁舟,行于沧浪,回首难顾。斩情丝,需慧剑,纠缠的苦太灼心,只是心间仍有所虑,伤的何止我与白颖?
肩背处忽然贴上一具柔软,感受到温度的传递和浅浅幽幽栀子花香。
我仿佛沉坠深渊前仰望到一点星光,僵硬疲倦的身体悠悠复苏。怀缅每一度柔情绕指的沉醉,思忆星空月夜下互诉衷肠的共鸣与缱绻。寒冰渐化,打开了某扇心窗。
这个夜晚特别漫长,沉沉的帘幕笼罩四野苍穹。红叶山庄的夜也是静谧的,没有蛙声一片。
待我对着电话说出那句艰难的话语,那头终于陷入长久的沉默。
我悄悄仰高些脸庞,可是灯火都变得刺眼,眼角已然被润泽侵占,缓缓蔓延,终至嘴角也品尝到那丝久违的咸涩。
而顷刻抚来一丝温柔,玉指纤纤,不懂调羹的素手,特殊时刻也款带别样的美。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