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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时光流逝让我们记住或遗忘过往,总觉得有点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偏偏难以抓住!

  是幸福来得太快吗?还是人心永远都不曾知足?总在想,永远到底有多远,哪里才是最后的终点?

  一直以为平凡喜乐才是真,然而世事总无常,人们一直追求金钱、名利、地位,却似乎忘了最初的自我,或许某些东西太过诱惑人心,才能让人不顾一切地追寻。

  而心痛又是为何?不曾细想,总也以为人心不会冷却,暮然回首,方知自己愚昧的近乎无知,心自然会痛,且更易冷!

  情感容易让人陷入卑微,也能催生执着,取决于内心是脆弱还是坚定。

  夜晚又总是漫长,尽管掩埋掉了无尽的酸楚,还是有串串滚烫的眼泪流淌下来。抬头望,璀璨炫目的灯火依旧感觉漆黑,没有风来轻抚脸颊,也没有细雨打湿头发,却仍觉寒冷,瑟瑟发抖,伴之孤寂无边的萧索,心儿逐渐沉沦。

  小时候不知为何,我非常害怕打针,看到那喷射药液的尖细针筒都会由心而发的畏惧。

  伤风感冒都基本靠吃药治疗,能不打针的决不就范!李萱诗也颇伤脑筋,说我胆子比瑶瑶和薇薇还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与生俱来般排斥看,论说我也算是个勇敢的孩子,六岁开始就独自睡小床了,除了不间断尿床,怕黑我是没有的。

  幸好身体一向健康,连头疼脑热的时候都不多,就是后来非洲出差那一趟遭逢厄运,腹部被刺险些命丧异国他乡,做了孤魂野鬼。

  彼时,不但扎了很多针还动了一次急诊手术。

  而我皤在手术台上奄奄一息的时候,留在华真国内的娇妻美母却在舒适豪华的宾馆大床上完成婆媳双飞大业,当然,她们轻描淡写地只说在吃樱桃。

  “咔嚓”一声,我的皮带被解开了,只觉倩影在眼前轻晃了一下,看不真切,但一股熟悉的茉莉花体香幽幽钻入我的呼吸道和鼻腔,不问可知了。

  “嗤啦”又一声,我知道拉链也开了,紧接着西裤被褪下的动作更清晰触动了我的感知。

  下体跟着一凉,CK内裤也离开了我的下半身躯体。

  我既紧张又羞耻,还隐隐生出害怕、恐惧,因为我知道那喷射着药液的尖细针头即将触及我的臂部静脉。

  身体已经被推动翻转,很沉,最后只裸侧出半边臀部,暮觉某处沁体凉透,她居然还用上酒精棉作了消毒处理,比起几年前郝家沟那次可“人性化”了许多。

  拿儿子打小就有阴影的针筒扎儿子屁股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肉欲,这次亦然。

  “京京,原谅妈妈,没法子了,妈妈不能让你成为植物人。”李萱诗轻啜起来,幽怨惆怅楚楚可怜,可玉手乍起还落,甫得往下扎落。

  我的喉咙中发出一阵悲鸣呜咽,全身猛地激灵不止,瞳孔睁大,两道浓郁的剑眉却紧紧拧在一起,哀伤的宛似垂死的幼兽,绝望的连挣扎都近乎放弃!

  命运为何要如此牵强附会将我和她强扭在一起?人生已然无尽悲苦,奈何还要经历一次轮回!

  我臀部的肌肉僵硬如石头,也依旧无法阻止药液持续的注入。其实整个过程很短,约其也就三四秒的时间。但我只觉一切都已静止,一切也即将终结,看不到日出,也不再期盼和眷望明天。

  头脑像宕机一样一片空白,肉体仿佛一刹那只剩下一副枯萎凋谢的躯壳,灵魂都开始沉降,堕落深渊。

  “哟嘀!左京的本钱原来这么雄厚?这个尺寸放在欧美也是猛男的标准了,呵呵,白颖你果然是一个淫贱的浪货,明明家里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偏偏还跑出去偷吃五谷杂粮,真是塞殄天物,早知道我直接上手多好?”岑筱薇突然惊讶地打破沉默,她睁大好奇的眼睛大赫赫地盯着我的腹下裆部,仿佛观瞻动物园圈养的猩猩一般随意,但讶异的语气也不似作伪,确然出乎其意料。

  我觉得自己像屠宰场褪了毛的猪羊似的无辜且卑屈,身不由己的展览看下体的性器任人随便观赏品评,卑贱的待遇甚至低过戏子优伶。

  白颖倒被岑筱薇乍乎的一愣,条件反射的望向我的胯下私器,一瞬间只见她瞠目结舌,呆立不语。

  我的性器再怎么说,当今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比白颖更熟悉了。然而,眼见为实,震撼的结果直接颠覆了她对科学的定义!

  -年多时间的失离,彼此之间鸿沟天堑,深崖万丈,但夫妻间彼此的身体特征即便再久违也犹如昨日,那该是闭目浮现毫不陌生的景象啊,可恰恰出乎意料,彼时的自留地早已开出娇艳花,结了奇异果!

  这怎么可能,天方夜谭吗?况且她毕业自北大医学院,人体构造是入门基础学科,有理论着述支撑的,岂会荒诞的跟奇幻魔术沾边?

  愈想愈震惊莫名,以至于对岑筱薇刻薄的讥消都置若罔闻,只睁大春波盈盈的妙眸仔细端详我的下体,仿似那里突然蹦出了侏侈纪公园出逃的恐龙一般有趣和匪夷所思。

  那令人恶寒和恐惧的注射很快完成,我的身躯又归复平躺。宪堂如昼的灯光照射下无处躲藏,我就像一件出土文物般公开展览。

  观众恰恰是我心生厌恶和排斥的三个女人,但我无可奈何的境况也唯有任人宰割,滑稽的是上半身着装齐整而下半身则一丝不挂,纤毫毕现。

  此刻讨论羞耻与否已毫无意义,是故我也倔簟的睁着双眼,想要通过光影的交错洞悉人间的丑恶,也不甘向命运屈服而成为它忠实的傀儡。

  岑筱薇“啧啧”品评了一番我的性器,倒像是引燃了她的兴奋点,滔滔不绝的描绘半天。

  用她的观点总结归纳,我皮霎卓绝,器大活好,接受过高等教育又曾在跨国贸易公司久经历练,只要稍加培训就有成为谍王“乌鸦”的特殊潜质。

  “京哥哥,你虽然优秀,但你妈和你老婆的丑事一旦传播出去华夏的人情世故你是清楚的,她们两个必然千夫所指,你的名声前途一样玩完,华真虽大也将再无你的立身之地。

  用你们华夏的俗语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君子不立危墙,你其实已经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了!”

  她慷慨激昂的演说一番,机警灵动的双眸瞥了我一眼,见我无动于衷,立时又换了语气,轻嘲道:“左京!都落到这步田地了,你觉得还能轻易蒙混过去?

  想想你一个年少得志又家财万贯的富二代,攀龙附凤娶了梦寐以求的高门美妻,本该青云直上,一飞冲天,却有眼无珠反被一个丑陋卑劣的老农民趁虚而入,恩将仇报,不仅鸠占雀巢,夺母浮妻,万贯家财也转手成了对方囊中之物,受尽屈辱戏谑且还银铛入狱,转瞬功名前程尽丧,一肚子苦水还无颜找人倾诉!

  呵呵,人都活到这个份上了,尊严被践踏得不如条狗,还浑浑噩噩苟且偷生?

  哼,清醒一下吧!若不是自家顾及颜面,你区区一介草民早就成一捶黄土了!

  也幸亏你没有愚蠢透顶,最终保持了缄默,丑闻也没有扩散发酵,你至今仍有命在!

  华夏数千年官本位传统,民不与官斗,况且你孑然一身,既无权势又无人脉,身边甚至连个可以信任的朋友都找不到,凭什么跟人斗?”

  对于她的剖析诱导我嗤之以鼻,冷哼了一声,才突然醒觉我已经恢复语言的能力。

  “岑筱薇,多行不义必自毙,凡事过犹不及。何况人各有志,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个问题就此打住吧!我只想知道你确切说应该是你们吧?如此处心积虑、机关算尽,为了险恶居心不惜丧心病狂地炮制把柄,禽兽不如的卑劣行径令人发指。

  你不觉得自己一手策划的事情人神共愤吗?恐怕比起当初臭名昭着的纳粹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了!你晚上睡觉会安宁吗?”

  我冷冷说道,只为倾吐心中不忿,压根不抱说服她的希翼。信念于她而言如同笑话,感情更是彻头彻尾的玩笑。

  她是冷酷的冰,她顽固得已成铁石,任凭你能言善道,也不可能打动或者改变她分毫!

  岑筱薇的举动并不出我的意料,她只撇了撇嘴,连首肩的习惯都简略了,轻蔑的冷笑道:“我只能说怜悯你的幼稚,但不<导不鄙视你的无知。现在我是刀俎,你是鱼肉,鉴于你自身具备的价值我们才能够花费时间和精力进行交谈。你可以把自己权当成一只潜力股,但也需要专业的操盘手进行运作和拉升,合作套钱。”

  彼此三观不符,真的没有交谈的欲望,但我眼下丧失了一切主动权,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欧阳云飞身上。

  当然,还有另一件致胜法宝,只是我脑海中心思才转,岑筱薇就如嗅觉灵敏的猎犬,抓起我刚被剥下的黑色西裤,分别从两只口袋中各掏出一部手机,还炫耀似的在我眼前晃动了几下,脸上言笑宴宴,一付尽在掌握的得意。

  我无奈地暗叹一声,其实也早有心理准备,如此明显的破绽又怎么能瞒得过有心人的眼睛?

  “畸畸,京哥哥,据我们所知,日院长已经病入膏肓,生命都岌岌可危了,只要你答应跟我们合作,我是说合作,并非强迫你加入我们的组织,医疗上我方会提供万全的帮助,还可以满足额外的要求,比如办理移民和绿卡、金钱、美女,这些都不是问题!”岑筱薇终于原形毕露,缓缓打出了底牌。

  “啊!老公!我爸爸他的身体状况到底怎么啦?”白颖闻言惶恐起来,如乍闻惊雷,粉脸煞白,她这一年多来辗转飘零又失魂落魄,且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有些事岳母童佳惠也没有跟她提及,而有些事她自己也不曾上心,丈夫入狱恶梦初醒,郝家沟败亡、家庭破碎、子女双亡,眼下又突兀获悉父亲生命垂危的噩耗,几乎站立不住,凄;妻惨惨的看向我,似在乞怜又似绝望。

  我没有理会她这番悲苦的表情,也不会给予她任何承诺。心伤怆惘又如何?凡事皆有因果,不过是种瓜种豆的区别。

  “那么,你们这般煞费苦心,下了血本又能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我对岑筱薇直言不讳,图穷匕见,再多绕弯子没有多少实际意义。而且,我几乎已经猜到对方的所求,心中只差进一步印证罢了!

  须臾,我得到了答案,跟我的猜想可以说完全一致。

  “我们只要一样东西,前段时间日院长将那个箱子交托到你的手上,京哥哥,实话说吧,箱子里头的东西对你而言不但不能换来任何好处,一个不慎恐将惹上杀身之祸,还不如各取所需,你换得巨额金钱舒舒月助友移民海外,带上你想带的女人,享受自由快乐的空气,完美极了!呵呵!”岑筱薇话中既有利诱又含胁迫,步步为营,环环相扣,伎俩老辣又狡诈!

  纵然早有心理准备,我这会儿听她亲口说了出来依然暗暗吃惊不已。

  岳父彼时交托我那个箱子本就极其隐秘,知情者亦不过三五人,岑筱薇又是如何得知?

  而且,箱子里面的东西我至今都没有亲眼验证过,只因当初岳父有言在先,这是一把快刀,可以让对方见血封喉。也是一枚核弹,能致自己万劫不复。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轻易开启。

  当初我将岳父原话转达叶倩,她听完也神思凝重,沉默了下来。

  我只身若囚,心伤飘零似无畏,但念及叶倩以及她腹内初具人形的孩子,依然让我畏首畏尾,抉择难下。

  倘若这件东西落在了岑筱薇那伙人手中,后果无疑是灾难性的。可想而知,大量屁股不干净的贪官污吏和一帮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倒向对方,而彻底成为傀儡帮凶!

  我若只顾私利妥协照办,不但也始终难逃受对方所控的命运,更加会辜负岳父对我的期望和信重!

  男儿立于天地间,膝下从来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却绝不能屈服于这帮祸国殃国的依鬼。

  “哈哈,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这事儿京哥哥自然会考虑清楚,也不急在一时,眼下长夜漫漫该当及时行乐才对嘛!你们难道没看见京哥哥的宝贝都变成擎天柱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母子交尾、婆媳双飞的香艳大戏正宜上演!”岑筱薇双眸咕溜溜一转,诡异地转过话题,但我何尝不知,这以退为进的逼迫才是她手上最为致命的“杀手铜”,也是我穷途末路的“投名状”。

  我同李萱诗一旦当众母子媾合,将乱伦淫欲坐实,那么,我从此便也插翅难飞,只能乖乖入毂,甘为鹰犬走兽。

  李萱诗的粉脸腾地涨红,一双迷人星眸闪烁着不敢看向我。丰腴诱人的玉体分明在微微颤抖,不晓得是为即将到来的母子赤条条的肉搏淫嬉兴奋激动还是感念这有悖伦理纲常的背德孽欲惴惴不安?

  我瞥见她的眼眶带着一抹红润,仿佛有一串珠泪随时坠落,楚楚怜人,宛如那沾着露水的玫瑰,哀伤也能见到风情。

  “畸畸,太熟了有时难免有些放不开,需不需要将灯光调暗一些,再来点罗曼蒂克的音乐?哦!险些忘了,情调或许重要,仪式感也不能或缺呀!郝家那款宠妃项链我一时半会儿筹备不及,可那道如雷贯耳的助兴名汤倒是原汁原味的讨了来,干妈和颖颖小夫人稍待哦!”

  岑筱薇欢颜如花,却忽得李萱诗和白颖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恰逢墙壁上的液晶电视中传来男女交合高潮时的淫啼浪叫,更让两个女人羞窘欲泣。

  我平皤看看不见电视中的淫乱影像,但郝老狗和李萱诗、白颖交媾时的淫辞浪语又岂会分辨不清?

  无尽的痛恨犹如潮水一般灌入我的四肢百骸,怒卷狂啸,瞬间将我的心房撕扯的四分五裂。

  极尽的羞辱疯狂像烈火一样充斥我的胸膛,此刻,我只想死去,身躯和灵魂都归于寂静。让有生以来的所有记忆化作粉末,扬入天空,消散无踪!

  为何还有液体带着滚烫的温度离开我的眼眶?也许是恨化成的精灵,也许是爱亡故后的冤魂,总之,它源源不断地宣泄,肆无忌惮地奔涌,如同决堤的江河,漫溢的洪泽。

  我知道这种液体叫眼泪,流淌代表着心碎,而它总是不合时宜,来得突兀,来得匆匆。

  “啪啪啪”岑筱薇突然将玉手拍响,厨房的门竟被推开,垂首走出-名身材丰满的少妇,手上还端着个翡翠托盘。

  那名贵精美的托盘上摆放着一个热气蒸腾的陶罐和-对晶莹碧绿的玉碗。

  我眼熟的是,除了那只陶罐,翡翠盘和碧玉碗正是李萱诗别墅乔迁之喜当日我和妻子白颖选送的贺礼。

  而于此之外,我瞧那少妇更觉眼熟。定睛细看,她也缓缓抬起头来,诧异又寻常,聚首是故人。

  “夫人,大少答,对不起,我我”何晓月说着竟自先啜泣失声,将后头难以解释的半句话语掩在樱樱红唇中。

  “晓月,怎么会是你?”李宣诗惊大了美眸,不可思议,早听吴彤说何晓月去了北京侍候儿子京京了,怎地鬼使神差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别墅里?

  我却隐隐明了了,当初何坤与境外势力存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行事极端惹了祸患,被当成了弃子。

  何晓月近墨者黑,以及往后成了岑筱薇的眼线和内应,明面上听从李萱诗,暗地里归属郝老狗而实则上她只服从岑筱薇的调遣。

  故尔,帮郝江化偷偷给众女下药只是个烟雾弹,真正处心积虑攻略的目标是白颖。

  当然,白颖所服的养颜汤中会不定期的添加致幻类迷情药剂,积淀成淫毒,终至彻底身心恶堕。

  何晓月是否真心本意的为虎作依我一时无法准确判定,但她的致命弱点太明显了,为了钱给她脑瘫的儿子克克治病她无论干什么都真不关心。

  拨开云雾始见光,凌乱思绪慢慢在脑海中变成一条线,虽然还有很多旁枝末节需要印证,但轮廓也愈见清晰。

  何晓月嘤嘤哭泣了几下,轻轻将翡翠托盘放在红木茶几上,又仔细放了两个杯垫,将两个碧绿通透的玉碗摆在镂空的檀香木杯垫上,玉手小心地端起盘中陶罐,将壶嘴对着玉碗中央倾倒出咖啡色的浓稠汤汁,酷似中药,有股冲鼻薰香味儿。

  白颖尚在为父亲的病况担忧,李萱诗望着何晓月倒药汤的动作怔怔失神,该是心绪又不可避免地回到了郝家大院那一个个放浪形骸,神魂颠倒的迷乱夜。

  “两位夫人请用养颜汤!”何晓月倒满汤汁,躬敬的垂首侍立,仿佛又都回到了郝家大院昔日里靡的氛围。

  白颖和李萱诗不约而同地偷偷瞥看我胯间粗勃擎天的肉柱,又纷纷羞窘不堪地躲避,彼时无所顾忌放浪成欢的婆媳时过境迁竟也变得扭捏作态。

  岑筱薇粉脸霎时一冷,有意无意地努了下嘴角,液晶屏幕上正是郝江化将赤裸不挂的婆媳二人叠成玉罗汉,他矮小丑鄙的身体挺看一根不谐调的粗硕肉屋上下轮流耸弄的淫乱画面。

  白颖粉脸一阵红一阵日,不敢看我,伸手端起面前的玉碗将药汤仰颈灌入口中。

  岑筱薇咯咯笑了起来,又将媚浪的目光投向兀自犹豫不决的李萱诗。

  “夫人,说说看,到底是老左肏你舒服还是我老郝肏你舒服!”激烈淫乱交媾的视频中忽然传出郝老狗得意无耻的淫笑声。

  李萱诗一张天地失色的绝美俏脸霎时惨日无血,痴痴呆住了。

  须臾,她猛然端起玉碗将犹冒热气的汤药一股脑儿灌进腹中。

  风流只道任癫狂,谁信风流不长久?骨酥魂销终成疾,快活到头必为殃!


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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