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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

  岑菁青自打稀里糊涂失身于我,并且亲历了衡阳珠晖山别墅“荒唐一夜”。依照她的性情,寻短见倒是不会,来个不告而别、芳踪远遁,又或者觅一处隐于山林的孤庵,青灯黄卷,了此残生犹未可知!

  然而宿命似乎真的轮回,冥冥中竟与音讯隔绝,素未谋面的侄女岑筱薇不期而遇,且还荒唐至极的同榻承欢,败德失贞,欲哭无泪!

  险些都存死志了,待临头看着筱薇被人五花大绑般押解而去,芳心不由得一软,依稀又陷入彼时那段不堪回首的痛苦记忆!

  往事不可追悔,每每思及一次便刺痛一次,此生孤苦难幸,谁人知怜?

  前尘旧事,既有时代的悲哀又有弄人的天意,躲之不可躲,避亦无法避。嗟叹自己命苦,怜伤红颜多舛。

  与世无争的性子作祟,彼时隐姓埋名远赴贫困山区支教,一败涂地,而如今依旧彷徨难决,愁苦不堪。

  虽是身不由己地跟着闺蜜徐琳来到人地生疏的京城,想想只觉荒唐透顶,有悖人伦道德和公序良俗,名不正言不顺。

  这般厚颜苟且,寄人篱下,日子怎么过得舒心?芳心惴惴,愁云惨淡,有点儿如坐针毡了!

  “哎哟,青青,瞧你这副哀哀不乐的愁模样,要心疼死姐姐呀?”虽然身姿依旧凹凸有致,婀娜妖娆,却早已迫不及待穿上了宽松轻便的孕妇装,生怕旁人不知道她怀孕了似的。

  徐琳红艳的樱唇故作不悦的一嘟,玉手叉腰,装腔作势的情态仿佛又回到昔日就读衡阳师范学院那段永生难以忘怀的青葱岁月。

  岑菁青恍惚了一下,心头一酸,却见徐琳立时又恢复了似笑非笑的狐媚子脸庞,伸出莹莹似藕的玉手,但见掌心处静躺着数粒浅红色胶囊大小的药丸。

  “琳姐!这是什么东西?”岑菁青诧异的望向闺蜜,清澈见底的美眸疑窦泛起。

  徐琳嘴角勾起一道优美的弧线,碎玉似的贝齿浅露,忍不住竟又咯咯笑了出来,盈盈荡漾的桃花眼一勾,暧昧逗弄道:“死丫头,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入宝山还能空手归?咯咯,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胡思乱想个甚么劲?不就给人当小妾嘛,如今这世道,但凡男人有本事,哪一个不是明着暗着三妻四妾的?金屋藏娇又不是甚么新鲜事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男人不都这个德行?沾花惹草对男人来说那叫做风流,这俗话还都说了,子女是自家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咱做女人的还能咋样?且都是红颜薄命之人,倒也空有几分姿色,无奈蹉跎到这般年龄,还怎么选?难不成独守空房了结此生?或者找一个七老八十的忠厚老实人接盘?那都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所幸你我都算遇到了良人,辈分关系荒唐那又怎样?就兴八十老汉十八娇娘,姐偏偏爱老牛吃嫩草!哼,闲言碎语去他妈的,咱们躲被窝里哭的时候又有谁来管顾了?

  日子怎么过,冷暖唯自知呀!京京跟我和萱诗有纠缠不清的过往,孰是孰非也是一言难尽,乱糟糟的,姐姐也不想再多提丑事了,阴差阳错也罢,件件桩桩就当都是老天爷的安排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姐现在知足了,身边有小男人疼,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事业吹了,腹中却怀了宝宝,幸福就这么简单!

  况且,京京虽然嘴上不说,其实早就帮姐姐搭好戏台了,面冷心热,跟小时候一般无二,只是如今真的成熟稳重了,胸有成竹,冷峻又多智,咯咯,青青不要取笑,姐姐是真的被他迷死了!呶!这是他投资创办的药厂试制的新药,还没正式上市呢,家里头几个女人优先用上了,效果好的出奇,返老还童、时光倒流有些夸张,调理机能青春常驻还是大有裨益。纯中草药配方,无副作用,比那燕窝、虫草、灵芝什么的好多了,这不也没厚此失彼,转头就叫姐给你送来了!”

  说罢,将药丸一把塞到闺蜜手中,还转身帮着倒了开水,催促岑菁青当面服用。

  “萱诗的心思玲珑剔透,貌似端庄优雅,心里头那份狂野和偏执连姐姐都吃惊不小,她是早魔怔了,深陷而不可自拔,飞蛾扑火般一头扎进禁忌的泥潭,惊世骇俗,不可与外人道呀!禁果好吃,毒性也烈,这丫头跟青青你一样都是痴人,不管不顾由着性子折腾,伤己又害人,孽欲畸情哪这般好碰?

  玩火自焚啊!一步步陷入,迷乱痴狂,殊不知我们终究都是活在世俗的桎梏中,不可能真正做到随心所欲,还得顾及可畏的人言,还得戴着面具虚与委蛇,哪里又能寻到一片净土桃源?

  情欲真真是可怕呐,陷入其中会不由自主迷了心智,剪不断理还乱,做出荒唐糊涂之事。药不对症,必受反噬,萱诗也不得不吞下自酿的苦酒!

  事到临头,这个一团乱麻的死结也唯有京京才能解得开,问题是他愿不愿意?唉!萱诗作茧自缚,到了这番光景凭她一己之力又哪里出得来?

  这事儿荒唐悖俗也罢,她已泥足深陷,何况还有萱萱拖累,牵缠太深,不可不慎重处置!事到如今,也唯有你我才帮得上她一把了!”

  岑菁青美目瞪圆,一时间消化不了如同惊涛骇浪般的信息,呆如木鸡。

  徐琳授命前往玉泉路的“玉墅临枫”景观别墅陪几近崩溃的王诗芸,两人关系一般,昔日王诗芸介入郝家沟的事务较深,而徐琳精明,除了捞取好处和满足生理需求,平常都游离于边缘,不愿涉入太深而沉沦堕落。

  二人都是李萱诗的左膀右臂,只是徐琳无论工作性质还是同李萱诗的深厚交情都天然凌驾于后辈王诗芸之上,任凭后者玩命的努力,将郝家山金茶油公司的业绩成倍提升也无法改变现状。

  此时再度见面,已经时过境迁,王诗芸也不再是“王诗芸”,顶着一幅跟白颖一模一样的容颜,身材甚至气质都趋于雷同,就连彼此十分熟悉的徐琳都难以分辨。

  相互之间的印象都差强人意,王诗芸正值黯然销魂之时,冷漠惨淡,凄凄哀哀。徐琳又一时无法切换角色,总习惯潜移默化的将对方当作白颖的本尊,相处的过程并不滋润,只是一个聪慧干练,另一个更精明圆滑,总算相安无事的度过两天。

  何晓月在衡阳提心吊胆,生怕远离京城迟早有天会被边缘化,一接到楚玥的电话差点欢呼出来,待到发现夫人李萱诗粉脸变色才惊觉自己的反应欠妥,赶忙换上一幅苦大仇深的表情,却是应答一句螓首情不自禁地点动,雀跃欢然的心态不言自明,兰心蕙质的李萱诗又哪里瞧不出来?唯有蛾眉深锁,芳心凄凄如坠。

  世态炎凉啊,李萱诗暗自悲叹,悄转螓首观察了一旁的吴彤,但见她亦是一幅魂不守舍的模样,心境愈沉,浸润了眼眶。

  何晓月到京后随即替换了徐琳的差事,她是毫无怨言,欣然接受。

  徐琳回到红叶山庄,缠着我撒了一阵娇,惹出火气,只得用红润诱人的小嘴帮我泄了一次火。

  事后,这妖妇一边埋怨我粗鲁,还旧事重提,搬出那日衡阳珠晖山别墅的“荒唐一夜”,言之凿凿的说我不疼她,性欲上头连她这个高龄孕妇都不放过,摁住就肏,险些酿成一尸两命的惨剧。

  我不作理她,她倒来劲了,嘻嘻媚笑,凑近我耳朵说:“衡山三美都让你如愿以偿的睡了,你可真行,连萱诗也照上不误,还夺了青青的处子元红,满意了吧!咯咯咯!说实话,搞萱诗的时候刺激吗?莲花宝穴滋味美吧?哼!小混蛋,亲妈也敢肏,还在她里面内射,真不怕再弄出条人命来?”

  我又羞耻又恼怒,脸上居然发烧起来,不由分说又将她摁在沙发上,端起粗硕的肉枪沾了肉缝处的浪水,微微一抬角度,缓缓没入紧暖异常的后庭娇花。

  徐琳蹙起蛾眉,大声浪叫道:“冤家!有种就干老娘前面的肉洞,让你儿子看看他爹的鸡巴有多厉害?”

  我无言以对,竟是哭笑不得。徐琳得意地嗤笑,风骚诱人,一边放浪呻吟,晃荡着涨大许多的硕美乳房,一边勾引我道:“下次对萱诗起色心了,姨帮你摁住她的手脚,让你舒舒服服地肏她,用大鸡巴喂饱她,不出十分钟,凭萱诗的敏感身体和闷骚劲儿,会主动缠着你的公狗腰乖乖喊老公,喊哥哥哦!”

  突兀之间,我的交感神经异常兴奋和敏感,前列腺好像也受到挤压刺激,高潮莫名其妙的来临,澎湃如潮涌,山崩地裂。

  徐琳也似乎愣了一下,但一晃神的功夫,我灼热的精液山呼海啸般喷勃而出,顷刻灌满了她暖涩紧凑的直肠谷道。

  事毕,徐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尴尬不已,幸亏欧阳云飞兴冲冲地跑来汇报最新消息,无形中也帮我解了围。

  据报,童家西山别墅的地宫秘道的出口已经找到,居然挖掘延伸到约四公里外房山区。

  常乐寺就坐落在房山区,始建于辽代,此后明、清、民国时期都曾经修缮过,而更令其出名的是,寺庙真正的建筑位置是在明朝司礼太监王安的庞大墓地内。

  耸人听闻的消息,亦再次惊现了童家出人意料的大手笔。西山淫窟竟跟千年古刹联系在一起,饶是我也算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初闻之时同样惊落眼球。

  接踵而来的还有另一个消息,从秘道逃走后消失近两天的童重也被火眼金睛的朝阳区大妈发现。

  街道居委会主任曲颖曲大妈年方五十三,再干两年就要光荣退休。丈夫老王去年患肺癌走了,两人的独子大治其貌不扬,幸亏倒是娶上了媳妇,只是已过而立之年,总觉有点儿不务正业,偏偏厮混在河北保定那边儿的涿州影视基地跑龙套,痴心妄想着某朝某日能当大明星。

  王家祖坟没冒青烟,曲大妈从未指望儿子的白日梦成真。没成想,儿子大治干了一件惊爆全国人民眼球的事儿,把一个家喻户晓的董姓女明星给睡了。

  离谱的是人家还是有夫之妇,孩子也四五岁了,摆明了是婚内出轨。

  丑闻一时间甚嚣尘上,缘于二人躲在南方某栋别墅里偷情苟合的时候忘了拉上窗帘,被尾随蹲守的卓姓知名狗仔拍个正着。

  一夜成名,妥妥上了头条,轻而易举实现了当“大明星”的梦想,也间接伤害了一次某汪姓男歌手上不了头条的魔咒。

  儿媳妇姚笛一口咬定要离婚,天天搁家里头闹,烦得曲大妈抹脖子上吊的心都有了,街坊邻居私下里都在议论纷纷,拿她作了笑话。往常钟爱的广场舞“小苹果”也没心情跳了。街道办里上班都如坐针毡,去菜市场买菜也尽往人少的地方走,生怕遇着熟人遭当面埋汰!

  下班回家不敢走顺道,宁肯往胡同巷子里绕一大圈,还得经过区里的垃圾中转站,熏一阵臭气。

  虽然北方已经入冬,这一片还是异味扑鼻,泛味儿的大部分都是厨余垃圾,腐败发酵,令人作呕!

  曲颖忙解下脖子上的针织围巾包裹住口鼻,脚步也无形中加快了些许,行色匆匆,过了这一段儿,往前面右拐再走个二百来米就是家住的小区了。

  抬腿迈步,忽的瞥见道口那一排灰、绿相间的垃圾桶旁边倒着一个人。

  五点半光景,天色不是很明亮,臭熏熏的地儿,路过的人寥寥无几,谁也没有发现地上蜷卧着一个人。

  这人静静地侧卧在冰冷的水泥地面,脸朝下,一身考究的黑色西装,外罩长款呢子大衣,黑色皮鞋,只是头上却扣着一顶草绿色的棒球帽,显得不伦不类。

  曲颖着实吓了一跳,也吃不准这个男人究竟是喝醉了还是昏迷未醒?

  “喂!先生,你怎么在这儿躺着呢?”她提高声调,试图唤醒他,只是叫了几声都毫无动静,那人仍然一动不动。

  曲大妈这下可急了,同时后背也升起一股凉意,警觉又慌张,小心翼翼地走近了些,仔细观察,猛然间一双眼睛睁到最大,赫然看到他胸口处插着一柄弹簧刀,几至没柄。

  地下还隐隐可辨一滩开始凝固的血迹。

  曲大妈吓得惊魂出壳,放声呼叫起来:“救命啊,杀人啦!”

  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青山绿水,日草红叶黄花。

  红叶山庄宛如世外桃源,静魂又炫丽,初冬的黄昏,依旧散发着朦胧而写意的舒美。

  留园,楚玥姐特意烫了壶江南绍兴的花雕老酒,又整了一桌精致细腻的苏州本邦菜。

  松鼠桂鱼、碧螺虾仁、响油鳝糊、蟹粉狮子头、蜜汁酱方、八宝油条,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

  闻木樨香轩,山高气爽,原是留园欣赏秋景的最佳之处,“奇石画含千古秀,桂花香动万山秋。”此时虽已初冬,气温偏凉,风景却依旧翠色掩映,波光澄碧。

  嶙峋的假山怪石,怡人风物,虽无皑皑雪景映奇趣,然佳人如玉,秀色可餐!

  水榭楼台烟阁中,摆上美酒佳肴,丝竹管^之音靡靡,美人婀娜多姿,霓裳羽衣,风情款款。

  楚玥着一袭薄纱粉裙,丰盈饱满的玉体若隐若现,玉手执洞箫,吹奏一管悠扬清音,而岑菁青亦是素白丝缎包裹着丰腴硕美的冰肌玉骨,端坐案榻前,纤指抚瑶琴,铮铮笙弦动,高山流水觅知音。

  徐琳也换上半透明的黑丝薄纱,姿态妖烧,惹火胴体凹凸毕现,性感诱惑。玉手提了一把碧玉翡翠壶,分别为我和叶倩斟上一杯清香扑鼻的碧螺春。茶汤氤氯袅袅,碧绿澄澈,与莹润无暇的白瓷杯相映争辉!

  我不懂音律,叶倩恐怕亦是一窍不通,但瞧她浅笑嫣然,如闻仙乐的模样更不似作伪。

  她一身绛色宫装,青丝挽成高髻,珠钗点缀,白皙秀美的玉颈上佩一条熠熠生辉的珍珠项链,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我此前所送的钻戒,仪态万方又雍容高贵。

  明天将是我出远门的日子,是故,叶倩安排了留园这幕践行送别宴,言说李萱诗和吴彤暂栖衡阳,何晓月陪护着尚未稳定的王诗芸住在玉泉路那边的景观别墅,还有一个陆晴秋正在长沙办理离职,不日将赴京参与【晴天】法务咨询中心的组建工作。

  她说甚为遗憾,缺了团圆,只盼我早日平安归来,届时定当繁花铺地,笙歌绕梁以为庆!

  我琢磨她话中之意,无端将李萱诗也纳入其中是否别有所指?鉴于我们母子事实上不可言说的背德关系,且前些日子于衡阳珠晖山别墅再度苟合,盖棺定论,污秽之名已难濯洗。

  叶倩心知肚明,是借机顺水推舟遂了我内心不可告人的畸情孽欲,或者只是故意漏出口风投石问路,我无法猜透,更不可能询问印证,只知道她同样悉心备至地安排了两名“红叶宝贝”前往衡阳护卫,心意默契流转,涓涓润泽,无声更胜有声!

  岑菁青与会亦是叶倩亲自前往相邀,且有徐琳的循循善诱,推波助澜,事后还专门跑来跟我邀功,狐媚妖冶,后庭花开。

  此前,闺蜜间推心置腹,秉烛夜谈。敞开了话匣子,将这些年尘烟般的过往娓娓而叙,勾起无数辛酸泪,扯出不尽愁思量!

  “琳姐!萱诗她这又是为得哪般?世俗礼法,她真当无所顾忌了吗?”岑菁青惊诧莫名,忍不住颤声相询。

  徐琳水汪汪的美眸透过一丝狡黠,顾左右而言他,道:“青青,你也从处子变作人妇了,说说,个中滋味美不美?”

  “啊!琳姐!你真不害臊?”岑菁青一时无备,大窘之下面红耳赤,娇媚情态愈加鲜活,温婉中凭添明艳,娴雅韵致独具风情!

  徐琳见状“咯咯咯”娇笑起来,酥胸颤浪,百媚横生。

  “姐姐又不取笑你,男女云雨欢好本是天经地义之事,食色性也,何必扭扭捏捏?女人也有享受床事快活的权利,阴阳交泰,鱼水和谐,本是人生一大快事!青青,也阖该你幸运,天意搓合,遇上京京这般人中龙凤,才华、品行、样貌俱都一时无两。况且,他又天赋异禀,胯下那宝贝非常人所能及,床笫间御女承欢金枪不倒,能让女人尝尽欲死欲仙的春宵极乐,他又年少多金,知情识趣解人意,试问,这样的如意郎君上哪儿找去?”

  岑菁青蝶首羞垂,粉颊红云未消,闻言急急轻辩道:“我我是放心不下筱薇才厚着脸皮跟来京城的,跟他一夕之欢也是阴差阳错,怨不得谁,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徐琳妙眸火辣辣的凝视闺蜜,搞得岑菁青心如鹿撞,娇美的粉脸又烧烫起来。

  “青青,不管你是否言不由衷,对京京的了解你是太过疏浅了,那小混蛋恋母不得,潜移默化中逐渐痴迷熟女,既然吃到了你这块美肉,还舍得再吐出来?呵呵,萱诗生了个好儿子,衡山三美或许真要做一辈子【姐妹】喽!”

  岑菁青惊羞又慌乱道:“他他还真敢霸占自己亲妈?”

  徐琳“噗嗤”作笑,桃花眼盈盈荡漾,暖昧不明地道:“兴许是周瑜打黄盖也未可知?只是这层窗户纸要掩饰到什么时候,我是真的很好奇呐!”

  那晚闺蜜俩促膝长谈的私密内容我自然不得而知,当看到岑菁青落落大方的赴宴之时亦是吃惊非小。

  仿佛感觉这位一身书卷气的古典佳人又活过来了,玉洁冰清挽素裙,红袖添香夜读书。

  虽然眼神触及我目光之时依旧犹疑躲闪,此地无银,但那份跃动的神彩灵动而婉转,好似烟波浩渺的湖面荡来轻舟,水墨洇开涟漪,烟雨绵绵如酥。

  昨天傍晚收到消息,童重遇刺,朝阳区群众再立新功!

  濒死的恶犬失了锁链,四处乱窜,可能毁了别人家菜园子,也可能反嘴咬到狗主人!

  特勤局的人第一时间赶到,将伤势严重的童重就近送入陆军968医院。

  当我和叶倩接到确切报告的时候,人已处在弥留之际,高烧不退,无力回天。

  突然的变故大大影响了我的计划,然而也再次印证了那句俗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既然事已至此,唏嘘感叹之类抛诸脑后,只能补上最后的句点!

  6点15分,我们就赶到了医院,随行除了一成不变的欧阳云飞,还多了一名全身包裹严实的女人。

  六楼的危重病人特护区,安排了荷枪实弹的岗哨,我递过特勤局特殊的金色证件,对方战士明显一愣,犹豫不决,旁边的班长瞥了一眼证件,神色一凛,赶忙立正朝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并恭恭敬敬地将证件递还给我。

  病房内安静得出奇,也没有医生护士值守,欧阳云飞识趣的待在门外等候,掏出他那个银制的金属烟盒散烟给守卫。

  我随手关上门,顿时嗅到了浓烈的福尔马林味道。单人病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洁白的被子,脸部戴着氧气面罩,一动不动如同进入了冬眠的青蛙,也几乎看不到胸口呼吸起伏的痕迹。

  我伸手入衣兜,自顾自掏出一支白沙烟点燃吸了起来,旁边身材高挑顽长的女人也不吭声,开始缓缓摘下口罩,脱下了厚实的藏青色呢子大衣,脖子上的羊绒围巾紧接着也除了下来,白皙细腻的天鹅颈,连同精致优美的锁骨耀眼敞露,蓬革生辉!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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