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拉阅读上一章



第122章

  来到缅甸的第二天,岳母童佳恵给我打来一通电话。

  虽然还没有跟白颖上民政局办理手续,但我们的关系自衡阳那夜后就正式宣告结束了,往后的日子,她可以天空海阔,我也能够自由翱翔。特别是对叶倩而言,这份迟来的“礼物”弥足珍贵,比那枚钻戒更加称心。

  “妈,您也不用太过担心,爸他吉人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化险为夷!”多年的习惯无法改口,也是我发自肺腑的敬重。

  “京京,你在境外一切都要小心,据说那地界儿不太平,乱得很,做事处处都得留心!”她一开腔倒是对岳父之事只字未提,言辞之间洋溢着对我这个即将成为过去式的“女婿”浓浓的关切。

  我的心窝瞬间变得温暖,如同沐浴在春日的阳光下,情感如弦,唯有真挚才能拨动共鸣。

  岳父的状况我自觉地向她作了真实陈述,对于生死未卜境况下的丈夫,伉俪情深,她又如何会不记挂?

  只是有件事情我也只能昧着良心对她作了隐瞒,心脏的供体中,其中一个便是她的亲哥哥童建国。

  无论白童两家如何分道扬镳,甚至反目成仇,冰冷赤裸的事实无疑会给她造成难以想象的伤害!故此,我选择将真相埋入废墟,烟锁尘封,永不面世。

  当初调查童家父子,无意中发现他们的血型跟岳父一致,而后灵光一闪,便在脑海中形成了那个计划的轮廓。

  其后事出突然,只能将童重从备选名单上划去。

  岳母童佳恵静静地听我说完,其间没有插话,末尾轻轻嗯了一声,却是说了一句令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京京,颖颖她的病应该是痊愈了!”

  岳母在我面前向来贤惠持重,明知我和白颖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何故还要抛出这句似有深意的话?而且,白颖体内的致幻类精神药物极其霸道又顽固,连蔺军医都束手无策,怎么又突然之间康复了?

  我们之间便开始沉默,这就像一个死循环,每每提及白颖,大家心口的刺都会自动扎一下。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的,我低头发现烟灰缸已装不下更多的烟蒂,房间内也是烟雾缭绕,差点没将进来请我用餐的红叶宝贝呛坏。

  掸邦有充足的日照和冷暖分明的气温很适宜葡萄的生长,1998年有德国人在此开辟了葡萄种植园,树种都是从法国引进的。酿出的葡萄酒虽没有法兰西原产地那般馥郁醇厚,却也独具一份怡人果香。

  酒庄坐落在半山腰,可以极目远眺北半部的茵莱湖,夕阳落霞,晨曦暮蔼,确是一处观景的上佳之选!

  利兆麟其实是用钱买下了这处利润微薄的产业,又兴土木扩建了庄园,并更名为利娴庄。

  世界上有许多着名的酒庄,辟如说法国的拉菲、罗曼尼康帝、拉图古堡等,除了酿酒、储存和销售,还有开放旅游增收的经营之道。

  但利娴庄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这个偌大而封闭的私人领地,真正从事的却是血腥而暴利的人体器官贩卖。酒庄的作用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自然不会向外界开放。

  一顿晚餐在几乎默不作声中结束,众人各怀心事,也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林香君和薇拉分饮了一瓶酒庄自酿的“利娴庄”红酒,失望又不屑的品评了几句,连同这个异域国度都因为红酒品质不出众而遭到了不少的埋汰。

  我是滴酒不沾的,原也不好杯中之物,更因我清楚某些赤裸淋漓的真相,触及那透明水晶杯中殷红鲜艳的酒液,宛如嗅到了扑鼻的血腥味,胃部不自然地收缩痉挛,恶心欲呕。

  利娴庄风光怡人的地底何异于杀人越货的屠宰场,不知多少条人命埋骨他乡,惨遭宰割杀戮,尸身器官也被分卸、窃据、售卖。

  尸体的骨血残渣滋养肥沃了葡萄园中的藤木,郁郁葱葱,结出累累硕果再酿成赤红的酒液,端上餐桌。

  为此,我食欲大减,众人只道我是替岳父白行健忧思伤神,纷纷劝我多吃一些。

  我亦不能明言,只是告诫厨师每日的食材和调料都必须去市场采购,保证新鲜。而庄园中明明可以自供的琳琅满目的家禽和果蔬一律弃用。

  林香君专门还就此举公开表扬了我,说我这个小同志纪律严、觉悟高,哪怕到了境外执行任务依旧保持艰苦朴素的作风,牢记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优良传统。

  彼时,我也只能报以苦笑,感谢前辈的爱护和勉励。

  次日开始,整个庄园内的氛围就弥漫了紧张。林香君和薇拉受不了沉闷和拘束,赶紧说要去当地有名的LashioHotSprings泡温泉消乏,我当然应允了,免得她们留在庄园添乱。

  其实,接下来的工作除了蔺军医和他的两名助手外,其他人还真帮不上多少忙,那个整天戴着口罩似乎有些眼熟的女护士倒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想她一定是获得了蔺叔的首肯,自然也不去阻拦。

  确定配型十分的复杂和关键,需要通过血清学做HLA检查,通过淋巴细胞培养进行测试。分子遗传学技术也可以直接检测HLA基因,如聚合酶链反应技术和限制性片段长度技术均可作为BMT组织匹配的补充和确认,匹配过程通常是从静脉抽取4ml血液,比较DNA,检测6个基因,并检查相似性。相似性越高匹配也就越合适。

  具体操作步骤我不懂,我的分工是等待,当然此前必须将供体送入地下室。

  欧阳云飞我交托他负责押送童家的巨额宝藏以及同流合污的汤少将回京城总部交差,此行并没有随我赴缅,一些活计也就只能交给几名红叶宝贝代劳。

  当两口同样质地的黑漆木箱抬入地下室的时候,所有人的呼吸都仿佛屏住了,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到两只漆黑似墨的箱体上。

  我示意两名亭亭玉立又英姿飒爽的红叶宝贝手持撬棍,先将箱子上那几排卯钉卸了下来,再将撬棍的尖头插入木箱开口处的隙缝。

  “吱嘎,吱嘎”如同磨牙一般刺耳的声息不断发出,粗长的铁钉一枚枚从木板中抽拔出来。

  除我和四名红叶宝贝外,其余现场人员都戴了帽子和口罩,既专业又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避讳吧,毕竟随后发生的事有违人道,与残暴的刽子手也分别不大。

  第一个木箱很快启开了,一股夹杂着屎尿味儿的恶臭扑面而来。

  活活饿了两天的童建国被红叶宝贝像死狗一样从木箱内拖了出来,此刻的高官已几乎不成人形。面黄肌瘦,眼窝凹陷,嘴唇也发白而干裂,裤裆部位还是湿哒哒的,困在箱中几日,大小便也只能“就地”排泄。

  两位红叶宝贝望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示意她俩先带他去清理一下。地下室设施完善,建有专门的清洗和消毒房。

  我无意中看到蔺军医身边的女护士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惶,似乎认出了童建国的身份。

  虽然微微诧异,但童建国昔日风光无限,频频登上电视荧幕和报刊杂志的版面,认出他的面貌也不足为奇,而且,能够过来缅甸的都是精挑细选之人,可靠度100%,故尔也未曾引发我的联想。

  可当不久后,第二只黑漆木箱再度开启时,装在里头那名身材矮小,面貌丑陋猥琐的老头被提溜出来的一刹,我突然发现女护士的两只瞳孔都撑大到了极限,惊恐已极的神情逃不过我的观察,我想她此际的脸庞也定然是苍白失血,惨无人色的。

  这只木箱是我从红叶山庄的地牢中直接带来缅甸的。之前没有人知道箱中的秘密,那是我一生的仇寇,恨不得噬其肉、饮其血,挫骨扬灰的贼子郝江化。

  彼时郝老狗吓破了胆,仓惶失措的逃离北京市第一人民医院,连危在旦夕的亲骨肉郝小天都管顾不上了。

  亲情亦有薄如纸,大难临头各自飞。

  趁夜奔逐,一头扑入罗网,当即就被秘密捕入红叶山庄的地下囚室,严刑加身,从未间断。

  此际的郝老狗确实可以说已经惨无人形,双手十根手指和双足的全部脚趾尽数不见了,彼时是剁成血肉模糊的肉泥和在饭菜中让他自己眼睁睁吃下去的。

  而他的两处膝关节和肘关节都被敲得粉碎,只能像条狗似的软瘫在地上,甚至连爬行的能力都没有。

  口腔中的牙齿都被一颗一颗的敲掉,最后索性拔了那条恶心的舌头,哑了便再也吐不出来污言秽语,世界清净。

  耳膜只戳破了一侧,保留声音还能顺着其中一个孔洞进入,让他感知诅咒和叱骂。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保留至今不是为了守护光明,确切地说,它还有用途,还需要看到某些光影,还可以换取利益。

  而皮肉,那是可以尽兴折磨的玩具,周身布满的藤条和烙铁的印痕,记录着那近乎惨无人道的数月过往。

  那个塌陷丑陋的鼻子依旧原封不动的留于五官上,就只怕变异太过,以往的旧识将不易辨认出他来,痛苦也需要传递,给予所有需要它的人!

  他宛如一条丧家之犬般匍匐蜷缩于地,浑身赤裸,唯有裆处一条成人用的纸尿裤鼓鼓囊囊的储满秽物,污浊不堪,恶臭扑鼻。

  光秃秃的脑袋上寸草无踪,原本稀疏枯黄的一撮毛发曾被连皮带肉的撕扯下来,头皮上还布满斑驳刺目的疤痕,触目惊心,犹似厉鬼。

  所有人都以为郝老狗畏罪潜逃,亡命天涯了,殊不知那晚他一出医院的门就落入彀中,做了阶下囚,身受万般酷烈毒刑,日以继夜,永坠阿鼻地狱。

  我瞥了一眼那女护士,她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失态,急忙低垂下头,借着整理配型检测需要使用的器械工具加以掩饰。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兀之间也不便相询,暂且压下心中疑窦,让红叶宝贝带着那条老狗去洗刷干净。

  “蔺叔,配型供体先从这两人开始检测吧,我也同时让利兆麟通过黑市渠道高价求购,只是目前看来希望渺茫,岳父的状况显然拖延不起了,唯今之计也只能行险一搏了!”我转对蔺军医说道,年已六旬的老者神色冷峻,箭已上弦,无端的杂念此时也全然抛诸脑后。

  医者救死扶伤,也能杀人。

  “你说过那个姓利的也是第三个选项吧?”他平静地问我。

  我也如实地回答:“不错,至少他的血型也匹配,只是眼下还有些事情要依托他去完成,辟如黑市求购备选器官,也能在手术时为岳父提供输血。”

  蔺军医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没有再深入交流这个话题。我知道接下来要进行的是极具专业的医学检测步骤,我留下来毫无作用,甚至反而会造成某些影响,便留下两名红叶宝贝守护,带着另两人告辞离开地下室。

  临行前我又有意无意的望了一眼正在一旁准备棉球和消毒酒精的女护士,她此刻专心致志的工作着,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我回到庄园的宽阔客厅,仿佛又无所事事了,只是等待的滋味除了让人心焦、乏味,还有忐忑不安、,心神不宁,岳父如有不测,首当其冲的便是岳母童佳惠,她的精神世界极有可能瞬间崩塌。

  继而是整个日系,失去精神支柱,本就艰难不易的局面更趋险恶,如履薄冰。

  生死存亡,险象环生。

  我独自靠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陡然感到了一丝孤寂和疲惫,掏出一支香烟点燃。

  整个大厅空荡荡的没有一点烟火气,彼时的杯盘交错、喧哗热闹早已荡然无存。

  我甚至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看到了森森白骨,弱肉强食,同类相残,人间亦是地狱。

  傍晚时分,林香君和薇拉开着一辆黄色的兰博基尼蝙蝠超跑回到庄园。香车美人,宝马雕鞍,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姑奶奶开豪车招摇过市太过高调,幸亏车子是利娴庄车库里的,6666的车牌这一带无人不识,自然也没有不长眼的上前招惹。

  我揉了揉太阳穴,转了个身装作没有看到她们。

  “哟,小家伙,见了姨妈躲什么躲?你总不至于见着性感的美女害臊了吧?唉,这也的确是难为了你,两个天生丽质又身材火爆的极品大美女围在身边,你最多只能偷偷过个眼瘾、吞口唾沫,脑袋里意淫呢又会有罪恶感吧?”林香君穿着一套蓝色的比基尼,火红的高跟鞋,脸上戴着一幅墨镜,玉手提搭着坤包,风情款款的走进客厅。

  我明明见她下车的时候还披着一件粉色的短风衣,好歹将丰腴曼妙的惹火身材遮掩住了。

  一眨眼的功夫,外套不知道扔哪儿去了,窄小的比基尼布料勉强包住了那对高耸硕大乳房的绝岭险峰处,大部分雪嫩如酥的凝脂球体裸露在外,尤其双峰怒峙间那道深幽似壑的乳沟更诱人无限遐想。

  雪白无暇的一双玉腿修长且丰满,下面的比基尼只堪堪遮盖了大腿根部肥沃丰隆的阴户,饱涨肉唇中央布料明显内陷,形成一道奇妙诱人的深缝。

  薇拉这时也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亦是一身白色的比基尼,银色的高跟鞋“嗒嗒嗒”踩踏着大理石地面,犹如敲击着我“怦怦”乱跳的心房。

  她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大多数都是特色零食、热带水果和颇具当地特色的旅游纪念品,有提线木偶、纱笼、翡翠手镯、漆器伴手礼,还有当地人就地取材纯手工制作的护肤品“特纳卡”以及上乘质优的咖啡豆。

  “嗯啦”一下,薇拉随手将手上的购物袋一古脑儿甩在我身旁的沙发上,相互揉着酸麻的左右手腕。

  她的胸部比林香君的还要硕大,动作稍微激烈一点便荡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两枚花生米大小的乳珠将白色半透明的胸罩顶出激突,嫣红的色泽都若隐若现。

  尤其是她漫不经心扭腰伸腿之时,腿缝间从比基尼窄布两侧露出一小撮短而浓密的金黄色耻毛,险些让我直接喷鼻血。

  “月梅,我们的身体本钱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哦,瞧瞧,小哥哥下面都起反应了,咯咯咯!”薇拉丝毫没有顾忌地用手指了指我的裤裆部位,忍不住愉快地娇笑起来。

  我尴尬的脸上一热,抓过一只抱枕掩盖下体的“突兀致敬”。

  林香君嫣然而笑,嵯首轻点道:“宝拉,愿赌服输,100美刀可不许耍赖!”

  薇拉笑容未变,却连连摇头道:“不成,不成,虽然小哥哥那玩艺儿的确充血变硬了,但我们的赌约是勃起,必须要达到垂直九十度的标准才算数,他现在的状况只能算半软不硬,跟勃起是两个概念哦!”

  “宝拉,你还真是奸诈,明明小家伙都竖旗了,这还不叫勃起难道算阳萎呀?”林香君柳眉一壁,娇声反驳。

  薇拉据理力争,寸步不让,眼瞅着气氛骤紧,山雨欲来。

  “除非剥了他的裤子当场验明正身,否则都属于臆测,不是事实!”

  林香君粉脸忽地一板,恼恨地瞪了薇拉一眼,又转对着我,面部表情稍稍放柔和了些,道:“小家伙!快点脱裤子吧,让这洋婆子输个心服口服!”

  我被她们又逗又耍真真气不打一处来,熟妇色诱自然让我不争气的生出了反应,若挪开抱枕,硬如铁杵且呈拿天之状的下体阳物定然出乖露丑,丢人现眼。

  来缅数日都未曾与女子合体交欢,我的欲望原本还压制得住,心中也念及岳父生死安危,完全分散了对情欲床事的注意力,再则身边也没有合适的床伴,虽说叶倩早就默许我碰那些娇俏又不乏英姿的红叶宝贝,但我依旧在恪守为人底线,沾染的女人已是不少,因由际遇且不作分说,过犹不及,知足常乐,叶倩大度不假,但我也须适可而止,也须顾及叶家的体面。

  若是一味不知收敛,像匹种马一般见女人就扑,纵欲无度,放浪形骸则落了下乘,或者干脆说下流亦不为过!

  即便体质异禀,需求旺盛,也终该有个限度。阴阳合和,雨露均沾,除了欲也同样需要爰。

  况且,叶倩与徐琳已然有孕,宣萱、思高、思远与我的关系抹杀不了,而来日方长,楚玥姐、吴彤、甚至何晓月、王诗芸、晴秋、岑菁青都有可能怀上我的孩子,以及那远在长沙的情妇施雪莉,幽会次数虽然不多,可每回都是欲死欲仙般极尽缠绵,我从未做过保险措施,次次都抵进她温暖娇嫩的子宫中内射,稍有不慎,珠胎暗结亦是早晚之事。

  明知她人妻人母的身份,而我唯独对她有一种欲罢不能的饥渴与痴狂,正如她对我思之成狂的决然,彼此间早已逾越了恋奸情热的范畴,愈是不道德却愈想厮守和占有,兴许是出于人性的贪婪与自私,得不到的最是美好!

  故尔,我在欲望前遍迫自己止步,28年的人生也该进行沉淀。欲求无止境,不若怜取眼前人!

  “咔嚓”一声,我潜意识的感觉不妙,恍惚中回神,大吃一惊,下腹处的抱枕不知何时早就不翼而飞,甚至有双玉手已经解开了我的皮带扣,隔看轻薄的黑色西裤,裆部那粗硕骇人的肉柱雄壮惊天,将那处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喂,你们疯了?”我又惊又怒,且又羞耻万状,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眼下哪还顾得上其他,一手扯开不规矩的玉手,一手拽紧裤头,“嗖”地一下站了起来,瞅准南面休息室的方位落慌而逃。

  临了,裆中坚挺如柱的阳物辨不清被谁的手用力抓了一把。

  背后断续传来娇呼和惊叹:“哟嘀!不得了哦,月梅,这小哥哥深藏不漏呀,我估摸看他的本钱不错,没成想哪里是大蛇?分明盘看一条巨龙!”

  “嗯哼!老娘趁乱还抓了一把,好像比中翰的海龙王还要粗了一围,长出两寸,即便是民间传说中的【青龙】相比也黯然失色。怪不得他对我仿佛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天然吸引力,就好似宿命的轮回牵绊,我们家族是远古狐族的后裔,无论男女血脉中都存看淫乱的基因,尤其是月圆之夜,那种欲望就特别强烈,而且我们族中女子的尾椎骨都有突起的特征,如同尚未退化的尾巴,只有遇上天赋异禀的真命天子,被其征服和满足后,身体才会停止‘返祖’状态。”

  薇拉惊疑的睁大了蓝宝石般迷人的眼睛,大敢置信的尖叫道:“Oh!Mygod!月梅!你就是传说中的狐狸精?”


第122章

你刚刚阅读到这里

-/-

返回
加入书架
离线免费章节 自动订阅下一章 书籍详情 返回我的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