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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我狼狈不堪地逃回房间,忍受着熊熊欲火的煎熬,终于克制住招呼红叶宝贝侍寝的邪念,苦苦洗了足有二十分钟的冷水澡,才勉强平复了内心的躁动,腹下的分身总算耷拉下脑袋。

  如今想来仍旧心有余悸,熟妇之媚果然是犹胜春药的毒药。林香君和薇拉自然是我所喜好和垂涎的女神,但又如蛇蝎般避忌不敢觊觎,一则年龄差异太大,当然,这只是我自欺欺人的借口。即使连徐琳、叶倩、楚玥都一清二楚的知道我喜好熟妇的古怪性癖,我自己内心无疑更加了然。

  我若说不顾忌对方的身份自然也是鬼话连篇的谎言,国安战线上屈指可数的女少将纵观古往今来亦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但凡听说过她们昔年叱咤风云的传奇历程,都不由得肃然起敬,不敢心存哪怕一丝一毫亵渎的念头。

  偏偏她们表现得出人意料的大胆、奔放,甚至隐隐夹杂着暧昧的挑逗令我不能自持。

  我心知自己从出了唐山监狱的囚笼那天开始,心性人格似同判若两人,因悲伤而冷酷,因孤独而放纵,尤其是对待女人的态度上,底线越来越低,这并非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自责吧又无从说起,怨怪命运吧,想想命运也着实无辜!

  一个成年人早该具备成熟的心智,能够轻易区分善恶美丑。花花世界,灯红酒绿,诱惑也无处不在,女人其实是很麻烦的生物,太过感性,既喜欢浪漫缱绻,又追求专一执着,早上还温柔似水,晌午或许就原形毕露,真正捉摸不透,费心劳神,便如彼时的李萱诗和白颖。

  晚餐厨师做了炸酱面,纯正地道的老北京风味,我们的队伍中至少三分之一的北方人,尤其偏爱面食。我是无所谓,毕竟也在北京生活过好几年,饮食习惯适应性也宽泛许多。

  林香君和薇拉锦衣玉食惯了,见到面前这种“粗茶淡饭”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我又好气又好笑,只好让厨师又做了些牛排和蔬菜沙拉,薇拉舔舔猩红的嘴唇,向我抛了个媚眼儿,乐滋滋地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罗曼尼康帝启开了瓶塞。

  我赶忙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端起面前的炸酱面狼吞虎咽,此举倒引得林香君和薇拉窃笑不已。

  席间,我又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那名我颇有眼缘的女护士这几日都没有同大家一起聚餐,而是特立独行,每回都是打了饭菜一个人回房间单独吃。也许是生性内向腼腆,不大合群。

  次日,蔺军医带队仍在地下室忙碌,我去转了一下,发现大家都各司其职,有的在摆弄仪器,有的拿着瓶瓶罐罐。至于童建国与郝老狗一对供体,眼下也只被抽了几次血做基因检测。身上被套了囚服一样的简单衣着,掩丑遮羞,每日也喂食些米粥和营养液,延续着两人的生命。

  我依旧让两名红叶宝贝守卫地下室的安全,便又回到地面。

  岳父白行健每天都注射类似于安眠药的针剂,不过是肌肉注射,针剂并未直接注入静脉,最大的疗效是帮助深度睡眠,像冬眠的动物一样休养生息,尽量减少消耗,赢得更多宝贵时间。

  他大多数时候都在沉睡中,参加工作这么些年来终于可以卸下重担,“美美”睡个饱觉。我愁眉愈发紧蹙,不忍再看他消瘦憔悴的面容、雪染霜浸的两鬓,替他叠好被角默默退了出来。

  我虽然漫不经心般“悠闲”,却暗暗关注许多事情。每天都要与叶倩保持联系,了解特勤局各个点面行动收线的情况,也关心她孕期的身体健康和情绪波动。

  昨天,我突然心血来潮,在电话中脱口说了此行结束北上之时就给她一个完整的婚礼,本以为她会欢喜愉快,却不料弄巧成拙,反而引得哭出声来。

  我惊讶万分,和叶倩相识一年多以来,从来都看到她爽朗欢笑的样子,何曾遇到过她伤心啜泣的容颜。后来,她才告诉我只是一时的唏嘘感慨。我是不大相信的,但就此不再追问。她待我如何不问可知,而我确然替她做得太少太少!

  遇上她是我此生大幸,地久天长也只有时间为凭。

  楚玥姐不明就理,过后追着电话来劈头盖脸大骂了我一顿,其间还情绪激动夹杂了几句绵软柔腻的苏州方言,我虽然没有听懂,但仅靠猜测也心知绝不可能是夸我。

  态度诚恳地认错并虚心接受批评,保证今后绝不让此事再度发生,努力做个好丈夫,尽力做个好男人!

  最后一句话又被她抓住把柄冷嘲热讽了半天,我老脸发烫,嚅嚅不敢搭言。

  我苦笑不已,只道江南女子温柔如水,而在平日里的楚玥也确然如此,可一旦牵涉到了叶倩,她立刻变作炸了毛的雌猫,向我呲牙咧嘴。

  姊妹情深,也不禁让我动容,世间真情谊,何止夫妻之爱、情人之间?

  通过楚玥的转述,我才得知晴秋已经办好长沙的离职来到北京,并且已经着手搭建【晴天】法务咨询平台的框架,有合作伙伴鲲鹏律师事务所的帮助,又得到华夏宣传部新闻局的大力宣传,副局长谢惠兰女士甚至亲临现场参加剪彩,事情进展有条不紊,倒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小少妇业务能力受到了魏鹏的赞许,我亦不禁刮目相看,三百六十行,果然行行出状元。平时不显山不漏水,但凡遇到一个契机,便会闪现出耀眼的光芒。

  而且晴秋玲珑剔透十分“懂事”,趁着去红叶山庄探望身怀六甲的婆婆时一并给叶倩敬了一杯茶。

  彼时,叶倩含笑点头,回赠了一枚翠绿晶莹的翡翠手镯作为见面礼,徐琳得了一枚,晴秋得了第四枚。另两枚的主人是楚玥和岑菁青。

  岑菁青的性格有些多愁善感,又极易伤春悲秋,让她闲的时候一长怕她胡思乱想,生出寄人篱下的疏离感,好在有徐琳从中撺掇,哄得她也跃跃欲试地筹备起了【忘忧草】早教机构,当然也得到了北大知名学者、陶凤英教授的鼎力支持。

  岑菁青亦算重操旧业,心境一下子快乐喜悦起来,她热爱教育,每天既忙碌又充实,眉宇间的愁绪渐渐烟消云散,粉脸上缀满更多笑容。

  徐琳给我打电话说,岑菁青意图让闺蜜李萱诗来北京帮她,想问问我的意思?

  我自然拒绝了这项提议,倒想起给远在衡阳日久的吴彤打了个电话,小美人高兴坏了,一边淌眼泪一边啜泣着述说对我的思念。

  我安抚了好一阵才让她止住哭声,让她趁空隙好好考察酃湖乡白鹭潭的湿地生态旅游开发前景,年底前最好拿出可行性报告。

  当然,楚玥姐还得分心兼顾【花露药业】的事宜,何晓月充作她的助手。王诗芸眼下的状态还不适宜参加工作,虽然看似已从近乎绝望的悲伤中挣扎了过来,如果要真正平复心境怕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我让人帮她重新找了个住宅,怕她住在老地方触景生情又睹物思人,何晓月有空就过去看看她,反正也离红叶山庄不太远,而且身边也安排了一名红叶宝贝护卫。

  雪莉姐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不是彼此的感情淡泊了,毕竟天南地北相隔遥远,她有家庭和孩子的拖累,我亦有我的挚爱和责任需要守护,野鸳鸯终究无法双宿双栖,彼时定下的“七日之约”也仿佛到了尽头,未来之事真的无法预料。

  人生无奈别离何,夜长嫌梦短,泪少怕愁多!

  我怀着郁郁的惆怅踱步在庄园内的绿茵小道上,南国温暖的气候仿佛春天也被留驻在这个信仰佛教的国度。

  时间于我而言大多数时候竟都觉得难熬,彼时常年累月在外奔波,异常思念家里的妻子白颖和一对龙凤胎儿女,甚至惦记着远嫁湖南偏僻山村的李萱诗,度日如年。

  其后身陷囹圄,在唐山监狱囚禁的一年时光,更是心若死灰。

  而今再度经历等待的煎熬,在未知的恐惧中听闻秒针嘀嗒的游走,心中如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

  深吸了一口白沙,烟碱入肺过急突然产生缺氧般的晕晃,赶紧伸手扶住凉亭的石柱稳固身形,足足缓了三两秒钟才恢复如初。

  摇摇头,索性就在凉亭内的石凳上坐下休息,近来诸事缠身,心绪纷乱,习练军体拳的习惯也暂停了,看来锻炼的事不能松懈,凡事都贵在持之以恒的坚守啊!

  一大清早,林香君和薇拉又开着兰博基尼出去了,不知道又寻着什么好玩的地方,连每天雷打不动的美容觉都没顾上。

  我们赴缅这一行人中也就她俩最没心没肺,权当成了一次公费旅游,不是泡温泉就是吃大餐,然后又不厌其烦的疯狂Shopping,跟国内那些庸俗的师奶姑婆别无二致。

  我倒是不为心疼那点钱,彼时单单李萱诗“完璧归赵”的巨额现金就高达4个多亿,何况还有童家秘密海外账户上的30亿美元,这笔天文数字的黑金随着童家父子的相继覆灭彻底成为谜团,我自然却之不恭。

  贪得无厌的事儿我并没有考虑,而是用这批民脂民膏创立多样化的商业实体—【暮雨集团】,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兴办实业,创造更多工作机会,同时也为国家贡献高额税赋,而不是流程化的上缴,稀里糊涂地又不知落入某些人的口袋。

  我打算让徐琳总揽暮雨集团的商业运作,她为人精明,八面玲珑,适宜商贾之道,若然这艘商业航母培育成型,其价值和地位将远超她曾经担任东海银行长沙分行副行长时成就的百倍。

  徐琳聪明伶俐,早就瞧明白了其中的一些端倪,当机立断地靠向我一边,与过往的不堪干脆决绝的一刀两段,丝毫不拖泥带水,这亦是我更看重她的原因之一。

  其实王诗芸也是一个较优秀的人选,但她太过矛盾纠结,手段不如李萱诗高明,视野没有徐琳深远,意志和忠诚度均有待商榷。

  我最终觉得她还是比较适合子公司的一些实际操盘,辟如目前尚未确定管理人选的一家亚洲顶级档次的美体养颜中心【夏娃的秘密】,另一家独树一帜的女性内衣品牌【霓裳羽衣】,都能成为她一显身手的完美舞台。

  但我并不急切,好饭不怕晚,这些设想都还在脑海中酝酿完善,甚至还时常冒出不少奇思妙想,精彩绝伦。

  美妙的是亲手去参与和缔造这些缤纷亮丽的蓝图,从无到有,繁花似锦,展现自身独特的价值!

  这是我对她们的期许和希冀,但绝对不会予以点破,本都拥有玲珑剔透的蕙心,曾经蒙了尘埃,而后如何抉择,当由她们自己决断和答题。

  我如今唯一放心不下的只剩岳父的安危,赴缅其实已到了山穷水尽的绝地,孤注一掷,向死而生!

  利兆麟被软禁在庄园内,除了让他利用网络发布一些黑市求购器官的信息外,完全限制其自由。

  我能做的也仅此而已了,余下来的时间像卸了发条的闹钟,几乎静止不动。我心房的负重也与日俱增,愈往后愈感到窒息。

  但我的情绪不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该吃饭还得吃饭,该抽烟仍然抽烟。

  谭叔私底下宽慰了我几句,我在他面前也不必再端着伪装,一五一十抒发了自己的忧思。

  他是传统中医行家,心脏移植手术丝毫没有置喙,而是从脉象诊断结果分析了岳父的病理,丝丝入扣,巨细无遗,的确宽解了我几分心忧。

  心急如焚地捱到第四日傍晚,蔺军医总算出了地下室。

  “蔺叔,怎么样,是不是出结果了?”我忍不住急切上前询问,连给他倒杯水的礼节都疏忽了。

  他看着我沉默了片刻,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见我脸色都变了,才开口道:“莫急!行健命不该绝,心脏配体吻合度较好,加上又有谭老哥亲临现场,安然无恙地度过这一劫应无大碍,甚至,我看不如连肾脏也一并移植了,一劳永逸,焕发新生。”

  我闻言顿时转忧为喜,亦讶异之极,问道:“呃!我爸他的身体状况能够承受这样高风险、高强度的手术吗?”

  “安心吧,这方面谭老哥堪称圣手,由他担保了的事儿成功机率无须怀疑。至于手术层面的风险,理论上肯定是存在的,不过就在两个月前南部军区总医院就成功实施了这样一台手术,主刀医生梁超恰巧是我的学生。”

  蔺军医概述得还是比较含蓄,但也如同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瞬间消除了我心内的多余忐忑。可我似乎又咀嚼出他话中欲言又止的意思,思之难明。

  “小左!白颖的病症消失了你知道吗?”他终究藏不住胸中疑惑,沉默一阵后还是抛出了问题。

  “赴缅前夕,我应佳惠的请求又专门给白颖作了一次全面诊断,吃惊地发现她体内残留的毒素居然奇迹般的消失无踪,这真的令人无法置信,那种毒素的顽固与霸道我岂会不知?纵使将白颖全身的血液全部更换一遍也不可能除尽余毒,但偏偏它消失了,一干二净,好像从来没有中毒过一般!”

  我怔怔地望着他,明知道他的脸上没有答案,强烈的好奇心依旧被勾了起来。

  “蔺叔!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坦率地说。

  “白颖她自己也弄不明白,事实是去了一趟衡阳后发生了奇迹。可你们都告诉我中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这可能吗?”蔺军医略显激动的提高了嗓音,一项困扰国际医学界多年的研究课题惊现破解的曙光,饶是他早已无欲无求,仍止不住一窥真相的冲动。

  我愈发浑噩,思索那次衡阳之行,荒唐措乱,悲喜难分。阴差阳错下违背本愿又与白颖发生了肉体关系,除非但又怎么可能?不止是她,我与其他女人交合欢好也都是无套中出,如果说内射的阳精具备如此神妙万端的奇效,那么之前徐琳、王诗芸、何晓月甚至吴彤身上也都会应验,据我事后回顾,她们除了得到雨露滋润后娇艳欲滴,更加容光焕发外,似乎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还是后来通过调整养颜汤的配方以及谭叔相赠的辟邪丹为辅,才逐渐化解了她们体内残积的淫毒。

  而白颖身中的毒素又另当别论,连国际医学权威都束手无策的“顽症”又怎么可能被我的精液化于无形?

  无论怎样想都是不着边际、天方夜谭之事,即便我信口开河吐露出来,蔺军医没准将我当成一个白痴那般看待!

  可正如他推断的那样,白颖身上突兀的改变也绝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发生?

  那么,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我挖空脑袋的冥想,还是混乱一团,百思不得其解。烦乱之时,忽得灵觉一动,似乎抓到了一些东西。

  彼时,珠晖山别墅现场混乱,我以一对二迎战爱丽丝和玛丽亚一对大洋马,搏斗中手指不慎遭对方利器割伤,鲜血淋漓。

  那亥!I,我犹能记起,是离我最近的白颖扑上来含住了我滴血的伤指。

  如果一定要解释的话,似乎只能得出另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

  不错,大概率是我的血液稀释并最终化解了她体内的毒素。这种科学无法描述的事情奇妙而诡异,缘于神秘莫测的雪域高原,缘于那稀世罕见的灵丹妙药。

  如果事实符合我的推测,不得不感慨造化的神奇,因果轮回,岳母童佳惠一念之仁慷慨赠予旷世灵丹,令我脱胎换骨重获新生。而善有善报,丈夫白行健和女儿白颖因此得获惠泽。

  藏地活佛灵丹的功效化腐朽为神奇我是亲身体验过的,世间言语都无法形容奇妙之万一,然而奇货可居,怀壁其罪,我身上发生的匪夷所思之事更不可能随便传扬出去,否则后患无穷,不知会引来多少人觊觎,那些研究机构也恨不能将我变成标本和切片。

  蔺军医见我不言不语,神情举止上也找不出丝毫破绽,僵持了片刻终于绕过这个话题。

  “谭老哥已经着手调理行健的身体,一周之后应该就可以进行手术了!”

  我暗暗松了口气,轻轻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遂尔问道:“蔺叔,那心和肾又从哪个供体身上取?”

  蔺军医直言不讳,道:“两个供体的心脏都适合移植,但肾脏完全两极分化,老童的器官因长期过量服用西地那非类药物接近衰竭,那个姓郝的却是精力充沛,元气盈满,摘除一侧肾脏也损伤不了根本,据我猜测,你也不希望他就此轻易了结吧?”

  我与白颖、郝江化甚至郝家沟发生的事他亦是少数几名知情人,岳父曾对他开诚布公,几无隐瞒地告之事情始末,彼此相交之深可见一斑。

  他的话亦即是说,七日之后恶贯满盈的童建国将命赴黄泉,父仇、母恨、妻辱得报大半。

  远在湖南衡阳的珠晖山风情别墅,临近冬月末尾,气温也降了许多。

  美妇人依旧风情万种,青丝如墨,肌肤胜雪,一身墨绿色合体旗袍外罩一件纯白的貉绒披肩,优雅高贵中又尽显丰腴婀娜的身姿。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盈盈妙眸闪若星辉,荡漾时便起涟漪,蛾眉轻扫成黛色,细细弯弯,如浜愁绪。

  周围一女二男三个孩子或娴静或嬉闹,童趣盎然,欢声笑语。

  “彤彤!星城的老宅修整好了没?都过了这么久,那帮人做事怎得这般拖沓?”美妇抬起娱首瞅了一眼正于茶几前弯腰沏茶的贴身女秘书,似不经意地问道。

  女秘书娇俏玲珑,生就一张甜美的娃娃脸,却也皓齿明眸,颇具一股子内媚风情,尤其是身材丰满出众,凹凸有致,若是进了春闺,摆上牙床,指不定又是一具男人朝思暮想的迷人恩物!

  “夫人!正要跟您汇报呐,老宅的修缮工作已经临近尾声,按照您的吩咐,全部照看原貌只翻新不擅初,一桌一椅,一砖一瓦恢复如初,就连灯饰、风扇、热水瓶和洗脸盆都照看原样仿制了,那个藤编的衣帽箱和少爷小时候存放玩具的小木厨都摆在原位呢!”女秘书轻轻将一盏状若翡翠的玉质茶盅恭敬端放在美妇面前,碧螺春馥郁芬芳的清香扑鼻而至。

  “哦!那敢情好!彤彤,你去翻翻黄历,选一个黄道吉H咱们就搬那儿住去!”

  女秘书美眸中蕴含一丝复杂神色,沉吟半晌,才低声问道:“那这套别墅如何处理?”

  美妇轻轻转头注视看那三个活泼无邪的孩子,红唇嗫嚅半天,幽幽哀叹道:“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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