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拉阅读上一章



第124章

  人类恐惧的根源缘于渺小,厄运临头却挣扎不得,眼睁睁看着寒光闪闪的屠刀割向自己的喉咙,在极度的绝望中迎接死神。

  死亡是每个人最终的归宿,但即使死亡都是不公平的,有人想死得安详,偏偏病魔缠身,受尽煎熬。有人罪大恶极,依旧寿终正寝。更有些人,明明活得好好的,享尽世间富贵荣华,春风得意,莫名其妙一觉醒来突然便要直面死亡,无边的恐惧如影随形,吓破肝胆!

  地下室,并不潮湿,也不阴暗,反之却是设施齐备、灯光明亮。中央的主手术台上躺着已经做过全身麻醉的岳父白行健,此际宛如沉沉入睡般毫无知觉。

  而旁边另三张电动手术床上也躺着三个人,都只做了局部麻醉,彼此都能看到对方,只是不能张口说话,不能动弹,神智却是清醒的。

  这三个人自然便是童、郝、利了,后者的用处是备选,主要还是提供输血来源。前者一个要剜心,一个要割肾。原本只是感到恐惧,仍旧侥幸的生出求生的欲望,但我总不能让他们如愿,所以,我贴着他们的耳朵,好心的、仔细的告诉他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看着他们惨白如纸因惊恐而扭曲的脸以及绝望空洞的眼神,我没来由的体会到了凌虐和残暴的快乐。即使我内心其实一样的紧张,我的双腿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而脸上始终挂着冷酷的笑容。

  临到最终凑到童建国的耳畔时,说完开场白和结局描述,我又情不自禁赠送给他最后的遗言:“汝妻、汝媳、汝女吾养之。”

  手术开始前夕,正当我这个“闲杂人等”即将离开地下室之际却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蔺军医亲自给岳父主刀,而原本定下的剜心、割肾的工作是由他的两名助手来完成,却不料平时有些腼腆和不合群的女护士非得争着要给郝老狗动刀割肾。

  助手无奈又求助似的望着蔺军医,后者似有深意地看了女护士一眼,最终朝助手点点头。

  女护士一言不发地抓起锋利的柳叶刀走向躺着郝江化的三号床,她戴着粉色的护士帽,戴着医用N95口罩,头发绾着,但恍惚中我似乎看到她左侧耳垂后面也有一粒芝麻大小的红色肉痣。

  讶然中当欲再仔细端详时,她已然侧过身子,什么也看不到了。我顿了下脚步,深吸了口气,终于还是转身离开。

  我并不是害怕目睹血淋淋的残忍场景,人类的历史本是如此发展而来,且现实中吃人不吐骨头的惨事每天都有可能发生,兽性的本能而已,人类哪能例外?

  之所以选择离开,既害怕听到“万一”,也不愿让医护人员分心。我知道这将是一台耗时耗力的手术,哪怕规避掉所有风险,也必然经历漫长的等待。

  我回到庄园的客厅,红叶宝贝贴心的为我泡了一壶当地有名的乌龙茶。

  饮了一杯,香味和口感都不错,叶片也完整且色泽鲜艳。多喝几口又逐渐品出了果香和花香,应该份属较为顶级的品种。

  奇怪的是今天林香君和薇拉都没有出去,兴许是附近的游玩景点都已经逛遍了,失了新鲜感自然就兴味索然,干脆窝在庄园里看电视,一边还有蜜饯果脯、牛肉罐头、新鲜水果和罗曼尼康帝红酒。

  闲适又享受,我自然不会蠢到主动去招惹这二位姑奶奶,掏出白沙烟点着,一边刷着手机。虽然身处境外,这边依然能使用华夏移动的网络,查看手机资讯毫无影响。

  心绪难平,看什么都心不在焉,脑海中盘旋着岳父的安危且还时不时闪现女护士的身影。

  “左先生,我可以在这边坐吗?”突兀中有个温柔的女声打断了我的杂乱思绪,抬头一看,却是这几日一直都不大关注到的孙尚香。

  她是一个标准的职业女性,无论着装亦或是职业操守都是顶呱呱的,恪守本分,忠诚可靠,能让岳母童佳惠引为心腹,足见其心性情操。

  “当然!”我绅士的起身帮她拉开一把椅子,微笑欢迎。

  她似乎不愿直视我的笑容,仿佛在躲避洪水猛兽,俏脸故意偏移,假装在欣赏厅角的一尊木雕佛像。

  “童部长让我转达她的关切,无论事情结果如何,她让你务必坚守本心,首先懂得善于保护自己,其次,为国建功,与民谋利。”孙尚香小心奕奕的转述领导的嘱托,瞬间又恢复谨小慎微的本色,黑框眼镜后面的剪水双瞳澄澈又明净,宛如一池碧水,透明见底,不沾尘垢。

  孙尚香起身刚走,数米外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薇拉伸了个懒腰,甩了甩飘逸如丝的金发,戏谑地对我说道:“小哥哥,那个小姑娘好像对你有意思哟!”

  我闻言多少有些尴尬,看她一眼却没有接腔。不料一直不吭声的林香君也来凑热闹,神秘一笑,啧啧嘴道:“根据姨妈的观察,那小妞走路迈腿的姿态胯部与大腿浑然一体,大腿根部的缝隙也紧紧闭合,应该还是个雏儿,稍稍勾引一下就能喝到头汤,横竖都赚了!”

  看来这“姨妈”的身份是强加在我头上摘不掉了,心中不由再度恼了一回叶倩,好端端的招惹两只母大虫作甚?

  夹缠不清,只会愈描愈黑,及时抽身方为明智之举。我撇撇嘴,刚欲转过话题,目光无意中触及林香君风格大胆的丝绸睡衣不小心敞开了襟口,里面压根没穿戴胸罩,一对雪白硕大的盈盈白兔呼之欲出,沟壑幽深,引得我的视线深坠其中难以自拔。

  薇拉眼尖,忽地“噗嗤”作笑,用手肘轻轻顶了一下林香君的腰部,暧昧调侃道:“月梅,你再不收回【凶器】极有可能引发流血事件喽!”

  我从小到大从未流过鼻血,美女也并未少见。李萱诗、徐琳、岑菁青、白颖、叶倩、楚玥等等皆为千娇百媚的人间尤物,旖旎风流,肉香媚韵,床笫间更显蚀骨风情。

  而唯独没有遇上过眼前这种路数的熟妇,言词暧昧却又忽远忽近,春光明媚又似故意若隐若现,诱人心痒,仍隔一层薄纱。

  当然,我亦不过腹诽一番,二位姑奶奶绝非“善茬”,没事还是不要轻易招惹。

  身边女人越来越多,消受艳福固然美好,可烦心之事也必不可少。脂粉堆里温柔乡,一别春梦枉断肠!

  并非我矫情,引用一句当下时兴的话叫做又当又立,俗话又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而我也不能做那脱缰的马,时移事易,凭空掌控呼风唤雨的风光,放浪形骸,忘乎所以?

  岳母的诤言如醍醐灌顶,浇息我燥热的戾气,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我的际遇不堪,怨恨难消,而是否真正潜心的剖析?

  白颖出轨,李萱诗放任纵容,弱者可欺,悲屈无能。试问谁才是始作俑者?

  恶者恒恶,童家父子、郝老狗、何坤、郑群云之流天下间绝非仅有?倘若易地重演,就没有王江化,赵江化?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或者李萱诗更矜持一些,白颖也多几次抗拒,结果仍然可想而知不会如何美好!

  但我是否了解过李萱诗的孤寂与煎熬,体念过白颖的空虚与彷徨?仿佛一个幼稚的赤子,声斯力竭的叫喊,自己付出了多少多少,这徒劳的负重,当真是她们迫切所需的吗?

  三十五岁前实现财务自由?多么可笑的豪言壮语,自然亦是出于肺腑,令人感佩动容。而她们所缺的并非冷冰冰的金钱,是炙热的情感,是微妙的怜惜。心房都是柔软的,盛载的是不可言说的禁忌,是大失所望的悲凉。

  而我又能体察分毫?错,不是某个人的过错,南辕北辙,天意弄人。

  如果我彼时能心念一动,细察入微,或者像王诗芸不止一次嘲讽我说的,但凡我强势一点,敢做敢为,正视内心不可告人的畸情孽欲,索性行了禽兽之事,生米做成熟饭,左拥右抱,白颖最终还是会默许妥协,关起门来大被同眠,枉作了人子却得了圆满,悖逆了人伦却换得此生无憾!

  但我不敢啊,终究要维持着母慈子孝的虚伪画皮,让人称道,予己掉泪,生生造就了荒唐的后事,演绎了啼笑皆非的人间丑剧。

  如果我当初敢于跨出那一步“大逆不道”,故事悲喜难以定论,但仅凭亡父遗留的万贯家财,为何还要弃母别妻,远渡重洋?

  从商虽说亦是岳父认可的权宜之计,彼时白系内忧外患,我忍得一时避开风头自无不可,创业何须易他途,直接回衡阳接管父亲的事业才是题中之义。况且,白系上了正轨后逐渐脱离了所有灰色的途径,左家完全不受牵制,大可光明正大商海弄潮!

  李萱诗也劝过我几次,家里的公司虽不如跨国大鳄那般实力雄厚,势头却光明向好,前景大有可为。父亲打下的底子很是坚实,若我安下心来经营打理几年,莫说三十五岁实现财务自由,身后有白童作为倚仗,哪怕老老实实奉公守法,借着经济腾飞的契机,一飞冲天又有何难?

  然而,一切不过毫无用处的假设,美好已逝,再难追寻。

  “哎哟喂!小子,还不闭上你的狗眼,姨妈的豆腐也敢吃?”林香君手忙脚乱地掩好睡衣的胸襟,粉脸上却面不改色,还扭过头对着嘻笑嫣嫣的薇拉不满的嘀咕,道:“我就说这衣服太滑,面料虽然穿着舒服可明显太透了,我的胸部又大,很容易走光,早上你好歹提醒我一下啦!”

  薇拉坐直起惹火迷人的娇躯,幽蓝如宝石般的美眸闪着不愤,反唇相讥道:“我没说吗?至少我劝过你最好戴个罩罩,没事甩着一对大奶子出房间显摆什么?不知道地心引力吗?光知道抹丰乳霜只会大而不挺,引发下垂危机!”

  林香君“呼”地一下怒了,“嗤啦”一声大大扯开衣襟,敞露“傲人胸怀”。颤巍巍的双峰怒耸插云,硕大无朋,形状优美的犹如一对酥香玉润的脂球,浑圆白嫩又欺霜赛雪,峰峦顶端镶嵌两枚嫣红夺目的宝石,点缀于铜钱般浅棕色的乳晕中央,如腊梅傲绽,娇花向阳,数不尽的诱惑风情,血脉贲张!

  “放屁!老娘的胸部再过二十年也不会下垂,你个洋婆子酸也没用,羡慕嫉妒恨吧!洋马了不起呀,欧罗巴奶牛你挤得出奶来吗?”

  薇拉冷笑着把玉手伸向真丝腰带,优雅而缓慢地解开长长的布条,居然也没有文胸的束缚,一双傲视群芳的极品肉球弹跳而出,丰挺硕美,浑若玉瓜。

  她有着西方女人的雪白肌肤,剔透晶莹,乳房柔软又坚挺,玉珠粉嫩如豆,娇美玲珑,淡淡的乳晕依旧是浅粉的色泽,比之二八少女也是不遑多让。

  “哟嗬,可不是我主动欺负你哟,比胸部只会让你更没面子!”

  她的双峰比林香君又大了一圈,该是我所识女人中当之无愧的“波霸”。

  我痴痴待在原地,震撼得无以复加,双姝斗艳,绝妙春色弥漫眼前,玉乳盈香,妙不可言!

  忽然间脚步一个趔趄,身体不由自主往前而冲,却是不知何时被一只柔软玉手强牵着走动到两名美妇跟前。

  林香君放开我的胳膊却又急忙抓住我的手掌径直覆盖在她傲挺的一只酥峰上。

  “快摸摸看,大不大,弹性怎么样?”她用手握着我的手,似逼迫着我猥亵她的私密羞处。脂球入手,暖玉生香,我竟鬼使神差地主动握了两下,酥软绵弹,滑腻如脂。

  另一只手瞬间也遭遇同等对待,却是薇拉不甘人后,有样学样,让我摸乳品评。

  我忍不住轻轻抚摸起来,触了两下细嫩娇俏的奶头,她微不可察的呻吟一声,那两枚嫣果发硬涨立起来。

  “不是让你玩人家咪咪哟!小哥哥真坏,你可要说实话哩,谁的乳房更胜一筹?”薇拉脸上发热,语气也莫名变得娇媚轻喘。

  “当然要实话实说,姨妈虽然疼你,那也只算私人关系,国际友人的脸面也要适当照顾一下,等下说话尽量委婉一点,好让宝拉下得来台!”林香君忽然风情万种地朝我嫣然一笑,顿时教我骨头都轻了二两。

  “别急,想明白再说!姐姐两年多没试过口技了,你不介意的话晚上找个房间我们研讨一番可好!”薇拉玉手用力下压,示意我揉她的奶子可以稍微大力一点,故意伸出舌尖撩人的舔弄红唇两下,看得我裆中一紧,阳物不争气地一柱擎天。

  林香君玉手一捞,就如同端起杯子喝水一般自然地握住我的肉龙,隔着西裤暧昧地抚弄不止。

  “姨妈让你搞一次”我闻言不知道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腹下坚挺的肉柱被她的玉手弄得舒爽不已,大拇指拨弄了一下她嫣红挺立的峰尖玉珠。

  “嗯哼!想什么呢?老娘是说让你搞一次实弹演习,玩一次奶炮,表现好的话口爆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林香君瞬间发现自己口误,忙不迭地予以纠正,不惜许下口头的实惠,借以打消和转移我“过份”的念头。

  薇拉则趁机落井下石,故意挺了挺胸前的“庞然巨物”让我摸得更舒心,调皮的眨眨眼睛,似乎在征询我的“满意度”。

  “月梅,你可够贼的,口惠而实不至,就知道唬弄吊人胃口,若是小哥哥信以为真你该怎么兑现哟?”

  林香君气呼呼地白她一眼,娇嗔道:“哼!你怎么不说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虽然我是女子,华夏人重承诺历来是有口皆碑的,你们西方人懂个屁!”

  “哦!这么说你是准备玩真的喽?”薇拉笑眯眯的注视着林香君,言语目光中却仿佛充满鄙夷和挑衅。

  “当然!你以为呢?”林香君娇哼着将我的手掌拉扯到她另一只丰耸的美乳上,好似担心我只顾其一,左右大小会出现偏差。“怕了吧?玩不起就乖乖低头认错,省得到时候骑虎难下,那可就真出尽洋相了!”

  薇拉嗤之以鼻,耸耸肩回应道:“这点阵仗还能吓住我?小Cass啦,大不了便宜小哥哥爽歪歪一次,论性爱技巧,我们西方女人才是此中鼻祖。”

  “宝拉,你可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光靠吹嘘是没有用的,但愿你言行一致,紧要关头不露了怯才好!”林香君可着劲儿地损她,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加大,摸着我裆中粗硕骇人的奇伟巨物,想必芳心亦是震撼与惊诧的。玉手从抚摸到撸弄,动作愈来愈火热,起初还是躲躲闪闪及至后来逐渐演变成明目张胆,连得薇拉也实在看不过去,出言讽刺道:“月梅,虽然说饥渴不是你的错,可人家小哥哥的宝贝跟你也没有深仇大恨,你再不悠着点儿,给人家硬生生拽了下来可不大容易装接回去!”

  林香君难得的粉脸一烫,我见她眉梢飞俏,美眸中已然荡漾春水,呼吸娇促作不得假,两团硕大高耸的乳峰时刻掌握在我手中,一察便知。

  “这你就不懂了,年轻人血气方刚,我这也是试一下他的成色斤两,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想占老娘的便宜也得先拿点本钱出来亮亮家底!”

  “哟!你这份良苦用心倒真是让人折煞了,说得居然还脸不红心不跳,不知根底的人倒真教你忽悠过去了!”薇拉见她得意且恬不知耻,立时拆台。

  我夹在一对熟妇美肉之间,享受是极尽享受,煎熬亦是十足煎熬,主动沦为被动,听着她们唇枪舌剑你来我往,陡然生出自己是被富婆应召的牛郎一般荒唐的想法。

  青天白日的明晃晃大厅中,一对衣衫不整,袒胸露乳的惹火美妇夹缠着一名昂扬英拔的青年男子,调浪挑情,彼此亵玩对方身体私处,欲火汹汹,就看谁忍熬不住率先抛下矜持点燃天雷地火的引线。

  林香君和薇拉的脸蛋都红润欲滴潋滟含春,彼此的乳首早已硬邦邦挺立,充血后色泽变深,更加醒目,宛似含苞待放、娇艳诱人的数点蓓蕾。

  我既尴尬又迷醉,左拥右抱一双丰姿艳媚,芳华绝代的旷世美妇,且又是身份罕见的少将高官,即便已经退役,仍然璀璨耀眼令人仰望,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但任凭下腹欲火灼烧,我仍苦苦谨守分寸,粗暴鲁莽易酿大错,她们可不是郝家沟那群女人,纵使双方你情我愿也必然要等待水到渠成那一刻,届时颠鸾倒凤、云雨巫山之巅亦不算迟!

  “月梅!你是要玩真的啦?”薇拉似仍不敢确信,再度出言探问。数十载相交莫逆,对方的性情了解至深,闺蜜及情敌既开放又保守,除了早逝的旧爱和下落不明的儿子,肉欲之事从来都是极尽克制的,她和自己一样,两年来都苦苦守身从不让任何一个男人沾过便宜,欲望累积到了临界点,是像火山那般猛烈喷发了吗?

  林香君朦胧似醉地睨她一眼,不答反问道:“你不是也熬不住了吗?晚上都做春梦,腿缝儿里的浪水都没有干涸过?”

  “是哟!我总不能背块贞洁牌坊在身上,明明想男人愣是说要清心寡欲,身体很诚实,欲望这个东西太可怕了!”薇拉毫不做作,坦诚以待。

  “唉!这也怪你不得,事到如今,你能为中翰守节到这个份上也算难得了,遵从本心吧!女人有性欲很正常,再守身如玉也于事无补,我想,中翰可能真的没了!”

  我闻言也情不自禁陷入感伤,却不料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那根昂扬跃跃的擎天之柱被林香君玉手使劲抓握,且如同拧麻花一般揪拽,脆弱的海绵体哪里经得起粗暴摧残,触动神经,敏感处痛觉亦是成倍地传递。

  “啊”骤然吃痛,我惊惧且不解,猝不及防,脱口便叫了出来。

  此刻,林香君眸中含煞,面罩寒霜,冷冰冰地逼问道:“说,中翰在哪儿?”

  咬牙切齿之恨,令我弗然醒悟,顿时如坠冰窟。

  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


第124章

你刚刚阅读到这里

-/-

返回
加入书架
离线免费章节 自动订阅下一章 书籍详情 返回我的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