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我的识觉异于常人,脚下突然踩到一件软绵绵的东西,我的心里止不住一阵恶寒,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芒低头察看。
积水已经盈过足背的甬道上,我的脚底踩着的赫然是一截惨白狰狞的断掌。
那只右掌是直接从人的肢体上剁下来的,齐腕而断,切口平整,凶手无疑携带了削铁如泥的利器。
利娴庄名义上被我们“租借”了,是故,除了我们这一行里面根本没有闲杂人等,那么,这只断掌的主人已经呼之欲出。
因为目测断定这是一只男人的手,排除了岳父、蔺、谭二老以及我自己,而且童建国已然化为灰烬,郝老狗的伤残之躯又遭白颖利刃之灾,成了“人彘”,何来手掌?
受害者便是利兆麟无疑了,恶有恶报,也算落得应有下场。
我多少有些嗝应,连忙抬脚移开,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全身淋成落汤鸡,但感受不到寒意。
四周大雨如幕,密密麻麻裹挟了天地,视线所及也不过盈尺之地,我颓丧的喘息,凭记忆想起左近似乎建有一座砖石结构的凉亭,风雨飘摇,寸步难行,只能暂且觅地躲避一时。
那座凉亭应该是建在一望无垠的葡萄园外围,从甬道东侧转入一条绿荫小径走十余步便至,数天前我散步时还在亭中休息过,还是有一些印象的。
也幸亏我异于常人的识觉反应,仗着手电筒的幽光,一脚高一脚低冒雨辨寻那处所在。
夜晚与白天果然迥异,况且还有瓢泼大雨的阻隔,哪怕有依稀的方位印象,却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摸索靠近。
雨水不断冲刷我的眼帘,抹一下脸才能走一步,前方隐隐约约闪现一丝光亮,当前境况下也实在难以瞧得分明。
跌跌撞撞行至近前,却发现凉亭中央的横梁上挂着一盏马灯。萤萤孤光一点便是这盏颇有年代感的煤油灯散发出来的,这种灯具可手提亦可防风,铁皮底座套上玻璃罩,旧时骑士将之悬挂马上,故此得名。而南方地区则普遍出现在船上使用,因而也被唤作“船灯”。
林香君穿着连体式的黑色紧身皮衣,将她丰满惹火的熟媚胴体包裹在内,肥臀硕乳,高凸后翘,性感诱惑到极致,尤其是凉亭之外天黑如墨,暴雨如注的自然背景衬托,妖娆艳妇别具撩人风韵。
我竟然痴痴晃神了一下,似乎发现她正对着我妩媚而笑,没来由感到一丝妖异和吊诡。
抬腿走进凉亭,劈头盖脸的雨势顿然一歇,伸手抹去脸上的水珠,刹那之间,忽被凉亭一角的惨状惊得双目圆睁。
那地上七零八落的丢了一具男尸,或者准确地说是一堆残肢内脏,污血顺着凉亭的围栏流淌出去,瞬间被泼天的雨水冲刷干净。
“碎尸”真正是被大卸了八块,手足四肢俱都削断,脑袋也离开了脖子,犹如一颗毛茸茸、血淋淋的肉球剔在一旁的腥浓血水中。惨烈的是尸身依旧没有逃脱开膛破肚的噩运,胸腹内的心、肝、脾、肾都被掏剜割戮,而下腹部的男根则连同阴囊、睾丸整个切掉,扔在地上踩成一团烂肉。
我看得毫毛倒竖,胃里也一阵翻江倒海,倒不是看不得冷血杀戮的惨状,只因时间、环境都太过突兀,人类的正常反应而已。
林香君宛若一名风情妖冶的女魔,矗立一旁却似饶有兴致地注视我的表情。我见到她的皮衣上有水珠在滑落,乌黑的秀发也有几缕贴着前额,显然也是淋了片刻的雨,兴许她出来的早一程,没赶上暴雨如注的时候罢了。
马灯悬挂在半空随风摇曳,幽暗的光线映照着她妩媚盛放的脸说不出的诡魅。我的视力极好,细微中捕捉到她着衣的异状。黑色贴身紧绷的薄皮衣束裹着丰腴饱满的圆润玉体,高耸怒挺的酥胸顶端清楚的顶起两个凸点,大腿内侧肥隆坟起的阴阜中央嵌陷一道幽深的肉沟,恍然发现她皮衣之下竟是寸缕未遮的裸体。
我的呼吸一促,下腹部隐隐有火苗点燃,在这暴雨狂肆的野外欲望邪念不合时宜的窜升。
“小子!你不是对老娘眼馋已久了?今晚荒村野地又孤男寡女,你就没打算干点什么吗?”林香君率先打破沉默,笑吟吟地对我说道,亭外雨势掩映,而我觉识敏锐,即使她的声音不大依旧还是一字不差地钻进我的耳膜。
我既不否认,当然也不会承认,极品美妇薇拉已经享用过,熟香媚韵的风情诱惑令我几无招架之力,鱼水缱绻滋味妙不可言。
眼前林香君的魅力风姿更不在薇拉之下,举手投足春色撩人,一颦一笑俱是风情!
我深觉自己迷恋熟妇的嗜好病入膏肓,色有百媚千娇,秋月春花,各擅胜场,东篱赏菊,西江看月,别有画意诗情!唯独熟妇之惑犹如潜藏于心底的难言之隐,根深蒂固,拔除不掉。
林香君雨夜情狂言辞挑逗我没有接腔,本意是不愿趁人之危,在她精神、情绪不稳定的状态下占取便宜。可昨晚薇拉与我交媾欢好之时无意中透露了一个秘密,才让我察觉到林香君的“轻佻”、“放浪”亦有不得已的苦衷,自艾自怜,人生皆苦啊!
“我知道你再不跟男人交合轻则内分泌紊乱,造成生殖系统危害,失眠、暴躁易怒、身材走形,严重的话经脉逆行,极易引发瘫痪,半身不遂,但你又是天生特异体质,身具世间男人又爱又恨的白虎名器,房事上能满足你的男人凤毛麟角。”我直言不讳的说破,彼此各有所图也各取所需,相互觊觎对方的肉体而不涉情感,日久天长,这种纯粹的肉体关系又可以维持多久?
林香君闻言亦不动怒,仍然笑容未减,白皙如粉的玉手伸至胸前抓住皮衣的拉链缓缓下降,雪白耀眼的美肉寸寸裸露出来,硕乳酥峰,幽深沟壑渐渐展露我的眼底。
“宝拉这个洋婆子果然靠不住,被大鸡巴肏舒服了什么话都往外传。不错,我跟中翰不仅母子乱伦,他还跟亲妹妹小君兄妹乱伦,他的女人还有一大群,夜夜笙歌,左拥右抱,这辈子虽然短暂但也值了。”林香君媚眼如丝的睨着我道:“而且,我的族系应当传承自古老的狐裔,但凡女子皆为白虎,性欲旺盛,天性淫荡,必须依附旷世奇男子才能满足生理需求。阴阳平衡就是我们永葆青春的秘诀,类似于小说中通过男女交合达成双修的玄幻之事说出来你也未必会信。但玄之又玄的东西并不代表不存在,至少包括我的母亲、姐姐和女儿身上也都延续了古老狐族的独特血统,肤白貌美,丰乳肥臀,衰老缓慢又天性淫荡,沉迷而享受肉欲,对床事的贪婪程度超出你的想象。”
发现我的眉头微皱,她顿了一下,芳心了然,粉脸上的笑意也更加浓郁,嗤嗤笑道:“小子!你心里面是不是在鄙夷我们家族的女人都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狗东西,思想真是龌龊,我若说我们狐族女人淫而不滥,与生俱来拥有鉴别床伴的能力你信不信?”
“这种事不亲身试过,难不成你们还能从面相上识别对方的性能力?”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世上当然存在奇男姹女,我自己以及身边的李萱诗、白颖、陶凤英、施雪莉、叶倩、徐琳、岑菁青等都是奇花异果,凤毛麟角。
林香君不经意撇了撇嘴,粉脸上又恢复她一如既往的傲气,娇哼一声道:“女子有七大名器,男人也有三大名枪的传闻,其面相或者身体某些特征的确是可以辨识的,但芸芸众生,人海茫茫,寻觅筛选没有穷尽,耗时费力不可取。我们狐族女人选配偶则要简单的多,俗话说七步之内,必有芳草,我们宿命中的床伴如同磁石一样会产生强烈的吸引力,仿佛钥匙和锁孔般奇妙契合,遥相感应。当年,中翰父子俩是如此,现在的你也是如此!薇拉她不相信,投怀送抱亲身验过货,你瞧她如今还敢置喙吗?”
我听得诧异之极,脑海中竟然胡思乱想的引申到施雪莉身上,玄妙的是她对我也存在着无法诠释的神秘吸引力,见之则喜,离别则哀,鸾凤和鸣,灵欲相契。
这份纠缠孽情是否也是宿命轮回的写照?
林香君挑衅地望向我,皮衣的拉链已滑低到高耸丰满的胸部,那对我曾有幸亵玩过的极品美玉脂球半遮半掩的引诱着我的视线。
正到美妙动人处,她的玉手却戛然而止,美眸如钩撩人,火辣暧昧无限,顿了一下,玉手越过奇峰怒耸的山峦,沿平坦腹部而下,伸入到了大腿内侧的桃源禁地轻柔地爱抚起来,红唇微启吐出一串勾魂的颤吟。
暴雨如注倾盆,偏隅野外的小小凉亭内,一盏古旧的马灯幽光昏暗。一角的地上抛着一堆血腥不堪的残肢碎尸,触目惊心。中央处有一丰腴美艳的熟妇媚态尽展,搔首弄姿。凹凸有致的曲线优美而性感,宛若一朵火热盛放的玫瑰。
充满诡异的氛围,血腥而香艳,逼仄中透着阴森可怖,但又似妩媚绽放的彼岸花,妖异中饱含极尽诱惑!
林香君一手从半敞的皮衣中间开口处缓缓插入,撑起皮革的轮廓舒展玉掌握住左侧的酥脂乳球揉搓,迷离扑朔的美眸灼灼似火般勾撩着我,另一只手在肥隆的私处流连片时,竟用两指扯住裆间的拉链徐徐向我展露神秘私处。
我始才注意到她皮裤的胯间居然是色情的开裆设计,眼神却不由自主跟随她启开拉链的白皙玉手。
“光线不好,想近距离欣赏我下面长什么样子吗?你可以凑近一些,打开手电照着看个仔细哦,反正这里也没有第三个人,下流一点都没事,只是世人都误解和忌讳白虎屄,生怕沾惹不祥的晦气,只有人中之龙才百无禁忌,七大名器随心所欲,恣意逞欢,你的阳物我亲手摸过,是比中翰的”海龙王“更难得一见的【盘古祖龙】,兴云布雨,叱咤风云,御女无往不利。”
这一刻,我的喉结仍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没有再移步走近,生怕一时擅动便会打破眼前诱人无比的香艳美好!两只眼睛却如同生了根似的盯着她胯间徐徐展露的神秘风光。
只恨拉链滑动的速度太慢,眼睛忘了酸涩,眨都不肯眨动一下。忍住呼吸,清晰地感受胸腔内心脏“怦怦”的跳动。
她并没有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而是信守承诺的步步兑现,自然而又生动,仿佛时光就在此刻凝固,慢慢地将虚幻变作真实,而诱惑的本身也尽带着迷离的色彩。
肥隆的阴阜上果然寻不见一丝杂草,光秃粉嫩犹如发酵的大白馒头,丰腴饱满,白得近似透明的无暇。
女人的粉穴春光我已遍阅无数,娇娃美妇,名媛佳丽,甚至非我族类的金发碧眼大洋马,性器阴户俱都千姿百态各有迷人处。
白虎亦是先拥有徐琳激光脱毛的赝品美穴,而后又得陶凤英货真价实的【妙玉龙王】名器,销魂妙物名不虚传。
林香君的白虎却更是别致特异,晶莹剔透犹如上等温玉,肉唇肥美,春沟一线,浑若处子。
不知道是她天生丽质还是保养得宜,美妙的性器确然娇嫩如蓓蕾,男人有幸得之亦是百般怜惜的绝妙恩物。
“美吧?想摸吗?”林香君嫣然媚笑,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鬼使神差般趋近,右手拿着手电,只能伸出左手触摸她的阴户。娇花嫩蕾,如脂赛玉,手指轻柔一撼,肉唇便凹陷进去,一松开则完美如初。轻轻掰开玉缝,嫣红粉肉满室生春,且见水光潋滟细流涓涓。
“嗯哼,呜呜!”林香君玉体轻颤,发出一串雌猫叫春似的撩人鼻音:“可以进去一根手指试试,看看是不是够紧、够湿?”
我依言伸出食指探入滑腻漉漉的玉门,不但紧、不但湿,且还暖融融包裹,手指仿佛泡在了温泉中。
“哦!抠一抠,屄屄痒得难受,等会儿记得加到两根手指让我适应粗度,你的阳具比中翰大,宝拉的洋房都容纳不了全根,我偏偏要全部吃下去!”美妇骚媚的呻吟起来,主动摇晃肥臀跟随我的手指研磨,阴户中浪水潺潺流淌,白虎屄果然水多。
“快把你的大肉屌放出来让我玩一下,摸摸看够不够硬!想做我林香君的床伴须得先验明正身,不光器大活好,还得金枪不倒久战不泄,否则,凭什么满足老娘?”她赤裸裸的约法三章,倒是也童叟无欺,我垂涎她的美肉自然不假,但也并非贪得无厌之辈,跟她合体交媾除了肉欲享受更多是为了救她。
她的“九龙甲”古武修练缺了情欲宣泄的途径真气走岔,已显走火入魔的征兆,行事举止偏向极端,久之无疑会倾向暴虐嗜杀,后患无穷!
我被暴雨淋透,湿衣沾身极为不适。面对色相引诱理所当然生出了反应,将手电轻轻放在地上,我便也当着她的面解开了皮带,身上湿漉漉的衣裤一件件除去,展露出一具赤条条的雄性胴体。
一米八出头的健壮身躯昂扬硕美,虽不是肌肉虬结的粗犷野性,体躯筋骨更浑然流畅。秀美英拔,丰神俊逸,孔武有力,尤其健壮的公狗腰和胯下粗硕骇人的奇尺巨阳仿佛行走的荷尔蒙,瞬间将凉亭中的气氛推向火热、暖昧,情欲气息弥漫升温。
林香君大胆火辣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赤裸身体,宛若欣赏一件完美的雕塑,眸子愈来愈亮,恰似一泓清波荡漾的春水。
一双玉手毫不掩饰地抓握住我的肉柱,轻“噫”了一声,以掌作尺仔细丈量粗细长度,连蛋蛋和龟首冠状沟都专心察验。
赤紫乌棱的阳具仿佛接受首长检阅的标兵,攀天挺立,威武雄壮且杀气腾腾。圆钝赤紫的硕大菇头闪映着马灯散射的萤光,柱身已经充血肿胀浮现蜿蜓盘绕的青筋,巨蟒怒峙,气势汹汹。
林香君爱不释手的抚摸,美眸迷离缥缈,香舌轻舔红唇,痴痴喃喃道:“盘古祖龙果然非同凡响,中翰,妈妈马上要失身了!对不起!你我母子今生缘尽来世再聚吧!”
“鉴定完毕了吗?”我出声唤醒她的沉醉,欲念勃发,血气方刚。
“中翰的尸骨就葬在这座凉亭底下!”林香君语气忽地一转,抬起粉脸仰视着我,红晕盈颊,娇媚欲滴地道:“你站在中翰头上肏他妈妈好坏哟!他就在地下看着,感觉好羞耻呐,求求你,只摸摸奶子,不要肏我好不好嘛!”她突然学着薇拉的语气反过来挑逗我,却瞬间点燃了我欲望的干柴。
我猛地张臂将她丰腴肉感的惹火娇躯搂入怀中,“嗤啦!”皮衣拉链大力往下拉开,一对高耸的硕大美乳蹦了出来,便也不再客气,捧住一只颤动的乳房就低头张嘴含住嫣红粉嫩的肉珠舔吮。
“哦呜!中翰!妈妈的奶子被坏蛋吃了,哎哟,好恶心,舔得到处都是口水,讨厌,他好会嘬,妈妈的奶头又痒又舒服,嗯哼!变硬了!”林香君抱住我的脑袋,欢媚地忘情呻吟,久违的情欲之体重被唤醒,随之则是变本加厉的欲火焚烧。
我将脸都埋入她波涛汹涌的硕乳中,嗅吸着幽幽奶香,吮吸着粉嫩的乳珠,另一边顾不上的美乳只能交托手掌狎玩抚慰。
林香君酥峰上两枚嫣红夺目的乳首都硬邦邦挺立而起,带着情欲的迷离,娇声喘喟,风情艳浪。一对玉手齐齐握着肉柱火热撸动,引得我的血液都往阳根涌去,一瞬间又粗胀一圈,硬如铁杵。
“中翰!妈妈被坏蛋挑弄得快把持不住了,大奶子好胀,腿缝里流出好多骚水,妈妈发情的时候很淫荡的,白虎肉屄好想被大鸡巴干了!中翰!快推开他呀,你来肏妈妈的骚屄好不好!”
我冷笑一声从林香君酥香绵软的乳沟中抬起头,一把将她摞下身子。她无奈抵不过我的力气,只能乖乖蹲在我的胯前。
粗硕如龙的肉柱直挺挺戳着她的红唇,林香君既兴奋又抗拒,两枚乳首尖硬的挺立着,宛若迎风招展的旗帜,胯下开裆暴露的肥美白虎肉穴春沟沾露,湿漉淋漓。
“不要,不要!中翰!坏蛋强迫妈妈给他口交,他的鸡巴好大,妈妈好害怕,可是又好想帮他舔,啊!怎么办呢?”林香君似人格分裂般对着空气说话,迷离的春眸明明闪烁着情欲的光辉,玉手已情不自禁握住了肉屌,另一手还托着蛋蛋亵玩,脸上神情却是惊恐与排斥,好似受惊吓的小鹿惶惶不安。
我不给她塑造虚拟角色的时间,用手托住她的后脑勺,粗硕如儿臂般的肉柱霸道凶猛地顶开红唇捅了进去。
她“呜呜”翻着白眼抗议,挣扎无果,很快便欣然吮舔起来,“啧啧”有声,吃得津津有味,口技居然造诣深厚,比之徐琳和薇拉似也逊色不了太多。
我的肉柱插在她湿润暖融的檀口中并受到她的口腔和香舌全方位的裹吸、舔弄,舒服得神轻气爽,飘然欲仙。
“好吃吗?大不大?”我俯首对着殷勤吞吐的性感美妇大声询问,周遭雨势滂沱,她又全情投入,专心致志地口舌侍奉我的阳物,声息太轻的话未必能听到。
“呜呜,呜呜!”她试图摆动螓首抗议,而口腔内丰沛的香津涎水趁势溢出嘴角,说不出的淫靡秽乱。
“小嘴好厉害嘛,从前一定天天吃儿子的鸡巴,你这个淫妇,还敢说不喜欢口交?上面的嘴吃鸡巴下面的骚屄淫水都流个不停,果然淫荡到骨子里了!”
“呜呜,呜呜!”林香君的螓首摆荡得更厉害,口舌吞吐居然更加卖力,连蛋蛋都受到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爽得我灵魂出窍。
我担心薇拉和红叶宝贝们循迹找寻过来,撞破这等淫靡艳景毕竟不雅,春宵一刻值千金,挥戈伐挞已水到渠成。
“甜品尝完该吃正餐了!”我拍拍她的头顶,示意她男欢女爱的正戏即将开锣。
“唔!”林香君始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我湿哒哒的肉柱,急急娇喘起来,迷蒙的美眸却仿若荡漾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妖娆妩媚。
凉亭不大,外面又下着暴雨,摆不开什么怪异离谱的交合姿势。仗着体质异于常人,便决定使用站立式交媾。
我与她面对面站着,抬起她一条丰满雪白的美腿,阳具坚硬怒挺对着她肥美湿滑的白虎肉洞插去。
林香君忽然凛声警告道:“肏可以肏,不许内射!”
薇拉跟我合体交欢之时也提出过此类要求,我也的确答应了她。而眼前的美妇林香君我则不愿答应她,一个陷落在亲情孽欲之中濒临崩溃的女人,若再温吞水般妥协相纵,于她而言未必是一件好事。
“休想,我今夜不但要肏遍你身上的三个洞,里面都会灌满浓精!”我迎着她冰刃般如有实质的目光丝毫不退的正色回答。
圆钝粗硕的龟首已经抵上她的大阴唇,只需稍稍作力一挺,阳具便能侵入她的桃源玉户。
“啊!你你怎么能不行,不可以宝拉说你跟她做”她突然焦躁地惊叫起来,双手用力推拒着我强健赤裸的身躯。
我不容她反抗,果断而决然地挺臀沉腰将粗硕骇人的阳具送入滑腻紧致的白虎名器。
“哦呜!”林香君仰起天鹅般白皙无暇的脖颈,媚声颤啼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