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岳父白行健的状况要比蔺军医的预估还要好上一些。自从两日前从麻醉中恢复知觉后,蔺军医的医疗团队都严谨地为他作了一次系统检查,谭药王也进行了望闻问切,应无大碍。
其间,除了专业配备的护理团队外,还有一个人也是寸步不离的照料于病榻前。
我这两天跟白颖再无交集,忙着处理善后事宜。利兆麟的残尸当然要毁尸灭迹,还要给远在国内的岳母童佳惠通报事情的最新进展。晚间都是和美妇薇拉云雨交欢,颠鸾倒凤。
林香君自那个风雨之夜跟我合体交欢后便突然失去了踪影,我私下问过薇拉数次,她说月梅有急事先回华夏了,让我无须担心。
我其实隐隐猜到了林香君的去向,只是有些事不如心照不宣。
缅甸这边的事情也该告一段落,归期也定在明天深夜包机回国。为此,我也抓紧时间去了一家整容机构,当然是托【重明鸟】小队联系的,临行时由两名标致俏丽的红叶宝贝抬着一个漆黑如墨的木箱。
傍晚在客厅与餐厅的过道偶遇了孙尚香,我向她点头致意,不料这个平常处事谨小慎微的姑娘竟凑过头来,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道:“左京!你太过份了,白颖姐就在这里,你还每天晚上都跟那个外国女人胡搞鬼混!”
我不由愣住了,欲待跟她解释一下,却见她早已扭着结实挺翘的小屁股急匆匆走远了。
苦笑不迭,想想自己确实也放纵了一些,精虫上脑的有点不合时宜,眼前有岳父的安危生死,远方还有身怀六甲的叶倩和徐琳以及……
翌日深夜,天气闷热,只是没有落雨。腊戍国际机场一架波音737-600型客机静静地等待着我们。一行人秩序井然地登上飞机,岳父的担架床由护理团队专门照料,我最后一个登机,临了有意无意地朝着利娴庄葡萄园的方向眺望了一眼。谁也不会想到,很快那座显赫一时的酒庄将付之一炬,化为灰烬。
回到北京先将岳父安排在军区疗养院高规格专业护理,这里便是我彼时出狱后来过的地方,副院长吴瑜大校是个爱写小说的胖子!
据说他的网络小说【重启】受到了读者和业内大佬的一致好评,尤其是暧昧情色方面的描写更是一绝,比同期那部原先颇受关注的【幸福人生】亮眼多了,可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读者并不是好唬弄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千古至理!
岳母童佳惠显而易见是清减消瘦了不少,柔肩担重负,她这一程走来当真不易!
我与白颖走到这一步,造化弄人,一言难尽,而对于岳父岳母,凭心而论我是心怀愧疚的。
二老崇高的信念我便是望尘莫及的,信仰坚定不移,淡泊名利,清心寡欲,令人敬佩!
我安排了数名红叶宝贝负责岳父的专职安保,遂尔马不停蹄地回到红叶山庄。
北京这期间已降了初雪,气温最低到了零下二十几度,银妆素裹,分外妖娆!
红叶山庄人气旺盛不少,偌大的庄园呈现出蓬勃的生机。叶倩让人把王诗芸也接到了山庄,眼下与何晓月一起住在别院。
亦算久别重逢吧,自然分外思念。当晚叶倩大度的安排了群欢,她身份尊崇,自然不宜参于,委派了楚玥姐领衔。
我尴尬且感动,趁着楚玥姐准备群欢道具的间隙与叶倩裸呈相对悄悄温存了一番。
叶倩怀孕5个多月了,适度的房事亦是许可的,只是我的异禀过于强悍,欢爱忘情难以把握分寸,贪婪鱼水之欢而动了胎气罪莫大焉。
叶倩正值如狼似虎的熟龄,因孕而禁欲数月,对房事的渴求不言自明。我由衷感念她的贤淑博大,宠溺之心油然而生,妻贤夫祸少,子孝父心宽!
我极力克制住自己蓬勃的欲望,小心奕奕地将腹部已经明显隆起的叶倩送上欢乐的高峰。
尽管房间里都通设了暖气,温暖如春,我还是细致体贴地用丝绫拭干叶倩丰腴胴体上的薄薄香汗,之后拉过裘绒里住了她一丝不挂的身子。
叶倩云雨后娇媚万端,粉脸酡红如染春色未收,亮晶晶的星眸此刻蒙着一层慵懒雾气。
“姐!满足了吗,要不要等下再来一次?”我用无比迷恋与敬重的目光对视她,语调则温柔至极!
“嗯?别,不要了!”叶倩犹如小猫一样用圆润的下巴轻轻蹭着我的胸膛,以往房事缠绵后她都喜欢用这种方式撒娇亲昵,再熟媚的女人也有一颗潜藏、驿动的不泯童心。
“怎么,怕楚玥姐事后责备你贪吃?”我笑,伸手轻抚她已过披肩的柔顺青丝,犹记得彼时唐山监狱门口穿破洞牛仔裤、红色帆布鞋,戴暴龙墨镜,开六轮悍马的短发御姐,而今往后她将是我最深爱的妻,比翼谐老,此情不渝!
叶倩嫣然,可爱地吐了吐舌头,扮作心有余悸状警惕地望向房门,生怕楚玥踢门而入,捉奸在床似的。
我忍不住亲吻她红唇,她不着粉黛却独具娇艳颜色,大度而睿智。虽无绝代风华,依旧让百花羞煞、群芳折服,无须颐指气使,仍然雍容高贵,母仪之姿。
叶倩先时还在笑,渐渐也动情起来,轻合美眸与我深吻。呼气如兰,缠绵悱恻!
“姐!我们结婚吧?”俄顷,我与她双手十指紧扣,热切而温柔的注视她宛若春光般明媚的脸。
“嗯!”叶倩仿佛尚未从刚刚忘情热吻中回味过来,一脸的慵懒和幸福,螓首轻点,柔声说道:“小京!我们的婚事不宜大操大办,该避忌的地方还是要避忌一点,也要顾及白家的感受,悄悄扯上证再邀上家人吃顿饭便成!”
“姐,那怎么可以?我亏欠你的地方已经太多了,何况这又是对你而言无比重要的终生大事,操持得草率了恐怕老爷子就不肯善罢干休!”我急急剖明心迹,唯恐她为了所谓的顾全大局而牺牲和亏待自己。
叶倩笑意温柔,呢喃道:“无妨的,小京你对姐的情意姐心知肚明,既然做你的女人了,那些细枝末节的琐碎事儿又何须介怀?况且,我叶倩的男人将来是要从政造福一方的,这方面低调一点也是题中之义呐!”
“噫?”我大惑不解道:“姐,怎么你也拿我开玩笑?虽然我身上摘不掉白系的标签,但身陷囹圄的污点”
“你的履历上记录得清楚明白,秘密受国家安全部特勤局征召办案,其间奋不顾身入虎穴探察敌踪,先后擒拿何坤、郑群云、夏柔、岑筱薇以及童家父子,功勋卓着,智勇双全,扞卫国家主权、安全和领土完整”
“等等,姐,你这是唱得哪一出?”我惊愕不已,打断叶倩滔滔不绝的杜撰。
叶倩似乎早猜到我的反应,盈盈浅笑,俏皮地眨了眨大眼睛,继续说道:“鉴于左京上慰的特殊贡献,二号首长和特勤局领导作出决定,将红叶山庄作为礼物赠予你,也算作一份新婚贺仪!”
我如坠云雾,目瞪口呆,呐呐说不出话来。日后我始才得知,红叶山庄名义上的归属者叫叶子佩,实际上就是叶倩的化名。叶家的底蕴深厚,却不显山不漏水,不经意间便出此惊人之举。
所谓特勤局在京秘密据点,或许是我听过的最善意的玩笑!
京城西端的太平俱乐部并不像长安俱乐部那样出名,也基本上没有名人出入,但此处同样是一家会员制私人俱乐部,只招待会员。
我自然不是这里的会员,据我所知,邀请我过来的那位同样不是。
太平俱乐部的老板背景神秘,身份亦是众说纷云,莫衷一是。那位既然选在此处会面倒是无形中印证了某种猜测。
邀我会面之人是一位年约六旬的老者,长相略显清瘦,颧骨突出,眼眶凹陷,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深具谋略的智者,但又是那种不近人情,刻薄寡恩的政客。
“谢老!抱歉!让您久等了!”我虽执后辈礼却不卑不亢,云淡风轻地寒喧,彼此素未谋面,初见又宛似故人。
与我随同而至的俏丽少妇也恭恭敬敬见了礼:“伯父!”
“哦!呵呵!小左,惠兰!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别太生分了!”老者微微一笑,伸手示意我们坐下。谢惠兰悄悄瞥了我一眼,没见我不悦才乖巧的坐在我身边,仪态端秀,清丽婉约,展现出良好的熏陶和教养。
“小左!令泰山的身体无恙吧?”老者待侍者奉上香茗离开后才启口言道。
我抬头对视他,缓缓说道:“我跟白颖已经办理了协议离婚!”
“哦?”老者似乎颇感意外,却点到为止,并未在这个话题上深入。
“谢老!您百忙之中抽空约晚辈过来教诲深感惶恐!”
老者笑容渐敛,摆摆手道:“小左!言归正传吧!此次换届,谢家将不遗余力支持佳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而且也将重新调整家族内部资源分配,惠兰虽是女流,政治悟性却出类拔萃,今后将着重培养。”
我点点头,皆是意料中事,利益交换与政治投机,本质上便是如此直白和赤裸淋漓。
“谢老感兴趣的东西我也带了部分过来!”我接过谢惠兰递过来的黑色皮包,从中取出一叠A4纸打印的资料又递到老者面前。“我爸的意思也跟谢老类似,有些东西还是让它永远埋藏在尘埃中不要见光的好!”
老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随手抓起资料审阅起来,并未抓住我对岳父白行健的称呼前后矛盾不放。
这些资料只是彼时岳父派人收集取证的官员“佚事”的冰山一角,既是伤敌利器,又是自殉隐患,既可作为护身保命符,也会平白招来无妄灾。
我之所以抖落出谢家的部分,一为敲山震虎,杀鸡儆猴,宣示白系告别韬光养晦,正式卷土重来。二则顺势而为,索性助力巩固岳母童佳惠的上升之势,釜底抽薪,杀出一条血路,再度将白系团结和聚拢在岳母这个白系新领袖身边。
二老寄期望于我重整白系旗鼓,即便我矢志戮力,区区一个特勤局虚职,凭借所谓的刚具雏形的商业版图依然难担重托。
纵使叶家使力送我上青云,也绝非朝夕之功,远水难救近火,思之再三,我还是决定冒险一搏,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谢家不得不顾忌重重,以其深厚的政治底蕴,倒反而对我这个“官场亡命徒”无计可施!
扯虎皮拉大旗,毕竟我的身后站着一个叶家,凡事都得掂量掂量,玉石俱焚他们自然绝不肯干,大义灭亲又何其痛悲?
“守志也的确该激流勇退了,年末届满就打发他去政协补位吧!”老者哀哀叹了口气,一目十行地看着手中的资料,触目揪心,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颤抖,饶是阅尽世情早已城府如壑,也止不住气得发抖,颓然瘫坐,如丧考妣!
我也不得不佩服政治世家的果断决然,不管是弃卒保车还是断尾求生,这份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镇定就不是寻常人可以做到,三言两语间一个堂堂的正部级位置拱手让了出来。
“谢老年高德勋,不徇私情的气度令人折服!”我适时表示赞赏,却更如无情的嘲讽,那十几页纸上记载的内容何止触目惊心,如若公之于众必将掀起轩然大波,况且又恰逢眼下特殊的时期!
老者冷冷一哼,话锋一转,道:“白行健身体欠佳也需要调理修养,他也为人国服务了大半辈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累了嘛,那就放下工作好好休息一下!”
我暮然感受到他言辞中浓浓的威胁意味,面对冷冽如刀的逼人目光并未退缩,虽然彼此身份地位无异于天壤,其实岳父的身体委实也承受不了法院那种高强度的繁重工作,但士可杀不可辱,开弓之箭难回头,唯有一往无前的魄力和勇气才能震慑对方的卑劣与险恶!
“我爸那人一身清白,两袖清风,唯独就是太过仁慈,心系百姓,顾全大局,将所有的东西都积压在心里,朗朗乾坤下见不得光的黑暗又有多少?以至积劳成疾憋出病来,殊不知,伟人早就教导过我们,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变质的东西总是肮脏恶臭的,任其发作溃烂只会招来更多蚊蝇!”
老者两道如同噬人般的目光冷冷直视着我,气氛一度僵持,剑拔弩张。
我似浑然不觉,亦不再顾及礼数规矩,兀自掏出一支白沙,端坐不语的谢惠兰赶忙起身,接过金属打火机帮我点火。
老者诧异地看着我,又看看谢惠兰,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须臾,他清癯的脸上忽然换上笑容,朝我点点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呀!”
离开太平俱乐部,我知道世界依然不会太平,有阳光就会有阴霾,但岳父曾说过白系虽寡却并不孤单,志同道合者不绝,而黎民百姓浩荡!
我弹掉手中快燃尽的烟蒂,廉价的劣质香烟伴我朝夕,它就像毫不起眼的狗尾巴草,摇曳着苍凉,抒发了野性,谁也不会说它美,却依旧顽强生存,无可替代!
钻入停靠在路边的Jeep牧马人,谢惠兰毫不掩饰地跟了进来,见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原本想要偎入我怀中的动作戛然而止,俏丽的粉脸如同春风抚过,盈盈荡漾的妙眸更是流光溢彩,与方才俱乐部中的端秀矜持判若两人。
“呜!坏主人!”一双玉手却娴熟无比地解开我的皮带扣,拉下CK弹力内裤,将那条昂扬狰狞的巨龙释放出来!
仰抬尖俏的下巴暖昧依依地睨我一眼,随即俯下脑袋张嘴吞入龙头,“啧啧”舔吮起来。
前排驾车的红叶宝贝黎姿顿时玉颜飞红,羞啐一口,恼怒地一脚油门将汽车启动飞窜出去。
回到红叶山庄,心境与以往迥然不同,此际隐隐多了一种“家”的眷恋。
我这个卑微屈辱到几乎一无所有的囚者在此地涅盘,也在此地新生。
还未走进【拙政园】的正厅,只闻一声软腻绵绵的娇叱:“好你个混蛋,还敢回来?”
我立感不妙,果然迎面撞上楚玥玉手叉腰,雌威凛凛、凤眉倒竖的架势,心底竟是没来由一阵着慌。情知偷吃叶倩的事儿败露,通房大丫头兴师问罪理所当然!
“呵呵!宝贝儿,咋啦?哪个不长限的家伙敢惹您姑奶奶生气,我替你狠狠批评他!”我腆着脸谄笑,喜悦而又温馨。
“呸!泥个宗桑胚!不要脸的玩意儿!”她一急,夹杂着苏州方言便是对我一顿叱骂。
我微笑看着她,这个愈发风情动人的美妇娇艳欲滴,熟媚且刁蛮,床笫情态又是磨人欲酥的小妖精,怎不教人爱煞!
“姐,我们生个孩子吧!”我不顾她的粉拳如雨,轻轻将她搂入怀中,亲吻她额头。
“呜!”地一声,她忽然哭了出来,梨花一枝春带雨,香肩耸动,抽抽噎噎,断线的珠子染湿我的胸襟。
“没良心的坏东西,呜呜不生就不给你生哼谁跟你生小猴子”晶莹的眼眸中分明蕴满爰与喜悦,可嘴上偏偏死不承认!
我情不自禁搂紧她丰腴幽香的玉体,会心一笑。
【艺圃】是红叶山庄中占地面积最小的风景园林,却将山水、亭院、楼阁、花树、湖涧以及笔墨之间的精致内敛淋漓尽致的糅合在一起,处处透着奇思妙想般意趣,水榭、高墙、月洞,曲径通幽,美若桃源。
岑菁青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此处,叶倩懂她心意,安排她住了进来,随身的红叶宝贝如有人授意般都改口称她“青夫人”,让她窘迫难堪,悄悄嘱咐多次而她们嘻嘻笑着依然故我,无可奈何唯有涨红粉脸装听不见。
昨晚的群嬉由楚玥姐挑头,集齐了何晓月、王诗芸、陆晴秋、陶凤英、谢惠兰,甚至地下室软禁的爱丽丝和玛丽亚两名金发碧眼,丰乳肥臀的大洋马都带了过来。王诗芸乍见谢惠兰,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谢惠兰自然认不出整成白颖模样的“故人”,还兀自寻思对方为何充满敌意?我暗暗瞥了一眼王诗芸,她才一撅小嘴气嘟嘟作罢!依循惯例,何晓月当仁不让地准备了养颜汤,女人们有的早知这神秘汤药的存在,有的尚是初次服用,不到半个小时俱已粉脸生春,香喘促促,妙眸迷离,莺啼燕舞,欢媚艳浪之态令人色授魂销。
今晚缘于我独战八荒,以一挑八,叶倩贴心地也让何晓月为我熬制了大补汤,异禀配汤药,神勇莫可挡。
八女两两搭配,楚陆、王何、陶谢再加上一对大洋马由双飞开锣,颠鸾倒凤,纵情欢媾,情欲一沸很快便乱了阵形,搂入怀中即淋漓酣畅地交合,浪喘淫叫,香汗如雨。
王诗芸一发情最是放浪情态,春眸朦胧中扮作白颖的声貌缠着我不肯放,硬生生让我在她体内射了两次才精疲力尽地让出位置,招来群芳又恨又妒纷纷数落犹自不觉。
晴秋瞧出端倪,急急补上,主劫骑在我胯间套弄,姿态撩人,呻吟声如诉如泣,颇得她好婆婆徐琳的真传。
“老公,小秋秋也要生孩子嘛!”忽拉一下,一石激起千重浪,楚玥、何晓月、谢惠兰一个个虎视耽耽,恨不得将晴秋从我身上推下来自己好取而代之。
幸好那两个大洋马和陶凤英没一齐上来凑热闹,不过陶凤英等到与我合体交欢之时悄悄咬着我的耳朵媚喘道:“老师终于知道是哪个坏学生强奸了我!”
我始才惊觉,一时疏忽大意忘了覆上面具,事情既然穿帮也不再多顾,一个翻身将她丰腴艳熟的肉体压在身下,粗硕的阳具怒龙般贯入她肥美销魂的白虎名器…
另外几个女人各有因由,林香君还是杳无音讯,薇拉飞去法兰西看望读书深造的两个女儿。徐琳有孕在身且还处在危险期,自然加入不了。岑筱薇处在意志即将崩溃的边缘,正是熬鹰之时。
岑菁青更是特例,稀里糊涂失身于我,经历过荒唐又秽乱的一夜,心里的坎都未必过去,群芳之戏道阻且长。
我爱极了这个与世无争,一身书卷气的柔婉美妇,对于她的过往苦难亦是发自内心的心疼怜惜。肉欲之欢顺其自然,也不贪一朝一暮。
也不知是不是将她与其胞妹混淆,我幼时常见的倩影似她非她?青春期少年朦胧的性觉醒,除了李萱诗,“青姨”和“徐琳”也多次客串了我彼时恼人的春梦。
不管过去多少时光,一切仿佛都宛如昨日,而她已是丰韵熟媚的妇人,而我也成了心无所依的游子。
前几日降下的初雪尚未消融,银妆素裹间,艺圃的景致也尽归于白皑皑一片。
两名正在庭院甬道忙碌着扫雪的红叶宝贝见到我过来远远就开始打招呼。我见到那位长得像港星李若彤的姑娘也在这边,缅甸之行对她印象颇深,原籍桂省的少数国族,能歌善舞,性格开朗活泼。
“京哥,才想起我们青夫人呀?”小妮子也不显生分,见面就促狭我一句,笑意盈盈,英武妖娆。
“是哟!”一旁的黎姿更是熟络,叽叽喳喳地凑趣:“舍得让青夫人这等天仙般的大美人独守空房,说你不解风情好呢,还是铁石心肠?”
【李若彤】柳眉一挑,忽得噗嗤作笑道:“是呐!青夫人独守香闺夜夜垂泪,可还有一个小娇娘半夜思春怎么也满口唤着京哥的名字?”
“哎呀!温倩玉,你要作死啦!”黎姿粉脸通红,含羞偷偷看我一眼,当即扑向同伴打闹起来,嬉笑声充作一团。
我摇头苦笑,径直穿过月洞步入内园,甬道两侧数枝腊梅花开正艳,暗香浮初,疏影横斜,清幽淡雅,宁静致远,难怪岑菁青会独独相中此处居住。
徐琳约我来艺圃的目的我自然心知肚明,她是为我和岑菁青之间尴尬的关系添一把火,一回生二回熟,男欢女爱之事自然水到渠成,况且岑菁青思想传统保守,要她主动求欢是万万不可能的,她虽然迫于无奈收下叶倩赠予的翡翠手镯,名义上接受给我做妾,这其间或许也有侄女岑筱薇的原因,若即若离,的确也该示之以爱,教她归心。
不论天意如何弄人,孽缘亦是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