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我giao
陆尘坐在床沿,指尖还残留着方才那阵滑腻温热的触感。
他无意识地捻了捻手指,心里模糊地想:『好像……确实比自个儿弄要舒服得多。』
那种被紧致湿滑完全包裹、吸吮的感觉,带着活生生的颤栗和热度,是他独自发泄时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乐。
他这边正兀自出神,那边朱竹清已悄无声息地有了动作。
“……”
她依旧维持着双臂紧抱胸乳的姿势,仿佛那是什么绝不容失的圣物。
浑厚的魂力被她极其精妙地调动起来,不是用于战斗或防御,而是化作一层无形却坚韧的薄膜,小心翼翼地将陆尘射在她双乳之间、正缓缓沿着雪腻沟壑往下滑落的浓稠白浊悉数包裹、收敛。
每一滴,每一缕,都被那淡紫色的魂力轻柔托住,稳稳地聚拢在两团绵软傲人的乳肉中央,那最深邃、最温暖的凹陷处。
“哈……”
滚烫的精液熨帖着皮肤,独属于陆尘的带着淡淡腥膻却让她神魂颠倒的气味丝丝缕缕钻入鼻腔,几乎要让她再次失控地颤抖起来。
她咬紧牙关,用尽全部意志力克制住那股几乎要撕裂理智的、想要立刻低下头,将脸深深埋进去,用唇舌尽情舔舐品尝那恩赐的疯狂冲动。
身体内部因这极致的诱惑而泛起剧烈的空虚和瘙痒,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又是一阵紧缩,一股新的蜜液悄然渗出,沾湿了早已狼藉的皮裤破口处。
“嗯。”她屏住呼吸,调动起灵猫武魂赋予的、对肌肉极致微妙的控制力,腰腹与核心悄然发力,整个起身的过程缓慢得如同慢放的镜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连身下柔软的床铺都几乎没有产生额外的凹陷或回弹。
’主人。‘心里微颤,她的注意力被硬生生掰成了两半。
一半心神如同最忠诚的卫士,固守着胸前那团被魂力精心包裹起来温热的浊白。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份量,那温度,那粘稠的质感。
每一秒,渴望都在啃噬她的神经,叫嚣着要她玷污、要她吞噬这份来自主人的无上奖赏。
她只能用更强的魂力将其束缚,仿佛那是什么随时会爆炸的危险品,也是她唯一不容有失的珍宝。
而另一半心神,则化作了最警惕的雷达,全部聚焦在刚刚使用完她身体、此刻正坐在床边似乎有些走神的陆尘身上。
她的余光贪婪地捕捉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呼吸的起伏,耳朵捕捉着空气中任何一丝可能属于他的声响。
她渴望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呐喊着想要再次贴近那具让她疯狂迷恋的躯体,想要感受他的重量和温度。
但与此同时,一种更深沉的几乎刻入骨髓的恐惧牢牢攥住了她——她害怕极了被陆尘发现她正偷偷藏着他的精液这种行为。
她无法想象,如果主人发现她如此僭越、贪婪地私藏了他的东西,会如何震怒。
是会厌恶地皱眉,还是会冷笑着命令她立刻弄干净?无论哪种,都足以让她瞬间崩溃。
那不仅仅是对惩罚的恐惧,更是对被剥夺这份刚刚得到的、连接着主人气息实物的恐惧。
这恐惧甚至压过了体内汹涌的情潮,让她起身的动作更加轻缓,更加谨慎,如同在深渊边缘行走。
她终于完全站直身体,双腿却有些发软,私处湿黏的触感和胸前的饱胀感形成了鲜明而羞耻的对比。
她微微弓腰,不敢完全挺直胸膛,生怕那过于明显的弧度会引起主人的注意。
就那样僵立在床边,像一个偷到了绝世珍宝却无处藏匿的小贼,心跳如擂鼓,浑身滚烫,却又冰冷得想要颤抖。
所有的感官都在极致放大,胸前的温热,腿心的湿滑,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味,以及陆尘身上传来的令她安心又疯狂的气息。
“……”
她凝视着陆尘的背影,目光贪婪地描摹着他的身体,鼻腔里充盈着他身上淡淡的、混着情欲气息的味道,让她头晕目眩。
胸腔里那颗心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自己雪白双乳之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不能……这是僭越……』一个声音在脑中尖啸,带着无尽的惶恐:『你是主人低贱的奴仆,怎敢私藏主人高贵的东西!下贱!不知死活!』
那声音如同冰锥,刺得她灵魂战栗。
对陆尘极致的崇敬和恐惧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应该立刻、马上,将这里清理得干干净净,不能留下任何一丝污秽,免得玷污了主人的眼。
然后……
然后下跪询问主人如何处理自己下贱淫荡乳肉之间,那属于主人高贵的液体……
可是……
另一股更强大的力量,一股源自骨髓、烧灼着每一寸血肉的欲望,蛮横地压倒了那点可怜的理智。
’想要……‘她的瞳孔微微扩散,指尖难以抑制地轻颤。
那白浊仿佛带着致命的魔力,召唤着她去靠近,去占有,去将这份连接着主人气息的实物偷偷珍藏起来。
『就一点……只要一点点……』欲望在她耳边嘶哑低语,如同最甜蜜的毒药:『主人不会发现的……把它藏起来……』
剧烈的挣扎让她浑身发冷,却又从深处泛起一股诡异的燥热。
集中精神勉强克制住那立刻低下头、用舌尖去承接、去舔舐的疯狂冲动。
滚烫的触感熨帖着皮肤,那气味丝丝缕缕钻入鼻腔,让她花穴深处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紧缩,一股新的蜜液悄然渗出,沾湿了早已狼藉的皮裤破口。
’啊啊……‘她在心里发出无声的呻吟,既是极乐的折磨,也是罪恶的煎熬。
她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走吧。‘理智在催促。
趁着主人还未回头,立刻端起托盘离开,将这份赃物带到无人处,或许……偷偷品尝一丝……
可她的双脚如同被钉在原地。
目光贪婪流连在陆尘的身上,从他微乱的发梢,到他略显单薄却让她疯狂迷恋的肩背线条。
离开?意味着要暂时失去注视他的机会。
意味着要独自一人躲起来,怀揣着这份足以让她癫狂的珍宝,却无法同时汲取主人的身影。
留下?风险太大了。
主人随时可能回头,可能发现她胸前的异常,发现她如此大逆不道、肮脏下贱的僭越行为。
怎么办?
走?还是留?
极致的渴望和极致的恐惧在她体内疯狂拉锯,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身躯撕成两半。
她微微弓腰,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试图掩饰胸前的饱胀和那令人心悸的温热触感。
所有的感官都在极致放大,胸前被魂力小心翼翼包裹的属于主人的温热浊白;腿心间不断沁出的属于她自己羞耻的湿滑黏腻;空气中弥漫的、混合着两人气息的淫靡味道;以及,陆尘身上传来的、令她安心又疯狂迷恋的气息。
她站在那里,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而缓慢,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又像是在天堂云端漂浮。
陆尘这边,还坐在床沿上,指尖无意识地捻着,回味着方才那阵滑腻温热的触感。
过了几秒,才像是彻底回过神,脖颈微微转动,活动了下,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准备扭头去看看床上躺着的朱竹清。
他头刚转到一半,视线里就撞入了一抹静立的黑色身影。
陆尘动作一顿,本能地先往空了的床铺瞥了一眼,确认那里没人,才完全扭转视线,看向不知何时已悄然起身、正僵立在床尾不远处的朱竹清。
“诶?你起来了啊?”陆尘的语气带着点刚回神的随意,目光落在她身上。
只见朱竹清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微微低着头,像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她整个娇躯猛地一颤,像是受惊的猫咪,连带着胸前那被黑色皮衣包裹的饱满弧度都跟着轻微晃动了一下。
“是…主人。”她的声音又轻又颤,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奇怪的被压抑着的呜咽感。
陆尘没多想,只当她是害羞或者还没从刚才的惩罚里缓过劲。
他视线往旁边一扫,看到桌上那卷粗糙的卫生纸,很自然地伸手拿过来,嘴里说着:“弄得挺乱的吧”一边刺啦一声撕下一节,然后朝着朱竹清递过去,脸上还带着点事后的憨然笑意:“喏,擦擦吧。”
那节粗糙的卫生纸递到眼前,朱竹清像是被烫到一样,瞳孔细微地收缩了下。
陆尘递过卫生纸的动作自然随意,朱竹清却像是被毒蛇咬到般猛地一颤。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瞳孔剧烈收缩,死死盯着那截粗糙的纸张,仿佛那不是纸,而是剜心的利刃。
“主、主人……”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绝望的哭腔,原本就泛红的脸颊瞬间血色尽褪,只剩下一种濒死般的灰白。
那双美丽猫瞳里璀璨的光泽熄灭,被巨大的恐惧和无法言说的悲伤淹没,水汽迅速凝聚成大颗的泪珠,沿着苍白脸颊滚落:“不…不要…求您……”
陆尘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弄得一愣,举着纸的手顿在半空,脸上憨然的笑意僵住,转为错愕。
他看着她瞬间崩溃的泪眼和痛苦到扭曲的神情,脑子里灵光一闪,自以为明白了什么,语气带上了点恍然大悟和笨拙的安抚:“哦?是不是不够啊?等着,我再给你多撕点。”
他说着,很是自然地收回手,转身又去扯那卷卫生纸,刺啦一声,这次撕下老大一截,厚厚一叠。
然而,当他再次转过身,准备把这一大叠纸递过去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懵了。
朱竹清并没有站在原地等待。
她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双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度死死环抱住自己那对傲人的雪白乳团,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之中,勒出惊心动魄的红痕,仿佛要将那两团绵软彻底按进自己的胸腔,与骨骼融为一体。
她正疯狂地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陆尘的方向磕头。
“砰!砰!砰!”
她的额头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撞在干净得反光的石质地板上,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
地面甚至随着她这毫不留情的动作而微微震颤。
“下贱的清奴祈求主人!求求您!不要拿走!那是主人赐下的世上最完美、最神圣的东西……清奴……求求您…不要收走……呜呜呜……”
她一边疯狂磕头,一边泣不成声地哀求,语句混乱不堪,却被一种极端狂热的虔诚和深入骨髓的恐惧驱使着,每一次叩首都用尽全力,仿佛只有通过这种自我折磨的方式,才能表达她卑微到极致的乞求。
陆尘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把手里的卫生纸扔到床上。
“我giao!你干什么啊?!”他从床沿上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前,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扶她:“起来!你没事吧?”
他抓住朱竹清冰冷颤抖的手臂,试图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身为魂师,虽然是以敏捷见长的幽冥灵猫武魂拥有者,但这不影响朱竹清的防御方面远超常人。
即便她刚才那几下磕头让地板都微微发颤,她的额头上也仅仅只是微微泛红,连皮都没有擦破一点。
整间石室被小舞和柳二龙打理得纤尘不染,光亮如新,因此她的额头依旧光洁白皙,没有沾染上一丝灰尘,只有那明显的红痕诉说着方才的激烈。
朱竹清被他强行拉起身,却依旧瑟瑟发抖,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她的双臂仍死死护在胸前,泪眼朦胧地仰望着陆尘,眼神里充满了未被安抚的惊恐和极致的哀恳,仿佛下一刻就要施行什么可怕的惩罚。
“主人…清奴错了…清奴再也不敢僭越了…但…但是…”她语无伦次,身体因为极致的情绪冲击而软倒,几乎要再次滑跪下去,全靠陆尘拉着才勉强站稳。
……
之后,陆尘花了点时间才搞清楚状况——合着这家伙死活不肯接纸,是因为误会他要收回那些……射在她胸里的精液。
他捂着脸,表情复杂地看着跪在地上仍死死护着胸口的朱竹清。
她那双猫眼里水光潋滟,全是哀求和害怕被剥夺的恐惧,眼见陆尘迟迟不语,眼眶又迅速泛红,鼻尖抽动,肩膀开始细微地发抖,眼看就要再次崩溃。
“诶,好了好了。”陆尘赶紧伸出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语气放缓:“我明白了……你想要……呃……”
他说到一半还是卡住了,难以启齿地别过脸,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朱竹清听到他停顿,眼里的光瞬间暗淡下去,泪水无声地滚落,身体一抽一抽的,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
陆尘见她又要发作,调整了下坐姿,重新看向她,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说道:“你想留着就留着喽。”
他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那玩意又没什么用……
话音落下,朱竹清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向他,眼睛里原本熄灭的光彩骤然重新点亮,迸发出近乎狂喜的希冀,连身体都因为极致的情绪转换而微微晃了一下。
那双原本盛满恐惧与哀求的猫瞳,在听到那句你想留着就留着喽的瞬间,像是被投入火把的深潭,骤然迸发出难以置信的璀璨光亮!
那光芒剧烈地闪烁着,如同死而复生之人重见天日,又似陷入绝境之徒蓦然窥见希望,极致的情绪转换让她整个人都仿佛被注入了全新的生命。
那光彩太过夺目,甚至让她那张本就极美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惊心动魄的辉晕,泪痕未干,却已绽放出近乎神圣的狂喜与虔诚。
陆尘原本只是随口一说,甚至带着点无奈,可目光触及她此刻的神情,竟也不自觉地怔了一瞬,心底莫名地被触动了一下,觉得她这副模样……真是漂亮美丽得有些过分。
“谢主人恩典!谢主人恩典!”朱竹清几乎是泣不成声,激动得浑身发颤,她猛地再次俯下身,额头极其郑重却又轻柔地触碰了一下冰冷的地面,像是在完成某个神圣的仪式。
她抬起头,仰视着陆尘,目光灼灼,里面燃烧着不容置疑的忠诚与狂热,一字一句地发誓:“清奴发誓!清奴一定会将这世上最最尊贵的礼物,献予主人!定要让主人开心!”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仿佛在立下什么重于生命的誓言。
陆尘直到此刻才完全缓过神来,对她这夸张的誓言其实并不太在意,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如此。
但有一个问题却在他心头萦绕不去,挠得他心痒痒,最终还是没忍住好奇,带着几分难以理解的神色,迟疑地开口问道:“那个啥……你……你要我的那个……到底想拿去干什么啊?”
问题问出,朱竹清明显愣了一下。
她脸上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慌乱,但并非出于害羞——在她的认知里,能够触及、甚至品尝主人的精液,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怎会与害羞这种平庸的情绪挂钩?
她的慌乱,纯粹是源于深切的恐惧,害怕自己这肮脏下贱、僭越无比的念头被主人知晓后,会引来滔天怒火和厌弃。
可主人的问题,她又岂敢不答?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陆尘的表情,手指无意识地绞紧,声音因为紧张而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颤音,扭捏又惶恐地小声说道:“清奴……清奴……想吃掉……主人的精液……”
说完,她立刻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跳出胸腔,死死盯着陆尘的脸,准备承受预料之中的雷霆震怒。
陆尘闻言,眼睛都瞪大了几分,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平静,毕竟阅片无数,而且还有小舞的前车之鉴,多少是有些心里准备的。
不过有归有,当得知朱竹清无比虔诚想要自己的精液,干的是那种事后,还是有些……微微地不适……
不过陆尘此刻脸上写满了好奇,脱口而出询问道:“你难道就不觉得……恶心吗?”
“怎么会!”朱竹清几乎是立刻反驳,声音因急切而拔高了些许,那双猫瞳里瞬间爆发出无比骄傲和虔诚的光芒,仿佛陆尘质疑的是世间唯一的真理。
她挺起胸膛,尽管手臂依旧紧张地环抱着,语气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认真与狂热:“主人的精液是如此神圣高贵!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
稍作停顿后,朱竹清继续:“一切的一切!都根本不能与主人的精液相提并论!能够舔舐主人的精液,是清奴九世修来的福分!”
她的表情和语气十足十的认真,甚至带着一种宣扬神谕般的庄重。
原本她想用十万年魂环和魂骨来比喻,可话到嘴边,心里却立刻涌起强烈的抵触,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配与主人恩赐的圣物相比,故而才用了如此绝对的说法。
看着她那副骄傲的模样,就让陆尘感觉她胸前雪白间的一滩是她自己射出来的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