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帮忙
见到此状,陆尘原本还准备再度举起的手臂,即时停顿,甚至被朱竹清那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呻吟激的手腕一抽。
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因为根本没预料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先是被吓一跳,然后才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眼睛眯了眯,终是确定了朱竹清背上被自己打出的伤口。
那道皮开肉绽的血痕,鲜红血肉向外翻卷,血珠不断渗出,沿着光滑脊背流淌。
“卧槽……”他喃喃轻语。
明明只用了不到一成力气,甚至连甩鞭的动作都刻意放轻,怎么可能会造成这样严重的伤口?
陆尘现在全部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朱竹清身上,压根也没细想,即使他真的大力挥打,如果是一般武器,怎么可能会对魂师造成伤害。
“竹清,你……”他急忙蹲下,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怎么样?疼不疼?”
面对陆尘的关切,朱竹清却是扭过头,脸上泛着异常红晕,那双清丽美艳动人的瞳孔中,不仅没有痛苦,反而满是渴求。
“主人……清奴没事……”喘息着,声音甜腻发颤:“请、请继续鞭笞清奴……清奴需要主人的惩罚……”
陆尘皱眉,再次回味刚才的手感。
鞭子挥出时轻飘飘的,触碰到肌肤的瞬间也没有感受到多大的反弹力,按理说顶多留下一条红痕才对。
可这道伤口,怎么看都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抽打才能造成的。
“不,算了,额,到此为止。”陆尘果断摇头,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心里发紧,一脸不忍:“我去,流血呢。”
“主人……”听闻此言,朱竹清眼中立刻涌上失望的水汽,想要转过身,艰难挪动身体靠近:“清奴还可以承受,求您……”
“不行!”陆尘看了她一眼,强硬抓住她柔软的双臂,语气重了几分,想了想,随即找了个借口:“我……手有些酸了,下次再说。”
听到这话,朱竹清才乖巧地安静下来,只是眼神恋恋不舍瞟向陆尘……
陆尘站起身,头有些懵,愣了一秒,看向四周,忽然想起先清洗下伤口,然后转身快步走到一旁水盆边,端着水盆走了过来。
“主人!”
“你别动啊!就在那待着!”
朱竹清见陆尘忙前忙后,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但身为主人卑贱、忠实的奴仆,怎么允许陆尘去做,还想起身,当即被陆尘喝止,看着陆尘一副严厉模样,欲言又止,想动又不敢动。
而陆尘早就走过来了,在朱竹清身边,他抓起自己平时用的毛巾,那是一条质地上乘的软巾,触感细腻,吸水性极好。
他将其浸入清水中搓洗几下,拧得半干。
“别动,我给你擦下。”
朱竹清看到那条毛巾,眼睛睁大,下意识就想拒绝:“主人!这太脏了!清奴的血会玷污您的……”
“别废话,快转过身去。”陆尘眼随伤走,仰起头看朱竹清背后转过的伤痕。
朱竹清咬住下唇,看着那条属于主人的,带着主人气息的毛巾,内心挣扎万分。
既怕自己的血污弄脏主人的私物,又极度渴望能被主人的物品触碰。
最终,渴望战胜惶恐,颤抖着再次转过身,将血淋淋的背脊暴露在陆尘面前。
陆尘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什么,只是想弥补下,这个房间里也没什么医疗用品,真要清理、恢复伤势,还要看外面的那些医疗魂师……
小心用湿润柔软的毛巾擦拭她背上的伤口。
毛巾触碰到翻卷皮肉的瞬间,朱竹清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下,一声极其压抑带着哭腔的呜咽从她喉间挤出。
“嗯呜……!”
那声音不像因为疼痛,更像是因极致的刺激而叫喊出生,夹杂着兴奋和情欲。
陆尘听着那声音,下腹不由一紧,擦拭的动作顿住,但看着朱竹清背上的伤口,也不敢再想其他,摇摇头。
朱竹清立刻察觉到了陆尘的停顿,认为自己打搅到了主人,慌忙道歉,声音带着恐慌:“对、对不起主人!清奴是不是……是不是又发出噪音打扰到您了?清奴会忍住的……”
陆尘深吸口气,压下体内躁动,继续手上动作,语气尽量平稳:“额,没事,你忍着点,很快就好。”
他放轻动作,用毛巾细致地吸去伤口周围的血迹,尽量避免直接触碰伤口,但即使只是边缘擦拭,朱竹清的身体依旧不住地轻颤,压抑、细碎的鼻音断断续续地溢出,每次接触都让她脊背肌肉绷紧又放松,腿心间那早已湿透的皮裤似乎又变得更加黏腻几分。
柳二龙死死扒着门缝,那双凤眸直勾勾看向里面。
她看着陆尘小心翼翼地为朱竹清擦拭背上的伤口,看着他专注甚至带着怜惜的侧脸,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为什么?
为什么只是这样轻轻一鞭就结束了?
那贱人明明僭越,用那双肮脏的脚玷污了主人,得到的不是严厉的惩罚,反而是主人亲手……温柔的清理?
一种酸涩到极致的嫉妒疯狂缠绕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看着朱竹清那微微颤抖,似因主人触碰而愉悦的背脊,看着那虽皮开肉绽却更显几分凄艳魅惑的伤痕,恨不得冲进去,将那个占据主人所有注意力的贱人撕碎!
可她动不了。
她的脚像被钉在原地,眼睛无法从室内那幅让她心痛又莫名悸动的画面上移开。
主人微微蹙眉专注的神情,他拿着毛巾骨节分明的手轻柔的动作,甚至因担心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一切都像是最致命的毒药,让她沉溺,无法自拔。
直到室内,陆尘确认伤口不再流血,松了口气,直起身,想了想说到。
“好了,暂时就这样吧。”他放下毛巾,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淡然,但仔细听,仍能听出不易察觉的……或许是无奈?
“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医疗用品,你出去找治疗系的魂师看看,这伤……怪吓人的。”
门外的柳二龙心脏猛地一抽。
结束了?
“是……主人。”朱竹清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的甜腻,以及浓浓的不舍。
她艰难转过身,再次跪好,对着陆尘深深叩首:“谢主人怜惜……清奴这就去。”
她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先小心翼翼,极其珍惜地捧起陆尘之前用过的那条毛巾——那上面沾了她的一点血污,但更多的是主人的气息和刚才擦拭时留下的痕迹。
看了许久,她想将脸埋进去,但害怕主人厌恶,不过一想到今天受了主人如此之多的恩惠,也是有些心满意足。
但稍作沉思后,还是隔了一段距离,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近乎痴迷的潮红,然后才珍而重之地将其洗好,折叠放在一旁。
接着,她拿上之前放着陆尘吃完碗筷的托盘,再次朝着陆尘一叩首:“请主人休息,清奴先离开了。”
直到听到这句,柳二龙才终于从冰火两重天的身体里清醒,她有些局促,要进去见主人吗?万一主人以为自己偷听生气怎么办……
虽然确实偷听了……
挣扎间,陆尘的声音在下一刻传来:“嗯,你路上慢点。”
听到这句,柳二龙这才下定决心离开,猛地转身,近乎手脚并用,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魂斗罗修为,如同一道融于阴影的鬼魅,悄无声息地迅速逃离了这条通道,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带着羞耻、愤怒和那股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空虚渴望。
室内,朱竹清艰难起身,双腿还有些发软,腿心间的黏腻感和背上传来的,混合着微痛与奇异快感的刺激让她步履蹒跚。
又朝着陆尘鞠了一躬,这才一步三晃地走向大门。
“……”陆尘一副便秘表情,看着她这副模样总有些心疼。
『不过身为魂师,这点伤势应该不算什么……』他这么安慰自己,同时一个问题随着魂师这个词出现。
“嘶,不对啊,这鞭子不是不能伤人吗?”陆尘表情凝重,眼珠乱转,走到放着鞭子的矮桌边,拿起。
犹豫一瞬后,使劲一按,果然没有丝毫伤害……
……
“吱呀——”
门被推开。
朱竹清刚要迈步出去,秀气的鼻尖忽然轻轻抽动了一下。
空气中……似乎残留着一股极其微弱、奇怪的味道。
那味道很淡,混杂在石室固有的阴冷潮气和自己身上刚刚散发出的情欲气息中,难以分辨具体是什么。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就在门外地面上,紧贴门槛的位置,有一小片不甚明显的深色水渍痕迹,尚未完全干涸,在昏暗光线下微微反光。
朱竹清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疑惑。
这是什么?
盯着看了片刻,她浑身酸软,背后伤口隐隐作痛,更重要的是……
在她汹涌的白色玉乳中,还捧着主人赐下的圣物,急需找一个安静隐秘的地方收集起来。
没错,她并没有一次性享用完主人的恩赐,而是用魂力包裹,留了一部分在里面,至于它的用处……
想到刚才她对主人起誓承诺,朱竹清的眼中便精光一闪,这是她对主人的承诺,她必须出色完美的完成。
虽然陆尘并不在意。
而至于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东西是什么?魂骨、十万年魂环亦或是别的东西,朱竹清已有答案,且早有人选。
没错是人选……
想到这,她不再停留,抱着那些东西,加快脚步,身影迅速消失在通道黑暗中。
……
朱竹清沿着石阶缓缓上行,每步都牵动背后的伤口,带来混合微痛与奇异快感的颤栗。
双手紧紧捧着托盘,腿心间的黏腻不断提醒方才在石室内的淫靡经历。
推开头顶那扇沉重铁门时,她的呼吸仍带着急促。
在铁门外是间稍显宽敞的厅室,墙壁上镶嵌着几盏散发柔和光晕的吊灯。
柳二龙此刻正端坐在一张铺着软垫的木椅上,一手支着额头,另一只手端着一盏青瓷茶杯,看似悠闲地品茶。
听到铁门开启的声响,她并未立刻抬头,只是眼睫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下。
朱竹清端着托盘走过去,脚步有些虚浮。
将托盘轻轻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发出细微的磕碰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
过了好会,柳二龙才仿佛注意到她的存在般,缓缓将茶杯从唇边移开,目光却依旧在自己脚下地面,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在下面……呆了很久。”
闻言,朱竹清微微抿唇,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下意识地,她的手轻轻抚上自己光滑的肩头,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我服侍主人食用完食物后……主人……惩罚了我。”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并非恐惧,而是某种压抑的兴奋。
柳二龙端着茶杯的手指几不可见地收紧了一瞬,她依旧没看朱竹清,只是将茶杯轻轻放在旁边的桌面,发出声轻微咔哒声。
她的视线盯着地面某一点,仿佛要将那烧穿。
“还有呢?”柳二龙的声音低沉了几分,隐隐透出股压抑的风暴。
这时,朱竹清犹豫了。
她想起主人将那滚烫的恩赐赐予她时,口中说的是惩罚,可那分明是极致的奖励。
她该怎么说?说主人用那般圣物惩罚了她?这似乎是对主人的不敬。
但若说是奖励……主人明明说的是惩罚。
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下唇,似在回味什么,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眼神也变得更加水润朦胧,好几秒都没回话,完全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
柳二龙用眼角余光将朱竹清这副春情荡漾、欲言又止的模样尽收眼底。
一股暴戾的杀意几乎要冲垮理智,她想立刻掐住那纤细的脖子,将这张泛着潮红的脸狠狠按进冰冷的地面!
“呼~”呼出口浊气,不过她没有这么做……
仅存的一丝理智拉住她——主人宠幸她。
若是动了她,主人一定会不悦,甚至会厌恶自己!
这念头像盆冰水,暂时浇熄翻腾的怒火,却让另一种更为磨人的酸涩和嫉妒疯狂滋长。
她猛闭上双眼,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强行压下所有情绪,开始尝试进入冥想状态,眼不见为净,只是那紧握的双拳和微微颤抖的眼皮暴露了她的内心。
“二龙院长?”朱竹清终于从回味中稍稍抽离,见柳二龙闭目不语,似乎不打算理会自己,便轻声唤了一句。
柳二龙毫无反应,如老僧入定,只有紧绷下颌线显示她并非真的平静。
朱竹清微微蹙眉,有些不明所以,面对除主人以外的人,她都不喜欢多语,所以懒得去揣测柳二龙的心思。
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目光扫过厅室一角的一个木制柜子,上面摆放着许多小巧玲珑的玉瓶和瓷瓶,是用来盛放一些丹药或药液的。
她需要其中一个。
做贼似的,飞快瞟了眼仿佛陷入深度冥想的柳二龙,蹑手蹑脚走到柜边,仔细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最干净、质地最细腻的白玉小瓶。
她甚至拿出怀中一方干净的丝帕,小心将瓶身内外都反复擦拭好几遍,确保没有任何灰尘杂质。
然后,背对柳二龙,微微拉开紧身皮衣的领口,露出那对傲然挺立、雪白滑腻的酥胸,以及深邃诱人的乳沟。
接着调动体内的魂力,淡紫色光晕再次悄然浮现,小心翼翼引导着被她珍藏于双峰之间,混合主人气息与她自己汗液的浓稠白浊液体,丝丝缕缕缓缓流出,精准注入洁净白玉小瓶中。
随着精液被引出,那独特而浓郁的带着陆尘强烈男性气息的腥膻味道,不可避免开始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如同无形触手,悄然撩拨寂静空间。
正在强行冥想的柳二龙,鼻翼抽动了下。
那味道……如此鲜明,如此具有侵略性,瞬间穿透她试图构筑的心防,狠狠刺入她的感官核心!
她霍然睁开双眼,锐利目光如电般射向朱竹清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惊疑、愤怒,以及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剧烈悸动。
她看到朱竹清肩膀微动,似乎在小心翼翼进行什么,但并未立刻联想到那方面,只以为主人无意间留在她身上的气息因为动作而散发出来。
这个自以为是的判断让她心中更是气苦酸涩,恨恨地再次闭上眼,更加拼命地试图凝聚魂力,驱逐这扰人心神的气味,但那味道却无孔不入,反而因她的刻意关注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具诱惑。
朱竹清对此毫无所觉,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引导那珍贵圣物之上。
当最后一滴浓稠白浊液体滑入瓶口,她轻轻塞上瓶塞,这才放松。
她将玉瓶拿到鼻尖,忍不住轻轻嗅了下。
顿时,一股混合主人独特气息,淡淡腥膻却又让她无比迷醉的味道涌入鼻腔,叫她浑身一软,腿心深处又是一阵熟悉的酸麻空虚,仿佛有无数小虫在爬搔。
她脸上泛起痴迷潮红,几乎要忍不住打开瓶塞深深吸吮番。
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柳二龙,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强烈的不舍与挣扎。
这瓶中之物对她而言,胜过世间一切珍宝。
但……为了主人。
她紧紧攥攥小瓶,下定决心,迈着依旧有些发软的腿,走到柳二龙面前。
“二龙院长?”她再次轻声呼唤,只是这次声音带上了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讨好。
而柳二龙纹丝不动,仿佛已然石化。
朱竹清看她这副油盐不进模样,犹豫一下,缓缓伸手,将那只温润的白玉小瓶朝着柳二龙的鼻端递去。
然而,就在瓶口即将靠近柳二龙的刹那!
异变陡生!
柳二龙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凤眸之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与几乎实质的暴戾气息!她的身体反应快得超乎想象,几乎化作道红色残影,瞬间从椅上消失!
朱竹清只觉眼前一花,手中骤然一空,那白玉小瓶已然不见踪影。
她惊愕瞪大眼睛,慌忙转身,只见柳二龙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背对着她,那只白玉小瓶赫然就在她的手中!
“二龙院长!那是……!”朱竹清心中一急,失声喊道,想要提醒柳二龙这是主人赐予她的圣物,未经主人允许,岂容他人擅动?哪怕只是拿着也是一种亵渎!
但她话音未落,就看到柳二龙猛将那小瓶举到了自己的鼻尖之下,深深吸了一口气!
“嗬——!”
一声压抑,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悠长吸气声从柳二龙喉间溢出,她的肩膀甚至因为这一个动作而控制不住剧烈抖了下。
下一刻,她猛地转过身,那双原本就锐利的凤眸此刻更是布满血丝,充斥着种近乎疯狂的暴戾,嫉妒和某种被勾起的无法餍足的渴望,死死盯住朱竹清,那目光如同淬毒利刃,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朱竹清被这恐怖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背后还未处理的伤口也传来阵刺痛。
她毫不怀疑,若非顾忌主人,可能在下一秒,柳二龙就会毫不犹豫地撕碎自己!
她急忙开口,声音带着丝惊惶,颤抖解释道:“二龙院长息怒!这确实是主人赋予我的圣物……主人说过,清奴可以自行处理……也、也可以……”
她艰难地吞咽了下,在柳二龙那几乎吃人目光下,硬着头皮继续道:“也可与您共享……但是……需要您帮我一个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