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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变态

  奥斯卡猛回头,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映入眼帘的,是朱竹清清冷绝艳的面容。

  月光与路灯交织的光线下,她静立在那,如朵在深夜绽放的黑玫瑰。

  乌黑亮丽的长发瀑般垂至腰际,几缕发丝随风轻扬,勾勒她线条完美的脸颊。

  肌肤白皙近乎透明,与那身紧致黑色皮衣形成强烈对比,更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冷艳。

  那身皮衣完美地包裹住她发育极好的娇躯,将胸前惊人的饱满弧度,不堪一握的纤腰以及挺翘圆润的臀瓣勾勒得淋漓尽致,惊心动魄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性血脉贲张。

  皮衣短裙之下,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更是夺人眼球,它们被一层薄如蝉翼透着细腻光泽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在黑丝映衬下,腿部的线条显得愈发朦胧诱惑,仿佛蕴含无尽力量与柔韧,一直延伸至脚下那双同样黑色矮跟短靴中。

  她的眼神深邃冰冷,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泉,长长睫毛微颤,投下小片阴影,挺直鼻梁下,是那紧抿、略显苍白的唇瓣,为她整个人增添了一份疏离和神秘。

  “竹、竹清啊……”奥斯卡看清来人,长舒口气,随即又因对方冰冷的视线紧张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挠着后脖颈,讪笑道:“吓我一跳,你怎么……怎么在这?”

  朱竹清没理会他的寒暄,猫一般的瞳孔在夜色中似泛微光,只是重复刚才问题,声音清冷得没有一丝波澜:“你去哪?”

  “我……我那……”奥斯卡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一时间心慌意乱,眼神飘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总不能说自己担心宁荣荣,想跟进去确认她安全回房吧?这怎么听起来有点……猥琐呢……

  看到奥斯卡这副模样,朱竹清脸上原本只是冷淡的表情,瞬间如同凝了层寒霜,迅速转化为一种毫不掩饰的厌恶神情。

  她粉嫩的朱唇轻启,吐出的两个字刺入奥斯卡耳中:“变态。”

  说完,甚至懒得多看奥斯卡一眼,径直迈开脚步。

  她的步伐独特又充满诱惑,如同最优雅的猫科动物,腰肢轻扭,踩着猫步,包裹在黑丝中的长腿交错前行,带着一种近乎危险的韵律感,与石化当场的奥斯卡擦身而过。

  空气中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冷香。

  奥斯卡如同被一道天雷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从头到脚都透着股冰凉。

  直到朱竹清走出好几步,才仿佛找回自己的声音,猛转身,对着那冷漠背影绝望喊道:“我不是啊!竹清!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意思!”

  然而,朱竹清连脚步都未曾停顿下,仿佛没听到他的辩解,亦或是不屑一顾。

  那绝情冷漠的背影渐渐融入女生宿舍楼入口处的阴影中,没半分留恋。

  “完了……”奥斯卡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夜风吹过他僵硬的身体,带来刺骨凉意。

  “彻底被误会了……这下风评被害,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想起自己在学院里本就谈不上多好的名声——猥琐香肠叔,整天嬉皮笑脸没个正形。

  如今再加上试图夜闯女生宿舍,被当场抓获并唾弃为变态的辉煌事迹……奥斯卡仿佛已经看到明天全校师生指指点点的目光和弗兰德那张黑如锅底的脸。

  巨大沮丧与尴尬包裹了他。

  用力搓了把脸,颓然地想:『算了,还解释什么,赶紧走吧,太丢人了……』

  他转过身,垂头丧气地朝着自己宿舍的方向迈开脚步。

  可是,刚刚走两步,他的脚却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一样,猛地又停下来。

  一种强烈的不安,如冰冷粘稠的沼泽,再次从心底深处翻涌而上,死死捏住他的心。

  猛地回头,看向女生宿舍那漆黑的入口。

  朱竹清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那入口仿佛张深不见底的巨口,吞噬所有的光线和声音,只剩下令人心悸的黑暗。

  恍惚间,奥斯卡仿佛看到的不是朱竹清走进去,而是头披着人皮,优雅而危险的恶魔,正踱步回归它黑暗的巢穴,去进行某种不可告人的仪式。

  刚才朱竹清那瞬间变换的极致厌恶表情,那冰冷刺骨的变态二字,以及此刻这死寂,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宿舍楼……

  一切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氛围。

  『怎么了这是……』奥斯卡下意识侧过身,一只手紧紧摸向自己胸口,感受着那里失控般剧烈跳动的心脏,眉头紧锁。

  『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不好的预感?荣荣她已经安全回宿舍了,竹清也上去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才对……』

  他努力试图说服自己,试图将那莫名的不安归咎于自己刚才被误解的难堪。

  就在他心神不宁,目光无意识地再次扫过那漆黑走廊的瞬间——他眼角余光似乎捕捉到什么。

  就在那黑暗即将完全吞噬走廊内部景象前一刹那,他好像看到,已经走入阴影中的朱竹清,似乎极其轻微地侧了下头。

  月光似短暂地眷顾了一下那片阴影,恰好照亮她唇角那一闪而逝的弧度。

  ……那绝非友善或温和的笑容。

  那嘴角扬起的角度极其微妙,带着若有若无的讥诮,一丝冰冷漠然的玩味,甚至……隐藏得极深的一丝残忍快意?

  仿佛猎人看着猎物一步步走入精心布置的陷阱,仿佛阴谋得逞时按捺不住的炫耀。

  虽然只有一刹那,光线昏暗也可能是错觉,但那抹笑容却像根钢针,扎进奥斯卡脑海,让他激灵灵打个寒颤,浑身汗毛都在瞬间倒竖!

  『不对!绝对不对!竹清虽然平时冷漠,但那种表情……』

  奥斯卡的脸上瞬间变得无比凝重,之前的尴尬和沮丧被这股强烈危机感冲散。

  死死盯着那片死寂的入口,心脏狂跳,血液冲刷耳膜,发出嗡嗡声响。

  进去?还是……离开?

  进去?以什么理由?刚刚才被斥为变态,如果再被人发现,他就真百口莫辩了。

  离开?可是……荣荣还在里面!那股不祥预感强烈到几乎化为实质,不断催促他,警告他。

  『万一……万一真有什么事发生呢?万一荣荣……』

  奥斯卡陷入挣扎和焦虑中。

  他在女生宿舍楼前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杂乱,眉头拧成一个死结,内心两个念头激烈搏斗。

  最终,他颓然叹口气,停下脚步。

  “算了……”他低声对自己说,试图安抚那颗狂跳不止的心。

  『有竹清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虽然刚才……但毕竟是我们的同伴,实力又强,而且……我和荣荣的关系,也没亲密到那种可以不经允许就闯进女孩子闺房的地步……』

  理智最终占据上风。

  他再次深深望了眼那仿佛蕴藏无尽秘密和危险的宿舍走廊,压下心头那股越来越浓重的不安,强迫自己转过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这个地方。

  他的背影充满犹豫和担忧,渐渐消失在夜色笼罩的学院小径尽头。

  ……

  就在奥斯卡身影彻底消失于视野之后不久,女生宿舍大楼入口旁的阴影处,一阵微不可查的波动荡漾开来。

  朱竹清的身影如同鬼魅,悄无声息地从阴影中浮现。

  她根本未曾真正离开,一直静静站在那,如同最耐心的猎人,冷漠地注视奥斯卡的犹豫和挣扎,目送他离开。

  她那冰冷的眸光在黑暗中闪烁,直到确认奥斯卡确实走远,不再返回,唇角才再次勾起那抹充满算计和冷漠的弧度。

  然后,这才真正转身,迈着依旧优雅却更显急促的猫步,身影没入宿舍楼内那片黑暗。

  朱竹清踩着优雅的猫步,行走在女生宿舍三楼铺着柔软地毯的走廊上。

  那双包裹在黑色矮跟短靴中的玉足,每步落下都几乎无声,却又因她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仿佛在空气中敲击出无形涟漪。

  紧身皮衣将她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瓣以及那双被薄透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在走廊壁灯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种近乎妖异的光泽,宛如暗夜中择人而噬的美丽精怪。

  她目标明确,步伐不曾有丝毫迟疑。

  越是靠近那扇属于七宝琉璃宗小公主的房门,空气中那股压抑的呜咽声便愈发清晰。

  那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绝望的挣扎和绳索摩擦的细微响动,像只落入陷阱的幼兽发出的哀鸣。

  朱竹清那双猫一般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光芒,但随即被深沉的冰冷与决绝覆盖。

  停在门前,那扇雕花木门与其他宿舍房门并无二致,但门后正在上演的景象,却与这宁静夜晚的学院氛围格格不入。

  没有敲门,只是轻轻一推。

  门并未锁死,应声而开。

  顿时,门内的景象如同幅精心绘制带着诡异美感的油画,扑面而来。

  宁荣荣的房间极尽奢华与精致,充分体现了这位七宝琉璃宗富可敌国与对小公主的宠爱。

  地面铺着厚厚的天鹅绒地毯,图案繁复,色泽是温暖的乳白与金色交织。

  靠墙摆放着一张垂着柔纱帐幔的豪华四柱床,床幔是昂贵的月光纱,即便昏暗光线下也流转着淡淡莹辉。

  梳妆台由整块暖玉雕琢,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水晶制成的瓶瓶罐罐,折射出迷离光彩。

  墙壁上挂着几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角落还有一个精致的书架和一个价格不菲的小型魂导器娱乐设施。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属于宁荣荣的甜馨体香,混合着高级熏香的清雅味道。

  然而,此刻这间极尽少女梦幻与华贵的房间里,最引人注目也最破坏这份和谐的,却是房间中央那令人心惊肉跳的景象。

  宁荣荣,这位七宝琉璃宗备受宠爱的小公主,此刻正被以一种极其屈辱而又充满束缚美的姿势悬吊半空。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一种闪烁着微弱魂力波光的特殊银色细绳牢牢捆绑,手腕交叠处被打了一个复杂而牢固的结,绳子另一端绕过房梁垂下的一个精致钩环,哪里原本或许是用来悬挂花篮或装饰品的,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小段距离,迫使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脚尖,却无法完全踏实,身体重量大部分都承受在被反绑的手腕和悬吊的绳索上。

  这还不是全部。

  她的双腿同样被紧紧捆绑。

  那双纤细白皙平日总是穿着精致白丝和小皮鞋的玉腿,此刻却被同样的银色细绳从脚踝处紧紧缠绕数圈,绳结牢固,使得那双秀美的脚无法分开,只能并拢一起,脚趾因无助和挣扎紧紧蜷缩,弓起的足背绷出一条诱人弧线。

  绳索深陷她细腻肌肤里,勒出一圈淡淡红痕,与周围白皙形成鲜明对比,透出种被凌虐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整个人就像一件被精心包装的礼物,又像一只落入蛛网,无论如何振翅都无法挣脱的美丽蝴蝶。

  因为这种悬吊的姿势,她身上那件藕荷色的精致连衣裙显得有些凌乱,裙摆向上翻卷了些,露出更多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甚至隐约可见腿根处一抹诱人的绝对领域,纯真与情色在此刻以一种扭曲的方式交织。

  她的嘴里被塞入了颗精致的口塞球。

  那球体似乎由某种柔软的皮革制成,大小恰到好处地撑满她的口腔,迫使她的双唇无法闭合,只能维持一个微微张开的屈辱的“O”形。

  一条同材质的皮带从口塞球两侧延伸出来,紧紧勒过她光滑的脸颊,在脑后与另条绕过她顺滑棕色长发的皮带扣死,确保无法将口塞吐出的同时,也更进一步地固定住她的头部,让她连大幅度的摇头都做不到。

  晶莹的唾液无法咽下,正不受控地从她被撑开的嘴角溢出,划过光滑的下巴,滴落昂贵地毯上,留下深色湿痕。

  她所能发出的,只有持续不断的模糊的呜呜声。

  一层柔软的黑色丝绒眼罩蒙住她那双总是清澈灵动的蔚蓝眼眸,彻底剥夺她的视觉,将她投入无尽黑暗与未知恐惧中。

  这或许是目前对她唯一的仁慈,让她无需亲眼目睹自己此刻的狼狈与屈辱,但也无疑放大了她内心的惊恐与无助。

  此刻,她就像条彻底脱离水面的鱼,每一次细微的挣扎扭动,都只会让束缚她的绳索勒得更紧,让手腕和脚踝处的负担更重,也让那呜咽更显绝望。

  她甚至无法判断周围的环境,不知道袭击者是谁,目的为何,这种未知才是最大折磨。

  而在不断挣扎的宁荣荣身边,另一道身影的存在感同样强烈,甚至更具压迫感。

  柳二龙双手抱胸,静立一旁。

  她依旧穿着那身熟悉的服饰,但原本应有的威严与正气,此刻却被一种成熟女性特有,带着危险气息的妩媚与冷冽所取代。

  身材火爆,曲线夸张,此刻抱胸的动作更是将她胸前惊人的丰硕弧度衬托得愈发呼之欲出。

  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手臂,仿佛在计算时间,等待什么。

  而随着开门声传来,她不断敲击自己手臂的手指,也终于停止。

  “呜!呜呜呜——!”宁荣荣似乎感知到房门的开启和来人的气息,挣扎得更加剧烈。

  被捆绑的双脚胡乱地蹬踏空气,白丝足尖徒劳划过,试图寻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支点。

  她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用力扭动,细嫩的皮肤与绳索摩擦,已经隐隐透出更深的红痕,甚至可能已经破皮。

  她的呜咽声变得更加急促和高亢,充满了愤怒、恐惧和质问。

  她当然愤怒!这是她的宿舍,她刚刚才和奥斯卡道别,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和忧思回到这。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点亮灯,一片黑暗中,一道快如鬼魅的黑影便从门后袭来!

  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样子,更别提释放武魂了。

  对方的力量、速度以及对时机的把握都远超她的想象,她所有的反抗在那绝对力量和精准的袭击面前都如同儿戏,瞬间就被制服。

  然后就是只能眼眼睁睁看着冰凉的绳索缠绕她的手腕脚踝,能感觉到那可恶的口塞被强行塞入口中,最后是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太屈辱了!

  她可是七宝琉璃宗的宁荣荣!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等对待?!愤怒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是谁?目的是什么?绑架?勒索父亲?

  朱竹清反手轻轻关上房门,隔绝外界一切。

  冰冷的眸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不断挣扎的宁荣荣和静立一旁的柳二龙身上。

  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眼前这幅景象早已在她的预料之中。


第三十七章: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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