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又装
宁荣荣仍跪伏在地毯上，额头抵着柔软织面，腰臀微微起伏。
此时进入第二环节，白玉小瓶静静压在她后腰凹陷处，仿佛真带着某种诡异重量。
朱竹清退开两步，冷眼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好了。”她的声音恢复一贯清冷：“记住你现在的姿态，你不过是一件……献给主人的礼物。”
礼物二字像细针，轻轻刺下宁荣荣混沌的神经。
她恍惚抬头，蔚蓝眸里情潮未退，却掺杂了丝不甘。
成为主人的礼物，这个念头本身不令她排斥，甚至让她涌起隐秘的期待，心尖发颤。
这世上若有人有资格承受七宝琉璃宗小公主的献礼，除了那位气息的主人，还有谁？
可——
“凭什么由你来献？”这话几乎冲口而出，带着她残留的骄纵。
纵使神魂颠倒，某些刻入骨髓的东西仍在作祟。
“我宁荣荣要献，也是自己……”
“嗯？”
一声不冷不热的轻哼从门口传来。
柳二龙不知何时已转过身，凤眸不再看向门外，而是落在宁荣荣身上。
没有怒意，没什么波澜，只是静静看着。
空气都凝滞了几分，一股无形属于魂斗罗的威压却悄然弥漫。
宁荣荣像被无形的手扼住，未尽的话语卡在喉咙。
她面对朱竹清尚存几分争强之心，但在这位院长面前却本能感到畏惧，尤其是此刻柳二龙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沉寂。
朱竹清立刻微微躬身：“二龙院长。”
柳二龙没看宁荣荣，目光锁着朱竹清，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其实，我也有一件礼物，要献给主人。”
此言一出，不仅宁荣荣愣住，朱竹清也蓦地抬头，瞳中闪过未曾预料到的惊诧。
柳二龙也准备了礼物？
柳二龙嘴角极淡勾了下，似很满意这话造成的效果，继续道：“既然都是为了让主人欢心，何必分彼此？两人一同献上，双份惊喜，主人定然更加愉悦。”
她的目光在宁荣荣和朱竹清之间扫过：“你觉得呢，竹清？”
朱竹清迅速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翻涌思绪。
独自献礼，主人的欢愉只属于她一人。
双份？那这份快乐便要与人分享……她心底涌起强烈的不愿，像自己的珍宝被硬生生分走一半。
可……她悄悄瞥了眼跪伏在地、神色变幻不定的宁荣荣。
若自己的礼物不合主人心意呢？这娇纵的小公主虽已驯服，谁知见了主人会是什么反应？又或是出什么岔子……若有柳二龙的礼物作为保障……
何况，她的实力和地位摆在那里，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也不敢拒绝。
心思电转间，朱竹清做出决断。
她再次躬身，声音恭顺：“二龙院长思虑周全，能与您一同为主人献礼，是清奴的荣幸。”
见她没有询问自己那所谓礼物的打算，柳二龙等待片刻，也泯了提一嘴的打算。
宁荣荣听着两人对话，将自己如同物件般安排，那点不满又冒出头。
可听到主人更加愉悦、双份惊喜时，那不满又被一股汹涌的激动压了下去。
她能令主人开心？仅仅是这个念头，就让她心潮澎湃，浑身发软，方才被气息引动的热流似乎又有复苏的迹象。
她只是抿了抿唇，将最后那点微词咽回肚里，默认这个安排。
为了主人……这点小小的不快，算不得什么了。
柳二龙的目光再次掠过宁荣荣跪趴的姿势，眉头几不可查蹙了下，似乎觉得这番调教已无必要。
“既已认主，这些形式，便免了吧。”她对着朱竹清淡声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后面的事，你看着办，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朱竹清回应，柳二龙径直转身，推开房门。
成熟妩媚的身影很快融入走廊的黑暗中，消失不见。
房门轻轻合上，隔绝内外。
房间里只剩下朱竹清和宁荣荣两人。
“……”
朱竹清静立片刻，很少展露表情的脸上立刻有了一丝变化，那张樱桃红唇扯出一丝弧度，似是有些不满。
随即，她目光重新落回宁荣荣身上，冰冷中带着完成任务的审视。
“继续。”她命令道，指向仍压在宁荣荣腰间的白玉小瓶：“爬行，保持平稳，不许让它摇晃。”
宁荣荣深吸口气，将脑海中关于柳二龙和另一件礼物的纷乱思绪暂时抛开。
此刻，她所有的心神都凝聚在后腰那一点。
那小瓶仿佛重若千钧，不再是冰冷的玉石，而是承载着她所有渴望与敬畏的象征。
她甚至产生了种荒谬错觉，仿佛真的能透过瓶壁，感受到那位未曾谋面的主人的存在感，正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
她小心翼翼以一种屈辱却又异常专注的姿态，开始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身体，向前爬行。
藕荷色裙摆彻底拖曳在地毯，蹭出细微的沙沙声。
白色丝袜包裹的膝盖交替前移，因用力而微微陷进柔软的地毯里。
为保持绝对平衡，她绷紧了核心力量，纤细的腰肢塌下，臀瓣下意识地微微撅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弧线。
她的动作很慢，很稳。
全部的精神力都集中在后腰，感受着那重量的细微变化。
奇妙的是，那瓶子竟真的如同生了根一般，稳稳地停在她腰窝处，随着她缓慢爬行，几乎没有晃动。
在这一刻，什么七宝琉璃宗的骄傲，什么小公主的尊严，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稳住它，不能晃，这是主人的意志。
她像只驯服的宠物，绕着豪华凌乱的房间，一圈一圈地爬行，地毯柔软的温度透过丝袜传递到膝盖，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令她魂牵梦萦的气息，混合着自己方才情动时留下的暧昧湿痕的味道。
朱竹清抱臂看着，没有说话。
只有宁荣荣缓慢爬行的细微声响，以及她自己越来越急促，混合羞耻与某种异样兴奋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轻轻回荡。
……
一个月后。
蓝霸学院某处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书页和女性身上散发的体香混合的气息，光源来自头顶那盏灯，在石壁上投下摇曳光影。
陆尘懒洋洋靠在铺着柔软兽皮的躺椅上，目光半眯，听着跪坐在脚边的小舞用那清甜嗓音讲故事。
“……那剑客纵身跃下悬崖，却发现崖底竟是一片世外桃源……”小舞的声音轻柔如羽毛拂过心尖，她边读边用眼角余光悄悄描摹陆尘侧脸。
见他似有些走神，她立刻合上书页，膝行两步靠近，仰起脸轻声问：“主人，是不是这个故事太无趣了？小舞换本《大陆奇异魂兽图谱》好不好？里面有很多有趣的图画呢。”
这一个月来，小舞几乎成了陆尘专属的说书人兼娱乐顾问。
她不知从哪弄来堆积如山的书籍，从跌宕起伏的传奇小说到光怪陆离的游记杂谈，应有尽有。
她细心观察着陆尘的每个细微反应，只要他眉头稍微一蹙，或者流露出不耐，便会立刻停下，换上另本更轻松有趣的书。
她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抑扬顿挫的语调，夸张表情和手舞足蹈的比划来增加故事的趣味性，让陆尘感觉仿佛不是在听书，而是在看一场单人脱口秀，或是刷着一个内容极其丰富，永远能精准推送他感兴趣内容的异界活人版抖音。
陆尘打了个哈欠，摆摆手：“随便吧。”
他确实没什么特别想听的，这种被人精心伺候、投其所好的日子，刚开始还让他有些惴惴不安，但久而久之，那点微不足道的负罪感早已被惊人的舒适淹没。
除了被请求不能随意出门，这里衣食无忧，有人变着法子哄他开心，简直堪比废柴梦想中的米虫生活。
仔细想想，这难道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平平淡淡才是真……
小舞立刻眉眼弯弯，甜甜应了声：“是，主人。”
利落收起那本小说，从旁边摞得高高的书堆精准地抽出本厚重华丽、插图精美的图谱。
正当她准备翻开时，地下室那扇厚重的铁门发出嘎吱一声轻响，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道缝隙。
一股浓郁诱人的饭菜香气率先钻进来，瞬间冲淡地下室原有的味道，勾得陆尘肚里馋虫咕咕叫。
紧接着，一道成熟丰腴、曲线火爆的身影端着一个巨大的托盘，几乎是匍匐着挪进来。
来人正是柳二龙。
她今日似乎精心打扮过，穿着身暗紫色的紧身长裙，将前凸后翘的身段勾勒得惊心动魄，一头乌黑长发挽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她低着头，眉眼低垂，双手高高举着那巨大的托盘，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缓慢而恭敬，此刻姿态却与这身性感打扮极不相称……
她走到距离陆尘躺椅三步远的地方，缓缓跪下，然后将托盘小心翼翼放在一旁桌上。
整个过程没发出一点碗碟碰撞的声响。
放稳后，并未立刻起身，而是双手交叠垫在额前，深深叩拜下去，饱满胸脯因这个动作几乎挤压到地面。
“主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并非恐惧，而是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激动和渴望：“奴婢…奴婢亲手为您准备了午膳，恳请…恳请主人品尝。”
陆尘早已习惯了这般夸张礼节，随意点点头：“嗯，辛苦你了，起来吧。”
他的目光早已被托盘上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吸引。
柳二龙听到辛苦二字，身体猛地一颤，仿佛受到莫大褒奖，耳根都红透了。
她激动得又磕了一个头，才敢站起身，依旧卑微地躬着腰，开始一一介绍菜品，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
“这是清蒸赤灵鲤，选取百年魂兽赤灵鲤最鲜嫩的鱼腹肉，用文火慢蒸，佐以……”
“这是炭烤蛮牛肋排，用的是上好的十年蛮牛肋排，刷上秘制酱料……”
“这是灵菇煨汤，用了十几种新鲜星斗大森林采摘的灵菇，慢炖了六个时辰……”
“这是翡翠碧粳饭，用……”
一共九道菜，有荤有素，有汤有饭，每道都做得极为精致，香气扑鼻，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陆尘听得口水都流出来了，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看着就很好吃。”
他端起那碗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碧粳饭，夹起块油光红亮、颤巍巍的蛮牛肉塞进嘴里，顿时满口生香，肉质酥烂入味，好吃得眯起眼睛。
小舞早已乖巧地将一张小矮桌搬到陆尘手边，将菜肴一道道摆放上去，然后捧着饭碗，安静跪坐在一旁，随时准备伺候。
她的目光偶尔飞快地掠过陆尘咀嚼的侧脸，看着他喉结滚动咽下食物，她的喉咙也会不自觉地跟着轻轻滚动一下，裙摆下并拢的双腿微微相互摩擦了下。
柳二龙介绍完菜品后，便低着头，一步步倒退着离开地下室，轻轻将铁门带拢。
然而，她并没有真正离开。
铁门刚一合上，她整个人就如同脱力般软软靠在冰凉的石门上，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探入了自己紧身长裙的裙底。
她剧烈喘息着，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脸颊潮红得吓人。
刚才在里面，主人咀嚼食物的声音，那轻微的吧唧声，喝汤时轻微的吸溜声，还有那满足的叹息……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像是强烈的催情剂，疯狂地冲击着她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体内那股焚身的欲火烧死了，不，是快要被那种求而不得、只能远远窥伺的饥渴折磨疯了！
起初，她只是将陆尘换下的衣物偷偷收集起来，像对待神圣的圣物般，小心翼翼地清洗、晾晒、折叠整齐，然后供奉在自己卧室床头，每天只是看着就能获得巨大的慰藉和满足。
但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仅仅是看着已经远远不够了。
那是一个深夜，她被汹涌的情欲折磨得无法入睡，鬼使神差地拿起陆尘的一件贴身里衣，紧紧捂在脸上，深深呼吸着上面残留的那让她神魂颠倒的气息……然后，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向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
那一次，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几乎撕裂灵魂的高潮。
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供奉变成了亵玩。
她开始闻，开始舔，开始用那衣物摩擦自己全身敏感的肌肤，最后发展到必须将衣物紧紧压在腿心最饥渴的那处花蕊上，疯狂摩擦，才能勉强浇灭那熊熊燃烧的欲火，获得片刻解脱。
但这只是饮鸩止渴。
每一次短暂的解脱之后，是更凶猛、更空虚的反噬。
她现在甚至到了必须想象着主人的样子，回忆着主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才能让自己兴奋起来的地步。
而刚才，隔着一道门，亲耳听着主人享用她亲手制作的食物……那声音比任何幻想都更加真实，更加刺激！
她的手指在早已湿透的底裤下疯狂抠弄着，想象着那是主人的手指，是主人在触碰她……她咬着自己的手背，防止泄露出任何声音，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冰冷粗糙的石门上摩擦、扭动。
她的眼神涣散，脑子里全是陆尘吃饭时的样子……
地下室内，陆尘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碗筷，打了个饱嗝。
他看着被扫荡一空的九个盘子，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有些诧异，心想：『嗯？怎么感觉自己的胃口越来越大了……』
随即马上又无所谓地耸耸肩。
躺下时，目光无意间转向一直安静跪坐在旁的小舞，恰好捕捉到她慌忙低下头的瞬间，那惊鸿一瞥，他分明看到了小舞眼中未来得及完全掩饰浓得化不开的痴迷和渴望。
陆尘心里忽然生出一点感慨。
这一个月，小舞对他真是好得没话说，无微不至，甚至到了揣摩他每个眼神、每个心思的地步。
他似乎从来没为小舞做过什么。
“小舞。”陆尘开口。
“是，主人！”闻言小舞立刻抬起头，粉色眼眸亮晶晶地望着他，带着纯粹的期待和顺从。
陆尘想了想，这些女孩子好像……最喜欢的就是那种奖励了。
就是馋他身子……虽然陆尘不是很理解……但似乎这就是她们最渴望的东西。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小舞，这一个月，辛苦你了，把我照顾得很好……”
陆尘直接单刀直入：“嗯，我决定奖励你。”
小舞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剧烈颤抖了下，脸上血色褪去，又瞬间涌回，涨得通红。
她像是被巨大的惊喜砸晕，又像听到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猛地从跪坐变为跪伏，额头咚地一声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
“不！不可以！主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惶恐：“奴婢怎么能……怎么敢用肮脏的身体玷污尊贵的主人！奴婢不配！求主人收回成命！奴婢能伺候主人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万万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她的身体因激动和恐惧微微发抖，磕头不止。
然而，在她低垂的眼帘下，无人能见的内心深处，却有个截然不同的疯狂的声音在呐喊、在咆哮、歇斯底里地嘶吼：『要！我要！主人！求您了！给我！给我！用您！惩罚我这不知羞耻的身体吧！已经一个月了！主人您碰碰我啊！哪怕只是用脚踩踩我也好！我要疯了！真的快要疯了！』
没错，陆尘已经一个月没干过羞羞的事情了，这其中原因诸多，一方面是有了消遣，注意力被转移，另一方面是陆尘越来越懒了，当然也是因为某件事的发生，那种事情做完还要清洗，在和朱竹清瑟瑟完后，小舞一干人差点因为谁来服侍打起来，让陆尘挺记忆犹新的，也就一直在克制。
而在此刻小舞腿心深处早已在听到奖励二字的瞬间便彻底决堤，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地汹涌而出，迅速浸透薄薄的内衬布料，甚至微微渗出裙面，留下小片深色、羞耻的湿痕。
一股空虚到极致的瘙痒从花心深处猛烈爆发开来，让她恨不得立刻找点什么东西狠狠填满自己。
门外的柳二龙，在听到陆尘那句奖励你时，身体猛地绷紧到极限，手指疯狂加速，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天鹅般的呜咽中，猛地达到高潮。
身体剧烈痉挛着，沿着门滑坐到地上，双眼翻白，暂时失去所有意识，只有腿心还在无意识一下下地抽搐着。
地下室内，陆尘看着磕头如捣蒜的小舞，沉默着。
他不太理解她这剧烈的反应，似乎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心里想要得要死，嘴上却总是拒绝。
按理说，他和小舞做过那种事了，为什么现在还是一副放不开的模样……
陆尘懒得再去猜这其中复杂的道理，只觉得既然说了要奖励，那就兑现好了。
于是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细腻的布料摩擦声惊动了正在磕头的小舞。
她怯怯地一点点地抬起眼帘。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陆尘褪下裤子后，那根早已昂然挺立、青筋盘绕的硕大肉棒。
粗长狰狞的形态，散发着灼热的温度，以及一股浓烈、原始、充满雄性气息的味道，那味道霸道钻入她的鼻腔，瞬间冲垮她所有伪装的防线。
她停止磕头，身体却抖得更加厉害，眼神像被磁石吸住般，死死黏在那根巨物之上，再也无法移开半分。
口中干渴厉害，不自觉地伸出小巧的舌尖，舔了舔同样干涩的嘴唇。
此番景象，早已在陆尘意料之中，不有心想：『你看，又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