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剥皮
“母老虎”的手脚都已给我用柔韧的布带捆绑着,双眼用眼罩蒙住,嘴巴用棉花塞住,躺在床上。猎物虚伪的皮将要被剥去,她的本相就暴露出来。
我坐在她身旁,等她慢慢稣醒。她的胸前起伏,身体开始蠕动,面部肌肉崩紧。
我把摄录机开动,她所受到的待遇会记录下来。
“不用怕,你回到家里去了。”我在她耳边叫唤她,试探她的反应。
她受惊过度,试图挣脱捆绑。但布带已把她牢牢的绑住,动弹不得。
“挣扎是没用的,你逃不了。如果你合作,我会把塞住你口的棉花拿走。明白吗?明白就点点头。”
她点点头。
“你要明白,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猎物。要乖乖地听我的话。你回来了,我要把你脱光。在我这里,你没有衣服穿。你不需要虚伪的装饰,也不用遮掩你的天体。你可以毫无保留地展露你原始的色相和本能。”
棉花团一拿走,她就破口大骂,什么“变态色魔”、“禽兽不如”等最难听的话。如果她知道我是谁,就不会这样咒骂我了。
“不要骂了。没有人会听见的,这是个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密室。”
她喊破喉咙,声音沙哑,咒骂声变为呜咽。我知道暂不能解开她,她会拼命顽抗。但是,她手脚都给绑住,怎样才可以脱去她的衣服呢?只有用剪刀割开她的T恤和牛仔裤。
她感到冷冰冰的刀背在她身上走动,本能地挣扎,但没用。我从衣袖剪开,再由领口向下剪。黑色的蕾丝乳罩暴露出来,丰满的乳房在罩杯挺突。我把剪刀尖搁在乳沟中,略为犹豫,看看割断肩带还是从杯罩之间剪开那样会剌激一点。
“我不要,快停手,不要这样做。”她向我苦苦哀求。
“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
“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
“老天,发生什么事?”
“你给我俘虏了。”
“啊!”
说到这里,乳罩从中间剪开,罩杯左右弹开,一对圆滚滚的奶子便无遮掩,失去了承托,在我面前微微颤动。把乳球拿在手里,搓揉把玩。老头子的眼光不错,可惜他无福消受。我把她替老头子抓回来了,她欠我们父子的,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放开你的脏手!”
“身材保养得还可以,乳房摸着还崩崩跳的,乳尖色泽略久鲜艳,不过很快就有反应,挻硬起来了。”这是体检初步的发现。然后对不住发抖的老母虎说:“你的上围不错,不错。可记得起这双奶子给几多双脏手给摸过捏过?”
我把她裤子的钮扣解开,拉下拉炼。里面是与乳罩相衬的黑蕾丝内裤。牛仔裤料子厚,不好剪,于是把它褪下到膝盖,先剪开布料蝉薄的内裤。倪详了一会儿,就从两旁下剪,松紧带一断就弹开,露出耻毛稀疏的耻丘,但郄饱满。
拨开耻毛,略为捡查她的外阴。她不合作,用力把腿合上,要我手两手强行劈开,翻开唇折,看看里面的赤红的嫩肉。
她的臀部嫩滑和有弹性,两手各自捧着一个屁股蛋儿,一开一合,比一比重量和质感。但她躺着的姿势,不让我看见菊心和股沟。她的奶子热烫烫的,一摸着就燃着火焰,屁股蛋郄是一片冰凉。
她躺卧着,手脚给捆住,不能把她的身体翻转,以后才详细检查她屁股和肛门。
她前前三点的位置,有比坚尼泳衣的印,明显地,她曾穿着无肩带的小泳衣作日光浴。耻丘的雪白,衬出柔软耻毛黑色的光泽。腋窝下有两片黑茸茸的毛,不好看,有一阵臭胍味,将来要给她剃掉。她右面嘴角有黑志,相士说是妖媚之相。老头子一位懂面相术的朋友曾提醒他要小心。
她裤裆湿透,可能是因为受惊失禁撒尿。我拿了一条毛巾,替她抹净下体。她再没作声,任由我为她做这些亲密的工夫。
牛仔裤留着也没用,剪掉它可以了。我从裤管向上剪,剪刀不够锋利,要用力,剪得我虎口发热。除了大腿略粗大一点,全身尚算骨肉匀称。
“母老虎”的皮都剥光了,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四肢仍给布条捆绑着,等待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