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6 (上)
换一个角度和深度来细细品味《吾妻如奴》,我尝试将人物的个性和风范以丰满的笔锋展现给读者,从而将剧情循序渐进地推向高潮。久等了,请慢慢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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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忙碌而充实的一天,工作上的种种琐事总会让人无暇分心,哪怕是犹如阴霾一般常伴在心头而挥之不去的顾虑和烦恼,也算是一种麻木的寄托。
走出会议室,在电梯口目送银监局的一干人离开后,美琳看了看身边的秘书轻轻地缓了口气;回到办公室里,在舒适的办公椅上才坐下,手机就响了。
“刚才妈妈在开会呢,告诉妈妈功课做完了嘛。”
“嗯!上课时我就做好了,我做的又好又快,老师在同学面前还表扬我了呢,妈妈你几时来呀,妞妞好想你。”
“(笑)妈妈接着就没有什么事情了,换下衣服整理一下就下班了,要是不堵车呢,差不多半个小时就能到的,宝贝儿你饿不饿?”
“我不饿,你不用急的,妞妞又不是小孩子,要是饿了,包里还有很多小熊饼干呢。”
“晚上你想吃什么呢?”
“妈妈想吃什么?”
“咱们呀,嗳,咱们就去国际饭店吃大龙虾好不好。”(女儿最喜欢的海鲜)
“嗯!好!”
现在的她只想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在孩子身上,每逢周末都会早早的下班,去学校接了孩子在外面吃饭,也都是些女儿喜欢的餐厅;尽管她认为在外面吃哪怕再高档的餐厅总不如家里做的干净营养,不过对培养孩子的素养和接触社会的能力来说,总是好的。
她确实推掉了各种应酬,除了女人之间的一些交往就再无其他,这倒不关乎老公是否在上海,同样也不是因为自己是否来了例假。
通话才收线,微信的某个群里便跳出了几条信息来,看得美琳挂在嘴角上的笑意全然消散了。
- 美人,十多天了,该方便了吧?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先?(甲)
- 明晚有空吗?顺便谈谈黎庭后期的合作细节,好在,三根都在 ‘坏笑'+拍了拍美琳(乙)
- ’吃瓜‘(丙)
收起手机她心下感到很不适,仿佛感觉那些人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可是不知为什么,美琳的脸还是微微的有些烫了,跟着胸脯的轻轻起伏她的心跳也加快了那么一点,脑海里瞬间出现了一幕幕让她不堪回首的画面:
床上,地上,淫水横流,场面火爆,一片狼藉。。。也不知道退房后,酒店员工来清理房间的时候,会有些什么反应……
也正是那次,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她没有穿上衣服就给孩子回了消息,甚至拨回了丈夫的未接来电;曾经于这些人的每一次应约,不管是消遣娱乐,还是喝茶吃饭洽谈事宜,她都会精心的在事先打扮自己,当然也包括她的身体。
(银离子OC粉,部分进口连锁便利店女性用品专柜上的一种全新的时尚品,简单说,等同于阴唇肌肤的“唇膏”,以原生态淡粉系为水凝渗透有着提亮、柔润、淡化黑素且长时间隔水保湿作用的粉凝霜,同类品也是源自巴黎的一种温性的粉状喷雾,长期使用可以明显改善肛唇的色泽,而同时滋肛、护肛。虽未普及化,却已越来越受部分女性的青睐,换言之,当今有些女人的化妆,已经不仅仅是脸部的需求)
只是现在,她已经可以视而不见甚至对于这些人完全不以理会。没有删除’好友‘ 是因为工作上的需要,让她感觉不舒服的文字或言语删掉就行了,要不要回复他们又怎样呢。
离开银行前她还是和老公打了电话,告诉他家里一切都好,并且问他几时能回上海;虽然有时美琳很希望自己有更多的空间去应对生活中的变故,就像最近发生的让她感到力不从心而只能独自消受,可同时也希望老公能在身边。有些感觉是女人自己才能体会的,没有为什么。
此时,从地铁站里出来的乜静面对繁华似锦的街头,却不知何往。天很冷,前些日下得雪并没有融化多少,松树上还压着一层又一层的雪,倒把绿色映得更有生命力了,浓郁的绿色几乎都要化成墨色了,而她的心里依然只有灰色。
看着眼前这家能勾起自己太多回忆的咖啡馆,乜静还是走了进去,还是那个熟悉的靠窗的位置,她没有点东西坐下来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明知道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因为不甘心放不下不服输而宁愿让自己越走越远,越陷越深,越错越多。手机响了,直到方锐接着第三次打来,乜静才接了起来。
“有事吗?”
“呵,看来你的心情很不好?电话都不接,怎么了?”
“有事就说吧。手机快没电了。”
因为乜静冰冷的口吻,方锐有些愕然,顿了会儿才说道:“你知不知道,她找过我了,居然还把话说的很难听,可是我想来想去,除了你还会有谁!你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不过是找人给她老公打了一个电话,发了条短信,可是结果呢?!方锐,从现在开始,和这个女人有关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不会再干预任何你们之间的事了,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行不行?”
“果然是你!我说乜静啊你特么的究竟在急什么?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明白?啊?就算你想要她好看,也不急着这一时三刻吧?刘光耀,他再有能耐又怎样,那个女人的边他都搭不到,你也知道现在董事局的名单没有确定下来,公开招股的最低价也就是个未知数,万一在上市前出了什么岔子,乜静,你说你打算怎么收场?你说,啊?!呵,我果真是高估你了。”
从呼吸的节奏都听得出来方锐是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前些天李美琳在电话里的姿态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而一直被他当做杀手锏的乜静却是差点就坏了他的全盘计划。
乜静却冷笑了一声,淡淡的:“你想多了吧,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么,照片我全都删了,我不想手机里再有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而他的事情……我同样不想再过问……”
曾经对方锐有着十分信任的乜静,根本不可能用这种口吻跟他说话,因而一时间方锐还是有些茫然无措。
“怎么?又闹了?你俩这是怎么了?啊?前些日子不还是好好的么……都说女人奶大无脑,我特么的现在是真的信了!乜静,别说我没提醒过你,这件事要是你给我捅漏掉的话,顾涛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乜静的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语气依然是很平静:“合作至今,你扪心自问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你也可以回想一下,我当初进汇恒上班的第一天是怎么说的。在你看来我跟他好好的是么?不过也无所谓了,以后他是好是坏,我管不了那么多,也不想再管。”
“怎么?终于受不了这委屈了?我说乜静,你可别忘了咱们的目的是什么,你也别忘记你一开始是怎么答应我的!早知道会这样,你当初又何必要苦苦地来求我!”
听他说到这乜静的眼睛湿了,她很想挂掉电话,但还是想了想:“什么都不用再说,你听着,李美琳最近确实在备孕,也没有跟谁有过交集,还有,三个月前在滨江酒店那次,当中那个黑黑壮壮的男人……就是杨斌,我是昨天才知道,之后和她去海上的还是杨斌,只是那张照片上他没有出现。所以,能帮到你的只有这些,不管你怎么做,希望你看在朋友一场,最好,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
她最后提到的他指的当然还是顾涛,倒不是不相信方锐在此事上能帮上忙,而是已经没有必要:自一开始乜静就是一个局外人,一个不知所谓却在和命运抗争的可怜人。为了顾涛她才离家背井来的上海,到了眼下这个局面,她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呢。留下来看那个女人的好戏么?不,只能说爱上顾涛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很大很大的笑话。
没有人清楚乜静是几时离的职,也几乎是无人去过问她去了哪里。由于小病了一场,美琳有很多天没去银行了,乜静的突然消失让美琳不知所以然,同时有了一点的担心,可是打了几个电话过去结果却说号码都注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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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后,吕建峰把来探望妻子的小姑一家送走,打电话回来说是要直接去单位就不回家了,叮嘱美琳好好休息。
美琳抱着孩子窝在自己家的沙发里,享受着这一刻的安逸;妞妞倒在她的怀中睡着了,就算是在梦里都没有松开她的手,便知道这孩子有多粘人。美琳没有把孩子抱回屋里,就这样拥着女儿一起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想起那个人,还是让她有些心绪不宁,不过这个午觉睡得还算踏实,一点梦都没有。
醒来的时候美琳发现孩子不在身边吓了一跳,抬眼就看到女儿正捧着一盘东西过来,她笑着起身拉过孩子:“宝贝儿,你比妈妈醒得还要早啊。”
妞妞看着美琳:“喝水,妈妈;你看我这次煎的鸡蛋一点都不焦,是你喜欢的流黄蛋,味道很香的,- 我会学会更多的,然后照顾好妈妈。不再让妈妈生病了。”
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美琳用额头抵着女儿的额头:“宝贝儿,以后我们要互相照顾,而不是只有妞妞来疼妈妈。”就算前方有再多的困难和艰险,她已经不能退缩。有这个可爱的女儿,就必须去勇敢面对将来未知的一切,因为她要给孩子一个健康成长的环境,而任何时候也不可以把坏心情带回家里。
第二天,美琳亲自送妞妞去了学校,虽然妞妞很想多陪妈妈几天,可是她却认真的和女儿讨论并说服了女儿:只要天没有塌下来,每个人应该做得事情都不能找借口去推掉。
倒不是不喜欢,正相反她恨不得能和孩子腻在一起几天;可是女儿是要长大的,做为母亲她现在最应该做得就是让孩子在振翅高飞之前,学会所有她应该学会的东西,去应对将来她要面对的风和雨。
她不可能照顾孩子一辈子,那么就要教会孩子如何面对生活、如何坚强而正确的生活,最主要的是,不会去走她走错的那些路。
在经历过种种之后,她发现其实自己最想要的不过是一种小幸福,很小、而很平常的幸福。
目送孩子进了教学大楼,美琳带着已经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到车里,看看手机接着和婆婆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过几天再带孩子一起去探望她们。原本早就去了,只是她不想她们知道她病了而有所担心。
突然想起中午还约了老同学吃饭,是想咨询一些法律上的细节,当然也是和方锐有关:这样拖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应该尽快的和此人做个了断才好。郭勇的专长是律师,他也不曾料到事情会到这种地步,所以在此事上他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回到家中,洗完澡换好衣服,美琳再次和餐厅确定了时间。可是,就在刚要出门的时候时,看着微信上的头条新闻,她整个人惊呆了。
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市中心一家高级会所因突然爆炸引火导致5死9伤,在包厢里当场遇害的三名男性分别是某外资银行的高级管理人员王某,和知名企业宏达集团的董事主席方某……
愣愣地看着那些文字,美琳半晌没缓过神来,她逐字逐句地再仔细地看了几遍,又是几遍,却依然不敢相信,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难道说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她还是感觉不敢相信,久久积压在心头的负担,不,应该说是已经令她的天地都变了色的一些东西却是随着目光里的文字渐渐地消失了,仿佛感觉窗外的天空也一下子也透彻了许多,笑,发自内的笑悄悄地爬山了她的脸庞,难道说天都在帮她么?
她似乎很久很久都没有笑得这般惬意,这般舒心,甚至因为激动因为惊喜,她的眼眶在瞬间有些温润了。
仔仔细细的再翻了一遍同事群里今天上午的聊天记录,继而一个电话直接打到方锐的办公室哭,从聊天记录的种种细节以及宏达集团懂事长秘书的反应来看此事应该是千真万确,是的,人就是不在了,从今而后,她不会再被某人纠缠不休,她无须再为自己担惊受怕,更不用为了丈夫家人的安危如履薄冰作茧自缚,她心里那根锋利的芒刺居然就这样被拔去了,
可是很快的,她意识到了什么:如果事件衍生到他杀嫌疑,那么警方从中深入调查则是一个不由分说的常规流程,也就是说和受害人相关的遗留物件必将成为警方深入案情进一步的相关线索:一旦方锐手机里的照片落入警方的手里那意味着什么?!纵是他的手机在事发时已毁于当场,谁又知道这畜生在其他地方有没有备份呢?
(即便只是其中的一张,足以令她失魂落魄,寝食难安:居然,是在那种时候被人拍到的画面,静态的一张画面却是极其生动有力的展现着两个猛男一前一后歇斯底里的节奏和动作,甚至都能清楚地看到浑浊的爱液自女人体内滮射出来的样子;肉光摄人的画面上,包括一前一后正在和她发生关系的一共是赤裸着阴茎的六个男人,她身体前倾双臂紧紧拥环一男,侧对镜头的脸,欲仙欲死……
PS:那一次,几乎每个人都分外生猛,几乎每一根在交互之际都是大进大出不留余力,灼热,摩擦,劲爆,四溅而湿,继而顺着男人们剧烈跳甩的睾丸不停地可耻地在往下滴淌,她语无伦次了,她颤抖的声线里都是享受,直到一双美眸销魂至极玉体发颤,女人鲜烫的爱液已经不要命地滮射了出来,她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女儿的电话她都不能理会了,又岂会知道有人在拍照呢。连拍模式的十几张,经过筛选后的那个瞬间,刚好是女人的五官神韵崩坏百媚生,爱液喷溅淋漓,而正当那两根东西深浅极致,画面也恰恰是最清晰的一帧……详见前章节-宴
时间对于睡梦中人来说过得很快,天大亮的时候也就五点多,美琳便醒了过来:她打了哈欠伸伸懒腰,看看时间心里想着是再睡十五分钟呢,还是现在就起床弄饭。
因为今天和分行的同事有约,就是关于乜静的事要打听一些细节的东西,无缘无故人就这样失踪了,让她越来越觉得其中的缘由没有那么简单,毕竟所有的事情太过巧合,所以出自王启荣嘴里对乜静的评价以及乜静在她面前因为方锐此人而无形中显露出的异样就很说得通了。
乜静有什么苦衷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么?美琳倒是闪过这样的想法,不过对于其中的蹊跷以及一些或许难以避免的隐患,和乜静目前的处境相比,她认为后者要比前者更为重要。当然,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习惯性的把手机开机,然后她伸个懒腰起床,到了客厅打开窗子,开始做几式简单的瑜伽:这也是她近一年才开始学习的,买来书学了几式,为得就是锻炼身体。原来她认为劳动就是锻炼了,也因为她总感觉时间不够,从来没有想过要锻炼身体,以至于后来才发现身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现在,一切还来得及。她首先要有个健康的身体,才能给自己和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几式瑜伽还没有做完,手机就又响了起来,打破了美琳宁静而享受的早晨。
美琳拿起手机来看了看,皱起眉头来:又是顾涛?
他倒底有什么样的事情能自半夜就打电话,直打到天色大亮?现在这个时间真得很早呢,很多上班族都还没有起床呢。
她直接把手机设成静音然后丢在沙发上,继续去做她的瑜伽:顾涛早已经不是她生活的重心,而且都不再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他的好与坏都和她无关现在,她真的不想接听他的电话,不想一个清净的早晨坏就在这个男人手中。
美琳做完瑜伽后冲了冲澡,换好家居服去看了一眼女儿,就开始为她和妞妞准备早饭:而她的手机就在客厅的沙发上,一遍又一次的亮起:周建国一直在打电话,但是美琳听都没有听到,自然不会为此而烦心。
她用心地把早饭做好,然后叫起女儿来看着她自己洗漱:能让孩子自己做得事情,就让孩子自己去做,不要让孩子养成依赖的性格,否则对她的将来绝不是好事儿。
就算孩子做得不好,像妞妞洗脸的时候把水弄得睡衣胸前都湿掉了,可是今天的妞妞已经有进步,弄到身上的水已经少了许多。
妞妞洗脸也洗得很高兴,不止是水让她清醒而且这样“玩”很有成就感:她笑嘻嘻的仰起头来看向妈妈:“干净吗?”
“小脸蛋很干净。”美琳笑着用两个手指头划过妞妞的耳后:“可是这里却没有洗哦。”
妞妞歪头:“洗澡的时候洗过了。”不过看到妈妈不同意的看着她,她很乖的转身:“我再去洗三今天,我要穿卫裤,可以吗,妈妈?”
美琳当然没有意见,妞妞每天要穿什么衣服上学尽量让她自己做主,适宜与不适宜只有她穿错过她才会知道,不必你太罗嗦的。
母女两个人坐到饭桌上准备开饭的时候,门铃响了……
现在的社会倒不是金钱万能,但是没有了钱那真是万万不能;她要给孩子一个精致良好的生长空间,就必须要赚更多的钱,这是很现实的、不容回避的问题。
虽然,可能看上去她和很多纯粹以事业为重的女子有些不同,可是她相信所有在职场上渐渐坚强起来的女人,都会做同样的事情。
妞妞捧着平板电脑正在看动画片,看着看着她忽然转过头来:“妈妈,张原太讨厌了,非要我嫁给他;可是我比他厉害,不想嫁给他,要不要给婉丽阿姨打个电话,让婉丽阿姨想个办法呢?”
美琳看她:“啊,你比他厉害?就算你得到了车,这个也不能算你比人家厉害啊,知道吗?”
“我知道,我说得厉害是他打不过我!”小小的下巴抬起来,妞妞先是有一丝丝的得意,可是接下来她就烦恼起来:“如果不是他打不过我,他也不会天天追着我,非让我嫁给他。好烦啊,真不想去钢琴班了,但是我又舍不得老师。”妞妞托起了小下巴来,学着美琳叹了一口气:“嗯……男人,真烦。”
美琳刚喝了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不能总烦婉丽阿姨的,你呀自己想办法吧。妞妞这么聪明,肯定能想到好法子的。”她三两句就把女儿安抚好了,不再理会女儿那小小的烦恼——可是小小的孩子就有了这种烦恼,男人真烦?辛亏她说得出口。不过,有时候男人真的是很烦呐。
接过服务生送来的小糖包她无奈的放到桌上。自打有了要二胎的想法后她就没有再给自己‘充电‘了,虽然有高级职称在手可是想要在一家外资银行坐稳行长的头衔并不那么容易;不说现在银行业的内卷有多激烈,单说那些单位好一点儿的职位都需要有可靠的关系作为支撑的。
她,倒是有了多年的人脉底蕴,可是等自己生完孩子再复出的时候,还是不是能像现在这样得心应手还真得没有多少底气;
她始终觉得母乳喂养才是最好的选择,为了孩子的健康基础哪怕花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可以的话也是一个人母须要面对的责任,但,是一年,两年?还是更久呢?况且,问题不单单在这里。
也许,真得要给婉丽打个电话?她微微的皱着眉毛,说实话她不是很喜欢有事儿就找闺蜜来倾诉的。
还没有想到答案余光里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让美琳有些意外。
四十多岁的周建国穿着运动服的样子倒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型男的帅气和健硕:“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我刚好在楼下的商场买了点东西,呐,这有顺风酒店的虾饺和蟹黄包,我记得妞妞很喜欢吃的对吧——妞妞,咱们很久不见啦,有没有想叔叔呢。”他把东西放在桌上,又自说自话地对孩子笑的很是亲切。
妞妞看着他摇摇头:“我不喜欢,妈妈做的虾饺才是我最喜欢吃的。”她很认真的说完,转过头去看向平板,可是下一刻她又转过头来:“妈妈,我想回家了,我们走吧。”
美琳微微皱起眉头,显然这个人的殷勤让她感觉很不舒服,尤其是在孩子面前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接受他虚假的好意,叫人不尴尬也很难;大人之间的事,不是说孩子还小就可以忽略她的记忆和感受,当时女儿就在隔壁的房间,就算周建国看上去不像是个坏人,他曾经迁怒于美琳的样子孩子是看在眼里的。
“妞妞,拒绝别人的时候也要有礼貌的对不对;”她把女儿拥进怀里,揉揉孩子的头发:“再说,叔叔呢也是一番好意,咱们不能这样说话的。”
看到女儿点头,她把孩子的头发拢到耳后,转过脸时脸色已经变了:“谢谢,不过最近孩子不太能吃海鲜的。”她正眼都没看向周建国,叫来服务生结账,接着起身牵起女儿的手来:“真的很不巧,有点事情我们要先走了,妞妞,来,跟叔叔再见”
周建国依然笑着却没有挪开脚,一副有意阻拦的意思很明显,没等美琳再开口,小小的孩子已经生气了:“我不喜欢他,他很凶的,妈妈,他会欺负你的。”
孩子,居然已经在学习保护她这个妈妈了!美琳心底一阵酸楚涌上来,心情就变得更为复杂,显然周建国的出现不像是打个照面这么简单,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这个时候?觉得自己这个人渣还做的不够彻底么。
对于朋友,身边较为亲近的,哪怕是有过某种关系的人,美琳的情感很简单很直白,绝对没有灰色地带,要么是喜欢,要么就是厌恶。只是,她对周建国的厌恶不光是因为这个人为了利益可以毫无底线。
(御山温泉凤吕池之韵事,苏浙轩之宴,可以说在招股发布会那段时间前后的几次里,周建国也参与在其中,说他贱,这个无耻又猥琐的男人确实是贱得无可匹敌,他还就是特别喜欢女人的后庭,所以几乎每一次留给他的不外乎是她的屁眼,只是,应该不会再有下次)
周建国有些尴尬的搓搓手:“啊,美琳,我,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的谈一谈,我想你对我的误会有些太深了。”
“有什么不能等上班时再说呢。”美琳丝毫不理会周建国百般的诚恳,拿起女儿的书包来:“何况,你觉得有这个必要么?”和这种人多说一个字都是在浪费时间,要不是当着孩子的面,她或许已经恶言相向了——在女儿明亮的眼睛里,她看到了曾经自己最为脆弱的样子;对于一些事情的真相,并不是她不想面对,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
周建国低头看了看小小的孩子,脸上的尴尬多了几分:“你知道我不想的——就算我现在管不了支行里的事,我一直在帮你啊,你怎么能这样仇视我呢美琳?就算你恨我,就算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那也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你……”
“你也知道这是大人之间的事儿,很好。我难得有时间休假,想好好的陪一陪孩子,所以不希望有人打扰。”美琳打断了他的话:“你也说过,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何必再耿耿于怀呢。”
(苏浙轩那张照片上,周建国也在其中:一根湿哒哒的阴茎在胯下高高翘着,周建国正拿着手机在和谁通着电话,他当时斜视的目光也就看着在拍照的人,很显然,和其他在场的男人一样他明知道有人拍照,却视而不见——
PS:那次是周建国唯一一次亵渎的不只是她的后庭,却是同时的由另一根与他分甘同味,两根挤在一起激烈地交互摩擦那种刺激太大,恐怕一般的男子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周建国本来就很一般,当时人家才刚刚有感觉很需要那感觉再持续一会儿的时候,他已经软了,所以即便是这方面他同样得不到美琳的一丝好感)
“不是,美琳,你就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行不行!几次打你电话都不接,去你办公室的时候,你不是在开会就是很忙,前天都已经下班了,你又说你不方便,咱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吗!”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几不所欲勿施于人,相信你周大行长应该很清楚这句话的意思。我说了我很忙的,请你让开一下。”
周建国还是难堪地挡住了美琳母女的去路,直接拿出两三张纸放在桌上,他发现美琳的神情因此有了一些微变,便立马对孩子弯下腰来,笑得更为亲切了:“叔叔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现在叔叔和妈妈有点事情要谈,要不了很久的,妞妞先自己去玩一会儿好不好?。”
他避开了之前的话题,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一来是表达了他应该有的诚意,二来也想缓和当下他和美琳之间的尴尬;当然,这都不是他最主要的目的。
想劝美琳回心转意有些太难了,而且他本意也不想和美琳再继续合作,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如果真得把李美琳说服了,那几个月后由他也参与的宏达集资并购的计划将实施的顺理成章,即使到时其他股东有异议那又能怎样呢。
李美琳对他的疏离越来越明显、性子也越来越执拗,他还真得有些担心到时候李美琳就是不同意转让股权,那当真是要他赔了夫人又折兵么。不过有时候,他真得有过不想过河拆桥的念头,比如就刚才,看到美琳身着精美靓丽的时装捧着茶盏的样子,就真的感觉有些可惜了。
想那王启荣是个工于心计手段毒辣的人,可是王启荣最致命的缺点还是因为女人。现在王启荣等人都不在了,他还有什么需要顾忌,就算他心中对李美琳生出了几分不舍,注定他还是最后的赢家。再说他毕竟是李美琳事业上的贵人到现在他还是李美琳的顶头上司,一旦将来这个女人进入妊娠期行动不方便的时候,还不都是他说了算么。
他越想越合适,不但能和弹劾杨斌那伙人而化解进退两难的局面,且是名利双收啊;只要李美琳点下头,他就算是睡着都能笑醒。嗯,李美琳没有理由不点头的。
美琳还真得有些吃惊的:“协聘书?还是和总行签的。呵,周建国,您这是花了多大的本钱呐。”如果是一开始她认识的周建国可能会这么做,可是眼前这个见利忘义一身铜臭口蜜腹剑的男人,岂会对她如此的好心费心费力又费钱呢。
尤其是钱,依着周建国的性子如果不是要花在刀刃上的钱,他是绝不会主动而为的;而所谓的刀刃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的女人需要,一种就是能为他带来很大好处的事情。显然,她不是第一种。
不过这并不影响美琳心里生出的些许好奇,倒想看看这个人到现在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几句话就安抚好了孩子,她不得不先将聪明的女儿支开,然后还是坐了下来,反正时间很多,另一方面她倒是希望索性趁此在周建国这边打探点事情。
“钱还是小事,冲着这些年你给银行实现的创收,客户网络,还有很多无形效应,怎么说我总该做点什么吧,老实说,要不是你有能力肯帮我,我可能坐不上今天的位置,所以我经常在想这辈子我犯的最大的错就是。。。”
说到这里周建国语塞了,他扭头看看不远处和其他孩子一起嬉戏玩闹却时不时在看向美琳的妞妞:“哎,我知道说出来很难听,你也不想再提,不过美琳,就让我再尽一份心好不好?就算是为你以后将来着想,好与坏总不能让你带着顾虑回家生孩子的吧。”
很感人。不得不说,周建国的话说出来还真得会让人信上三分,因为他不能算是一个很坏的人,至少他曾经或许是个好人;尤其是美琳,和他共事多年是感受过他的好,所以此时就更加容易感动了。
如果事情没有暴露出来,如果美琳还是原来的美琳,那她真得会感动;但是,现在的一切是上天给得第二次机会。
美琳看着他淡淡的道:“不用了,我自己会安排。不论是兼薪留职,还是交办新人,还有,什么时候申请,申请多长的假期,包括客户移交衔接的手续,我都自己来安排。你不用问我为什么,”看到周建国脸上难以理解的神色,她吐出几个字来:“原因很简单,我,不相信你。从此以后,永远都不会再相信你了。”
美琳说完看着周建国的眼睛,平平静静的迎视着周建国的目光,直到周建国避开为止;她很平静的说出“我不相信你”,让周建国心中这段时间在美琳这里累积的挫败感更多了几分。
没有呵斥、没有怒意,没有话中带刺犀利刻薄的语气;可是周建国感觉面前平静的美琳所说出来的话,比起那些加在一起都厉害三分。霎间,他都几乎找不出话来说——他又发现,只要他和美琳谈话,最近美琳总能说得他哑口无言。
他有些狼狈,一句“不相信”几乎就把他的伪装给扒了下来。
“那是王启荣的野心,我怎么会知道他……”话说到这里,在美琳那安静的注视下,他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原本就不想再勾起美琳心里的伤处,现在他为此辩解岂不是又要重提在苏浙轩那晚发生的丑事么?
那一切,还是回到了原点上,和他想要的结果差得是有些远了;他勉强自己把话说下去,只是转了一个方向:“好在事情没有弄得一发不可收,虽说我有责任,但毕竟我的出发点是好的,美琳你不能否认,和中盈的合同签了三年,期间没有一点坏账吧,银监局也没有参与进来,就凭这点难道你看不出我是无心害你的。”他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孩子,“这事我自己差点都卷进去了,那畜生给我摊牌的时候,我整个人傻了你知道么……你以为这些日子我过的舒服?”
看着他,美琳脸上有了一抹的红晕,她轻轻的抿一口再抿一口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周建国在美琳的目光下更加的狼狈:“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无济于事,只是我真不想咱们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样,就当是让我赎罪,就当是让我良心上好过一点,请你收下好不好,美琳,你不能总是对我抱着偏见吧,在一起工作五六年了,难道我给你的印象就那么不堪,啊你倒是说句话呀。”
美琳淡淡的:“你说完了我再说,还有要说的吗。”
看着美琳心中升起无力感来,不管他费多少心思、说多少动听的话,如果得不到半点回应:不要说是感动,就连一丝回应也没有,他还能再说什么呢?
“有一点,你必须相信,我在分行做得再怎么样,还是需要有人替我分担的,而你就是我最好的人选。”他习惯地拿起烟来想点,接着还是塞回了烟盒:“不错,我承认有些事情我做的不漂亮,但是以我当时的处境来说,我又能怎么办,我自己的把柄都在他们手上,那封匿名信不管是谁写的,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要是我和他们硬着来,不说我能不能保住你的名节,我自己必定会捞个被革职查办的下场,那样对你我又有什么好处呢?”他做着最后的挣扎,一双眼睛满含诚意的看着美琳。
美琳依然喝茶,眼睛平平的注视着他,没有离开过他的脸可是目光没有半点的变化,平静的就好像是在看无聊的电视剧一般。
周建国抱起头来:“美琳!你说是不是啊。”
“说完了?”美琳淡淡的问了一句。
周建国抬头看着美琳的眼睛,依然看不到一丝丝的情绪,颓然道:“说完了。美琳,只是我真得……”
“呃?还有话,好,你继续说。”美琳继续喝茶水,不急不徐、不恼不喜。
周建国看着她:“能说的,我都说了,我只希望你能抛开对我的成见再说,美琳,我对你是真没有恶意的。”眼前的美琳让他生出无处下手的感觉来,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达到自己目的;那个被他握在掌里,被他掌控着喜怒哀乐的女人已经不见了,眼前的这个他完全看不透。
原来,美琳是喜是忧他不看就能知道,想让美琳愁还是笑都不必动嘴巴说话。他看着美琳心中生出明悟来:他,已经进了她的黑名单。
美琳看着他:“真说完了?”
“嗯。”周建国老老实实的答了一句。
美琳点点头放下了茶杯,杯子里已经没有多少水了,不过她并不想再点东西,因为她喝得已经不少了,而且现在她有话要说;可是不等她开口,周建国看看桌上的茶盏:“我,我来帮你点吧。”
当即就叫侍者送来一壶新砌好的茶,在杯子里倒上再轻轻的放在美琳面前,周建国坐下:“你喜欢喝茶,我听说在备孕的时候,多喝一点生普洱是好的。”
美琳向后微微的仰去,雪白的脖颈下那大片异常丰满的轻颤又一次让周建国的目光有些闪动,尤其是因为他见过,很清楚这一对白皙光滑硕大的奶子和那两大枚火辣的乳晕是任何男人看一眼就受不了的。
“话呢,你已经说了;我也答了你——我不相信你,所以我的事情我会自己安排,不必你来费心了。倒是有一件事,我想还是让你知道的好。一个月后宏远凯金的周年晚宴,杨斌……好像并不打算请你。”
“啊?”周建国愣愣地看着美琳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眉头微微一皱拿起杯子并没有喝茶又放了回去,目光里已经全是尴尬:“你不说其实我也能猜到,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很介意我的存在,其中的原委我不说我想你也清楚。”
“说到他,美琳,我希望你能想清楚,杨斌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在各家银行洗黑钱的事,那可是圈内人心照不宣的,你想,明明被冻结了一年的账户能在一周之内全部解冻,当时法院的卷宗都已经立案了,可是接着地皮就给他批了下来,还是地标性的政府最有分歧的三块地,难道你就不觉得他那个所谓的慈善教育基金的项目多半是个殷头吗。美琳,你听我一句,他不是什么好人。”显然他很清楚美琳刚才那句话里的意思,所以顾左右而言他不能给美琳拒绝的机会。
美琳一笑,不以为意:“他是怎么样的人,我并不关心,我本来就觉得事情是好是坏,只在于每个人的立场不同,而且,在职场欠下的人情债也总是要还的,难道不是么。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她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女儿,回过脸来认真地看着周建国:“但是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我应该得到的就不会拱手于他人,同样包括,你在内。”
周建国真的再也笑不出来了,他挺直腰杆:“可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王启荣都对他有些忌惮,招股新闻发布会的前一个晚上他和杨斌私下见过面,虽然当时我不在,但是我可以肯定王启荣之所以会请总行的人出面,也是因为杨斌给他的压力,这件事涉及到的人太多了,我是真的不想看着你被卷进去,要么没事……美琳,你不会不知道后果吧。”
“哦,是么,那乜静呢,她是不是也算其中的一个?”
美琳是个很聪明的人,只是观察着周建国的目光不用他说一个字就已经猜到了她想寻找的答案,忽然之间她心里很难受,除了难受之外还有失望,落寞,以及恶心,就好像刚吃下了几百只苍蝇一般,相比周建国今天的突然出现更是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原来你早就知道。”周建国定神看着美琳的表情,脸色却突然黑了下来,很勉强才挤出一丝干笑来:他不愿意这样想,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让他不得不这样理解。
想到这一年多来看着美琳他在心里不知道冷笑了几次,等得就是要看美琳得知真相时的脸色。不过,他不得不承认他想错了,美琳的反应完全不在他的预想之中。
现在的李美琳还是李美琳,可是却不再是那个喜怒于色偏于感性的李美琳,而是一个已经让他完全猜不透看不穿的女人。
美琳的目光还是很平静:“我当然知道了,不过,不是我多么想知道,而是你平日里装得时候太多了,背着人发泄的时候也就越多,三年呐,露出那么一次两次的破绽很奇怪吗?那天我就知道你离开房间的时候会忍不住得,就算乜静跟着你都会被你给支开,何况,她早早地就离开了溧阳回去了,不是么?”她说完打开手包,将手机放进包里,同时看向女儿,仰上孩子目光的微笑里带着几分温暖和淡定。
周建国却再也不淡定了,看着美琳忽然大声道:“你早就知道却假装不知,一直瞒我到现在,亏我还什么事情都在为你着想,李美琳,你真的觉得这样好吗?”他忽然明白过来,被套路进去的很可能是他自己,显然是他太过低估了眼前这个女人。
李美琳在事业上再努力再出色,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尤其最近几年他是看着李美琳怎样在商界上一步步建立起的人脉基础,说到底一切都应该在他的掌握之中,李美琳再聪明不过是他为己夺利步步为营的一颗棋子,而这种巨大的落差实在让他由心底生出了无力感。
美琳挑起眉头来:“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和你的关系终究只是同事,也不会和你的客户你的朋友有来往,我就是清楚你的为人怎样也不要紧吧?不过呢,有些人可不一样哦。”
她说完伸手从包里拿出一包卫生护垫,很明显是在离开前要先去下卫生间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告诉你吧,杨斌接你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所以,你的自圆其说,只会让我更加后悔曾经居然把你当个人看。至于那晚,为什么他们都说你不会挑时间,现在明白了吧。”
(那一次,是在上海近郊最奢华昂贵的别墅区,杨斌名下的一栋大型独栋别墅里发生的事情,却是王启荣和杨斌两人同时在场的唯一一次。当晚也就他们俩,却是玩得昏天暗地忘乎所以,一直以来的强身健体融合临阵前那兴奋针剂和持久湿巾的作用,加上两人配合的娴熟,整整一晚上从泳池到客厅,空中花园到盥洗室又到厅里最后是卧室,让她爽的那真叫是,一塌糊涂!()结果一觉睡到隔天下午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的银行。Ps:这种档次的别墅你根本无需担心,邻栋之间距离大得惊人,而平均半公里左右的室外区域还是由高密度绿化带和人工径流隔开,所以哪怕就是光天化日在花园,泳池,露天阳台上发生那种事情,也无须顾及私密性的问题。你会问,当着家佣的面,合适么?吃完饭美琳上车后,杨斌就叫人在别墅区不远的酒店给那些人开好了房间,等于事先清空了整栋单元所有家佣包括园丁也一并放了假。当时房子里并没有任何旁人,也就不怕会让美琳尴尬。)
见美琳站了起来,已经狼狈不堪的周建国一时无话应对,只能愣愣的恨恨的看着她,又不甘心就此作罢,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狠狠地挤出几句话来:“我真没想到,这种话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李美琳,你真的变了;你离不开男人,行,你有魅力,你特么人尽可夫自甘堕落,我管不着,可是你偏偏参在里面挑拨我和他们的关系,你就那么肯定他不是在玩你么?”
美琳却笑起来:“关我什么事情?你和他要怎么相处,怎么继续合作,你要不要为那本合同担心都是你的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因为和我无关:有句话说的很好,人必自辱后人辱之,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身上的问题?还有,你真的以为你的眼光很好?真得对刘光耀没有生出反感来,真得就不想给他两记耳光?”
自丰腴撩人的身体上轻轻地扯了扯衣边,她居高临下看着周建国:“日行一善吧,说话呢也积点口德。周建国,你有一点说得没错,有时候我是很需要。但,唯独想到你,就只会感觉……恶心。”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朝孩子那边走去了。
周建国的心思并不难猜:为了那些股权嘛,周建国有什么气是受不得的?只要钱到手,周建国就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倒是对于自己能否在宏远的董事会上占有一席之地,美琳从一开始就并不在意结果怎样。原来经历过一次的她,很清楚杨斌那些人的目的为何。
想到乜静和刘光耀等人,她低头看着笑哈哈迎面跑过来的小女儿,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倒不是她后悔自己以前的感情用事,也不是毅然接受不了事实的现实和残酷,如果再对乜静这种人抱有一丝怜悯她真得不如一头撞死,人上当一次足够了。只是她的心里总还有着一点说不清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她的心情始终处在低谷,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就是感觉做什么都无精打采。终于到了周末,天气很好,趁老公在家还是按原定的计划和小姑子夫妇带着两个孩子去了迪士尼,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了;孩子们跟着爸爸们去超市了,两个妈妈先行上了楼,女人之间的一些话题依然在悄悄地继续。
“嫂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我怎么总是感觉这两天你心不在焉的。工作上的事情?”
吕娟平时话不多,倒不是因为个性内向。她对美琳是真的有感情,因为在家里她和美琳最谈得上来,就算是说得话可能不多,但那是平常并不在一起:当初,她要考自考的时候只有美琳一个人支持她,并且在经济上给了她帮助,包括她失恋那时,也只是美琳能理解她,安慰和鼓励她:虽然现在她自己也有了家庭和孩子,可是还是打心底佩服欣赏并且非常喜欢这个秀外慧中,善解人意又温柔贤淑的嫂子。
接过美琳递来的刚榨好的果汁,吕娟坐回到沙发上:“和你比起来,我就轻松多了,说得难听一点,在单位也就是混混日子,钱赚多赚少也就那样吧,哪像你啊嫂子,家庭,事业两头都要管,多累啊。”
“我们女人干嘛弄得自己那么累呢,再说了,怀孕前后最好是不能有压力的,既然你和哥准备再要一个,何不让自己轻松一点呢。说真的,要是换做我像你那么优秀,我家那胖子说不定早就自卑死了。”
美琳一边听吕娟说着,一边只是笑着对她微微摇头,拿着一包刚买的测孕条步进了卧室,直到换上一身干净合身的家居服回到客厅,她抿唇一笑又迎上了小姑子的目光:“放心吧,我哪有什么心事啊,就是人感觉有点累而言。每次来了月经以后,都会有几天是这样的,睡眠好一点呢,也就不会那么明显。”
她扣好胸前衣襟上近领口的扣子,用一个粉色的发簪将一头靓丽的秀发盘在了脑后,穿的家居服而不是睡衣是因为待会儿妹夫也会在家里吃饭。
“对了,你说的程子洋是不是前不久刚从你们总部调过来的?也不对,营销总监和HR从编制上来说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他做的好好的,为什么就突然不做了呢?”吕娟在会计事务所的工作是当初美琳给帮忙托的关系,所以在和那些人交往的过程中美琳自然会听闻到一些事情,而当下她又不想提生孩子的事,因此就把重心转移到了原来的话题上。
吕娟憨笑起来:“原来你在听啊,我还以为刚才你走神了呢。”看看美琳的表情,接着她叹气道:“其实,我也说不上来吧,就是自打他过来之后,我总是感觉这人有些奇怪…就是那么有一点不对劲的意思。嫂子你想,他明明有老婆,孩子也不小了是吧,却老是有意无意的在你面前说自己老婆的坏话,关键你每次发的朋友圈,嫂子,是每一次啊,他都会第一时间给你点赞,说的还都是些讨好你的话,那遇到是你,你会怎么想?”
美琳拆了一包湿巾纸放在茶几上,同时露出了一个小女孩般的微笑:“我会……当他不存在的。”
她又看看手机:“说起来呢,有不少男人就是这样的,不管他对你有没有想法,抱着什么想法,而可能实际上呢……充其量也就是玩玩暧昧罢了,这个人他明知道你结婚了,他自己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对吧,而且依我看他多少是应该了解你的个性的,你说他有那么蠢么;”
她将手机充上电,扭头在玄关柜的玻璃上看看自己,还好,亏得这套家居服比较宽松没有将臀部和胯部包得很明显。
“而且你要知道,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正常人谁又会不忌讳呢。”
“所以我怕的就是他不正常啊。万一他真的别有用心,嫂子你说,我还做得久吗?”见美琳一时间沉默了下来,吕娟继续道:“咱们办公室就三个人,整个部门算上他也不过只有五个人而已,我倒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不然天天对着,你说我别不别扭。你是不知道啊,有一次那是真叫尴尬。”(笑)
“他怎么啦?”
“那天,他居然知道我来了例假,接着直接就去了楼下的超市,你猜他买了什么,呵,一大打女人的补品,然后很殷勤地就送到我面前,说是要让我补补身子?!嫂子,现在问题是,平时经常还得一块儿吃饭,参加一些工会上的活动,他嘴上不说什么,做出来的事情却就是那么叫你恶心,说真的,有时候我还真想告诉胖子,听听他的看法。”
美琳下意识地看看手上的婚戒并没有接话,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气氛也就这样陷入了沉默,直到她去厨房将一盘秀色可餐的车厘子轻轻放到吕娟面前。
看着吕娟才有些勉强地笑道:“我这样说吧,有人喜欢胖子的话,胖子认为那是人家的错,但还是和人家保持原来的交往,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你能接受吗?喜欢一个人的确没有错,做为被喜欢的人当然不能因此而恨人家,但是结了婚的人、甚至是有了男女朋友的人,是不是应该和那个喜欢自己的人保持一下距离,免得让人生出误会来呢?这对配偶也是一种尊重,对自己的生活也是一种尊重。你说是么。”
她顺手挑了一颗大大的车厘子递给吕娟:“随心而为吧,不用顾及太多的,不管你怎么做,如果是因为这件事在工作上遇到阻力的话,我想我还是可以帮一下忙的。”
她也不知道怎么着就能对小姑子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确实是发自内心,肺腑之言,但又感觉有些言不由衷。
坐在坐便器上,美琳习惯地按下了热水冲洗扭,同时拿起测孕条仔细地看了看,似乎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眉头微微地皱了皱显然有些失望,然而也只是有一点点的失望,紧接着她送了一口气。
初春,空气很清晰,放眼窗外,总是有着极高的可见度和令人舒心的明艳色彩。直到他们都离开后,美琳在床上躺了很久才起来,低头看看那已经湿的不堪入目的床,她的眉宇间有着一丝淡淡的难堪。撸了撸头发来到卫生间里,拿起手机就拨给了顾涛,一来刚才她实在不方便接,再就是想约他一起吃饭把有些话当面说清楚的好。
“是这样美琳,和你原先预计的一样,这家企业的财报很干净,和网上提供的数据也基本吻合,所以我认同你的观点签一年合同还是可以的。那个,我就不去银行了,这两天你如果有事情就打电话,传真我已经发了,要见面详谈的话,你可以把时间推一下,或者改天我去就行了。”
美琳听到顾涛的声音以后却没有接上工作上的事情来,虽然这也是她打电话的初衷之一:“你怎么了,我听着声音不大对啊”(温柔,关切)
顾涛笑了两声:“我在试个app呢,这软件有个换声音的功能——我声音听着不是很怪吧?我自己听不到,不过听过别人的,挺好玩儿。啊,刚刚我就应该不叫你的名字,你一定会以为是打错电话了呢。”
美琳的眉头皱了皱:“你,你生病了吧?”;虽然是在问顾涛,但是话说得很绝对;那就等于是在对顾涛说,小样的你不要再骗我了。
顾涛不笑了声音苦了下来:“不算是生病,只是有点小感冒,也不大。刚吃了药想睡一会儿呢,真得没事儿。一个大男人着凉了而已怎么能说是生病呢,嘿,你怎么一猜就猜中了。”最后一句话还是承认他感冒了。
美琳“哼”了一声:“你当我傻呀,自己朋友是不是病了还听不出来,你是在家呢是吗,好了,我马上过去。”顾涛是一个单身汉,依着他的性子来想,肯定是吃完药就睡,铁定是没有做饭吃,也不可能叫外卖的。
这个可爱又可恶的男人确实帮了她太多太多,这个时候她也就不能扔下他不管,不,而且也只是过去看看,顶多只是熬个粥什么的,真正的举手之劳。
“不、不用了。我真的没有事儿,你忙你的吧。”
美琳转身,那雪白光滑丰腴肥硕的屁股就坐在了卫盆上:“哦?你,你害怕什么呀你病了我过去看一看你,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会是,不会是金屋藏娇了吧那我更要去给你把把关了,也算是我这个姐姐,能帮你做点事情,好了好了,你收线吧,我一会儿就到。”
“真得不用了……”
“是嘛?”她的声音略微高了一点儿,随着乳房的轻轻颤动,那硕大而敏感的乳晕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得分外火辣。
“就那么不欢迎我到你家里去,我可记得以前好像有个人巴不得我天天去呢。”
顾涛沉默了一会儿就直接说了好,因为他当然不想拒绝,其实还真得是有些意外之喜,因为美琳肯来看他呀:喜欢美琳这么久了,之前发生的种种让他以为美琳根本没有可能再来他的家里,虽然在心里上遭受过无数次的打击和绝望,但是他心甘情愿。
至于有没有结果的问题,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在夜深人静或者是独处的时候,由着他一个人纠结吧;现在,他有点偷着乐的意思。
他环顾了一下子房间。一个人生活他的房间“整洁”的过份,记得美琳曾经有很多次就这样说过,他知道美琳喜欢干净,所以这次一定要让她有所改观。起身准备收拾屋子,当务之急是赶紧先换掉电脑上的桌面,要是让美琳知道他天天对着自己那样的照片,后果就很难说了;接着他手忙脚乱不遗余力的清理着屋子里能看到的一切,忽然又想到美琳来了不能连口水也不让她喝吧,就又去厨房烧上了水。
(顾涛家里的电脑壁纸是怎样的一张照片,详见前一章节)
水烧上了,可是下一个念头就冒了出来:就让美琳喝纯净水,这也太过份了吧,记得她比较喜欢甘醇的意式咖啡,总要弄点像样的饮品招待才行,最好还有鲜榨的果汁,记得美琳和她女儿都喜欢加上少许蜂蜜的猕猴桃汁的。
讨好心上人,当然也要知道她的主心骨是谁,所以多买一点,品质高档一点,吃不了还能让美琳带回去顺便讨好一下那个可爱机灵的小公主,当然就最好了。
他一面想着一面拿起外套来,又抓起钥匙就往外走;当然不能只是买水果,像甜品、蛋糕点心什么的都要买上一点儿,曾经在一起吃过饭也就知道美琳和孩子都喜欢吃什么样的。合计着他就打开了门,然后一根纤白似雪带着淡淡香气的手指就敲到了他的胸上!
两个人都有些愣了,大眼瞪小眼了几秒钟才开口,几乎是同时开的口;美琳开口就问:“你病了不躺着,又出去做什么呢?有什么事情也放到明天再说呀,事情有没有做完的,再急也不急于这一天;放心,地球没有你啊一样会转的,回去回去。”
美琳是以为顾涛要出去办事,而顾涛的话就说得简单多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他都没有来得及准备呢,家里可是什么都没有,而且还没有完全收拾好;他认为美琳放下电话赶过来怎么也要一个小时的。
美琳看着他:“酒店离这里不远,打完电话我就过来了,如果不是去给你买了点东西呀,来得还会更快的。”把顾涛推进屋里反手把门关上,看了一眼屋里有些吃惊:“嗳呀,你家里可真干净,想不到啊。”
顾涛很清楚美琳话里的意思,从她明显泛着红晕而更加漂亮的脸上也猜到了什么,却没有不开心,当然这次是和谁,和几个,就不需要他过问了,也没有多想美琳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还行还行。那个,你坐。”他指了指沙发:“我去给你倒……”说到这里他才想起自己的厨房里还在烧着水呢,幸亏是没有出门,不然万一水烧干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去看看水开了没有。”
美琳放下手中的东西,拉住了顾涛瞪他:“你呀,还不去躺着……咦,这么热你量过体温了没有,吃得什么药有没有去看过医生呢?”
顾涛抽回了被美琳抓住的手,脸也不知道是发烧厉害了还是因为什么其它原因,有点红得诡异:“没事儿,没事儿。”
“你说没事就没事了那还叫生病嘛,吃的什么药啊?”
顾涛在美琳的目光下,本来想说几句让美琳放心的,却不知道怎么心头就是发虚,老老实实的说:“那个,就是吃了点感冒药。”
美琳忽然皱了皱眉头:“你,该不会是没有吃药吧!”顾涛这一谎说得可真是太没有技术了,一点儿技巧也没有啊。
顾涛低下了头,露出一丝小小的调皮:“那个,书上不是说了嘛,感冒了不吃药只要七天一过自然就会好了。”
美琳瞧着他很稀奇的样子:“你不会是——,你不会是不喜欢吃药吧?也不对,没有人喜欢吃药,你是不是怕吃药吧”她翻了一个白眼,拉着顾涛就向屋里走:“快去躺好,什么东西都没有吃是不是?”
不由分说她就把顾涛推倒在床上,那张让她突然的有些尴尬和不自在的大床。
看着顾涛,拉过被子来帮他盖好,问他为什么会感冒的,听说只是晚上着凉了这才放下心来,知道只是普通的感冒引起来的发烧;安置好顾涛,美琳盯着他的眼睛:“你呀给我乖乖的躺着不要动,听到了没有”
顾涛想了想:“要是动了……”
“你试试。”她自己都没想到居然会用这种口吻跟他说话,听到水开的声音又匆匆的说了一句:“不许起来,乖乖的躺着。”把水灌到暖瓶里,她又在壶里烧上水,倒了一杯水晾到客厅的茶几上,就拿起顾涛放下的钥匙匆匆出去了。
虽然只是一身做工较为考究的职业装,但是穿在美琳身上就是相当的迷人,确切说是自上到下的都满满的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气质和味道,尤其是那一抹酥胸那盈盈一握的蛮腰,尤其是她分外丰腴漂亮的屁股伴着韵味知足的腹胯,被一条丝滑贴身的裤子紧紧包着那简直是销魂的无以复加,再连同一头柔顺靓丽的秀发,她高挑优雅的身姿,怎么看都让还在生着病的顾涛兴奋了起来。
(没有刻意,只是怎么穿都掩盖不住那种对男性有着致命杀伤力,让她自己也有些尴尬的视觉效果:尤其在做了妈妈之后,美琳的那种漂亮语言很难形容,也就像美琳的身体有多么性感撩人,文字无法解读;同僚、客户,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在与她共事之场合谁的裤裆间没出现过那点微妙的本能反应呢,几乎是每一次的会议,洽谈,饭局应酬中,美琳自己不知道,诚然就是几乎有多少名男士在场,就会有多少不觉而立的存在,听上去确实有些离谱夸张,而这种事情确实上不了台面,但事实就是这样。你问,她究竟有多漂亮,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的身体又能有多大的魅力?确实,大部分的性感美女是穿着衣服才能看看,脱光后?甚至不堪入目,漂亮女人相信你应该见过不少,皮肤又白又好的女人在当今社会也偶是可见,但是要说人长得很漂亮而同时有奶子有屁股有极品的身段满满一身气质,且肤如凝脂的女人你见几个?!现实很公平,同时拥有风华绝代天生丽质的美貌和尤物般贵妃胴体以及完美比例的女人那只是小说里的情节,确实如此,但,她就是例外。
——苏浙轩的雅间里,被猛然撕掉衣带而令她春光乍泄之际,在场的男士们竟是一起下意识地呻吟了出来,霎时间无一不举……那是淮海路上的一家高档餐厅,雅间外频频客满,人来人往日常营业中,雅间里,颤噗噗的满满都是胶原蛋白的一对肤如凝脂的大奶子,围着八根根根血气喷张的阴茎。确实,刮三到极点了,竟然是当着女侍者的面,鲜烫的爱液已经滮出来了,直到美琳恍恍惚惚光着屁股就接起婆婆电话的时候,被吓哭了的女服务生还是被迫在房间里目睹了一切,倒也是因为看到了美琳的身体而让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甚感自卑;——她以前的一个助理,那个处事呆板的高材生似乎生就不喜欢女人,却是在酒后对人坦言他见到上司就难以静心工作,说自己解决生理需求之时,满脑子意淫的还尽是他可谓又可敬的人妻上司,而他的收藏还都是来自‘朋友圈‘的他上司的生活照;——有个年貌六旬的老者来银行签巨额理财,在贵宾室里签到一半那老头匆匆地去了盥洗室,以为盥洗室里没人,结果竟是被人听得一清二楚:“……喔……噢,啧女宁!啧女宁!册那!噢…喔……啧女宁、喔……啧屁股!啧屁股册那!啧女宁啧女宁!噢…喔…啊…………”然而那天,美琳只是简单地化着淡妆,一套春夏款的西装制服,宽松的洋装板式显得笔挺轻盈,最多也就是在上装外无奈地露出了部分九分丝裤紧紧包着的她那越发丰腴而性感火辣的腹臀……当听说有人在盥洗室里拉手冲,美琳感觉很离谱,更是没想到会是那个稳重儒雅已经上了年纪的男人;——早些年水上乐园是一家三口常去的游乐场所,孩子喜欢玩水老公童心未泯,每次都很开心,直到孩子渐渐懂事后却很少去了,只是因为美琳自己的尴尬:哪怕泳装的款式再保守,总会因为她的存在引来很多很多男人飘忽不定的目光,尤其只穿着泳裤时男人们的反应太明显了;孩子还根本不懂,可是小小的女儿曾经就这样问过她:“妈妈,为什么有些叔叔总是在盯着你看呀?还,还很奇怪的样子。”
至于,为什么有些男人并不忌讳反而极其犯贱地喜欢‘击剑‘?(击剑:隐喻为男性生殖器之间的碰撞和摩擦,一个女人同时和数男的性行为)理由很简单:
曾经名牌师范学院里名副其实的第一校花,一个光华侧漏廖若星辰难得一见的美人,成家生子后的她更是集其倾城的美貌气质、火辣的身段于一身,有着事业、知性、情商,以及无形的魅力,而让无数男人无不为之蠢蠢欲动的一个高端女性,单是她说话的声音就会给人留下很好的印象;更何况当今社会已经存在一种说法:要么不碰人妻,要么,越刺激越好!
被心理学家定义是一种畸形激越适其常见的潜在心态:在狠狠地玩弄奸淫他人之妇的过程中索取原始欲望最大的满足——使女性表现出越为失态而异常的言行,其身心就会越兴奋越张狂;诚然在床上最能让女性感到难堪而又最直接犀利的方式,不外乎男士们之间的合作。
然而,不管女人自己怎么看待这种事情,事实却说明在很刮三的情形中,女人的身体就越容易产生感觉:美琳自己很清楚,顾涛打来电话时,正当那两人的摩擦碰撞极为火爆激烈之当刻,却是因为手机突然发出的动静,她直接到了……(杨斌——宏远集团董事会主席:一米八,勃起21。9cm;郑恺彪——维瑞柯健身俱乐部头号股东兼金标教练高级顾问,杨斌之友:一米八九,勃起19。6cm)——宽敞的酒店顶楼的阳光房内,落地窗帘被刻意地敞开着,十尺宽的豪华大床上,两人上下夹击的动作完全地暴露着女人赤条条的大雪腚(双剑合璧)。当时手机就在她和他们触手可及的床角上,可是双双竞相交汇的张力、节奏和幅度竟是瞬间拉满了,跟着爆发力一再持续交加和女人越见崩坏的表情男人都看似痛苦地吼叫了出来,只见女人屄和屁眼外的两对蛋蛋是上上下下劲爆地跳甩撞击,床都要塌了,她羞耻的高潮一直在来,一直在来……美琳自己很清楚,倘若真在那时候被谁给接起来的话,她肯定出洋相了,何况杨斌早就听闻有顾涛此人的存在,他俩就是故意的……
——什么?当阴道、肛道、g点,a点,u点,奶头的感觉连绵迭起,一时而致?
是的,非要形容的话,那就像是同时哭,打喷嚏和捧腹大笑,而又融合着一时间心理感受到的刺激,那就是根本无法抑制住的山洪暴发,会让一个女人彻彻底底地浸泡在不断爆散的碳酸气泡里,被羞赧、失控,以及无法形容的多重快感、释放感全然吞没,直到脑海一片空白。女人自己知道,屄一根、屁眼一根的交互摩擦,相比两根同时在阴道里带出来的快感要直接的太多。
做爱的时候,在性伴侣状态非常好的前提下,也须持续至少10分钟以上的阴壁摩擦才有可能使女体产生的绝顶大高潮,于此特殊情形中,或将来的极快甚至连续的出现。——尤其当阴道肛道一起拉开角度,却是对着女人腹心的某个点展开交错并进的反复暴击,用某圈的话说,那就是女人最致命的高潮,也是让女人感觉最舒服最持久而最刮三的高潮,可见此二人是懂女人的,而且他俩不但货大活猛,还都是房事的老手。别问,问就是花心爆掉了,一塌糊涂了,溅得到处都是;美琳都不知道自己在那时候语无伦次地说了什么,甚至,‘老公‘也叫出来了。
不知不觉地还是上瘾了,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然而又不想太频繁,一个月有那么一次,也就够了,当然,不会很刻意地去约时间,前提是老公不在上海;不过,几乎每次都会先一起吃个饭,喝喝茶,聊聊工作上的事情或是别的什么,免得到时让她莫名地会有些尴尬。)
也就只有二十分钟美琳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她进屋先摸了摸晾的水,又取出杯子倒了一点热水加了大半杯晾好的水,推开卧室的门迎上顾涛的目光淡淡的笑了笑:“来了,赶快吃药了。”
顾涛还有些“兴奋”,看到美琳手里的拿的药,眉头皱了皱:“其实用不了七天的,三天我保准全好了。”他就是讨厌吃药,非常讨厌吃药。
美琳坐在床头的软椅上假装没有听到顾涛的话:“赶快坐起来,乖了。”
顾涛转过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美琳:“其实三天也用不了,说不定明天就会好的;我很少生病,只要感冒了我抗上几天准好的。是药三分毒啊……”
美琳眼睛一瞪,把拿出来的药还有水往前一送:“赶紧给我吃药了!”
她像是在对一个孩子说话,顾涛马上坐起来,拿起药来一口水就送了下去,然后也不用美琳再开口,乖巧的躺好了:真可怕,他从来不知道平日里文文静静的美琳是这样可怕的;好像……还有一点儿小甜蜜,甜到心底去了,想想前不久美琳对他的冷淡和疏离,只感觉眼前的这一幕就像在做梦。
美琳拿出体温表来:“赶快,过来量一下体温,如果太高的话呀还要吃点退烧药的。”她把体温表递了过去。说实话她有那么一点享受现在的这种感觉,能让这个曾经几乎能够把控她情绪的“坏男人”乖的像个孩子……有那么一丝丝的得意,而暂时把有些事抛在了脑后。
在她有事的时候他总会在她身边,什么样的事情都难不倒他一样,也几乎没有什么人是他应付不了的;可是病倒的顾涛就不同了,在美琳面前展现出了的虚弱,只会让她的心又软了一点。
太过美好的东西总让美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说她是自负也好、说她是经历太多有太多的负面情绪也罢,反正她认为太过美好的东西就算有,也不会完美。世上有几个人可以有那种幸福呢。
老公就很美好、非常的美好:美琳是他的初恋,他爱了美琳十几年,甚至为妻子改变了自己,而且对美琳是那么的关心与体贴;人长得很帅,职业不错人品好名声好,堪称百分百的上海丈夫优秀男人,可是作为一个妻子来说,美琳却是在其他男人的床上,才体会到了一个女人成家以来从未有过的欢愉和性福,以及刺激。
无论何时,不管她的心情、状态怎样,但凡有这个男人在身边,就能给予她身心上很大程度的满足和快乐,顾涛的魅力又何止于外表、情商以及他身上那么一点男人的坏呢。
这样一个能够轻易的触碰女人底线,而且面对风浪从不退缩,可以为了她不顾一切的男人却像个小孩儿一样耍起无赖来,只为了能不吃药——面对这样的顾涛,她还能再掩饰吗。
顾涛接住体温表却没有要试体温的样子,看得美琳的眼睛又想瞪起来:“嗯?你还不快点儿?”
眨了眨眼,顾涛很无辜的看着美琳:“现在就试?”眼神就像妞妞一样的纯粹,可是,这样的眼睛让美琳心生警兆,因为他这个样子的时候多半都会捉弄人的;但是顾涛生病了还病得不轻,应该不会生出捉弄人的心思来吧?于是美琳真得瞪起眼睛来:“当然了。”
顾涛的脸忽然更红了,不过还是很认真的看着美琳,目光明显带着一点调皮:“行是行,但,但还是你帮我吧。”
美琳一下子跳起来,同时脸红通通的,轻轻的“呸”了他一声落荒而逃;顾涛这个坏家伙果然是要捉弄人,就算是生病了顾涛还是顾涛。一直以为自己在顾涛面前占得上风的她,现在才知道想永远的占个上风可真不容易。
她跑到门外边突然又探过头来:“那,那个你会试体温吗?”看到顾涛一手在怀里一脸吓到、又包含着受辱的表情,她大笑着去厨房了——小子,姐才不吃你这套呢!
顾涛那里已经收起了惊吓的表情来,把体温表放好以后躺得舒服了喃喃的道:“真幸福,就算是病死了也是幸福死的;”不过下一刻他就纠结起来:“可是,美琳就太劳累了- 我还是去看看吧。”
他爬起身来刚打开卧房的门,就被听到声音自厨房里探出头的美琳给吼了回去;缩了缩头,他想了想还是乖乖的躺了下来:决不能再让美琳生气的,就像以前他自作主张做的一些事情,后果他很清楚,而且这么凶的美琳他也真得是应付不过来,还是乖乖的听话比较安全。
不一会儿,美琳端着一碗姜汤过来:“嗳,赶快,喝了它发发汗吧,退烧比吃药可安全多了,对身体也没有坏处的。”
顾涛看看姜汤皱起眉头来:“我有点怀疑我上辈子得罪你了,姐姐。”他在美琳的目光下连不喝也不敢说,乖乖的接过来一口一口的喝着:“你怎么知道我不吃姜呢?我不记得对你说过啊。”
美琳还真得是不知道:“啊?你,你不吃姜的呀?可是我炖菜的时候都有放啊,我看你吃得挺开心的嘛。”她是明知故问,因为有些人不吃姜只是不能直接吃而已,比如现在的姜汤。
高压政策下顾涛把一碗汤喝的是干干净净,躺下以后说:“美琳,你不要忙了,回银行吧,银行里还有不少事儿呢,再说我知道……今天……你很累了……电话都不接,我就知道……打的不是时候吧……”不晓得是不是吃药的缘故他有气无力地说着很快就睡着了。
美琳闻言脸红了很久,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本来想拿粥给他喝,看着他睡着了想想就随他了;病人睡一觉可比吃东西要大补的多,她还是不要打扰顾涛的好。(两根;水都滮出来了,怎么接电话呀,还是她所倾慕的男子的来电)
只不过,还有一些话是说还是不说好呢?
静静的看着顾涛的脸,她的眼睛里满含温情,还真得舍不得移走目光:该死的,瘦下十几斤的顾涛显然比原先更帅了,可以说完全附和着美琳对男性的审美和品味?诚然她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男人的外表在她看来并不重要,只是眼前这个男人自一开始就让她有了那么一点的,心动。
她的手背轻轻的放到了顾涛的额头上;可能是美琳的手背有些凉意让睡梦中的顾涛感到了舒服,他居然在美琳的手上蹭了蹭,霎间让美琳的身子就僵住了、满满地撑爆着衣衫的胸部突然有了一丝丝的胀意,她的心跳也就快了那么一点。
顾涛的额头上还是火热的,显然病不会那么快好。美琳收回手轻轻的吁出了一口气来,看一眼顾涛确定他的确是在睡,心下莫名的松了口气;现在离开显然不是好主意,顾涛需要有人照看着,在他的烧没有退之前,离开多少总是有点危险的。
枯坐无聊的美琳游目四看,发现他的桌子上除了电脑之外还有几本书,就随手抽了一本打开:我恨你,更恨那些药!!!
很大的字,很用力的字迹,很大的惊叹号。
美琳再看一眼才知道是本破旧不堪的笔记本,只是用了一本书的封面而已;虽然不知道那一句倒底有什么意思,但是美琳能猜到顾涛讨厌吃药是有原因的,并不是怕苦那么简单。
看了一眼床上的顾涛,她发现熟睡中的他眉头皱得好紧好紧,脸上的表情也并不像刚睡着那样的平静,反而带着几分苦意:就好像他在睡梦中承受着什么痛苦一样。
顾涛倒底有过什么样的童年,自小到大他的心路历程是什么样的?假如自己和顾涛的这种关系也算是朋友的话,美琳忽然发现自己这个朋友真得不合格,因为她一点也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问过;虽然揭人的伤疤是不礼貌的,但是她真得不曾关心过顾涛的过去。每个人都有过去,只不过不是每个人的过去都只有欢乐。
美琳原本是想放下那本笔记本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翻了一页,然后又翻了一页,直到看完;看完的她眼眶里含着一些泪水,再看向床上的顾涛转过脸的她流下了泪来。
上面记载一半是顾涛的儿时,一半却是他认识美琳之后的事情;儿时的顾涛是苦难的,因为吃尽了大人孩子的白眼,不管他怎么努力、学习成绩有多好,也得不到老师真心的喜欢。
一个完全没有朋友、孤独的童年,比很多可怜的孩子更加可怜的童年:顾涛之所以厌恶吃药,是因为她的母亲就经常吃药,并且还强迫顾涛一起吃:只要她不开心就吃药,然后就强迫顾涛陪她一起吃,因此顾涛小时候有两次被送进医院洗胃,就是被强迫吃下太多的安定片了。
真的难以想象一个拥有有趣的灵魂,自信豁达还有点“坏”的男人却有着这样的过去,而是因为他异于常人的家庭背景,从最初那歪歪扭扭的笔画到后来颜筋柳骨的字迹,一个男孩子的心声尽在纸上;直到认识美琳后,顾涛记下了他和美琳之间的点点滴滴,很多很多都是她不记得的:某天她的一个微笑,某天她的一个小小的皱眉,某天她的肚子不舒服了……,就是这样的琐碎,可是每一个她之后都有着他的情绪——因为她笑了,所以他那一天很高兴;因为她皱了眉头,所以他那一天猜测着想着能让她开心的办法,并且他的那一天不开心了;因为,她到了很多次,所以他那一天特别满足。
没有什么誓言,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情感表达,甚至顾涛不曾在笔记中写一句“我爱美琳”或者是“我喜欢美琳”之类的话;有的只是每天每天美琳的琐事,很小很小的一点小事,在美琳的记忆中都不存在的小事,却都在他的笔记里出现了。
美琳把笔记轻轻的放回原处,回头看一眼顾涛辩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了;是的,这样一个不拘小节作风前卫大胆的男人却有着如此细腻执着的情感,她这才知道每每当他陪欢共愉的时候,他的内心有多痛苦,每次有其他男人一起的时候,她越舒服越享受,他就越心酸。
挂在嘴边的爱或许是那样的不可信,是不是这样默无声息的情感才最真实呢?可是,她要怎样去面对?就像曾经她也想过,如果自己只是对方的一种消遣,未必不是好事。
呆呆的看着顾涛的睡容,美琳自己并没有找到答案;因为她自己也清楚,答案并不在顾涛的脸上。
顾涛睁开眼睛,迎上的就是美琳直直的目光和微微泛红的脸,他眨了眨眼睛发现美琳并没有发现他睡醒了,而此时太阳已经西斜:“喂,看我看得这么入神吗?不会是被我睡觉的样子迷倒了吧?”
美琳才惊醒过来,想瞪一眼顾涛却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放弃了,只是很狼狈的转过身去:“我,我去看看粥好了没有?”
顾涛对着美琳风姿绰约的背影喊了一句:“琳琳,你这算不算是落荒而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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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声音粗而且长的是爸爸。
“咳,咳,咳”声音细而短促的是妞妞。
一大一小两个人对视一眼,看着屋外明媚的阳光一齐叹了口气:“阳光真好。”然后两个人再次对视,妞妞干脆爬到了爸爸的背上趴着,两个人再次的异口同声:“真想出去玩儿啊。”
妞妞摇着他的胳膊,“想想办法了,那可是你的老婆,拿出点男人的气势来嘛。”
爸爸做挺胸抬头状,在妞妞满怀希望的目光里,他用极大的音量喊了一声:“美琳。”
“嗯,怎么了?”美琳拿了两杯水进来。
吕建峰已经不再是大丈夫的样子,和女儿一样趴在床上可怜巴巴的,就像一只刚刚断奶的小狗狗:“我想出去走一走,看,阳光多好。”
“嗯,你们得了”美琳看一眼窗外:“今天呢风太大了,你们两个人感冒两天了,这烧刚退下去不能出去。”她把药取出来放到桌上:“你们两个赶快过来吃药了,嗳,快点啊;这些呢是中成药,一会儿还要吃西药呢。我去给你们端饭,是你们喜欢吃的罗宋汤。”(笑)
看着美琳去了厨房,建峰和妞妞的脸苦了下来,两个人一起伸手拿起药来,然后都捏起了鼻子,齐齐盯着一种近乎黑色的药片;两人一起抬头看了看门外,然后爸爸就把药拿了起来想丢到桌子后面,却不想妞妞更快一步把药扔到了他的手里。
“妞妞,这可不行啊,你咳嗽没有好一定要吃药。”建峰也顾不得丢掉手中的药,先把妞妞的那份放回去。
妞妞看着他笑:“我给你壮胆,丢了吧;妈妈如果要问,就说我们都吃了。”
吕建峰盯着女儿的眼睛:“那你说?”
“不,你说。”妞妞才不上当。
吕建峰撇嘴:“没有一点儿胆量,你做不成女王了。”
妞妞毫不示弱:“你也不是个大男人……”
门一响,一大一小两个人连忙把药丢进了嘴巴里,齐齐喝水把药给咽了下去;然后两个人都被苦的趴在桌上,出气比进气要多得很多。
妞妞和爸爸对视小小声的感叹,“哎呀吓死我了,以为被发现了,女王可不是好惹的。”(建峰)
美琳端着饭进来:“嗯?你们说什么呢?”
“没有,没有。”(妞妞)建峰和妞妞都笑得一脸是花,看样子是要多乖就有多乖的……吃下最后一口冰激凌,两个人相互盯着对方的眼睛:“不许告诉你(我)妈。”然后两个人齐齐点头:“好,我绝对不会说,打死也不说。”
进门脱下衣服来,美琳过来亲了亲妞妞,又在老公的脸上轻轻一吻,然后皱眉:“嗯~你们,是不是又吃冰激凌了?”
建峰和孩子一齐指向对方:“他非要吃。”(妞妞)
美琳瞪着两个人:“你们。。。明天做家务,哼,妞妞洗我们三个人的袜子。”
建峰和妞妞在美琳走后叹了口气,然后指责对方:“你干嘛那么怕她呀?!”
妞妞理直气壮:“我是小孩子。”
建峰想了想:“嗳,她是我老婆,怕老婆天经地义。过几天爸爸要去外地了,你可要乖乖的别惹妈妈生气,不然,谁来哄她开心啊”他调皮地抬高下巴,比妞妞更加的理直气壮。
一边说一边探头看了看厨房里的美琳,发现妻子也偷偷地看了他们一眼,她笑得唇角弯了起来。
平淡而幸福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又是周三了。一起在婆婆家里吃了晚饭,美琳想自己开车送老公去机场,又怕回家时间太晚就把孩子留在了奶奶家里。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病才刚好,药还要记得吃一下,可以的话尽量不要再熬夜了知道嘛。”还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美琳将老公的衣领翻了翻,目光里都是温暖,“每顿吃的好一点,没事呢就多睡一会儿,最近温差很大,自己要注意保暖,千万别再感冒了,知不知道啊;”见老公憨憨地点头,她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我算过了,如果下周你能回来呢,时间应该刚刚好的,我们再试一试吧,总会有的,对吧老公。”
机场里人来人往,已经有些年代的机场大厅还是那么干净那么充满时代气息。吕建峰拖着大小行李箱,在安检处和妻子道别后进了候机室,这次他的压力比之前多了不少,李颖的案子眼看都快一年了,却始终没有什么头绪,好在介于浙江某家温泉酒店给他们提供的一些线索,他想亲力亲为赶赴当地深入了解一下,或许会有所收获。
可是,在候机室里看手机看着看着,就接到了他那班机停飞的通知,因为气候变化而再行起飞的时间还不知道,这让他是又焦心又开心:跟人家约好的时间只能推迟这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相反,既然走不了倒是可以给妻子一个小惊喜呀。
妻子的经期才刚过,能感觉出她这几天的些许异样,要不是孩子在家不方便,可能已经有很多次了;要知道,除了工作吕建峰最看重的不过还是自己和美琳的感情,夫妻感情是否滋润得看夫妻生活是否和谐,就算不全然,从中多少也体现的出一些婚姻的本质,尽可能讨女人欢心肯定是没错的。
不知不觉地,他想起了美琳穿着情趣内衣对着自己微笑的样子,叫车电话也就拨了出去,当然是不告诉美琳自己悄悄的回家才叫惊喜。
回市区的高速还算通畅,一小时左右出租车就停在了小区门口。工作的事情先放一放,如果明天依然飞不了他想好了自己开车过去,最多就是累一点、晚一点再到问题不是很大;下车后他先去了附近的一家成人用品店,男人年纪上去了有时借着药物的作用也属正常,吕建峰买完药吃了药在店里坐了会儿,才兴匆匆的往家去了,哪会想到,美琳居然不在家里。
“您好,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您好,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试……”
直到拨了好几次还是这样吕建峰真的有些耐不住了,对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脸的焦容:妻子平时没有关机的习惯,到现在还没到家,难道说是在路上?他是警察,早该在第一时间到得消息,所以就不存在那种可能,当然是最好,可问题是美琳的手机明明有电的,而且走的时候还特别叮嘱了一句下了飞机要给她电话的,每次一般不等到他的电话,美琳不会睡觉,怎么还关机了呢?!
当另一种猜测在心里油然而生,他显得更不安了,如果说因为家里有什么事情美琳不想影响他工作而瞒着他自己过去,以美琳的个性来说是说的通的,所以电话再次拨出去的时候,吕建峰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要是你早一点打来,我还在给孩子洗澡呢,上飞机了没啊?琳琳到家了吧?”
显然家里挺好,吕母也只是出于关心才多问了一句,可是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倒刚把松下一口气来的吕建峰直接问懵了。他可不想让母亲知道飞机延误的事情,而更不能让母亲知道琳琳没在家里,怎么说也不能让老人家有所担心的。
“她到家了,您就放心吧,她开车向来挺稳的,我没什么事情,就打个电话问问,妞妞睡了吧?”
吕母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这孩子呀可不光懂事呢,所以你爸还特别的喜欢,你看琳琳都说了这几天别让孩子吃的太凉,我说不,他还就是不肯呢,大晚上的,冰箱里的哈根达斯还就是留不住了,妞妞还非让咱们一块儿吃,咱们不动口啊,这孩子还不开心了呢 。”
“是嘛,爸睡了吧?他有糖尿病,这些还是尽量少吃吧,就算是一两口也不大好。”
“就是啊,这老头子,连自己的嘴都管不住,要不是我给看着,你说他吃药打针的有什么用,儿子我给你说,就昨天……”
“额……妈,那个,飞机要起飞了,我就先不说了,您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再给你打电话把,那,那我挂了啊。”
“嗯,到了后跟琳琳说一下,也记得给我发一个消息,飞机上能睡就多睡睡,别让自己太累了,啊。”
“好,我知道。”
他是真的没心情再说下去了,收线后直接一个电话又给妻子,结果还是一样。倒不是吕建峰起了什么疑心,毕竟时间很晚了,又联系不上,让人怎么不担心呢。各种可能在脑海里滑过,吕建峰索性决定去银行看看,哪怕知道妻子是在单位里加班,也好过如此让他焦心疑虑,坐立不安。拿了车钥匙换上鞋正打算下楼,可就在他刚要锁门的时候,一个细节让他突兀的发现期间美琳居然回来过。
卫生间里洗衣机的鸣叫声说明衣服已经洗完了,应该是刚洗不久,那些衣物里有美琳今天穿过的衬衫裤子和丝巾,而没有洗的堆在一边的显然是她换下来的内衣裤,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内裤裆上有着淡淡的湿迹(白带),美琳的生活习惯不会将这些和外衣一起洗涤,可是很显然,妻子是在沐浴之后才出的门!
愣愣地站在卫生间里,对着妻子换下来的内裤,吕建峰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要让他觉得妻子会做出些出格的事情来,简直是天方夜谭,甚至感觉这种假设都是对美琳的侮辱对美琳的不平。
当初美琳给人的感觉只有内敛、羞涩、单纯,她就是一个在男女关系上很懂自律的女孩子,记得当年美琳都不会跟别的男生多说一句话多看他们一眼,为的只是不想让他有所顾忌有所误会;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即使人都会改变,可是在事业上已经闯出一片天空的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很在乎他的感受。
亲朋好友邻里同事,但凡是见过美琳了解美琳的,谁不羡慕他吕建峰能娶到这样一个妻子,温婉漂亮蕙质兰心只是一方面,美琳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家,这不已经在心心念念的要二胎了么。
可是,沐浴后蕴留的芬芳还弥漫在卫生间、客厅的过道里,而盥洗台上显得有些凌乱的化妆品看得出妻子在出门前是用心化了妆的,而且离开时还有些仓促,难道只是去见朋友、会闺蜜了吗?
吕建峰很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不该往那种可能去想,直到下意识的走进卧室打开卧室里的灯后,他再一次的呆住了。
他和妻子整洁干净的大床上,直逼眼帘的是几套款式性感撩人的情趣内衣,那每一套每一件穿在妻子身上有怎样的效果他记忆犹新,可是显然这些是美琳在出门前挑剩下来的,也就是说美琳是穿着情趣内衣或者是带着情趣内衣出的门?
他不敢相信,却还是迫不及待冲进了妻子的衣帽间,结果更让他错愕的是,那套款式最为火辣极为暴露的让美琳穿着即使在他面前都会有些难为情的耶妮娅不见了,肯定不见了,而且他十分确定有一套穿在美琳身上那“爆炸效果”足以让男人一眼就受不了的抹胸系带礼裙也不见了!
怎么!会是这样?!
(女儿生出后不久,记得当时还在哺乳期的妻子穿着这件陪他去出席了局里的周年晚宴,也没想那么多吧,就是觉得那套衣服尤其适合做妈妈的女人,尤其穿在美琳身上简直有一种说不出的高雅和美,可是由于穿着又显得太过性感让他这个做丈夫的都有些招架不住了,至于别人,那是可想而知。向来言正力行的他的顶头上司就对他这样说过:“哥们,你可以啊,老婆长的这么漂亮,而且这身材,实在是……哈?……”……吕建峰当然很在意这点,在公共场合半数男人的目光都在一个女人身上,不仅仅是因为她很漂亮,那作为丈夫谁能不介意呢,他当初还纠结过是不是让美琳别再穿了,只是又怕美琳会小看自己,因而终究难以企口,好在美琳可能感觉到了什么,之后也就没怎么再穿了,所以那件礼裙给吕建峰的印象尤其深刻。)
吕建峰不知道心里突然是什么滋味:十多年了,但凭一个警察的直觉也从未让他对妻子生出半点的质疑,不是太自信,也不是说一个正常人的心态就该这样;妻子的成就妻子的社交虽然也曾经一度让他陷入过困惑,虽然有很多夫妻直到婚姻破裂才真正了解对方看清真相,可是以美琳的为人、美琳的观念哪怕是对于别人的一些看法,他怎么会不清楚呢。
但是,紧接着出现的是一个更加让他措不及防的事实:一直被锁在抽屉里只为避开孩子目光的阴毛鑢(菱形)当下就在床头柜上搁着,而明显的有着刚用过的迹象。
吕建峰腿一软人摊倒在床上,脑海里已经完全是空白的:没错,妻子大半夜打扮的漂漂亮亮出了门,关了手机,而她的化妆居然还包括阴毛的修剃…
不,不,怎么会,怎么可能呢!如果真的存在那样一个男人的话,他究竟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这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他丝毫没有察觉呢?
“你好,机主现在不方便接听你的电话,听到‘嘀‘的一声后,请留言……”“您好,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不知为什么,握着手机建峰的视觉突然黑了,周围一下子也就安静的让他生出了恐惧,曾经在面对持枪的凶手时他也从未有过的恐惧。当知觉渐渐恢复,而越见清晰地看着眼前自己和妻子的大床,他下意识里却听到了妻子那忘情销魂的叫床声,伴随着的还是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想象中的情景以及妻子在和他做爱时才会有的表情。
不!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遐思,却还是清清楚楚地面对着那些画面。这个曾经吸引着无数男人目光让他患得患失,成家后却用全心全意的爱给了他十足的安逸和幸福感的女人,现在还只属于他一个人么?他这才突然发现,美琳时时戴着的婚戒留在了家里。
“小吕,阿姨跟你说个事儿……”
“哈,阿姨您好,您说。”
“呃,怎么说呢,小吕啊,总之年轻人咱们能体会的,就是……就是声音……小一点好不好,你看这大半夜的谁听了受得了啊,昨天晚上孩子问我隔壁阿姨怎么了,你说这叫我怎么说好啊,你说是不是!……”
“阿姨,您,您是不是搞错了,那个,咱们没有,会不会是别人家里的?”(那晚他人在异地,第二天中午才回到上海)
“嗨哟,在阿姨面前有啥不好意思的,只不过……”
“真的阿姨……您看,我才刚从外地回来,这不是才到家嘛,正打算着去超市一趟呢。”
“……额?!……是是么,那,哈呀,我,我就说,怎么会是你家琳琳呢,看着也不像啊……这得怪我那老头子,没弄个清楚就让我跟你说了,害!小吕啊你可不知道,那声音大的,还整整一个晚上,都不知道注意影响,真是的……”
(老妇人神情尴尬,目光迥异,似信非信的神色难以掩饰的写在脸上,老妇人心里的尴尬也超乎了尴尬单纯的一面,她十分确定叫床声就是来自小吕的家里,但也相信这孩子为人实在没必要编个理由骗她,面对这种情形要让一个妇人能完全掩饰住内心的诧异和囧意确实有点难度;老妇人也确实把吕建峰当小辈看待,对他开门见山是毫不避讳,只是吕建峰当时就没往别的地方去想,完全没有。
说起那一次,倒是在家里唯一的一次,确实也是美琳自己没有想到的,确实由于顾涛的那俩个朋友特别会,也或许是因为巧在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居然在客厅里就发生了,她完全的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奈何三个男人比在密云山庄玩的还过分,尤其在配合的最为默契的时候,爽的她失声连声的叫了出来,哪还顾得了其他呢。一个女人一晚上到了三十多次,事后几个家伙好不容易才把屋子清理干净,要不是烘干机都用上了,恐怕老公回来的时候席梦思都还是湿的,被乜静窃取到的那张沙发、茶几上湿的一塌糊涂的特写,就是当时顾涛偷偷给拍下来的……事后美琳越想越后怕,对勾子和铁蛋自然就有了更不好的印象,没再和他俩有过任何交集;对顾涛?她实在是很无语;因为心理阴影,即使当晚的那张床单,客厅里价值不菲的地毯都洗的很干净了,她还是果断将其处理了,不久后将客厅里的沙发整个换了新的,吕建峰当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试问,万一那时候他提前回去了呢……
那天下班时已经很晚了,两人一起在’避风塘‘吃了夜宵,要不是大半夜指纹门锁出了问题,正好当时顾涛还没走远,美琳也不至于请他上楼来帮忙。可是借着药效强力的发挥,这个二比在人家家里弄得人家最有感觉的时候,居然叫来了其他男人。倘若真有那种万一,很难想象吕建峰会不会当场杀人,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的下半辈子肯定是离不开药了——不说别的,单单就女人高潮持续的性状来说,是个丈夫面对那种情形谁能受得了呢?!哪怕符合正常情理的只是和一个男人,面对老婆高潮迭起的样子和一床都是老婆的爱液,老公承受受得了么?!关键,像勾子这种人他的手在那时候会戛然而止么?——事后没多久,这个狂妄的畜生自个去银行找过美琳,被拒之门外了,还死皮赖脸当面猥亵想约美琳去酒店,知道人家都对他反感了,还几次三番地守在银行楼下,结果弄得顾涛很难做人;就说当时这畜生做的几件很刮三的事情:窗帘遮的严严实实,他居然悄悄地将窗户给拉开了一条缝隙;眼看美琳就要高潮了,居然拿人家床头柜上和老公孩子的照片去候在人家的屄前面,结果?当然是弄得美琳要多难堪有多难堪。所以说,若真的巧合的有那种万一,只怕是当着老公的面,滮出来了。
还是那句话:心里感觉越刺激越刮三,女人的感觉就来的越快,持续得越久。
东京三百多名妇女的试验结果表明,相比男性高潮临界点3- 6秒的失控段,女性的失控段约在9- 38秒之间,其末梢兴奋反射频率呈现出男性的19倍左右,而脑干神经的连续峰值几近在男性的百倍左右,且不排除接连出现的可能。当然,除了性伴侣的能力和经验外,此种几率和爱爱时的气氛,女人的肌体环境、心理环境也有着很直接的关联。
话说这一年多来,让美琳最不想去想却是最舒服最难忘的一次,无非还是去年情人节,和顾涛去密云的路上车里,一个女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而有生以来的第一次3P。不得不说勾子(林凯晨)铁蛋(铁骏)确实厉害,有着有趣的灵魂,年轻有型,活力充沛,经验丰富,手法犀利,配合相当娴熟,在车的后座上两人左右夹攻地单是挑逗撩拨就已经破天荒地拉开了丑事的序幕,当然不排除强力催情药的推波助澜,而且事先应该是得知了美琳的弱点:尤其是乳房,乳头乳晕,自打生了孩子就变得特别特别敏感,那一下子全部都出来了怎么还经得起两个男人一起呢……很尴尬,她真的尴尬死了,鲜烫的精汁都溅到车前面的玻璃上去了,把始作俑者的在开车的顾涛看得是一脸懵逼无所适从;当然,不能说他没有心理准备,自一开始隐约感觉到美琳对他俩的排斥和不待见,却在没多时后就听到了车后面女人销魂异常的呻吟和亲吻的声音时,他就有些遭不住了,只是万万没想到会弄成那样。结果,这辆半皮内饰的‘卡宴‘只能送去了洗车店,没办法,溅的到处都是,实在弄不干净,还有一股说不清的味道——只是一开始再怎么说,美琳招架不住这两人的手却还是勉强地拒绝了他们的‘杀手锏‘,直到事情越发不可收拾当晚在温泉酒店的房间里终于让她非常享受地彻底沦陷了。
PS:密云的那家温泉也属于5A级旅游度假场所,其中也有几个规模大小不一的凤吕池,所谓凤吕池?就是情侣池,当然是只对爱侣或者夫妇单独开放的一种封闭式的露天温泉,可是结果却出现了一女三男同进一池的情形,然而那女人的手上还带着,婚戒。要知道,除了可以让人尽情享受男女私密空间的优势,凤吕池和其他池种几乎没有区别,反而有着高昂的额外消费(一般是小时五百至千元左右的计费),可是他们偏偏就是选择了凤吕池,确实引人遐思——
到密云的第二天中午,情人节当天,在那凤吕池的入口处,勾子对侍者笑了笑:“你上头都点头了,你还担心什么,这事跟你没有关系,啊,拿去喝茶吧。”仰上侍者带着尴尬而有些怪异的目光,他将十张百元钞票塞到她手里,接着松了松紧绷着的泳裤,甩了甩强壮的手臂,又看了一眼美琳那裹着浴巾风情万种的背影:“说起来也算不上违规,告诉你,他们和我……都是这个大美人儿的,男- 朋- 友。”鬼鬼地在最后补充了一句,他甩着泳裤里已经是硬邦邦的生殖器快步朝他们跟了上去,一边又回过头来:“美女,没叫你千万别进来,啊,回头再请你喝茶。”——强壮威猛帅气的三个男人在事先都抹了精油,还是源自泰国的那种持久力非常强劲的新品,结果直到天黑时才退的池,因为到了太多次,美琳的身体相当疲惫,最后在里面睡了很久才出来。当晚,那个年轻的侍者失眠了。)
吕建峰不敢再想了,向来处事不惊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裤裆里居然莫名其妙地起了反应,他突然很想杀人,杀谁他不知道就是很想,前些天那匿名的短信和电话,以及曾经邻居阿姨对他说的那些话,仿佛顷刻间让一切都明了了起来。
怎么会是这样!
从不在家里抽烟,他一根接着一根,一会儿的功夫被整理的温馨舒适的房间里已是烟雾弥漫,瘴气缭绕,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急急的盼着下一秒就能见到妻子,下一秒就能得到真相,下一秒就能让自己几近溃烂的心态得以复原。
可是夜很长,每一秒都在煎熬,他不知道自己反反复复地又拨打了几次,直到听筒里终于传来了久违的嘟嘟声,美琳却是过了很久才接了起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慵懒而依然有着他所熟悉的温暖和体贴:“你到了我就放心了~现在几点了……那边冷不冷啊。”睡意惺忪的美琳并没有等他开口说话又说道:“今天有点累,看着电视就睡着了,唔~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再说吧老公,挂了喔~”
吕建峰心头一股剧烈的火在妻子急急收线的同时膨胀到了极点,也不知为什么一直以来从未对妻子动过怒,连大声说话都没有的他,此时此刻却还是把已经涌到嘴边的话给吞咽了回去;显然,美琳就是对他撒谎了,甚至都能隐约听到在美琳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一记并不大却是清脆扎实的声音突然地从话筒里溅了出来,而带出了女人克制着的呻吟声。
(很强烈的既视感,妻子接起他电话的时候,可能身边就有男人,甚至通话还在持续中,那个畜生就撩起一掌对着妻子那雪白肥硕屁眼朝外的屁股狠狠的就煽了上去……)
啪——他的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破成两半的手机,身子还在发抖,要不是还有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在勉强支撑着他几近崩坏的心态,他不晓得自己还会做出什么。可是,可是美琳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时间里他甚至都没有勇气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和假设,更不知道自己要对妻子怎样开口;
有些事情一旦说破,结果就难说了,就像一直以来他给了妻子足够的信任和空间,是因为美满婚姻所蕴含的除了彼此的在意和体恤还有很多很多,万一真的是他想多了想偏了,那这种残局他要如何收拾干净他不知道,以前他不曾想过这个问题,他真的不知道。
在揣测和执念间徘徊的他浑浑噩噩地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又思绪了良久,几乎把一切的可能不可能和所有的结果想了通透,虽然他都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还能这样冷静,也不确定自己在怕些什么:孩子还小,父母更加经受不起这种打击,虽然在假设和真相之间只隔着一道墙,可他的轻举妄动或许就会导致一种难以估料的局面,是啊,夫妻之间在谁的心里留下阴影,都不是一件好事,他自己同样经受不起。
所以,终于,就没再打算等妻子回来,他做了决定了,想清楚后他用最短的时间将屋子恢复了原样,再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趁天还没亮就大小行李箱的又出了门。
没有离开上海,而果断的将案子全权交给了阿力,找了一个看似极为合理的借口让自己留了下来而有更多的时间他定要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他又不想被人笑话,阿力知道了会怎么看他天才知道,况且在弄清楚原委前就道于他人毁了妻子的名节,他做不出来。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吕建峰在离家不远的一家酒店里租了一个房间,目的是为了仔细观察妻子的一举一动,虽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他没有选择。那房间的楼层很高在窗口通过高倍望远镜可以完全监视到小区的出入口,以及他家的阳台和屋内的部分情形,换做以前打死都不相信,自己的职业技巧居然有一天会用在爱妻的身上。只是由于太累加上吃了药的缘故躺下他就睡着了,不知道美琳是几时回的家,或者说当天有没有回家。
一天终于过去了,傍晚时分就看到美琳母女俩一起从外面回来,吕建峰心里总算有了一点安慰和踏实,尤其是看到回家后美琳除了忙碌家务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在孩子身上,他心坎里还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愧疚。
“你看,天气果然转凉了吧,那边比上海要冷吧……嗯,衣服就尽管换,……应该是够的吧,总之换勤一点,回来后一起洗就是了……本来已经去了,但是明天早上妞妞要早点去学校的,去妈家里吃饭的话回家就很晚了,你放心吧我跟妈说过了,过几天再去也是一样的……你吃饭了吗……那还不快去吃啊,行了不说了吃饭去吧……我知道……知道了~周建国他们没有说什么,而我最近也没有精力去应付那些事情……没事的,我需要时间安排一下,放心吧。对了,你事情办得顺利吗?……喔。。喔好吧,总之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嗯?……嗯,早点回来……差不多是下周的二三吧(排卵期),不然又要等上一个月了……好,嗯,拜拜。”
电话是美琳给他打的,看着屏幕破裂勉强还能使用的手机,吕建峰更是感觉心里七上八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知道,就是很难说,当然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没有亲眼见证的事情,岂能算真呢。倘若真的是自己错怪了妻子,他决心一定会用对妻子加倍的爱来弥补现在自己的荒唐,这是收线后他的第一个想法。
然而感性和理性是两码事情,良心上些许的谴责并没有影响到吕建峰原有的计划,几番犹豫,当晚他还是悄悄的潜入了小区,用熟练的技术在美琳的宝马车下装了一个GPS定位装置,以便能彻底观察到接下来几天妻子的行踪,他知道平日里美琳出行基本是自己开车。
以他的权限当然可以通过局里的系统来实时监察妻子的通讯记录,比如说手机和谁有过通话发过信息甚至是窃听到通话的内容,但这样做难免节外生枝,那和直接告诉阿力有何区别呢。
接下来的几天,吕建峰白天就躲在酒店通过手机跟踪妻子,而晚上则用望远镜来观察家里的情况。让他心有所悦的是,妻子的行踪始终很规律,每天也就是银行,学校,家三点一线,到家后美琳除了有时会去附近的超市商场买买东西,或是去美容院做做美容,几乎就不出门了,偶尔几次远一点的不过是去了婆家,而来过家里的除了小姑子她们一家人也就只有美琳的闺蜜了。
然而连续一个星期下来,他还是没发现妻子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心结尤在,但还是一点点的松下了心来,尤其每次美琳都是主动的跟他联系,一天至少两次,这让他的心更踏实了,当然不能就此断定妻子完全没有问题,所以向来谨慎沉稳的吕建峰还是决定再观察一周,心也就更虚了,当他说自己这周不能回家的时候,他感觉到了美琳的些许失望。
因此时间就会过的更慢,一天天都在煎熬,而一天天的又让他很高兴,根本就感觉不到妻子有任何出轨的迹象,除了陪孩子学习、练练琴一起看看电视一起玩耍,美琳在家的时间几乎就用在瑜伽,工作和家务上,美琳偶尔打开手机只是看看,更别说和谁有过长时间的通话或聊天,至少表明上的一切都已经很明了了,一天天下来让吕建峰越发地确定是自己想歪了,他很庆幸那晚自己没说什么,而十分期待明天的到来,因为他和美琳说好三天后回家,而明天他就会早早地去银行接美琳下班,想着要给妻子一份小小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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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蛋糕我订好了,你就不用操心啦,倒是今天路况不是很好,咱们早点过去吧。”
“嗯~那…开谁的车呢”
“就我的吧,我在那边有会员,停车方便,再说今天也应该男士来开车,你说呢。”
“好吧,先不说了,下班见。”
“好,待会儿见。”
收线后,顾涛解开了浴巾,不经意的朝下体看了看,目光里已经都是兴奋。不管怎么说,今天是他的生日,相信在这个特殊的晚上,皆为心想事成。
一回到上海就赶回家里,顾涛为的是有更充裕的时间好好准备,是自上到下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他确实已经够帅了,然而对着镜子还是将头发左掀右翻,弄了又弄,知道美琳很欣赏男人留小胡渣的样子,还特地在下颚上留了那么一撮,一番精修细剪后让它显得特别有型,极其性感。
好在他始终在坚持健身,尤其是那六块腹肌简直酷的没有道理,再加上他的个子那张脸,要不怎么说是圈子里公认的少女杀手呢,眼下自己瞧着自己都陶醉的有些不行了。
看了看时间,他利索地在身上喷了些香水,当然,也是美琳喜欢的品味,接着一大把的精油在粗壮硕长的宝贝上均匀的抹了抹,整根的又撸了几下,继而穿上被熨烫的笔挺笔挺的裤子,而上身他选了那件去年美琳送他的衬衫,再对镜子咧嘴笑了笑,又笑了笑,便很是满意自信的拎着一个挺重的包就出了门。
他真的没想太远,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让别人笑他犯贱,说他做有夫之妇的舔狗又怎样,只要他自己乐意,只要美琳不对他拒而远之,只要美琳开心,其他的有所谓么,不管将来怎样,他活在当下,只要知道在美琳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位置是属于他的,足够了。
(最令他流连忘返的是曾经那么一周,工作日的五天,两人天天一起吃午饭,接着就在银行附近的酒店里开房,那段时间美琳的工作不是很忙,所以下午不用早早的赶回银行,尤其是因为每次都做的十分尽兴,而完事后,女人总是需要多躺一会儿的——在密云之前,那时他还是美琳老公之外的唯一,前前后后加起来,在他家里的9次,酒店的16次,ktv包间里3次,美琳的办公室里有做没做的13次,以及他朋友开的日式餐厅雅座里的1次。可谓酣畅淋漓,高潮迭起,让两个人都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