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与曹鹿理性清晰的思路相对比,上官清此时的心中却一团乱麻。
老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来,虽然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虽然明知道这是自己预想好让曹鹿与妙檄真人乱伦的夜晚,可他还是忍不住来看上少女一眼……
为什么呢?上官清心中没来由的烦躁了起来。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再看不得她轻蹙瑶眉,颌首苦恼的样子?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她面前已经记不起心中的仇恨?
当年的风流神剑留情无数,却也多情苦恼。这一次,纷扰的情丝如同江南的连绵细雨一样,沾衣不湿,触身不寒,但淋得久了,终究是要被那温柔的水浸透的。
尝闻以金铁为剑,可伤人肢体,但以心为剑,以情为刃,却可伤人心扉。只是如此做,究竟是能伤人……抑或伤己?
或许自己不过是拿自己的心来进行一场奢侈的赌局吧……可若是最后赌输了呢?
不论上官、曹鹿如何,连云城终究不变,依旧繁华。只是今日,原本充塞江湖之气的连云城中却多了一些格格不入的面孔,不少年少侠客,少年英雄,翩翩公子齐聚此处,似乎有什么比南北武林盟更加吸引他们的事情一般。
「……听说了没有,似乎一向对男子不假颜色的曹大小姐开始公然招亲了。」
仙鹤楼一处安静的雅间中,上官清正心不在焉的啜饮着杯中之酒,可无奈脚下人声鼎沸,一阵断断续续的话终究还是突破地板的阻隔传了上来。
曹鹿要招亲了?上官清心中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的凝神倾听起来。
「……当今武林,有几人不想娶那曹大小姐为妻的,先不论那曹墨为南武林盟盟主,就是那曹大小姐的不世之姿,也足够让不少少年人疯狂了……「楼下之人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过几句功夫却又转为其他杂事,只留下呆若木鸡的上官清。
和风习习,杨柳如烟,整个连云城都笼罩在这江南特有的慵懒氛围中,配着曹府门前那不一般的门庭若市,好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今日前来拜访的人中有不少皆是面如冠玉的翩翩公子,或是丰神俊朗的少年英雄,但无一例外的,这些江湖新一代的翘楚们都在兴奋的谈论着曹鹿招亲的事情。
尽管年轻人们的谈论都表现出了良好的教养,但路经此地的上官清却听来如同蚊蝇之声般令人厌恶。老人随便找了处茶楼,索性坐下来打算看看曹府究竟能耍出什么花样来。上官清冷眼看着那些争相递入名帖的人,心中一片烦闷。
「看来今日是不可能心平气和的去看那丫头了。」
上官清心中叹了口气,起身随手丢下几个铜板,打算先回仙鹤楼,等晚上在潜进曹府。可就在这时,曹府那六旬的老管家突然从门内跑了出来,离得很远就冲上官清喊道:「老爷子,请留步!」
话毕,老者气喘吁吁的一路小跑到上官清面前,在后者诧异的目光中恭敬的递上一份请帖,口中道:「老爷子,北武林盟主冷善冷老爷子有名剌敬上。」
上官清疑惑的打开名剌,一股淡淡的纸香扑面而来,只见其中用一行娟秀的小子写着「与君一别,度日如年。念君之心,欲言难言。「末尾署名竟然是悠儿。这字体娟丽秀美,透着淡淡的书卷气,让人看了就能在脑中不自觉的描绘出一个可爱小姑娘的样子。
「悠儿……」
一抹慈祥的笑容在上官清的嘴角扬起。是啊,自己确实有很久没见那个可爱的小丫头了,可这字里行间却处处透露出了一股幽怨,这味道实在是……就连上官清也不由得捋须苦笑起来。
旌柳轩位于曹府西苑,不大的小院周围细柳成荫,和风拂过便投下一片婆娑的荫影。细柳密密种植,却不显凌乱,显然是经过了高人别具匠心的布置,整个旌柳轩在茂密的柳林中若隐若现,如若浮沉幻梦,的确不失「旌柳」之名。
「哎呀,上次不知上官兄大名,大大失礼,还望上官兄万万勿怪啊!」
冷善显然在轩内等待已久,刚一见到上官清入内,便热情的出来迎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上官清心中冷笑着道了个「无妨」,而后开口询问:「为何不见悠儿?」
「悠儿那丫头最近偶感风寒,刚吃了点药已经睡下了,不管她,我们老哥俩先好好聊聊,等一会她醒来自会来旌柳轩……我可是对老哥哥的大名久仰之极,早就想听听老哥哥的经历了。」一听悠儿的名字,冷善更显热情,就连对上官清的称呼都从」上官兄「变成了「老哥哥」,一字一句都透露着亲热。
可这只让上官清心中一声冷哼,「抱恙」?那为何名剌却是由悠儿执笔,而且言辞中透着暧昧不清,如此名剌内容冷善岂会不知?既然他肯让自己看到这名剌的内容,那就代表自己和悠儿的关系冷善都一清二楚,从他的言行来看,自己这一大强援岂有不用之理。
那么悠儿的「抱恙」不过是推托之词,看来如果今日自己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保证,自己便休想见到悠儿了。
「贤弟谬赞了,老哥我的风流韵事全都不值一提,更何况老夫已久不在江湖行走……倒是贤弟身为北武林盟主,经历必定非同凡响,老夫倒是很有兴趣知晓一二的……「上官清见冷善毫无诚意,索性乐得装傻,还大大方方的把冷善那谄媚的称呼认了下来。
「老哥哥怎地如此谦虚……想风流神剑大名赫赫,一手破云摘星登峰造极,江湖上罕逢敌手,小弟爱武成痴,今日一定要好好向老哥哥讨教讨教,来来来,我们进屋边品茶边说,我可是从曹盟主那里讨来了几两上好的君山银叶……「冷善似是对上官清的敷衍毫无察觉,依旧热情,一边把上官清让进大堂,一边大声的对下人吩咐着。
上官清心中暗骂了冷善一声老奸巨猾,表面却装作没事人一样,亲热的和他聊着。
「哎呦,你看看,这壶茶都凉了,来人,快快换壶新的来!」
聊不多时,冷善似是随手执起紫砂壶准备给上官清斟上一碗茶,可是随即惊呼说道。两个人都是人老成精之辈,这意思上官清怎么能不明白,这明是暗示他冷善自从这壶茶沏完开始就在等他,而现在这茶已凉透,分明就是说冷善已经等他许久,足以体现礼贤下士了。
「看来这北武林盟主真不是浪得虚名,招揽人心却做得不着痕迹、滴水不露。」
上官清波澜不惊的听着冷善的殷勤之言,突然身手取过了冷善手中的紫砂壶,开口笑道:「不过区区一壶茶,冷掉了再热下不就成了。「话音刚落,只见坚硬的紫砂壶嘴内已经冒出了微弱的氤氲蒸汽,又过了一会,整个紫砂壶已经变得滚烫,犹如刚注入了开水一般。
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上官清竟然用赤火四阳功将这一壶冷茶煮沸!
冷善见状目中精芒一闪,作为行家,他自然看出了上官清这一手虽然轻描淡写,但其中的难度到底有多大。先不论但用内力煮沸水要有多深厚的修为,单是在这短短一会的时间内将茶煮沸而不伤紫砂壶,这份操控内力的火候就没有几人能做到。
「他是在向我示威啊……」冷善心中暗道。
这话只说对了一半。上官清不只是示威,更是在告诉冷善——风流神剑为名埋没十几年却依然宝刀不老!
上官清心中清清楚楚,冷善从递名剌开始,到刚才的那一幕幕全都是在试探自己,尽管有悠儿的事情在内,这老奸巨猾的家伙仍然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在没弄清楚自己究竟是中立还是站在师弟曹墨那边之前,恐怕都休想见到悠儿,而那名剌虽是由悠儿所写,但并非就一定是出于悠儿本愿。
冷善心中所想不停,手中却没停下,一把解开紫砂壶盖,一缕白雾从壶中冉冉升起,淡淡的茶香四溢而出,犹如新泡之茶。
见状冷善心中咯噔的一下,不由得暗赞这老头好深湛的内功。
两只老狐狸在大堂中谈笑风生,貌似很合得来,可谁知到这其中有多少真实成分在内呢?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近黄昏,紫砂壶中的君山银叶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壶,只见冷善抬头看了看天色,突然一拍额头,笑道:「老哥哥,你看我这记性,悠儿现下怕是早醒了,她一早还吵着说要晚上要炒几个小菜给你这个做爷爷的下酒呢。」
月照阁地处旌柳轩西,是曹府内极佳的一处观月楼阁。楼阁自占一地,宁谧安详,极少有人打扰,平时只是用来让曹鹿父女做赏月避暑的用途。但曹鹿深知悠儿这个小姐妹最喜爱对月发呆,便贴心的把这座月照阁打扫出来供她居住。
上官清在月照阁下驻足,方才他婉言谢绝了冷善要下人带路的要求,只因为这月照阁于他而言已不是什么未知之处。想他几次三番潜入曹府,除了情不自禁的看望曹鹿,对悠儿的住处他也是探得一清二楚,只是该如何面对这个对自己信任无比的小丫头,上官清却感到很是伤脑筋。
若说全无愧疚,那是不可能的,当时悠儿显然为情欲冲昏头脑,与她的交欢根本就是趁人之危,这对风流成性的上官清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但若是说不再相见,那更是不可能,悠儿天生媚骨,冰雪聪明,如此佳人若不能引为红颜知己,岂不枉费「风流「二字?
上官清在月照阁下对着悠儿模糊的影子踌躇许久,终是咬了咬牙,迈步走了上去。
方一入门,一股奇异的香气便扑面而来,这香气清香淡雅,似是茉莉。又似麝香,闻之令人心神荡漾。上官清微微皱眉,略一思索却又不禁莞尔,这香气如此熟悉不为其他,只因这香气的用处——此香名为「如梦似幻」,为数种珍稀香料混合而成,功用却是为了增加男女之间闺房之乐,青楼花魁房中常备此物,所以上官清一闻之下便心中明了。
「悠儿这丫头搞什么鬼……」上官清心中嘀咕着,脚下却不停。待得上到二楼,见到悠儿打扮却不由得愣了一愣。
悠儿原本正在二楼盲目的收拾屋子,一会儿摆正几个杯子,一会儿擦擦柜子,根本不让自己闲下来,待得看到天色已近黄昏,忙惊呼一声,在绣床之上四处乱摸,随手拽出一条云锦,细细的擦着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然后坐在铜镜前仔仔细细的补着胭脂,又上了些水粉,用眉笔描了描已经完美无缺的细眉,才松了口气,转身在闺房内四处瞄着,打算再找找有什么没收拾到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阵推门上楼的声音传了上来,悠儿只感到心中一紧。冷善早已吩咐过今日所有下人不得来月照阁打扰,所以来的人只可能是上官清一人。小姑娘茫然的站起身,当她恢复意识时,她自己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冲到了门前,而上官清正目露奇色的盯着她。
二人离得极近,悠儿身上传来的幽香传进了上官清的鼻中,似兰似麝,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悠儿此时身上裹着一段轻纱,横缠在酥胸前,呼吸间,丰满酥胸一起一伏,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蛮腰轻轻扭动,顺着低头的目光望去,凹凸有致的身段下,迷人的臀瓣在上官清眼前时隐时现,自有一种道不尽的诱惑在内。
小姑娘低垂着头,局促的站着,带着一副任君采摘的摸样,分外的诱人。
上官清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压纷乱的思绪,伸手拍了拍悠儿可爱的臻首,笑道:「悠儿,这才几日不见,怎么清瘦了许多?
「悠儿小声嘀咕了几句,声若蚊鸣,若不是上官清耳力惊人,怕就只能看见她的嘴唇动了动,这小姑娘分明是委屈的说「男人不是都喜欢身子纤细的女人吗……「看着悠儿一脸委屈的样子,上官清不禁气结,只能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你这丫头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而后大摇其头。
悠儿低头撅了撅嘴,突然笑着抬头,一把抓起上官清的大手,领着老人向内屋走去,口中道:「爷爷,悠儿为你做了几个小菜,索性晚饭就在悠儿这里吃吧,嗯,汤还没有好,今天中午我才从曹鹿姐姐那里敲到一些好吃的点心,爷爷也来尝尝吧。「上官清的手又大又软,掌心红彤彤的,悠儿将之握在手中只感到一股温和的热力不断传来,心中不由的紧张的怦怦直跳。好不容易把上官清拉到桌边做下,悠儿又连忙转身跑到一边,熟练的从一处橱柜内取出四色点心,干果蜜饯,一口气按照最舒服的取用位置摆在了上官清手边,看着动作,就是仙鹤楼最好的小厮仆人也未必能比她快上几分。
见到老人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悠儿脸上一红,知道爷爷这是在取笑自己。
小姑娘抿了抿嘴,一小会儿才下定决心,突然伸手捏起一小块点心,送到了上官清嘴前,有些结巴的说:「爷爷……尝尝这个吧……这个……好吃……」
上官清本来觉得悠儿的敏捷动作甚是有趣,刚想开口调笑几句,却见小姑娘翘着芊芊玉指,把一小块点心送到自己嘴边,一脸的期待,当下也不好拂她的意,便开口咬了下去。可谁知悠儿的小手指去突然向前一送,虽然喂进了点心,她自己的两根手指却也被上官清一起含在了口中。
这令人尴尬的情景让上官清呆了一呆,趁着这时,悠儿迅速缩回了小手,用另一只手握住轻轻放在胸前,羞涩的低语道:「爷爷,汤好像好了,我去看看……「说完,只留下上官清呆坐在原地。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上官清不断在心里重复着,回想着自进屋以来悠儿的种种行径。
「悠儿这个小丫头初经人事,哪里会有这些花花肠子,莫不是有人教唆?」
老人心中思虑着,可又不好揭穿,皆因为这些虽让悠儿看起来有点荒唐可笑,可也让悠儿那天生的媚深入到了骨子里。
如此佳人岂可唐突?上官清索性就坐在原地,见招拆招,看看悠儿这小丫头片子还有什么鬼名堂。
不过片刻,悠儿如同等待上官清来时一样,不断的在屋内外忙碌着,从那熟练的动作来看,这一天之中她已不知重复了多少次了。一会儿的功夫,点心干果具以撤掉,桌上却已摆满了各色菜肴,丰盛之极。
上官清笑着执起筷子,蜻蜓点水般把各色菜肴纷纷夹起放入口中,吃的有声有色。而悠儿则一脸羞涩的盯着上官清已经称不上雅观的吃相。
天色渐黑,月照阁中一老一少,一动一静,仿佛就这么僵持上了。不知不觉间,一桌菜肴已被上官清风卷残云般的消灭一半,这时,悠儿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斟了一杯酒,说道:「爷爷……悠儿敬您一杯酒……」
可不知为何,却端在手中迟迟不递过去。
小姑娘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突然转身直接坐在了老人怀中,低头在杯沿抿了一小下,然后调转杯沿,将留有自己唇红的那一处对准上官清,小心翼翼的递向了了老人的嘴边。
看着悠儿大胆的动作,上官清又露出了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心头一动之下,一只大手暗中抚摸上了悠儿紧绷的臀瓣,香滑处传来的柔腻感觉,让他忍不住又摩挲了一下。
悠儿本来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眼前的这杯酒上,可不想老人突然发难,小姑娘被惊吓的浑身猛地一抖,不自觉的,口中竟然「呀「的轻叫出来,脸色红的像是能滴出水来。
看着自己眼前那摇摇欲坠的杯子,上官清再也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低头将酒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悠儿,暧昧的舔了舔嘴唇,将沾到唇上的嫣红擦了个干净。
正当悠儿松了口气时,上官清却突然在她耳边轻声道:「悠儿,告诉爷爷,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上官清好奇之下的一句言语却让悠儿心中「咯噔」一下,少女几乎哭了出来,忙道:「爷爷,悠儿不知道您不喜欢,我……我……「看着几乎滴下泪的小姑娘,上官清忽感无奈,只得轻拍悠儿背心,暖言安慰。
待得悠儿情绪稳定下来,她才略显狡黠的开口道:「这个主意,是月儿姐姐出的,她听了我和你……的那个事后,说这样子爷爷一定喜欢,还说所有男人都是……都是……」
悠儿脸皮薄,下句竟然说不出口。
「是不是说天下男人都是贱骨头?」上官清突然接口,看着悠儿瞪大的眼睛,老人便知自己猜得不错。
哼,能把悠儿这么单纯的小姑娘教成这样的女子,还能对男人有多高的评价?
「早知道爷爷不喜欢,我就不听月儿姐姐胡说八道了。」
悠儿嘟囔着,语调里透出说不出的委屈。
上官清耳尖,听在耳中心中不禁好笑。
老人放开原本摩挲着小姑娘臀瓣的大手,抬手抽出了别住悠儿秀发的发簪,少女瀑布似的秀发便如一面光滑的缎子般低垂下来。如墨玉般黑亮,在微弱夕阳余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辉。
上官清捏起悠儿的下巴,拇指悄然抚上她的嘴唇,但见小姑娘樱唇微微含笑,高悬的小巧鼻梁有如玉般晶莹,粉腮嫣红,冰肌雪肤,秋水为神,晶玉为骨。虽是羞涩不堪,却依然幽静出尘。一袭轻纱裹身,玲珑有致的身体隐隐约约的透露出来,格外的飘渺离俗。
欣赏片刻,老人见悠儿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合,似是有着无限的诱惑,索性低头吻了上去,只觉甘美如蜜,齿间留香。悠儿「嗯」的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火热的炉子里,浑身轻轻颤抖,脸颊有如火烧,却偏偏使不上来半点力气……
红烛泣泪,暖帐留香。
悠儿跪坐在上官清那雄壮的身体之上,双手按住老人贲起的胸肌,上下驰骋着。可无奈十几下之后,小姑娘双腿一夹,十指用力紧抓,一股清流喷涌而出。悠儿浑身抖动着,下身努力的夹紧老人硕大的龙头,不自然的扭动着,但很快就无力的倒在了老人那浑圆的肚腹之上,头枕着老人的胸口,微微喘息着。
上官清从刚才开始就是一副懒得动弹的样子,眼见悠儿累的趴倒在自己身上,这才抬起双臂半搂住悠儿的娇躯,缓缓抚摸着,滑腻的触觉从他的手臂上蔓延开来,犹如抚上了最上乘的锦缎。
感受着小姑娘犹如没了骨头一般摊在自己身上,上官清不禁心中郁结,这小丫头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么邪,疯狂的压榨着自己的精华。开始时上官清和悠儿还算水乳交融,男欢女爱,可到了后来就变成了悠儿一方的「劳动」,上官清索性平躺下来,任由小姑娘折腾。
「悠儿,我们早点休息吧,好不好?」上官清拍了拍悠儿的玉背,温言道。
「不行……」悠儿又喘了两口气才有力气回答道,然后吃力的起身,尝试着扭动了下下体,随即又无力的瘫倒在上官清的胸前。这下,就是再迟钝的人也看出了不对头,更何况上官清这只老狐狸。
上官清一手按着悠儿的玉肩,一手握住她细嫩的腰肢,以不会让悠儿感到疼痛的姿势慢慢做起,将小姑娘搂在怀中。正待开口,悠儿却会错了意,以为爷爷终于来了精神,便努力的用修长的玉腿圈住老人粗壮的腰,试着抬起身体套动了下老人那硬挺的龙头。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精疲力尽的悠儿娇喘一声,将头靠在老人胸口,彻底动不了了。
看着悠儿这可笑的动作,上官清忍不住伸手敲了下悠儿的小脑袋,恶声恶气的说:「你这小丫头,难道就急色成这个样子?」
「我……不是……是月儿姐姐叫我这样做的……」悠儿一边喘息着,一边吃力的在上官清胸口回答着。
再次听到「月儿」的名字,上官清心里感到一阵不舒服,这女子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不但把悠儿调教的媚态无比,还把她教的如此索求无度,这还了得!
虽然把小丫头教成媚入骨髓却是很是不错……
「爷爷,你误会了……」
悠儿在上官清怀内喘息许久,方才恢复了点气力,终于能够坐起身来,「是月儿姐姐说,她猜爷爷是修炼了什么厉害的武功出了岔子,因此导致体内阳气过剩,若是置之不理,迟早会因阳气爆体而武功尽废,化解之道便是藉由男女交合令男子泻出阳气……但爷爷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怎么努力都不能……都不能……」悠儿到底是女儿家,这「射精」二字竟是说不出口。
听了悠儿的解释,上官清心中百感交集。
说羞,因为自己竟然把悠儿想的那么龌龊……
说愧,因为自己自从知道与女子交合可以抑制赤火四阳功阳气的无止境增长后,便常常流连于烟花之地……
说悔,因为自己一直沉迷于报仇,竟然无视了悠儿一片深情如许……
情愫重重,五味杂陈,上官清那床底之间妙语不断的三寸不烂之舌竟然重如灌铅。许久,老人低头猛地含住悠儿那鲜嫩欲滴的檀口。
这一吻,不带丝毫情欲,却又含着万千情意,热情如火,胜似骄阳……
上官清轻轻耸动了下下体,巨大的龙头顶了顶悠儿娇嫩的花心,惹得小姑娘在热吻中一声娇哼,却感到一股温和的热气自那龙头之中吐出,融入了自身体内,循着一股奇异的路线慢慢行进着。
随着老人每一次的突入,这气息都更强烈一点,不知多少下之后,终于在悠儿体内形成一个循环,随着上官清龙头的抽出而回到老人体内。
这样,这股奇异的热气不断随着两人的交合在他们体内完成着一次次的循环,生生不息,滋润着悠儿的身体。
虽然热气在体内的循环很是舒适,但悠儿还是更加享受上官清那巨大的肉棒在她紧窄的幽径内活动的快感。虽然坐在老人怀内的姿势让她很不习惯,但亲吻、热气、阳气,还有上官清的爱抚等诸多快感却让她迅速缓和了下来,安心享受着眼前这个老人带给她的快乐。
虽然悠儿快感连连,但上官清却不敢大意,他此时在运行着的,是赤火四阳功内附记的一篇双修之术。这篇心法断断续续,十缺七八,难以理解,虽然上官清在青楼之时大胆尝试过,但却收效甚微。
原本,与女子交合可以有效抑制赤火四阳功的阳气猛涨,但不知为何,上官清只在悠儿和曹鹿两女身上泻出过过剩的阳气,而在其他女子身上,只能做到勉强抑制住阳气的继续增长而已。现在细细想来,可能就是体质的问题,一般女子体质斑驳不纯,行这双修之法虽可抑制但却无法做到将阳气吸收炼化,而纯阴体质的女子则不但可容纳阳气的冲击,还可配合男子所用的双修之法炼化阳气,与双方都大有好处。
看来,悠儿和曹鹿便是这种万中无一的纯阴体质女子……
上官清一般胡思乱想着,一边本能的运行着双修之术。本来行功之时最忌分神,但这双修法门同赤火四阳功如出一辙,上官清熟极而流下倒也没出岔子。
夜渐深,上官清仍和悠儿保持着这个姿势,但此时却变成悠儿搂抱着上官清的脖子吊在老人身上,上官清则捧着小姑娘坚挺的臀瓣上下活动,男女之欢溢于言表。老人硕大的龙枪不断出入着悠儿的身体,原本的双修已经紧紧变为了双方的索取。
悠儿把头紧靠在上官清的肩膀上,老人身上那雄厚的男性气息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她,甚至是老人脖子上滚落的那一滴滴汗珠都带着特有的老人体香,这一刻,悠儿无比满足,这满足感甚至于超越了男女欢好的愉悦……
「十年一梦似流年,心结难断,凛峭风寒。
放眼旧人仇纷乱,回首相扶盼,愁来天不管。
弦断情殇难再续,亦真亦幻,如梦如烟。
前缘再续新曲时,莫管生前,但惜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