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岁寒三友,分苦竹、枯松、残梅三人。苦竹姓萧,年逾七旬,须发皆白,身材清瘦,常做儒生打扮,内功深湛,为三人之首。枯松姓李,比苦竹要小上几岁,因内功习练出了岔子导致身材肥胖异常,但招式精妙,罕有敌手。残梅姓赵,排在三人最末,但一身横练功夫霸道异常。
这三人出身道门旁支,虽不见经传,但却传承道门正统。只是到了岁寒三友这一辈,已是破败不堪。可怜岁寒三友修道一生,门派没落之後才惊觉三人竟无半点生活能力。可想而知,三人自那之後的生活过的惨淡无比,最後竟沦为乞丐。为了不至饿死,三人最终凭借武功劫掠了一所农舍,吃上了自门派解散之後的第一顿饱饭。自此之後,释放了心中阴暗面的岁寒三友行事越来越无所顾忌,表面上道貌岸然,暗地里却烧杀抢掠,淫人妻女……
不过岁寒三友不知道的是,他们之前之所以过的如此凄惨,倒有大半功劳在那太虚门身上。
当年太虚门门主觊觎岁寒三友身负的「阴阳秘典」,几次派人明抢暗偷,可惜这秘典代代口头相传,岁寒三友抵死不从下,太虚门似乎就此退却。但这之後,岁寒三友所处道观就开始厄运不断,最终被毁,三人被迫下山,却无人对他们出手相助,反倒恶言相向,刁难有加。
直到岁寒三友堕落之後,太虚门再一次找到了三人,并许下重金邀请三人加入。已经沉溺於物质享受中的岁寒三友这次非但没有拒绝,反而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将「阴阳秘典」奉上,并甘心为太虚门驱策……
当日在一品红处,花解语将岁寒三友保下。今日,此三老非但出现在雪宫之内,更掌握了瑶姬蛊毒发作的时辰,与少女苟合一场。几人云雨方歇,便恰巧赶上棋叟进入,一时之间,三老倒也手足无措……
然而棋叟暴怒正待动手时,身後传来的那冰冷女声却让老头心头冰凉一片。勉强扭头看去,只见之前被他点倒的那婢女正好端端的站在原地。婢女浑身骨骼颤动间发出古怪的「劈啪」声,显然是比缩骨功更加高明的缩身之法,这武功能将身材任意改变,就是让成年人将身材缩小的如小儿一般也可。
婢女将身材恢复原样後,虽说脸上的人皮面具因此被顶得如同披上了一张怪皮,显得有些惊悚,但此女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仍是极为诱人。
「老先生不是与本门说好要极力促成上官清与惜月的婚事吗?怎地白日里一言不发,险些坏了本门大事。」女子冷冷开口,目光闪动间尽是冷意。
棋叟勉强开口,尚未发音之时就见女子手中寒芒一闪,一根银针丝毫不差的命中棋叟周身几个穴位,令老头非但不能发音,就连活动手指都不能做到。想不到女子暗器手法竟如此惊人,就连以暗器闻名雪宫的棋叟都接不下那银针。
玉手一伸,女子粗暴的扭过棋叟的头颅,将他视线转到了瑶姬闺床一面,冷声道:「岁寒三友,今夜本姑娘会尽情催发蛊毒,你们三人便好好伺候下瑶姬姑娘……」
原本正在床帏之中尽享瑶姬曼妙娇躯的三老闻言,浑身一颤下连忙拱手受命道:「属下领命,恭送花姑娘……」
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莲步轻移走出门外,还贴心的替屋内几人关好房门。然而映着明亮的月光,女子转身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其下一张绝艳的面容,此女竟是太虚门外门中人一品红!
轻轻捏着手中的人皮面具,一品红轻笑道,美目中闪动的尽是嘲讽:「花解语,想不到本座也会你独门的幻身大法吧,这次,本座可是好生送了你一份大礼,你可要收好了啊……」
瑶姬闺房之内,领命的岁寒三友睁着各自喷火的老眼盯视着如今被情慾冲昏头脑的瑶姬,原本如此美人怎能只享用一次?碍着「花解语」的命令,三老才耐着性子等待棋叟来临,如今可以尽情释放慾望,三老喜出望外,挺动着胯间那杀气腾腾的大肉棒,扑向了毫无防备的少女……
苦竹双手一探,将软瘫的瑶姬一把拉起,让少女仰靠在了自己怀中,一双枯瘦的大手正好顺势扣住的少女那晶莹的娇乳,揉动的同时还用两指捏住那粉红色的顶峰捻动起来。被苦竹那粗糙乾枯的手指掐住,那微微刺痛的触感让瑶姬不由得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
此刻瑶姬正枕在苦竹的肩上,那娇美的脸庞紧挨在老头的脖颈上,一声声微弱的呻吟几乎是在老头的耳边响起,阵阵撩人的声响撩动下,不消片刻就让苦竹的呼吸粗重起来。低头看着怀中少女那凤目含水,香腮泛红的情动模样,苦竹倒是不慌不忙的将少女的香唇含在口中,细细品味了起来。反正长夜漫漫,不必忙在一时。
可枯松却不这麽想,从当年习练内功走火入魔上看就能看出此老心性修为不高,此刻看着在苦竹怀中被挑逗的欲仙欲死的少女,枯松更是心痒难耐。几乎是连滚带爬,枯松爬到了少女两腿之间,眼看着少女那神秘的粉红色裂缝一开一合间,散发出一股股旖旎的气味。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枯松只觉得一股热气不受控制的在自己的小腹乱窜。
不由分说的跪坐起身,枯松手握着自己一身肥肉之下的那根壮硕阳具,对准瑶姬那不断开合,渴望阳具的花径顶了过去。经过之前的那番猛烈云雨,瑶姬此刻下体湿滑,毫无阻碍的就将老头的阳具吞了进去,还发出一阵淫靡的「滋滋」声。
娇躯被枯松那粗大的阳具贯穿,依靠在苦竹怀内的瑶姬顿时绷紧了身体,玉手无意识的握紧了苦竹捏在自己酥胸的上的那双乾枯大手。感受到空虚的下体被填满後那如期而来的一阵抽动,少女兴奋的几乎痉挛了起来,本能想要大口喘息来释放那如同久旱蒙甘露的快感,可惜少女的香唇仍被苦竹紧紧含住。一时情急下,瑶姬索性檀口一张,将苦竹那不老实的舌头吞了进来,不停允吸着索取老头口中的津液。
被少女反客为主的吸住舌头,苦竹惊愕之间也满足的用鼻子呼出一口浊气,老头不舍放开少女的酥胸,任凭少女自己生涩的揉搓着那晶莹的双峰。而腾出了双手的苦竹,一双粗糙的大手竟慢慢滑向了少女未经开垦的後庭。一根手指轻轻抚摸着少女後庭那细腻的纹路,苦竹试探性的轻轻用指尖向内探去。
已经在身前枯松一番狂攻下全身抽搐的瑶姬此刻根本无半分反抗的意念,後庭只是反射性的向内收缩了一下就任凭苦竹将手指塞入了一指节之多。被撬开的後庭,由於老头手指的侵入,已经整个散掉了,瑶姬此刻只能紧紧扣住自己的酥胸,不停的将那浑圆白嫩的雪臀往後摇摆顶动,以迎合着前後两位老者的进攻,半开着一双迷离的美目,白晰的身体如同蛇一般的扭动着,并且从口中发出了呻吟声,那种令人着急还有害羞的心情,使得苦竹莫名的恼了起来。
用手扶着粗大肉棒,抵住少女的菊花,火热热的阳具紧紧压在股沟之间,熨烫得少女一阵酥酸麻痒,老头开始缓缓的摇动腰部,慢慢的一寸寸挤入菊洞之内。过了好一番功夫苦竹才将整根肉棒完全塞到菊洞之内,瑶姬长长的头发胡乱左右甩动,全身充满了汗水,同时被两位老者宠幸的古怪感觉让瑶姬不由得松开苦竹的舌头,张口大声呻吟起来。同时少女直肠的肌肉不停的本能收缩夹紧,令苦竹更加兴奋舒爽,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此时苦竹只觉胯下肉棒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更叫老头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
而此刻占据了少女身前花径的枯松却是另一番感受,自瑶姬後庭被苦竹入侵後,少女的粉洞内顿时变得难以形容,当老头的肉棒徐徐插进肉缝时,彷佛在里面内侧的肉壁上突然会伸出好多只小手,一把抓紧他的肉棒,拚命往里面塞,而当他往外抽时,却又是另一番场景。龟头在撞到花蕊後,往外抽时,少女却是紧紧咬住他的龟头,就像婴儿的小嘴一样,紧紧的吸住,而且那块嫩肉还紧贴在他的棒头厮磨着,两个敏感点如此的一接触,竟然使老头觉得毛孔直立,浑身说不出的通泰。
被两个老头一抽一插,在这种销魂的刺激下,处经人事的少女怎能承受得住。瑶姬此刻娇躯早已酸软无力,完全认命似的靠在苦竹怀里,檀口无意识的开合着,一道晶莹的口水顺着少女的嘴角慢慢流淌下来。
苦竹枯松两老将瑶姬夹在中间,两个大肉棒在少女体内肆意驰骋,尽享鱼水之欢,可是却苦了手脚慢了一步了残梅。此老虽是岁寒三友中身材最为壮硕的,可惜武功最低,眼见两位师兄那一副龙精虎猛的模样,残梅急的团团转,忽的,残梅嘴角撩上狡猾的笑容。
只见残梅并起双指,忽的在枯松後腰上一点。这一点不要紧,本来运气紧闭精关的枯松真气一泄,再也经受不起身下少女那紧窄花径的挤压,一股阳精迳自不受控制的泄了出来。
枯松哆哆嗦嗦的泻出十几股阳精方才停歇,气喘吁吁的老头扭头瞪了残梅一眼,不甘心的抽出肉棒。一见枯松离开,残梅马上补齐位置,见到少女花径中徐徐流出的粘稠白色液体,这旖旎的景象让残梅呼吸一窒,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伸入瑶姬颤抖的花径内挖动了起来。
本来便不堪宠幸的少女此刻受到此等刺激,娇躯不禁痉挛了起来,伴随着一声惨嚎,少女再一次攀到了高潮,只见一股掺杂着乳白色阳精的清流喷涌而出,力道大的喷溅得残梅下身到处都是,可是老头却丝毫不在意,大手随便在下身上抹了几把,就对着仍在少女後庭冲刺的苦竹使了个眼色。
苦竹心知自己这个师弟素来喜好女子後庭,见到瑶姬方才那激烈的高潮将体内枯松的阳精排出乾净,也不在乎的抽出阳具,将怀中的少女翻了个身,面向自己,再次深入了少女体内。
可怜瑶姬尚未自之前的双龙齐入中缓过劲来,便再一次被两支阳具进入身体。残梅的身材高大,肌肉壮硕,身下阳具比起肥胖的枯松亦是大了不少,挺硬的如铁棍一般,在少女菊花内冲撞自是让瑶姬愉悦中掺杂了不少疼痛。
眼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因疼痛而在眼角绽放了两朵泪花,苦竹心中涌起了一股凌虐般的快感,一个火热的阳具更加用力的冲撞着少女娇嫩的花蕊……
可惜苦竹年纪终究老迈,连番云雨过後体力精力终究消耗不少,又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老头便哆哆嗦嗦的泻出了结攒多时的阳精。
看着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的苦竹,和在一边喘息着恢复精力的枯松,残梅觉得值得自己一人享受美人未免无趣。眼角一转之下,残梅顿时见到了被封住穴道,此刻呲目欲裂的棋叟。心知棋叟与瑶姬也云雨了不止一次,今次收到的命令又是在棋叟面前尽情奸淫瑶姬,残梅顿时奸笑着抱起瑶姬,一边继续抽插着玉人,一边大步走到了棋叟面前。
眼见三老将瑶姬奸淫的欲仙欲死,棋叟心中怒火中烧,可惜身上银针不禁禁锢了他的行动能力,连内力也一并禁锢住了,这让棋叟就连运用内力逼出银针都做不到。此刻眼见残梅搂抱着瑶姬走来,少女那雪白的娇躯在老头那黝黑的身体上更加洁白耀眼,而一根乌黑丑陋的肉棒更是在少女粉嫩的菊蕾中不停进出,粉红的花径一路滴淌着男人乳白的精华,不知为何,棋叟竟感到一股热流涌入下体,老头的阳具竟因此硬挺起来。
残梅嘿嘿笑着享受着少女菊花的紧致,一边走到棋叟面前,也不说话,就这样欣赏着棋叟因见到心爱女子被人奸淫时的表情。而见到棋叟阳具硬起後将裤子顶起的那好大一包,残梅眼中忽的涌起异色。
忽的上前一步,残梅抱着瑶姬几乎顶到了棋叟身上。此刻意乱情迷的瑶姬眼见身前又来了男人,也不管是谁,本能的用四肢纠缠在了棋叟身上,香唇一张,雨点般的在棋叟脸上、脖子上亲吻着。
见少女真的搂抱在了棋叟身上,残梅顿时狞笑起来,阳具冲撞的力度更加猛烈,带动的少女在棋叟身上磨蹭个不停。而少女此时饥渴的下体更是似乎要隔着裤子将棋叟的阳具吞入一般,不停的随着残梅冲撞的节奏夹着棋叟胯间的大包。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棋叟扭曲的面容忽然涣散起来,喉间发出闷喝声,胯间被阳具顶出的大包上一滩水渍迅速晕染开来。看着棋叟狼狈的模样,残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蛮横的将恋恋不舍的少女从棋叟身上扯了下来,残梅还不忘鄙夷的一口唾在棋叟身上,扭头走向瑶姬闺床。
在棋叟泪眼婆娑的视线中,老头看到残梅再一次搂抱着瑶姬将其放在了恢复精力的枯松身上,两根丑陋的肉棒不停在少女体内一前一後的出没着,而苦竹也站起身,掰开瑶姬那樱桃小口,将粗大的阳具塞了进去……
长夜漫漫,对於某些人而言,今夜注定漫长无比……
次日天还未亮,上官清尚在睡梦之中,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随意的披了件外衣,老人颇有几分怒意的打开门,眼见眼前之人俏立的身影,一腔怒意径发不出来。
原来门外站着的人,竟是曹鹿。此女那冷冰冰的目光,让上官清不由得暗自苦笑,这小曹鹿见了自己从来就没有好生气,就连叩门都似对门有深仇大恨一般,不过也难怪,当日老人夺了曹鹿清白的身子,不论曹鹿做出什麽事来,都是上官清自己活该。
看着眼前老人陪着小心的笑容,曹鹿冷冰冰的开口道:「惜月约你,我来带话。」
上官清点了点头,转身回房更衣。面对曹鹿,显然老人越少说话越好。默默跟随在曹鹿身後,看着少女那曼妙的身姿,虽说上官清心里清楚,自己和曹鹿怕是没有什麽结果,可还不禁暗自心动。而更加可笑的是,这一路上曹鹿那隐隐有些吃醋的景象,竟然老人有了一丝想要将少女搂入怀中好好怜爱一番的想法……
跟随曹鹿来到一座偏殿,上官清见到惜月正与一白发美妇站在一起,而在这偏殿周围,却遍布着雪宫弟子,显然是一处极重要的所在。
笑着与惜月寒暄了几句,上官清转过目光看向那白发美妇,突然开口道:「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友人。雪姑,多年未见,风采依旧啊。」
白发美妇也是微笑道:「你这老家伙,先是狐仙,再是惜月,看来你是吃定我雪宫了啊。」
上官清哈哈大笑道:「那是雪宫教导有方,将两代弟子都调教的如此出色,说起来,合该是你雪宫弟子将老夫吃得死死的才对!」
白发美妇将惜月拉过,爱怜的将惜月的手塞入上官清的大手中:「惜月这孩子是老身看着长大的,如今托付给你,你可莫要亏待了她。」
上官清摩挲着惜月那冰冷滑腻的小手,眼中满是迷恋:「那是自然。」
看着眼前情景,白发美妇忽的摇头苦笑一声,尔後正色道:「狐仙已与老身言明你所中蛊毒,若是你修习白雪清心诀,定可将蛊毒解除,不过这白雪清心诀……」
「老夫当然知晓,这白雪清心诀是雪宫不传之秘,除了宫主与极大功劳者,他人不可修习。」上官清结果话头道。
「不过在老身与宫主的商量下,此事倒也不是不能解决。」白发美妇笑道,「若是你与惜月成亲,倒也算是半个雪宫弟子,当日你自古墓之中救了惜月,也算得上大功一件。不过其他长老仍是有些微词,退求其次之下,老身出了个折中的注意。」
「白雪清心诀心法密卷藏於何处只有历代宫主知晓,若是你这老家伙能自行找出,便可在这偏殿中修炼,只是绝不可将其带出。」
看到上官清皱了皱眉,惜月连忙开口道:「老爷子莫急,我已和师尊求情,师尊答应可以让一人与你一同进入帮忙。」
听到惜月所言,上官清心中一动,看向曹鹿,後者报以冷漠的一瞥:「我只是看在惜月的份上,你这老贼莫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