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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终谐鸳盟

  元真子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觉今儿的师妹怪怪的,但到底是那里怪,却又说不上来;而赵平予这徒儿也是行止奇特,本来一向沉着平稳的他,却像是光走路而已,脚步中都在颤着一般,光只是走到玉真子房门口而已,他的脚步间就已经跘了好几下,像是神思不属的模样儿。

  「叫你别担心,」看赵平予吓得神思不属,平日的沉着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好像光在平地上走路,都有可能随时重重地摔上一跤般,玉真子只觉有趣,不觉噗哧一声娇笑出来。也不知是方才喝下的药茶现在已生了效,还是被赵平予的好笑样儿逗的,她只觉颊上愈来愈热,看元真子直注意着自己的脸蛋,玉真子也知自己现下必是双颊晕红,大显女儿娇柔意态,「玉真又没怪你,只是…只是要你去弄点儿补药,明儿个…明儿个或许要用,可要好生预备着,知道吗?」

  「啊…是,平予知道了。」

  听到玉真子这么说,赵平予可真是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抑着自己不失态,没当场笑了开来。玉真子的语声虽是平淡,但看她神态这般娇柔,言语这般甜美,显然玉真子虽是看破了他的图谋,知道赵平予和绛仙绛雪弄出来的鬼把戏,却没半分怨怪他们;加上方才玉真子还把药茶当着他的眼前给喝了下去,多半她这下子也是看开了,打算把心中的情意向元真子全盘表白。

  既是如此,那补药可就要好生准备了,赵平予心下暗笑,他也听出来了玉真子话中暗藏的讽刺之意:为了诱发她体内情欲,赵平予备下的『优谷昙』花粉可是一等一的好东西,在药力催动之下,加上玉真子又是心甘情愿,今儿她房中必是香艳旖旎、春光不止,元真子只怕要鞠躬尽瘁、尽力而为,才能平复她体内贲扬的欲火,也难怪玉真子要备下补药,好补补元真子的身体了。

  说句实在话,这也是一开始想出这计划的赵平予该当想到、该当备下的,只他还真没玉真子想的那么远,真不愧是师姑啊!不过明天开始,就应该改个称呼,唤作师娘了,赵平予顽皮地向绛仙和绛雪吐了吐舌头,却不敢看向师父的眼神,连忙加快脚步去了。

  看出赵平予离去的当儿,对着墙角里忙不迭逃开的绛仙她们耸了耸肩,虽只有背影,他又逃得快,在元真子眼里却还是看得清清楚楚,此刻的赵平予不像平常那般沉稳自重,像个小大人,反而像是绛仙她们犯了错,被玉真子逮个正着的时候一般,那模样儿让元真子也忍不住莞尔。

  「师妹…可还好?」元真子也不是笨人,光从绛仙和绛雪这般奇特的行动和表现,便知这些小鬼必有什么顽皮玩意,倒是没想到连一向沉稳的赵平予也加了进去,加上玉真子眸中水汪汪、娇滴滴的,颊红眼媚,大不同以往那端庄自持、连句笑话也不出口的模样,自然知道必是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玉真子还是笑脸盈盈,他也不由得放下心来,看来该当不会是什么大事;至于玉真子所说『补药』什么的,那可就真考倒了元真子,这答案恐怕真得问玉真子才知道了。

  「嗯…」轻轻地嗯了一声,玉真子只觉呼吸之间热气蕴涵,彷佛连鼻腔里都热了,也真不知赵平予从那儿弄来的怪药,效力这般厉害,虽说玉真子故意行功,将腹中药茶全盘化开,加速药力的散发,但光看体内的热火如焚,玉真子就猜得出来,这药的出处,明儿个自己非得叫赵平予交代清楚不可,这种淫药若带在身上,在山里倒是还好,若在山下被旁人发现,铁定给正道中人当成为人不齿的淫贼,到时候不只是赵平予,整个玄元门这不白之冤可就百口莫辩了。

  看玉真子只是嗯嗯哼哼地对付他的问题,一边自顾自地向着房里走,还在门口让了道,示意他进屋说话,元真子一来关心这师妹,她现在的模样如此娇柔软弱,连步履间都显得腰腿酥软,活像是风大一点儿都吹得走的模样;再加上元真子虽修养深厚,不易为外物动心,但赵平予他们这回搞出来的玩意儿涉及他心中万分怜惜的师妹,他也非问个清楚不可。好奇心加上担心,让元真子打破了自己以往的规限,伸手轻扶着浑身发热的玉真子,头一回跨进了师妹的房间。

  才一进房间,嗅到了房中香气,元真子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方才赵平予进来砌茶时,那满溢的茶香犹未褪去,加上玉真子作戏之下,故意弄翻了一杯茶,屋子里更是茶香满房,熏人欲醉。

  「这…这是…」

  将桌上的茶壶轻提到元真子面前,玉真子轻轻旋开了壶口,让那香气更加温热地直透元真子胸臆,一边以壶就口,又喝了不少。她喝的急,一丝水渍从嘴边滑了出来,直湿到了衣上头。

  「是你的好…好徒弟…和绛仙她们搞出来的…」将茶壶喝的涓滴不剩,玉真子这才放下了茶壶,正面迎上师兄满含疑惑的目光,眼中火辣辣的,彷佛透出了火热的艳光,令元真子不禁心跳加速,想移回目光却又不敢,好像光只是看到师妹的眼神,整个人就像已经迷醉了似的。

  一般而言,玉真子这般正派侠女若不慎饮下淫药,那还不拚命运功,将药力压制住,不使散发?心中更是千思万想着,不要那药力运行,以免搞到后来无法自控;但现在的玉真子,一颗芳心却是反其道而行,她心中无比渴望,只希望这药力愈快运行愈好,最好是马上就充满了她体内每一个角落,不只烧化她的矜持和羞意,也烧出她的勇气,让她能把心底的话儿全盘倾诉出来。

  「平予他们…嗯…」感觉到身体里头愈来愈热,那热气从体内深处直迸出来,烧到了肌肤上头,散不出去的火热又灼回了体内,好像她刚喝下去的不是媚毒,而是化骨散一般,玉真子只觉整个人都软了,骨头都像化了似的,一双腿儿软绵绵的,要靠着桌子和元真子的搀扶才不至于倒下去,「他们在…在玉真的茶里掺了…掺了点药物…想要…想要师兄来…来帮玉真解去药毒…」

  「什么!他竟敢…」

  抓住了乍听之下想转头冲出去的元真子,玉真子其实心底也知道,这师兄为人正直,颇有些儿古板,听到门下有人使用淫药,第一个想到的必是追究责任,可她现在要说的可不是这些呢!

  「玉真要说的…不是这个…」感觉身子里头愈来愈热,脑子里都像快被那股火给烧化了一般,玉真子知道自己非得快些说出来不可了,若再这样任体内药力狂奔,只要她还没来得及直述胸臆,就要被药茶中的淫性冲毁神智,到时候自己再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语,那时恐怕就来不及了,「玉真早知道茶里有问题…不过…唔… 不过玉真是…是故意喝下去的…因为玉真不敢…」

  「为…为什么…」抱住了浑身火热的玉真子,元真子只觉自己像抱住了一团火一般,她的眼儿里烧着媚火,她的如兰口气里热气灼然,她的身子更像是化成了火团般,搂在怀中彷佛要烧化自己,加上玉真子原就皙白胜玉的肌肤,此刻浮出了两团诱人心动的艳媚酡红,彷如三月桃花一般,光看就令人口干舌燥,颇想伸出手去捏捏那柔滑软嫩的肌肤,更何况是抱着她的元真子呢?

  现下的元真子也已是浑身发热,方才玉真子故意将壶口在他鼻尖旋开,元真子只觉香气盎然、扑鼻而来,那淫药好像已化成了缕缕香气般钻进了他的体内,让软玉温香抱个满怀的他,也渐渐无法自持了,体内有一股原始的冲动驱策着他,若非元真子修养深湛,怕早已忍不住要向那冲动投降,将怀中这娇媚的玉真子抱到床上去大快朵颐了。

  「因为…因为玉真不敢说…」神思像是有些儿茫然,连眼光都像是充满了火般,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玉真子却觉心头满是甜蜜,好像光想把心底的话说出口来,向这相思已久的师兄倾诉,都是可以甜透心胸的美事一般,「玉真爱…爱上师兄了…从…从进门开始就…就爱了…」

  「真…真的吗?」听到了玉真子犹似染透了蜜水的声音,元真子只觉心头一阵火热,这句话令他心中一阵乱,心底有股自己也不敢说出口的渴望,像是已经期盼了好久好久,偏偏一直没想到真能从她口中听到这句话儿,刚一听到玉真子软甜的声音之时,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这样不行,元真子猛地一咬舌尖,好让那剧痛令自己镇静下来。这么美的事儿,这么甜蜜的话儿,绝不可能是真的,一定是自己听错了,那淫药当真厉害,光只是闻到茶香而已,都可以令元真子这等功力深厚、道行清高之人产生幻觉,此刻身受其毒之苦的玉真子,她的体内是不是更难过呢?想到这儿元真子不由得心底起火,这赵平予不知怎么吞下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用这么恶毒的药物来暗算师妹,让玉真子变得这么热这么难过,自己明儿个非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当…当然是真的…」看元真子的反应,好像并没把这句话当成重要事看待似的,玉真子心中一凉,自己果然错了吗?师兄果然对自己无意吗?难不成自己宁可身中淫毒,也要把心底的千言万语倾诉而出,当真是自己自作多情吗?但事已至此,玉真子也没有回头路了,她把心一横,整个人都倒入了元真子怀中,绵软如糖似蜜、似水还柔的呻吟,不住闷闷地从他怀中传了出来。

  「师兄不知道…一直都不知道,玉真到底有…到底有多么喜欢你…唔…从入门开始…玉真心中…心中就只有师兄一个人了…嗯…真的…一直都是这样…玉真的心只有…只有天知…」

  带着元真子两个人倒到了床沿,玉真子松了口气,任得自己火热的娇躯,带着因体温高升而泛出的甜蜜香风,不住在师兄的怀中痴缠着,好像连埋在他胸前的呼吸,本该气闷的呼息都像是美的可以化成蜜一般,舒服的像是再也不肯离开一般,她当真想这样一直挨下去,能在师兄怀抱里头挨多久就挨多久,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暖、好舒服啊!令玉真子的芳心不由自主地飘荡起来。

  「玉真一直…一直好想…好想跟师兄你说…说玉真心里满满的…只有师兄一个人而已…只想你一个人的身影…想要被你给抱住…被你疼惜爱怜…可是…可是玉真一直不敢讲…怕师兄你会…会拒绝玉真…说玉真心里一切的一切全…全是玉真自作多情…到时候…到时候玉真会受不了…一定会受不了…会受不了你的冷淡的…玉真真的好怕好怕…玉真怕你说不…好怕啊…」

  「师妹…玉真妳…」

  伸指堵住了元真子想说出口的话,玉真子眼神软柔如酒、艳丽如火,她只觉自己不只是呼吸火热,连体内的血管里流的,都是对师兄的满腔渴求,对这正抱着自己的师兄,她再也没有一点儿矜持去拒绝,现在的她正渴望着师兄,渴求着他所带来的一切,所有的、全部的通通都要。

  「师兄,不管你怎么想…说玉真自作多情也好…说玉真配不上你也好…先…先听玉真说完…师兄你再拒绝吧…玉真…玉真只想好好的…好好的把握这次机会…把一切…把一切想说的…通通都说出来,玉真再受不了了…再受不了把这些话藏在心里头了…再藏下去,玉真都要疯了…是真的…玉真想要说的…全都是…全都是真的…师兄…求求你…听完玉真的话吧…」

  「本…本来玉真以为,师兄也是…也是在意玉真的…可师兄你…对玉真的感觉,你怎么也不肯说出口…遇上玉真连…连一句私话也不说…就好像在躲着…躲着玉真一般…玉真好怕…怕都是玉真自己自作多情…怕玉真一多口就…就连平时这样…这样看你也…也不成了…」

  感觉整个人愈发燥热难当,玉真子眼儿像是被黏住了一般,视线怎么也离不开眼前的元真子,也不知是因为体内的药力作祟,还是因为心里的话儿终于说出了口,那满怀心中的羞意充盈周身,她整个人都像是化入了火中一般,额上香汗淋漓,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起已湿了个通透。

  「我…我好怕…尤其是…尤其是师兄你下山的时候,玉真真的好怕…师兄武功高,为人也好,不会怎么和人家冲突,可…可是平殷在山下人缘不好…再加上平亚和…和天门的恩怨…何况江湖中又…又是云波谲诡…难以想象…师兄你知道吗?每次…每次看师兄下山,玉真心里头就…就怕…真的好怕…生怕师兄一个不小心遇… 遇了险…玉真就…就再也看不到你了…可玉真又…又不敢下山去找你…生怕你不高兴…当玉真多管闲事…」

  随着话儿出口,玉真子心中愈发情怀荡漾,尤其元真子虽没怎么动作,只是听着玉真子的倾诉,一边儿手指轻轻梳理着玉真子额前的秀发,亲手感觉着她愈发灼烫的体温,眼中的神情如此温柔,完全没有当玉真子的满怀情意是自作多情的模样,玉真子只觉体内充满了勇气,脑中彷佛被药力冲激着一般,情不自禁地将满心的话儿全盘托出,再也不肯有丝毫保留了。

  「想了…想了真的好久好久…玉真又想说出来…又怕…又怕师兄会笑话…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平予弄了这么个机会,玉真再忍不住了…今天就算…就算师兄会以为玉真自作多情…以为玉真没有自知之明,玉真也要说…也要把心里想的全都说出口…」

  「对不起,玉真…」低下头去,温柔地吻上了玉真子丰润的樱唇,她双唇原就饱满丰润,又兼体内热力冲击之下,更是饱胀火热,甜美的难以想象,何况玉真子浑身娇慵无力,给元真子抱的这么紧,玉真子身上那馥郁的处女幽香,不住熏着元真子的口鼻,等到元真子松开了玉真子的嘴儿时,他的脸已经可以和玉真子比红了,「元真不知道…不知道妳这么担心…真对不起…」

  「其实元真也…元真也是…」看玉真子眼儿水汪汪的,话儿都出口后,彷佛连眼中都满含娇羞,正又羞又怕地等待着元真子的答复,那眼儿似会说话似的,她心中的哀怨、畏惧、期待和渴求,不待言传便已充满了元真子的心中,让他不由自主地言语发颤,差点儿连话都说不好了。

  「元真也…也一直在担心妳…」似乎有点儿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元真子的双眼深情地凝望着玉真子似乎甜的要笑出来的媚眼儿,口中的话儿却显得有些缓,有些出不了口,「上次元真差点遇险,那时元真才知道,其实在元真心里面,最想…最想的人也是…也是玉真妳…只是…只是元真一直在怕,怕一旦说出口来,玉真妳若不接受,就…就不会再理会我了…所以…所以我才…」

  「嗯…」好不容易等到元真子的这几句话,玉真子心中满怀甜蜜,幸好自己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口了,虽然元真子没有准备,不像她说的那么多,但只要有这么几句,她也听得出来,自己这些年来的相思苦楚,绝非白费,元真子对她也是有情的,只是和她一样,一直怕羞着不敢说出来,其实在玉真子心中,也只要知道这样就好了,加上现在玉真子周身犹如火燎一般,她既知元真子的真正心意,接下来也不用他款款细诉了,现在的玉真子只要他的行动,「师…师兄…玉真好…好高兴…整个心里都是…可…可是玉真还想…还想问你一句话…」

  「玉真想说什么,元真都答应…这些日子苦了妳了…」

  将脸儿凑了上去,主动地吻上了元真子焦燥的嘴,天晓得这么简单轻松的一个动作,要花上玉真子多大的勇气?加上体内的药力已经无比勃发,现在的玉真子虽是浑身燥热难当,渴想着元真子的下一步动作,但在心中那无比羞人的冲动推送之下,自己却还不敢太过主动,生怕这样子不像个好女子,会引起元真子的不悦,玉真子心中的挣扎,可真不是可以轻松形容的呢!

  「师兄…求求你…玉真什么…什么都不想管了…今儿个…今儿个就让玉真任性放纵一次吧…」羞答答水汪汪的媚眼儿紧埋在元真子胸前,再也不敢看他,玉真子只敢在他怀中微不可见地轻柔揩动着他,无言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求,「玉真好…好热…好像里面都…都快烧起来似的…玉真知道这是自作自受…可…可是玉真只想… 只想师兄你帮忙…为玉真解毒…拜托你了,师兄…只有师兄你…玉真的一切一切都…都只想交给师兄你一人而已…师兄你就…就好好收下吧…」

  「嗯…」如此娇媚无伦的佳丽在怀,还浑身火热着,渴求着异性的滋润,那媚态娇姿,就算是柳下惠鲁男子也要动心,何况元真子自己,对玉真子的爱意也在心中藏了好久好久了,平日碍着心中的欲行还留,不敢出口,而今情动的玉真子身如火燎,娇媚地偎依在他的怀抱之中,要将纯洁的一切全都献上给他,元真子对她更没有办法抗拒了。「我收…我全都收…一点都不放…」

  听到元真子的这句话,玉真子也不知那儿来的羞意,更加不敢抬头了,只是无声地挪动着娇躯,她虽渴想着和元真子紧贴不分,但若要解毒,也非得让元真子有空间可以为她宽衣解带不可,此刻的玉真子只觉心里头愈跳愈快,既想自动卸去衣裳,省去元真子的动作,又不敢在他面前显得太过主动,心中那种又爱又怕的挣扎,当真又美妙又难堪地,令玉真子羞的浑身无力,再不敢说话或动作了。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元真子那原已触到了玉真子衣襟的颤抖的手,却停了下来。

  「师…师兄…怎么…」

  「先…先让元真关窗子吧…」脸上微微一红,元真子也不知怎么搞的,明知师妹正渴望着他,自己却比女儿家更要害羞,连声音都不敢放大,「还是…还是白天呢…要是给人听到…」

  「不会有人的…」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玉真子的玉臂已勾上了元真子的颈子,带着他倒到了床上去,「平予他们早…早躲开了…而且…而且玉真既然…既然决定把一切都给…给了师兄…就不怕别人听到…玉真只想留在师兄怀抱里头…任师兄想怎么…想怎么搞都好…玉真都高兴…」

  再不敢说话了,生怕给她看出自己心中满怀的紧张和不安,元真子的嘴温柔地吻上了玉真子那烧的火热的嫩颊,伸舌轻轻一吸,只觉口下肌肤既火热烫人,又柔软鲜甜,还泛着一丝微不可闻的香气,滋味之美,当真令人魂销神荡,惹得元真子心中不由得大跳,竟是再抑不住自己了。

  也不知是因为男性本能的冲动,还是玉真子主动献身的勇气感染,元真子的动作不由得渐渐大胆起来,不仅嘴儿慢慢地在玉真子皙白玉润的嫩脸上头不住吻吸,慢慢地向下滑动,双手更不知那儿来的勇气,虽还微微颤抖着,却仍是毫不停滞地解开了玉真子的衣钮,在玉真子不住轻扭、欲迎还拒的娇痴合作之下,她那雪凝也似的香肩雪肤,已慢慢暴露在元真子的眼前了。

  「啊…」的一声轻吟,玉真子闭起了眼,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为了要更深入、更精确地去感觉,元真子那涵带着无比爱怜的唇舌,一点一寸地在她幼嫩的肌肤上头滑动着,从烧的红通通的脸蛋上头逐步下滑,又像很慢、又像飞快地点到了玉真子的颈上、肩上,而她的肌肤也像是响应着元真子的动作一般,每当被他触着的当儿,被吻上的地方就似变为了敏感地带,光只是轻柔的一触而已,便有一股美妙的温热延烧而入,灼的玉真子心中小鹿乱撞,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

  元真子的吻是那么温柔、那么火热,虽有些儿稚拙和缓慢,却感觉得出来他心中满满的怜惜,他的缓慢不是为了吊她的胃口,更不是为了压抑自身的冲动,纯粹只是不敢放肆,生怕一下吻得重了、一下亲的猛了,会伤到玉真子那娇柔嫩滑,柔弱地有如花瓣般的香肌雪肤。

  「哎…唔…」突地一阵美妙的清凉感传上身来,玉真子羞的浑身发烫,原本当她修长的颈项和雪凝似的香肩,被元真子的吻所俘获时,玉真子已经浑身颤抖起来,那儿可是她从来没被别人观看过的秘密地方呢!此刻竟被师兄这般甜蜜地吻着,好像在品味着绝美的佳肴一般,一点儿都不肯放过,非要到尽尝其味之后,那令她既舒服又紧张的口舌,才爱不释口地移到了下个地方。

  而到了现在,元真子终于抵达了她另一个绝密的位置,在玉真子被顶得高高的抹胸,顺着她泛汗的娇躯曲线滑落床沿的当儿,一双美乳登时清凉地跃出,犹如获得自由般地弹了几下。

  玉真子虽闭着眼儿,但却感觉得出来,她的酥胸虽不算大,却是秾纤合度、娇美如玉,那种美妙的弹跳,犹如被加入了生命般,是多么地吸引男人的目光;偏偏玉真子那紧张的心跳,却是怎么也停不下来,加上娇躯微微发颤,更使得那双美乳娇颤不止,乳尖处那已被灼成玫瑰红色的润甜红珠,彷佛在白皙美乳的簇拥之下,不断地跳着诱人的舞蹈,彻底地展现着那娇媚无伦的美丽。

  「嗯…呃…」感觉到胸前一阵热,一股甜美无比的快感传入了体内,彷佛和体内泛滥沸腾的药力交相唱和,烧的她五内如焚,几乎无法自主,娇羞的玉真子咬紧了牙关,却无法阻挡鼻内那娇媚性感的哼声不住外泄,更无力阻止自己的娇躯,本能地向上挺胸,好给他的口舌更多方便。

  也不知师兄是真的雏儿,还是老于此道的好手,他的嘴儿已经吸住了一边美乳,舌头不住拨弄着乳尖上的敏感红珠,吮吸吻舐弄个不休;而她另一侧的美乳,此刻也已陷落在元真子的手中,被他不住捧揉搓捻,感觉各有千秋,美酥酥的竟不输他那张嘴儿,滋味既甜蜜又新鲜,差点让玉真子舒服地叫出声来,她虽早已做好了要将自己的身子全盘献给师兄的准备,可那里知道被元真子款款怜爱的过程,是这般的甜美难熬?酥胸上头的甜美触动,差点儿就让玉真子忘了形。

  「哎…师兄…」

  「师妹放…放心…元真会…会很小心…很小心的,绝不会弄疼妳…」

  也不知被元真子在乳上弄了多久,好不容易元真子终于弄够了她的美乳,慢慢地展开了接下来的动作时,玉真子只觉浑身火烫难当,虽是闭眼不敢看,胸前的感觉却是如此清楚,那双敏感的红珠不知何时已甜美地膨胀起来,硬硬地挺在那儿,一双玉乳更像是被他所吸所揉般,变大了少许,上头更充满了被疼惜的痕迹,光只是屋内微风拂过,感觉都是如此甜蜜温柔,直充心臆;元真子的怜惜所带来的感觉,不知何时已和体内奔腾的火焰融合在一起,令玉真子娇躯再提不起一丝力气,她软绵绵地瘫倒着,只觉自己已变成了一滩水,任由身上心爱的师兄甜蜜拨弄。

  等到元真子的手滑到了她身下,轻轻地顶住玉真子的圆臀,让玉真子柔顺地微挺纤腰,好让元真子褪去玉真子的亵裤时,玉真子这才发觉,自己肉体的反应,竟是如此直接而强烈,体内的冲动早已烧到了顶点,偏偏此时的玉真子已完全赤裸,元真子又控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再有逃脱的机会,玉真子只羞的双手掩脸,娇躯害羞的颤抖着,玉腿紧紧地合了起来,再不肯分。

  这也难怪玉真子,虽说她原先是那般主动鼓起勇气,连药茶都一口饮尽,像是对献身这事儿再没有任何顾忌,但她终究是正道中人,又是女孩子家,何况面对的又是自己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元真子,体内虽有着无比强烈的冲动,但要她外表上摆出任何主动姿态,那可就难煞了她。

  现在的玉真子心中只恨,为什么赵平予用上的淫药效果那么差劲,竟没能将她的神智完全湮灭,反而让玉真子如此神智清楚地,任由元真子款款爱怜,偏偏体内不住涌起的感觉又那么好、那么奇妙,不知何时起,她的亵裤之中已是一片水乡泽国,元真子发颤的手才一褪去玉真子的最后一道防线,玉腿微启之间,那贲张的浪花已鼓涌而出,登时沾湿了元真子的整只手,连床褥都在浪花奔腾之间,湿了好大一块,更别说她的圆臀玉腿之间,此刻被濡湿成什么诱人模样了。

  「师兄…」

  「唔…好香喔…玉真…妳真的好香…」

  「别…别说了…唔…」

  来到了此处,两人都已心知,这是最后关头了,玉真子只觉浑身上下充满了紧张,也不知流传久矣的破瓜之疼,到底会疼到什么程度,若不是体内那沸腾的药力,已经热辣到让玉真子再也无法自制,加上元真子方才的温柔疼惜,已经彻底褪去了玉真子体内的矜持,令她娇躯酥软火热,再也没力气去阻挡住元真子的入侵,只怕心中充满疼惜,不敢用力的元真子,还真不知如何分开玉真子的玉腿,在她娇痴不依的呻吟声中,让她贲张湿滑的幽谷,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呢!

  微微地咬着牙,玉真子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差点儿就要忍受不住叫出声来,她当真是完全没有想到,幽谷里头头一次被男人开拓的时候,会是这么样似疼痛难挨又似渴望无比的感受。

  虽说年纪已有三十过半,但玉真子洁身自爱,仍是守身如玉的处子之身,别说和男人上床了,就连今儿个被师兄这样抱扶、这般怜爱,也是从没有过的经验,更别说是承受男人的入侵了,她事先虽猜得到,一般传言的破瓜之疼绝非无的放矢,那头一次的体验,多半是痛楚多过欢悦,即便有赵平予提供的药力助兴,也难让她享受,却没想到当真经受之时,竟是如此痛楚难挨。

  明明元真子心存怜惜,强抑着满腔的本能冲动,不敢妄为,只是顺着玉真子谷口处的湿润,一点一点逐步滑入,他的推送已可说是很轻很慢的了,玉真子也感受得到,元真子的动作万般怜惜,生怕一个用力就弄伤了她,那动作已可说是最轻最柔的了,可当她的幽谷头一回被男人的阳物突入,窄紧的蜜壁终于被男人撑开来的时候,玉真子仍是娇弱不胜,疼的差点没当场哭出来。

  那滋味不仅是被撑开的疼而已,还涵带着百般异感,复杂到亲身承受的玉真子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形容才好。随着元真子轻扶着她带汗的纤腰,轻轻推入,玉真子除了感觉自己幽谷里头被轻轻慢慢地拓了开来外,还有他的热度,那热处就好像能将玉真子的幽谷灼烧起来似的,玉真子原以为自己体内的火热已热到了极点,却没想到一被元真子插入,那热度竟立刻烫着了她。

  幸好他的阳物虽烫热如刀,但因着方才元真子的百般疼惜,玉真子幽谷里羞人至极地津液充盈,勉强还能容得下他的推送,加上随着元真子缓慢的动作,还不时止下来待她适应,肌肤相亲之中,那股火热也一点一点地感染了玉真子,像是和她的欲火彼此鼓动一般,愈烧愈热,慢慢地像波浪般,将玉真子的痛楚和不适一点一点地拂了去,那痛楚彷佛化做了麻痒酥酸一般,不一会儿已经重拾起玉真子那肉欲的冲动,让玉真子窄紧的蜜壁娇柔地贴紧了他,彷佛本身带着生命般在元真子的阳物上头亲蜜爱怜,以那泛滥的津液浸润着他,无言地鼓舞着元真子继续进入。

  虽是从无经验,元真子抑着那火热焦燥的心,拚命地放缓了动作,好给这疼惜无比的师妹最好最舒服的感受,他发挥了无比的耐心,等到玉真子神情舒缓了,才轻轻地再推送了几下,突地两人同时身子一窒,动作登时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元真子只觉自己似已顶到了什么阻碍,而玉真子呢?此刻的她终于睁开了眼,目中水光晶莹,含着无比柔情蜜意,真是醉人至极。

  「好师妹…已经…已经顶到了…」

  「嗯…」娇甜地嗯了一声,玉真子柔情似水的目光,像是要将满怀情火都烧给师兄一般,一双纤手更是娇羞地扶上了他的腰,鼓舞着他的进侵,娇躯无力地在他身下颤抖着,彷佛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既害羞又期待,「师兄…进…进来吧…玉真的贞操和清白…就…就全交给你了…」

  「会…会不会疼…」

  「不…不会…没关系的…」任元真子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玉真子害羞地微微一笑,「玉真喜…喜欢这样…因为…因为得到玉真的贞洁的…就是师兄你啊…玉真会…会忍着…只要师兄想要就…就好…玉真都会高兴的…」

  紧紧地咬住了唇,玉真子疼的差点要咬出血来,原本充满了火热情欲的表情登时扭曲,也不知她到底花费了多少力气,才把已经到口里的那声哭喊给压了下来。即便是以元真子的温柔,即便是破去处女膜的动作也不敢太用力,只是深深慢慢地抵了进去,但在破瓜的那一瞬间,无边的痛楚仍是强烈无比地袭卷了玉真子全身,痛的她全身都蜷曲起来,手足冰凉,连原本满布着火热晕红的颊上和额上都满布冷汗,幽谷里更是冒着疼,紧紧吸附住元真子已经全盘顶入的阳物。

  此刻的玉真子差点想求元真子退出来,但她一来渴望着元真子留在体内,那渴望比之肉体的痛楚更要强烈,带给了玉真子无比的勇气;二来她也知道,若是此时忍不住疼,叫了出来,以元真子对她的疼惜怜爱,只怕不会想再来一次,那之前所受的痛楚和不适,岂非功亏一篑?因此玉真子忍着疼,一声都不肯叫出来,虽说娇躯紧贴着他,好暂停元真子的动作,却没有其他任何不适的表示,她只是苦忍着,承受着那股火热的异感直捣心窝的感觉,慢慢地等到习惯。

  看玉真子这般痛楚忍耐的神情,元真子心中真是百般难受,他既想要任由本能操控,一下接着一下开垦玉真子的胴体,体内有一种冲动,正待在玉真子身上发抒;但心中对玉真子的无边情思,止住了元真子本能的强烈冲动,让元真子停下了动作,一边承受着玉真子幽谷里头紧紧吸附上来那紧窄的啜吸妙感,阳物上头又似被紧咬的难受,又似被挤得舒服无比,他一边低下头来,温柔地吻在玉真子皱起的眉上,耐心地在玉真子的脸蛋上头,印下了一个接着一个温柔的吻。

  元真子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究竟该做些什么动作,但他的心中只想着一件事,要以先前那般温柔的对待,将玉真子的难受和不适一点点地驱走,无论这样挺着有多难受,他都要等到玉真子首肯之后,才会再行动作。

  感觉到师兄的款款怜惜,体贴着她处女破身的苦楚,玉真子幽谷里虽疼的像要裂开,心底却正甜着,她微微地嗯哼出声,表达着对师兄这般轻柔对待的感谢,一边朱唇轻启,等到元真子的吻到达唇上之后,竟主动吸吮了上去,将元真子的舌头引了进来,让他品尝着她口腔中那甜美无比的少女清甜香气。两人的动作虽都稚嫩,但在玉真子忍痛的主动挑吸之下,元真子也慢慢地放了开来,他的舌头慢慢地在玉真子清甜的口中探索,一次又一次地爱怜着、卷吸着她的香舌…

  也不知这样交相拥吻了多久,沉浸在甜蜜当中的玉真子微微一声轻哼,她这才娇羞地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幽谷里头的疼痛,竟慢慢地享受起来。那疼痛虽还存在,却和早先的痛不欲生完全不同,现在的痛楚痛得很特别、很刺激,甚至有些痛的过瘾的感觉,让玉真子体内涌起了一股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渴望,好像她正期待着、希冀着师兄开始放怀动作起来。

  虽然幽谷里已被元真子的阳物充的满满实实的,甚至有点快要裂开来的感觉,但不知是自己已经习惯了那痛呢?还是体内淫药的羞人效果作祟呢?此刻的玉真子仍觉得幽谷里头十分空虚,还需要师兄甜蜜的填补。

  「师…师兄…」虽说心意如此,但玉真子花苞初破、娇羞无伦,方才主动献的勇气都不知飞到了那儿去,怎开得了口恳求元真子放怀冲动呢?但若不开口,以元真子对她的温柔体贴,又怎放得下心,继续为她开苞的行动呢?含羞带怯的玉真子只敢轻声地呻吟,纤手娇柔地贴到了元真子汗湿的后腰上,轻柔无力地推动着他,「玉真…玉真受得住了…你…你好好动一动吧…」

  「可…可是…」

  「别…别可是了…」纤腰微不可见地轻挪了几下,好让自己的幽谷儿更紧密、更亲蜜地吸紧了元真子,玉真子差点要吃痛不住,叫出声来。

  事先当真是完全没有想到,处女破身时这般难当,都已经挨了这么久,那股痛楚竟只是暂时躲藏而已,玉真子不动时还没有感觉,才只是这么微微地一动,幽谷深处竟立时传上了一阵火辣辣的痛楚,疼的她肌肤都僵硬了,幸好那种痛楚和一开始时撑伤般的剧痛全不相同,内中还带着些许过足了瘾的刺激感,加上体内那无以名状的渴求作祟,怕玉真子立刻就要叫出来了呢!

  「拜托…好师兄啊…玉真是…是真的想你…想你动上一动…唔…」虽说幽谷里头痛的很,好像方才的温柔全都飞到了天外去,再没半丝余韵留在身上,但也不知怎么回事,此刻的玉真子只觉幽谷情不自禁地收缩,紧紧地吸啜住阳物,虽说元真子动也不动,只是细心地抚慰着她,但里头的敏感处,却不住传出奇妙无比的感觉,好像光只是那火烫的熨贴,就足以令玉真子忘怀一切似的,她只觉体内的痛楚,和一股奇异的麻痹感共鸣,令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轻声呻吟。

  看玉真子虽是口上要求他放怀动作,神情却还是在忍着疼,连那原应火热的朱唇,都似泡了冰水般失了血色,元真子又岂敢妄动呢?现在在他身下,正无力地低语,渴求着他的冲动的,再不是那行走武林、武功高强的侠女,而是一个正被体内纠缠不休的破瓜之疼和满腔情怀所困惑无比的女孩,还是他万般珍惜怜爱的女孩。

  体内满怀的欲望虽是强烈无比,令元真子颇有自己已褪去人皮、化成猛兽般的感觉,再不知忍耐为何物,差点要依本能的操控,在玉真子幽谷内大张旗鼓地挞伐起来,但对玉真子满溢的怜爱,却仍化做堤防,阻止了元真子更进一步的攻势。他动也不动一下,将阳物深深地埋在玉真子体内,深怕只是呼吸般的微抖,都会令这娇柔的师妹痛楚难当,一边温柔无比地吻去玉真子眼角的泪水,极缓慢极温柔地抚平着她的疼痛,宁可就这样挨着不动,也不要玉真子再痛上半分。

  知道师兄对自己极其怜惜,宁可他本身难受,在她习惯之前,绝不会动上半分,玉真子心中真是又甜蜜又带着几分凄苦。她知道师兄绝不会做出半分令自己难以承受的事儿,那里头全没有半分做作,纯是对自己的珍惜,令玉真子心中不由得发甜,真忍不住想重重地吻上他一大口。

  但她虽是男女之事的雏儿,对这方面几乎没有半分认识,但玉真子修的是道家武功,本门对男女阴阳相合之事并不避讳,她却也不是不知道,床笫欢爱之道比武功还千变万化,其中强力猛烈的作法绝非少见,若师兄对自己一直这般温柔,像捧着珍宝般爱惜,不敢多用上半分力道,生怕一用力就会弄伤了她,自己或许是不会太过难受,但长此以往,对元真子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偏偏体内的痛楚如此强烈深刻,虽说事前已被元真子温柔怜爱了许久,他的动作又不敢太用力,还怜惜着她的处女苦,紧插着不敢乱动,但直到现在,玉真子体内仍感觉得到,那股痛楚仍缠绵未消,彷佛就连心中动上一动,那难忍的痛都会传上身来似的,让玉真子再没有勇气动上一下,只敢就这样任师兄百般怜爱,让幽谷本能地绞紧着元真子的阳物,一点儿异动都不敢有。

  也不知这样紧吸了有多久,元真子终于忍耐不住了,玉真子只觉身上的师兄身子突地下沉,挺腰而下,阳物重重地侵入了她的幽谷当中,原已被破开的幽谷里被拓的更宽更深,感觉也更强烈,幸好幽谷里充盈的津液和破瓜之血颇具润滑之功,加上温存了这许久,就算原先再怎么紧张,现在玉真子也习惯多了,竟没感觉到更强烈的痛意,而只是感觉被撑得更开、插的更深而已。

  不约而同地,元真子和玉真子的口中,同时传出了满足的呻吟声。玉真子只觉谷心一阵奇妙的感受传来,似是元真子的阳物在里头爆了开来,一根火热的鞭狂野而热辣地打在玉真子敏感的谷中嫩壁上头,又热又酥的令玉真子忍不住呼出声来,在这一瞬间,她甚至已感觉不到体内的任何疼痛了,所能体会到的只有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浑身上下都茫酥酥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也不知是玉真子初次恩爱的错觉,还是当真有这么奇妙,谷心深处那狂猛无比的鞭打,好像化做了液状的热火,和她的血液合流,流窜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玉真子体内登时充满了又舒服又快活的慵懒感受,疼痛虽然还存在,却已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现在的玉真子才终于有自己已经和师兄『合而为一』的感觉,被他深深打入了体内的那股热流,好像已在转瞬间流遍了玉真子娇柔美丽的胴体每寸血脉,现在的她每一寸肉体、每一寸肌肤,都已经被师兄完完全全地占有了。


第5章 终谐鸳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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