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夜村奸污
清晨的阳光才刚刚开始酝酿,茂密的林间温度还残存着夜里的一丝清凉。银甲士兵们却已经收拾好行装,护卫着公主的车驾,开始徐徐前进了。
按照计划,得在天黑之前赶到苏远探查到的村落,然后进行补给和维修,休整一天后全速赶往易安。
马车内的蓝欣雪半夜奋战,心力疲惫,这才刚睡着没多久,卫息看到她还在熟睡,也没叫醒她,反正醒来也是百无聊赖的看着玉佩发呆,不如多休息。
“哎,可怜的孩子,要是搁在从前,颠簸的马车里怎么睡得着。”卫息叹息着,策马走在马车旁边。
苏远夹着马赶到卫息身边,伸了个懒腰,不留痕迹的寻问道:“公主还在睡吗?”
“是的,还睡着呢。”
“这几日接连赶路,我也都吃不消了。”
“苏公公身体不适一直很好么。”
“再好也是养尊处优,吃不消吃不消。”
“老夫一个教书的都还没说什么呢。”
“嘿嘿,卫太傅才是老当益壮。”
卫息和苏远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赶路是唯一的单调主题。
易安郡,太守府。
精致的紫砂茶具整齐的摆在樟木桌上,中间一个青铜兽炉悠悠冒出香气。太守陆章和长史公孙培对坐在木桌的两边,正一脸思索。
易安在南,周围有森林和湖泊环绕,气温四季宜人。故此虽值夏季,两人却皆是长衫。
抿了一口茶,陆章先开了口:“我们有多少兵马?”
公孙培盘算着,也是端起茶嗅着川西贡茶的独特香气,仰颈喝完一杯才回答道:“加上各地的新兵,我们能凑出五千人。”
“离国有多少人?”陆章又问道。
“不下十万。”
“黑欲铁骑战力如何?”
“两千足以破我易安城。”
公孙培皱眉答道,之后两人便沉默了下来。
良久,陆章再次开口:“昨日有一骑来报,说帝都被攻破了,只有长平公主逃了出来,正往我们这里来求援。”
闻言,公孙培放下举到嘴边的茶杯,蓄着眼睛:“那您的意思?”
“帝都都破了,我们这里的几千军队,哪里能抵抗啊,现在离军还没攻打到这里,是因为我们在最南边。要是我们接纳了公主,决定对抗他们,那么等他们站稳脚跟,就是我等丧命之时啊,你我做官,为了一口薄禄而已,犯不着为了亡国的公主,赔上性命吧。”陆章叹息道。
“那我们将公主殿下拒之门外?”
“不,我们得捉住她,将她送到帝都。”
公孙培脸色一变:“这,这不是绝了大熠的血脉吗?”
“大熠本来就已经亡了,留下一个逃亡在外的公主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思索良久,为了保住乌沙,我们得主动向离国投降啊,而长平公主,正是最好的礼物,公孙啊,到时候我想拜托你亲自押送她去帝都。”
公孙培听完,站了起来,作了一个揖:“太守大人,看来您是早有决定,那属下也不多言了,只是我现在还是大熠的臣子,恕我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陆章见公孙培拒绝,仿佛早已料到一般,只是摇头叹息:“哎,公孙,何必呢。”
“放心吧太守,你我共事多年,我也不会出卖你的,我官也做累了,不想再做离国的长史了,我们就此别过吧,我还是回淮安老家为好。”
公孙培说完,从怀中拿出官印,轻轻放在桌上,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下楞楞的陆章,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对着茶杯说道:“对不起啊,我有我的理由。”
行到酉时,太阳开始落下,银耀铁骑三百多人终于出现在李家村。
不知道情况的村名们三五成群,远远的观望着这群官兵。一些刚从田间会来的,还紧张的握着锄头。
李家村村长亲自出来迎接,按照之前和苏远谈好的,将一行人安排进村。苏远如约将随身佩戴的墨玉扳指,以及从蓝欣雪身上讨来的耳环等贵重物品交给李家村村长,换取了大量的食物和物资。
“在这里,将士们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了,马匹也能好好休息。”卫息感叹道。
“是啊,这样的逃亡,真是让人受不了。”苏远附和道。
“马车更换零件之后,就不用这么慢吞吞的走了,三两日就可以到易安。”
“那真是太好了。”苏远这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凭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到了易安,那还不是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公主就彻底成为自己的掌中玩物和权力的保障了。
将士们分别住进暂时腾出来的二十余间民房,而留给蓝欣雪的则是村里最富有的人住的大房子。
入夜,蓝欣雪白皙的身体舒服的泡在大屋浴室的木桶里,享受着山间清泉特有的清凉。
屋外,卫息带着几位银羽卫,遵守着蓝欣雪的命令,守在门外。
苏远突然捧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了过来,对着卫息说道:“卫太傅,公主万金之躯,那身脏衣服也该洗洗了,我给公主做了件干净的衣裳暂时替着,虽然不是绫罗绸缎,但也比粗布麻衣好得多。”
卫息拱手:“苏公公真是有心啊。”
“哪里哪里,我们做奴才的,不就得为主子着想嘛。”苏远亦是鞠下腰。
“苏公公哪里的话,您是御马监掌印太监,身份比我还高,哪里是什么奴才,不过这里只有你方便服侍公主,真是有劳了。等到了易安,有了侍女,就不用委屈您亲自做这种事了。”卫息一脸感激。
苏远却笑得更浓烈了:“不委屈,不委屈,能服侍公主殿下,是我天大的荣幸。”
此时,在公主所在的大房子里,卧室的床榻摇动了几下,一个贼头贼脑的男子推开床板,从床底下探出头来。
如果房子主人的女儿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男子正是她私定终身的未婚夫婿。男子是半年前流浪到此的一名剑客,为村子赶跑山贼后就住了下来,后来房子主人的女儿对他暗生情愫,献身于他,他倒是毫不客气的接受了,之后还挖通一条地道,时常在半夜前来与她幽会。
今天,他见到有大队外来人马进村,房子主人还把房子让了出去,就知道有身份非同一般的人物到此,便悄悄前去观看。没想到不经意间撇到走下马车的是一名长发飘飘的绝色少女,光是那窈窕欣长的背影,就让他念念不忘。
看着一个个神武的守卫,男子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一定非常高贵,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就不知道了,而且也不想知道。重要的是,这种身份的女子,一定是独居的。
于是,他大着胆子潜入密道,来到大房子的卧室,瞧见没人,便蹑手蹑脚的向其他房间一一查去。
“你怎么进来了!”一个柔美清丽的声音传到男子耳朵里,他从未听过如此细腻动听的声音,如莺啼凤鸣一般。
“我是来服侍您的呀,卫太傅又怎么会拦我呢,公主殿下。”
男子仔细倾听,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心中大惊:“公主?他居然是公主!”
“滚出去,不需要你服侍。”少女有些怒意。
“我不是每次都服侍得你很舒服嘛。”男人把“服侍”二字咬得很重。
“上次本公主就说过到此为止,苏公公做好自己,本公主既往不咎,你若再执迷不悟,我撕破脸也要让你性命不保!”
男子已经走到浴室门口,从另一侧的窗洞看向浴室里面,看到了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绝色少女坐在木桶里,大部分身子看不到,只见她微微坐立,半个白嫩的奶子浮在水面上,气得肩膀抖动,呵斥着面前一个赤裸的男人。
身为公主的娇美少女,和一个被称为公公却有阳具的男人这样赤裸的对峙着,男子的神经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听那个公公一边走向木桶,一边神气的威胁道。
“哼!我和易安太守可是至交,已经传信联络上了,要是我死了,你绝对得不到易安的支持,只能当亡国之女,到时候别说复国,连性命都保不住,你说没有了背景,你会过得如何凄惨?恐怕不是被我一个人玩弄这么简单了,是会被无数的男人当做玩物欺凌,你懂吗!”
而那个少女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显然是被男人的话震住了,一时间用颤抖的手指着男人“你你你”个不停。
男人已经走到了木通边,继续说道:“还有银耀铁骑,为什么这么忠心于你,不光因为你是皇室,还因为你是他们想要守护的圣洁女神啊,要是知道你已经是个残花败柳,或者是个不知羞耻和太监偷情的淫娃,他们还会守护你吗?”
“都是你这个变态奸污我的!”少女昂起头,眼中闪动着不安。
“那后来你在小树林撒尿呢,背着巡逻兵趴在树上翘起屁股呢?为什么不求救?”男人挑衅的笑着。
少女一时无语,男人放肆的把手伸进木桶里:“你还高潮了,不要否认你很舒服!”
“拿开你的手!”
男子在窗外已经看得下体胀痛,大致听明白了原由,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这个太监也真是好运,没被人发现是假太监,还胁迫了如此诱人的小公主,可以享用她的肉体。和公主比起来,自己可以随意享用的“美女未婚妻”,简直是云泥之别。
这时,苏远一手已经抓住了蓝欣雪的酥乳,用力在水里揉搓着,感受着它的滑嫩柔软。
蓝欣雪脸色难堪的面对着苏远的轻薄,下意识的挣扎着,心里还在思量着苏远所说的真假,要是真如他所言,自己不委身于他,简直就是复国无望。
“你知道轻重吧,若是只是反抗,那我便将和你的事情全部说出去,让你身败名裂!”
苏远恶狠狠的说道,然后沿着木桶转了半圈,走到蓝欣雪身后,俯下身双手伸到水里,肆意抓捏两只美乳,几乎要把它们提出水面。
“唔…你…轻点…”
蓝欣雪皱着眉,双手按在苏远的小臂上,试图阻止他的双手。苏远知道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公主已经分不清真假,正纠结和恐惧,决定要尽快让她迷糊。
他双臂压上蓝欣雪的肩膀,亲昵的像搂着妻子,然后用脸庞蹭着她的精致脸蛋,撩开湿发,咬住敏感的小耳朵,吮吸个不停。同时指头捏住蓝欣雪的两粒粉色蓓蕾,或轻或重的挤压,几下就将它们变硬。
“不要…啊…”水里的花瓣是苏远特意挑选的,有提神的特效,加上一些特制的药粉,便让能沐浴者的感官敏感。所以虽然不是催情的春药,也让蓝欣雪在猥亵的刺激下瞬间有些无法思考。
蓝欣雪娇媚的呢喃听得窗外的男子欲火高涨,恨不得上去推开苏远,把桶中的清纯尤物拉出来狠狠肏弄。
苏远含着蓝欣雪的耳垂,舌尖反复钻探着她的耳洞,逗得蓝欣雪半边身子都酥了。留下一只手来回照顾两只乳房,苏远腾出一只手去搬过蓝欣雪的小脸,朝着那微张喘气的小嘴吻了上去。
蓝欣雪首次遭遇这么精细的调情,已经有些迷糊,小手无意识的抱住苏远的手臂,任他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虐。两条舌头被苏远缠绕在一起,他贪婪的吮吸着蓝欣雪的香津,然后又将自己的口水送入她的嘴里,蓝欣雪本能的有些动舌的反应,更加激发着苏远激吻的热情。
品尝着嘴里的柔软细滑,苏远下体前所未有的胀大,蓝欣雪“嗯嗯”的娇哼和琼鼻呼出的热气都像是他的催情剂一般,让他变得更加狂暴。
蓝欣雪已经被吻得有些失神,舌头都被苏远整条的吸到嘴里玩弄,经历尚浅的少女尝过云雨的滋味,怎是男人的对手。被挑起情欲,蓝欣雪几乎软倒在木桶里,身体逐渐发烫。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很厌恶…好讨厌啊…我不能…”
蓝欣雪迷糊中皱着眉头,心中总有一股逆意在抗拒,内心对此种有失身份的行为感到非常折磨。然而自己的身体却有些不能控制,身体兴奋着,渴望着苏远的爱抚。
苏远吻得蓝欣雪脸上都是他的口水,才吐出蓝欣雪发软的舌头,暧昧的在她耳边调戏道:“我的小公主,你的奶头怎么那么硬啊。”
蓝欣雪微微摆着头,满含春水的眼眸清明了一些:“没有…你不要说这些羞人的话…”
“还不承认?”苏远冷笑,然后手指用力。
“啊…不要捏…嗯…啊…不要那么用力…”蓝欣雪按住自己胸上的大手。
苏远一脸得意,嘲笑道:“叫得这么淫荡,是在勾引我呢,妈的,起来我看看下面是不是湿了。”
蓝欣雪被苏远环住双臂,用力托了起来,柔嫩肌肤上的水珠“哗哗”的滚落,一幅娇柔出浴图看得窗外的男子呼吸急促。
窗外的男子望着那副没有一丝瑕疵的完美玉体,眼中快要冒出火来,忍不住揉搓起自己的下体。
蓝欣雪被苏远高高举起,彻底提出浴桶,然后放在地上。酥软的蓝欣雪一下子没有站稳,直接跪坐了下去,柔软的腰肢弯成一道诱人的肉弧,反射着盈盈水光。
挺翘的圆臀在地上撅起,看起来就弹力十足,柔滑不已。苏远抓着蓝欣雪的双臂,就任她的脸蛋贴在自己的胯间,微启的红唇,离一根怒气冲冲的肉棒近在咫尺。
苏远拉直蓝欣雪的双臂,像是吊着她一般,然后挺腰,用肉棒一下下顶着她的俏脸。蓝欣雪迷离着眼眸,下意识的躲避着,可还是被别有用心的苏远将肉棒捅进了嘴里。
肉棒在苏远的控制下,压着蓝欣雪的舌头,深深刺进口腔,然后一进一出,用龟头摩擦着柔软的舌苔。
看在窗外男子的眼里,就是蓝欣雪这个公主,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吮吸着下人的肉棒。
蓝欣雪无力的含住苏远的肉棒,被捅得口水流到下巴,这时苏远才停止这种戏谑,将她抱起,忍不住要进入正戏,毕竟时间不多,服侍公主沐浴更衣能服侍多久?
苏远将蓝欣雪放倒木桶边上,让她双手撑着边缘,然后站到她微微叉开的双腿间。他试探的摸了几下蓝欣雪的玉穴,发现果然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这个蜜洞。
“果然是个容易开发的小尤物。”
蓝欣雪踮着脚尖扶在木桶上,两只饱满的玉乳也被搁在桶壁,然后就感觉到苏远扶着自己的腰肢,对准肉穴开始了进攻。火热的阳具比天气更灼热,披荆斩棘的破开紧闭在一起的两片肉壁,一路掠夺,直至花心。
一下子插到了底,快感似春雪化水般从山间流淌而出,蓝欣雪忍不住小屁股直颤,两半花瓣也不定哆嗦着。随着苏远越来越快的抽送,肉棒也是越发激烈的开垦蜜道,毫不留情的劈砍周围每一寸媚肉。
男人粗糙结实的大腿和胯部,一下下撞击摩擦着少女细腻柔软的粉腿和美臀。粗糙与细滑交锋,不同肌肤的触感磨蹭得蓝欣雪娇躯滚烫,不由升起一种身体被掌控的快感。
苏远兴奋的干操着眼前的美肉,肉棒快速的出入在蜜穴里,搅得蜜汁翻滚,沿着蓝欣雪的大腿往下流。
“好…好激烈…不要这么用力啊…啊…”蓝欣雪转过头,玉手反放到屁股上,作势阻止苏远的激烈抽插。
可是看在苏远眼里,这更像是求欢的表示,于是欣然的拉住蓝欣雪伸过来的素手,扯到胸前。蓝欣雪反手被扯着,不得不斜转起身子,一张迷离的脸蛋正好对准男子所在的内窗。
两只白嫩小兔凌就在不远处空跳动,美丽少女含春的可爱表情仿佛是在勾引自己,男子看着浴室内的活春宫,已经掏出壮硕的肉棒,激动的套弄起来。
过了一会,苏远从后面抓住蓝欣雪两只手臂,彻底拉起她的上身,一次次更加猛烈的插入着她的身体。蓝欣雪两只膝盖紧紧夹着,臀浪阵阵,被干得咬住下唇,不敢放声呻吟。
苏远估摸着时间,再耽误外面的人就要有所怀疑了,于是抱住蓝欣雪的腰肢,双臂缠上她挺拔的娇乳,揉捏着,腰腹做着最后的冲刺。
两人几乎都已经站直了,随着苏远的挺动,两人的腰像船帆被吹鼓又放下一样,做着大跨度的交合。
直到蓝欣雪双腿发软,苏远才低吼着,拔出肉棒,蹭在她夹紧的臀瓣里,射出了浓厚的精液。
苏远一放手,蓝欣雪一个站不稳跪趴到了地上,精液粘在她的细腰上,缓缓流到股沟间,弄得哪里滑腻无比。苏远欣赏着高傲的公主殿下像母狗一般趴着,股间滴落着自己的精液,柔弱不堪的娇喘着,十分满足笑了。
然后又将蓝欣雪扶起,让她回到木桶里,拍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小公主乖,自己洗干净去睡了,我一会出去就告诉大家你已经歇着了,不想穿帮的话,就好好听话。”
蓝欣雪眯着眼睛瞟了苏远一眼,然后把头别到一边,苏远又抓捏了一把她的乳房,才不舍的穿上衣服,向外面走去,不忘吹灭了外屋的火烛。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顺从了他…竟然真的觉得舒服…”
在清凉的木桶里躺了好一会,蓝欣雪咬着牙始终一动不动,身子终于渐渐冷却。她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快速平静下来,想到刚才的行为,有些自责和压抑。
最终,蓝欣雪将原因归咎于为了复国的无可奈何,坚定的告诉自己:“我才不会是淫荡的女人,大熠的子女,绝不会堕落!”
恢复体力之后,她洗干净身子,披上苏远带来的薄袍,吹灭浴室的火烛,走向卧室。
看到蓝欣雪走出浴室,诱人的娇躯伸手就能抓到,等了好久的男子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脑海里那白嫩完美的身躯挥之不去,想起那张脸就会热血沸腾,让他无比渴望将她压在身下。
男子心中泛起剧烈的挣扎:“如果我强奸公主被发现,那是死定了。但是,不上她我这辈子都会后悔啊。
“对了,这个公主这么淫荡,还和假太监有染,我可以威胁她。”
“但是她一来就大叫怎么办,会把外面的人引进来的。”
“怎么办,我一定要上她,一定要,死也要!”
心念不断的转换,男子完全被欲望所控制了,他喘着粗气,一步一步靠向黑暗中的倩影。
蓝欣雪借着月光,扭动着香臀,一步步走向床边,心里念叨着:该死的苏远,把烛火全部弄灭了。
突然,一股巨力将她推到床上,蓝欣雪猛的撞在不算多软的床榻上,被反震的力量震得头晕目眩。
男子迅速扑上娇躯,扯开只有一根布带系着的薄袍,贪婪的把脸埋在蓝欣雪的胸前,啃舔着两个乳球。男子一接触到她嫩滑的肌肤,便像是发狂的饥渴野兽,仿佛从来没有品尝过这般柔软又坚挺的绝世美乳。
迫不及待的分开蓝欣雪的双腿,男子挺立了不知道多久的肉棒终于要刺入这让男人发狂的身体了。蓝欣雪的蜜穴依旧湿润滑腻,又非常紧乍,男子胡乱的顶了几次都没有进去,最好的一次也是进了半个龟头就被弹开。
这时,蓝欣雪终于是缓了过来,有些生气的推着男子埋在她胸前的脑袋:“苏远!你又搞什么,弄疼我了!”
饥渴难耐的男子不理会蓝欣雪,起身一手按住蓝欣雪有些挣扎的身体,一手扶住肉棒,对准诱人的小穴。
“够了苏远!你不是才射过吗,快出去,会被怀疑的,你别太放肆了,本公…。啊!”
蓝欣雪还没骂完,男子猛的将肉棒插了进去,痛得她一口气哽在了喉咙。远比苏远粗大的肉棒凭着蛮力深深开垦,紧乍的压迫感舒服得男子满脸表情扭曲。
“啊…好大…你…你不是苏远!”最后几个字蓝欣雪惊恐的叫出声。
男子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用手死死捂住蓝欣雪的嘴巴,另一只手按住蓝欣雪的肩膀,开始了野兽般的疯狂抽插。
“唔…唔嗯…唔…唔唔唔…”蓝欣雪双脚乱蹬,挥舞着小手拍打着男子,惊吓得眼泪挂在了眸子里。
男子不顾一切挺动着腰背,似乎要用粗大坚硬的阳具彻底摧毁身下的美人。
蓝欣雪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被身上狂野的男人一下下挤压出肺里的空气,不自主的“呃呃”的呻吟。她极力想看清疯狂的黑影,脑中不断联想可能是谁,可是野蛮的快感渐渐在抽插中诞生,她的思绪一步步走向混乱。
发现不是苏远的一刹那,蓝欣雪首先是惊恐,怎么会有陌生男子悄无声息的闯进自己的房间,难道是苏远安排的?如果不是,自己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先奸后杀怎么办?
这种由未知而诞生的恐惧,在男子不顾一切的抽插之后,转变成了死一般的难过:自己又被奸污了,这次还是连脸都看不清的陌生男子!
蓝欣雪泪水一下就决堤了,但最可怕的事情还没结束,那根远比苏远粗大的阳具,挤满了自己的小穴,前所未有的饱胀充实,在强有力的野蛮冲击之下,渐渐变成一种毒药。
这种毒药在肉与肉的摩擦间发酵,与酿出让女人无法自拔的终极感受,快感在蜜穴里疯狂的滋生。肉棒每一次重重撞击进子宫,都舒服得蓝欣雪哭泣着颤抖。
没插多久,蓝欣雪挣扎的身体融化了,变成了不可察觉的迎合,稍微平息的身体急速的死灰复燃,飞速的攀上了苏远没有带给她的高峰。
蓝欣雪“呜呜”的低吼着,双腿不受控制的夹住了男子的腰,小腹不住的向上抖动,粉臀抬离床面,激烈的和男子撞在一起。
“啪!啪!啪!”
淫靡的交合声在卧室内混合着男女的喘息,蓝欣雪阴道急剧的痉挛,大量蜜汁喷涌而出。在男子的狂暴冲击下,她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了,蜜汁打湿了床榻。
感受到身下的人儿不断抖动,蜜穴异常的夹紧,男子知道,这个娇柔的小公主根本承受不住那样猛烈的攻击,被迫的被迅速送上高潮。当然,这也有苏远之前醉了那么久前戏的功劳,被挑起的欲火,哪里那么容易被熄灭。
高潮后的蓝欣雪娇羞无力,逃避似的闭上眼睛,最让她绝望是自己居然在陌生男子的奸淫下舒服得几乎哭了,高潮得那么欲仙欲死。
男子微微搅动了一下粗壮的肉棒,蓝欣雪立马娇声“哼哼”。
“喂,我本来只是偷看而已,你太美了,我一时没忍住,对不起。那个,我知道你是公主,也知道你和那个太监的事情,我就发泄一次,不会伤害你,你别叫,不然对我们都没好处,同意的话我就放开你。”男子对着蓝欣雪说道。
蓝欣雪睁开宝石般的眼睛,眨动了几下,鼻子还重重喘着气。
“嗯嗯。”她点头。
男子松了松手,不放心似的又提了一句:“那好,记住,你要是叫人,我就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
蓝欣雪又点点头。
男子这下彻底放开了手,松口的蓝欣雪舔了舔嘴唇,立马解释道:“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是被胁迫的。”
男子一楞,想到她刚才淫荡的样子,嘴角瞬间挂起一种不屑的笑容,嘲讽道:“没想到堂堂公主竟然是个婊子,应当就算了,还要立牌坊,刚才我都看见了,你狡辩什么。”
“不是,不是那样的,我…”
男子打断蓝欣雪的呢喃,腰一挺,说道:“行了,我也懒得和你搅和,我只是想操你这个下贱货而已,你只要知道要乖乖的,不然就很危险就行了。”
心中颇有好感的美女,竟然是敢做不敢当的虚伪女子,男子心中非常不爽,心情有些暴虐起来。
男子一动,粗大的肉棒有往深处钻去,研磨的甘冈高潮完的娇嫩阴道颤抖不已,蓝欣雪含着一种悲哀的情绪,忍不住求饶:“啊…别动…好酸…啊…停啊…不要…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了…”
“好好享受吧,看你快乐得很呢!”男子无视蓝欣雪的话,心中鄙夷无比。他练剑之人,自诩真性情,最看不起这种自持美丽,与无数男人上过床之后还要装清纯的婊子了,嘴上说着不要,穴里却夹得欢快。
他按住蓝欣雪的肩膀,心中带着愤怒,比刚才干得还要猛,每一次深入的撞击,插得蓝欣雪双腿摆动到肩膀上。蓝欣雪几下就被干得伸出舌头,男子更是直接将两条腿捉住,按到她肩上,然后咬住了她的小舌头吮吸起来。
这个姿势插得更深,粗长的肉筋每一次都挤入娇嫩的子宫,拔出来拉得花径的内肉外翻。蓝欣雪无意识的把舌头伸入男子的口中,与其搅动在一起,喝着对方的口水。
男子吻够之后就将蓝欣雪反过来,让她双腿并拢跪在床上,前身低低的伏趴着,肩膀都压在了枕头上。蓝欣雪就这样任人摆布的高高地撅起美臀,坚挺的雪乳被直接压扁在床上,整个翻转过程肉棒都留在蜜径里,跳动于媚肉之间。
男子高高在上的跪在她身后,一边揉捏着柔软的臀肉,一边侮辱性的拍打着她的翘臀,大肉棒忽快忽慢的抽送着。
两瓣蜜唇紧紧咬着肉棒,忘情的将其吞吐,蓝欣雪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好舒服…插快些…”
她扭动着粉臀,转着一个一个的圈,去迎合大肉棒的攻势,嘴里诱人的呻吟伴着流出来的口水,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嗯…唔…嗯…啊…啊…哦…”
男人插了上百下,然后双腿分开,骑到蓝欣雪的屁股上,双手按住她的小蛮腰,胯部抬到最高,肉棒缓缓拔出,蓝欣雪只觉得灵魂都随着退离蜜穴的肉棒飘走了。
肉棒只留下一个龟头,就像是战场的先锋,为大军攻来做好阵地,蓝欣雪趁机大口吸着气,心里知道将发生什么,跟着着短暂的宁静等待着,有些恐惧,又有些期待。
“噗嗤!”
大肉棒不负所望,伴着淫水和空气,发出羞人的插入声,重重的从头到根插入了狭小的肉穴,仿佛摩擦起了火花,让蓝欣雪全身绷紧。又一次退出,水光粼粼的两片娇嫩的花瓣兴奋得颤抖起来,含住龟头,期待着又一次攻击。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后,蓝欣雪总是期待着下一次快些到来,这样的插法,像是烧的火红的铁棍搅进脑袋里,烧毁了她全部的理智。
淫欲就是这样操纵女人的,用淹没她们的快感,彻底隔绝理智,挖掘奴性,让她们沦为性的奴隶。
不知道插了多久,蓝欣雪已经舒服得失去身体的控制权,知觉身下大脑和感官,在宇宙星辰之间飘荡,直到又一次插入,全身的欢愉才提醒她,周围不是宇宙,只是黑暗和月光。
男子插了许久,有些乏力,似乎是感觉到身下的少女已经彻底烧坏了脑子,变得温顺。他又跪倒她臀后,按住她的肩膀,腰腹似快速转动的车轴一样,不停的“啪啪”撞击着肉臀,连屋外昏昏欲睡的银甲卫都听到若有若无的肉击声,和女人醉人的呻吟。
不一会儿,蓝欣雪的翘臀就被撞得通红,粗大的肉茎次次到底,将她体内搅动的一团糟,淫水流满了大腿之间。
“啊…唔…啊…嗯啊…啊…啊…要泄了…啊…”
蓝欣雪再次败下阵来,敏感的性器和肉体承受不住如此的狂怒摧残,娇躯由内而外像要爆炸似的,开始抽搐。
蜜穴嫩肉收缩,强烈的蠕动,男子感受到巨大的吸力,干了快半个时辰,也终于在美穴内坚持不住了。
他低声狂吼着,把蓝欣雪的肩膀都抓红了,小腹“啪啪”的拍在蓝欣雪红肿的美臀上,直至最后一次深深贯穿子宫的插入。整只肉棒又一次膨胀了,通红的鼓起,发紫的龟头“噗”的喷射出滚烫的精液,猛烈的撒在蓝欣雪首次遇袭的子宫内壁上。
神圣纯洁的子宫第一次被男人的精子玷污,甚至是灌满。蓝欣雪被烫得扬起脑袋,小嘴伸出长长的舌头,眼珠上翻,身体剧烈痉挛起来。
疯狂的吸力榨干了男子最后一滴精液,将娇嫩的少女子宫灌得胀胀的。然后跟着肉棒的拔出淫水混着精液喷一般的从子宫倒流,沾满了蓝欣雪洁白的大腿。
男子“呼”的一声倒在一旁喘息着休息,畅快无比。蓝欣雪依然微微痉挛着,倒在他的怀里。
两人似激战结束的恋人,温存般的靠在一起,不知道休息了多久。屋外人声熄绝,蛙声渐鸣,夜已然是深得不能再深了。
迷迷糊糊中,本意疲倦熟睡的蓝欣雪感觉到自己被有力的大手抱起,渐渐升到空中。两腿无力垂着的大腿被手肘勾起,向两边分开,人后一条火热的肉棒自下而上,一下子贯穿进自己的蜜穴。
自己的蜜穴里滑腻无比,就像是米浆一般粘稠,或者说,是精液一般粘稠。
精液!
蓝欣雪猛然清醒,心跳突然加快,自己的小穴里有精液!她努力回想着,同时体内顺滑的感受提醒着她,之前的那一次交合,那个男人深深的射进了她的体内,彻底玷污了自己的不洁之身。
是的,自己没有反抗,沉溺在那种快乐之中,被陌生中出了。
一想到可能会怀上陌生男子的孩子,一想到自己的身子里里外外都脏彻底了,蓝欣雪心如刀绞,觉得自己下贱无比。
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涌上脑海,但很快就被压制下来,蓝欣雪想到大熠,想到死去的父亲和兄长,他们都是为了熠王朝而死,而唯一活着的自己,怎能因为身体之辱而放弃复国的希望呢!
百炼成钢,若是恢复王位,成为女帝,足以洗净一生峥嵘,那么这一时的荣辱沉浮又算得了什么呢。
思绪万千,现实中男子不过抽插了十余次,每一次都将蓝欣雪抛起,借着她下落的力量进行肏穴。蓝欣雪娇躯酸软,只得任凭男子凌辱,脑子里却盘算着,上一次月事的日期,似乎就是破城前日。
男子挽着蓝欣雪,一边插,一边在屋内走动。粗大的肉棒已经干得蓝欣雪小穴发麻,高潮过两次之后已经暂时有了些抵抗力。
红肿的小穴略微有些疼痛和麻木,可快感还是从摩擦里产生,蓝欣雪开始学会安慰自己,学着从耻辱里享受快感。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命运。
淫水渐渐又开始复苏,抽插变得“噗嗤噗嗤”起来,男子轻蔑的冷笑着,将蓝欣雪放到窗台上,从后面抬起她一只脚,阳具出入在她大大分开的胯间。
“唔…啊…你…你疯了吗…会被看到的…啊…嗯啊…进去啊…啊…”
蓝欣雪紧张的打量着窗外,男子却毫不在意,扛着她一条腿,还伸手去抓捏晃动的乳房。
“看到就看到呗,让他们看看这个公主到底是什么样的公主,看看公主的奶子是多么的淫荡!”
男子挺着腰,“啪啪”的抽打着蓝欣雪的美臀,轻微的疼痛刺激得蓝欣雪俏脸渗血。
“请你不要这样…”她咬着牙,温柔的说道。
“不要怎样?”男子挑衅的用阳具一钩,有些上翘的阳具深深的发挥了后入式的威力。
“啊…不要…不要打我屁股…”蓝欣雪羞耻的请求。
“公主不乖,也要打嘛,说你还装不装清纯了?”
蓝欣雪面对男子的询问,不知道怎么回答,似乎怎样回答都不对:“我…嗯啊…啊…我…”
“啪!”男子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啊…不装了…不装了…”蓝欣雪惨叫,带着哭腔回应着。
男子得意大笑,然后温柔抚摸着被打红的美臀:“哈哈,这就对了嘛,婊子要诚实,骚货也是很可爱的嘛,何必装呢,来,我奖励你。”
蓝欣雪还没反应过来,男子已经将她拉下窗台,按到地上。
“喏,舔舔它吧,骚货最爱的大鸡吧。”
一根湿漉漉的阳具顶在蓝欣雪鼻尖,已经可以嗅到腥臭的气息。她一阵恶心,心中思绪混乱:这可是沾着我污秽之物的东西啊,怎么能舔它!
见蓝欣雪迟迟不动,男子有些暴虐的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问道:“是不是又要装了?要狠狠打屁股哟,拉到外面去打。”
这句话吓得蓝欣雪一颤,要是裸着身子被一个男子拉到外面去凌辱,那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不不不,我不装,我舔。”蓝欣雪委屈的呢喃着。
可惜男子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见到朦胧的倩影挥舞着小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大肉棒。
蓝欣雪第一次握住男人的这东西,心中腾起一股闷气,只感觉到手中炽热的肉棒微微抖动着,细皮嫩肉的手指似乎还可以感受到里面血液的流动,以及满含的欲望。
肉棒湿漉漉的,沾着精液和淫水,在蓝欣雪闻来十分恶心,可是头上男子虎视眈眈,她似乎可以感受到那吃人的灼热目光。
迟疑了一会,蓝欣雪屏住呼吸,颤抖着伸出了舌头。
细滑的小舌头慢慢伸长,轻轻点在了滑腻的龟头上,咸腥沿着舌尖冲进蓝欣雪的口腔,又想燃烧起来似的,一路点燃到胃里,烧的胃部翻腾。
男子趁机一挺,龟头整个贴上小舌头,大半条舌头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沾满了,“品尝”已经无法避免。
蓝欣雪不敢将舌头收回嘴里,干脆闭上眼,心一狠,抓起肉棒就往嘴里塞,小舌头似发泄一般,拼命的缠绕着整只肉棒。红唇此刻也不甘示弱,包住肉棒,脸蛋一用力,口腔就满满的含住腥臭的肉棒,吞吐吮吸起立。
恶心的感觉冲击得蓝欣雪气血翻腾,她不敢咽任何一口口水,诞出的香津,全都吐在了肉棒上,用舌头和嘴唇一点一点的推出去,又从肉棒和嘴角滴落。
不一会,肉棒上的精液混合物被舔舐得干干净净,转而涂上了蓝欣雪的一层层唾液,拉得长长的一条垂落到地板。
蓝欣雪卖力的吮吸着,可生涩的口技咬得男子龇牙咧嘴,最后觉得体验够了,连忙从有些发狂的蓝欣雪口中夺回肉棒。就在抽出肉棒的一瞬间,男子有一种感觉,再迟一会儿,她就要用力咬下去了。
“吃够了吧,小骚货,趴下去。”
挡开蓝欣雪抓来的手,男子蹲下,扶着她的腰肢,将她翻转过去,然后大手拍拍粉腿,示意她用膝盖支撑。蓝欣雪又被摆成狗爬的姿势,瞬间脸蛋发烫。
“男人都是什么恶趣味啊…”
男子忘情的揉搓着蓝欣雪的两个臀瓣,忽然凑上脸去,舌头钻进两瓣花唇。
“唔…啊嗯…嗯…嗯…哦…嗯…哦…唔…”
男子的舌头及其灵活,上一秒舌尖才拨开了两片阴唇,下一秒就开始搜刮着敏感的阴蒂。舔舐一番之后,男子大嘴覆上整个阴部,嘴巴“咻咻”的吮吸起蜜洞,舌头同时钻进里面,磨挂着嫩壁。
蓝欣雪被舔得夹紧双腿,乱甩秀发,咬着下唇“呜呜”呻吟。
喝够了蓝欣雪甘甜的蜜汁,男子淫笑着擦擦嘴,跪起来扶住蓝欣雪的腰,肉棒一顶而没。
蓝欣雪双臂吃力的撑在胸前,被肏得双乳前后甩动。男子一下下都卖力的转动龟头,弄得蓝欣雪不断扭腰送臀。
“唔…啊…嗯…啊…唔…好舒服…啊…”
“嘿嘿,干死你,之前在浴室看到那个太监这样射在你背上时,就像马上出来干你了!”男子兴奋的说着。
“啊…干…嗯啊…啊……干死我…啊…嗯…啊…哦…要死了…啊…”男子越干越勇,蓝欣雪已经支撑不住,改用双肘支撑,屁股高高翘起,被插得更深。
“一会就这样这样射给你!”男子大手从蓝欣雪腰间穿过,握住两只娇乳。
蓝欣雪眼睛一眯,虽然知道是安全的日子,但还是不想男子内射清醒的自己:“不!不行!”
“又不是没射过,我都灌满过你了,再来一次有什么关系!”想到自己有可能吧堂堂公主强奸成孕,男子就更加兴奋。
“啊…就…就是不行!嗯啊…啊…”蓝欣雪向前爬去。
可是男子死死抓住她的腰肢,下体更用力的“啪啪”撞击,同时不再忍耐快感,直接赌气的冲刺起来:“我就是要射进去,啊,射死你,怀孕吧!”
滚烫的精液又一次爆发在蓝欣雪的体内,男子特意用力下压,将蓝欣雪重重压在地面,紧贴着她的屁股,深入子宫的尽数射了进去。这次清晰的感受到一股股火热的阳精喷洒在自己的子宫里,蓝欣雪舒服得小腹颤抖不止,差一点就要高潮。
男子拔出肉棒,气喘吁吁的坐到蓝欣雪身旁,蓝欣雪也是娇喘着以大腿为支撑,腰肢弯曲,露出屁股的并腿斜坐,精液就缓缓从蜜穴深处流淌下来,沿着屁股瓣滑落到地上。
“还没泄吧?我帮你!”男子突然搂过蓝欣雪赤条条的身躯,一口吻住她惊讶的小嘴,练剑的粗糙手指划过侧撅的香臀,拨开腿间蜜缝,深入滑腻的花道,抽插起来。
另一只手抓捏着她胸前的娇乳,搓得乳头荡起一股股电流,穴内的手指转来转去,深入浅出,大拇指按压摩擦着她的阴蒂。
蓝欣雪被男子轻咬着鲜红的小舌头,就摆着这般淫靡的姿势,在陌生男子怀里被他的手指拨上了高潮。再次高潮之后,蓝欣雪筋疲力尽,再也无法做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欲沉沉睡去。
恍惚中,蓝欣雪感觉自己被抱到了床上,也许睡了一会儿,也许是立马,一双温热的大手游走在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饱满的乳房,浑圆的双腿,弹翘的美臀,无一没有被揉捏。
然后是温热的亲吻,湿润的舌头,划过自己的脸颊,探索尽自己的嘴巴,舔舐到每一处私密娇柔的地方。
最后自己双腿又被举起,粗大的肉筋贯穿蜜穴,又是一轮不知何时结束的奸淫。
等到第二天卫息在房外敲门,蓝欣雪才迷蒙的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全身酸痛。她回应了卫息一声,然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全身的痕迹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蜜穴和臀瓣还有一些红肿。
收拾一番,蓝欣雪走出房门,刺眼的阳光照耀着她有些低落的心绪,只有微微开始上升的温度让历经黑暗夜晚的她稍微舒心。
人员到齐,准备充足,大部队告别李家村,重新奔驰在路上。全力急行三日,护卫蓝欣雪的这只银甲军终于来到易安郡的都城。
易安城城门大开,里外大旗展展,大批文武官吏站成两边,正式的官服穿戴得整整齐齐,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迎接着公主的到来。
苏远也不下马,远远的就尖声喊道:“长平公主驾到。”
陆章走在最前,抖了抖袖袍,躬身行礼:“易安太守,陆章,恭迎长平公主圣驾。”
“免礼。”回应他的,是马车里传出的淡雅的天籁之音。
站在两旁的官吏们此时也是齐齐行礼,他们知道,在城门之地,公主是不会露面的,公主仪态从不轻易示人。
陆章接引着一行三百多人入城,接着对苏远和卫息说道:“两位大人旅途劳累,下官已备好酒菜,请二位大人和公主殿下入府享用。”
二人早已饥肠辘辘,迅速安顿好银羽士兵,然后迎下蓝欣雪。
陆章毕恭毕敬的保持着指路姿势,等待着公主下车,但当他看到蓝欣雪掀开车帘,踏玉而下时,历经事故的沉稳老人也是被那种清丽脱俗的高贵所吸引得痴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蓝欣欣雪袂飘飘,青丝垂腰,粉嫩的脸蛋虽光彩照人,她昂首挺胸,优雅的迈开莲步,皇室威仪尽显,这等气质,非公主不可拥有。
看到陆章谦敬的架势,蓝欣雪终于是找回了做公主的感觉,一切那么井然有序,尊卑分明。
陆章的忠心被几人看在眼里,几乎已经可以认定易安还是在掌控之中的,所以卫息和苏远也感到格外轻松,皆是恢复了几分上位者的气息。
这时,一个年轻的男子从里面迎了出来,正准备行礼,见到蓝欣雪,眼中突然爆发出财狼一般的光芒,忍不住细细打量着她。
陆章挥着手,赶紧说道:“这是犬子陆裴,现任易安长史。”
“年轻有为啊。”苏远阴阳怪气的说道。
陆裴吞了口口水,然后才反应过来,连忙回应道:“苏公公过奖了,还是快些进去用餐吧。”
“哼。”苏远一声冷哼。
晚宴极其丰富,吃了好几天干粮和鱼,苏远和卫息都是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只有蓝欣雪,一小口一小口的尝着佳肴。
外面银甲军也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安心的释放着几日亡命的疲倦,两位大人都说到了自己的地盘了,那还警戒什么。
吃到一半,蓝欣雪慢慢感到倦意袭来,眼前的菜肴晃来晃去,变得模模糊糊。她皱了皱眉头,敏感的心思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向卫息和苏远看去,见到他们二人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只有陆章紧张的看着自己,以及陆裴财狼般贪婪的目光。
“为什么…”
蓝欣雪含着怒意,“砰”地倒在了桌子上。
又等了一会,陆裴转头对着陆章提醒道:“父亲,他们都倒下了。”
陆章点头:“先把公主绑起来,明日你押送去帝都。”
“那这两个人呢。”陆裴绽放出兴奋的目光,然后敷衍的问道。
陆章思索了一会儿:“太监杀了,卫太傅关起来。”
“我也挺讨厌太监的。”陆裴笑道。
帝都皇城里,单律齐背负双手,望着高天之上的皎月,身后是一片荷花池。唐炽赤裸着上身,坐在荷花池边,手提一壶北方的烈酒,另一边,一把厚重的长刀斜摆在腿上,刀柄足有小臂长短。
“我记得小时候,我指着赤原西边的山问父亲,山的那边是什么?父亲说不知道,于是我带着你和拓跋,翻了过去,看到山的那边是海。”单律齐踱了几步,移到石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后来,我又问父亲,妖木林后面是什么?父亲还是说不知道,于是我们又跑进了妖木林,那次我们都差点死在它手中。”
唐炽对着单律齐举了举酒壶,然后灌了一大口:“但是你最终收服了它,为离国带来难以想象的力量,铸就了威震天下的黑欲铁骑。”
单律齐又看着月亮,晃动着手中的杯子:“后来我们又得知,世界的宽度并不止于赤土平原的两侧,妖木林外还有更广阔繁华的世界,生活得更好的人,那里叫大熠。于是我们厉兵秣马,发誓要成为那里的主人,直到现在,我们又成功了。”
唐炽摸了摸腿上的战刀,看着单律齐,等待着他要继续说什么。
单律齐闭上眼,叹息了良久:“这里的土地富饶肥沃,这里的女人妖艳美丽,我明明打下了更好的江山,但是为什么我却突然思恋起北仪?”
“陛下很久没见过我舞刀了吧。”唐炽突然说道。
“山岳要塞之后,你再也没解开过‘塔刀’的暗扣。”单律齐放下酒杯,瞟了瞟唐炽腿上的刀。
“刀太长会误伤人,我忘不了她当时的眼神。”
“她们很像对吧,我看见了祭天时你眼中的温柔。”
唐炽似乎知道单律齐会说这句话,他抚摸着他的刀,头也不抬:“那又如何呢,毕竟不是同一个人。”
“你还是舞刀吧。”单律齐退得远远的。
唐炽提住刀柄,气势突然凌厉,双腿发力,立起的身体似抢戟般直至天穹,与之刚才坐而温酒的样子大不相同。
他闭上眼睛,双手擒住长刀,大拇指在刀柄的末端一拨,然后闪电般的挥出一个半弧。银色的月光下,塔刀发出“哢哢哢”的声音,刀弧越来越长,直至被唐炽挥舞成一道长达一丈半的银芒。
唐炽双臂青筋暴起,蟠扎的肌肉剧烈收缩,一刀又一刀的撕破周围的空气,他利用着身体惯性,将这过丈的长刀舞得密不透风。
一旁单律齐眼中火热涌动,反手提起早就准备好的暗色长枪,大喝一声“好”,然后迎上唐炽的刀芒。
“铛!”
锋利的枪尖撞上了刀锋,震得两把武器都轻颤起来,但是二人紧握的手臂却纹丝不动。霸烈的气息自交锋处荡开,仿佛两座山岳撞击在一起,崩金断石。
只停了一瞬间,唐炽收回刀势,荡出一个完美的圆,旋腰的力量带着刀锋呼啸,即使这一刀劈出的时间要比一般的刀长,但也没有人能在这个时间里冲过两丈。
单律齐双手拂过枪柄,暗金色的光芒反射在唐炽刚睁开的的眼中,枪尖再次横扫,与长刀撞在一起。
唐炽再次收刀,刀背落在地面上,然后银光似拔地而起的山峰,逆空斜上,就要划出一个斜断山峰的半圆。单律齐侧身避开,趁机向前“噔噔”两步,长枪带着破风声,呼啸得刺向塔刀的刀身。
可唐炽突然转动刀柄,五段长刃“噌噌噌”的弹回,全部收拢,化作一柄五尺重刀。重刀避开单律齐的枪尖,唐炽跃起,双手握住刀柄,斩下一记重刀。
刀上的寒光仿佛是从银月中撒下,单律齐却巍然不动,立起枪尖,双掌交替推出,迎上袭来的劲刀。
巨响之后,月影下两道身体笔直而立,背对彼此,久久不语。